第二天,托马斯祖父正说托马斯的弟弟是一个孩子时,托马斯说:“他以前是大人,他在旧金山,坐在车的后座,前面没有地方,因为一位朋友坐在那。”他描述怎样把座位折一下坐到后面去,并说车系上了翅膀。托马斯叙述了其它细节,他的祖父不记得了。
9月26日,托马斯的母亲问他是否有一辆车,他说是的。她问车是什么颜色的,他说是灰色的,他补充说他把车留在机场,车仍然在那。托马斯说:“我到一辆救护车的后座中去帮助一位腿酸的人,那人说话象一个机器人。我给他治喉咙痛的药,他感觉好些,并不需要轮椅。当被问及时,托马斯说他在旧金山只有几个朋友,但在迪斯科有许多朋友。他接着说有小孩和他一起住在迪斯科,但是他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10月1日,马德女士问托马斯迪斯科附近的河流象什么样。托马斯回答说:“里奇蒙”。然后他说他把车开上一架喷气式飞机,一种特殊的喷气式飞机,他和另一个男人坐在一个乘客座位上,那有几个给乘客的座位。问托马斯为什么他的小汽车上了喷气式飞机,他说“因为我搬家”。
10月26日,托马斯问旧金山有多远,你是否要乘坐喷气式飞机到那。那天后来,他说“我以前是大人”,问他什么时候,他说他不知道。
10月31日,托马斯问他母亲是否曾经见过折叠床,并说“我将睡在里奇蒙亚当的房子里的一张折叠床上。”托马斯有一个叫亚当玩伴,马德女士问是否指他,托马斯说“我将开他的车,开过一座桥到里奇蒙,当我像爸爸一样大和强壮时,它不是很远。”
11月22日,马德女士询问托马斯关于他以前提到的折叠床。托马斯说他以后会说。第二天她再次问他,托马斯指著起居室中书架说,床就像书架,但下面没有支撑物。问在哪,托马斯说“日本,我去过那”,并说了一个发音奇怪的词。问他在那做什么,托马斯说“观光”。他说他即不是在度假或工作,也没和任何人在一起。问谁照顾他,他说了一个听起来像“耐砸干”的奇怪的词。托马斯的母亲写到,他的学校里有日本小孩,他可能是从他们那听到日本话的。
1986年1月17日,托马斯谈起他抬一扇门,他没有意识到门将倒向他。问是否发生在他小时候,他说:“不,当我大的时候。”那天晚些时候,当他们朝公园走时,马德女士问托马斯住在附近的过去经常和他玩的男孩的名字,托马斯呆著脸说:“不是波蒂”,他的母亲答到,“不,谁是波蒂?波蒂是你想像的朋友吗?就像Snuffelupagus是大鸟的朋友,至少大人是那样想?托马斯说波蒂住在旧金山。问他波蒂是不是他的朋友,托马斯说是。
2月18日,马德女士给托马斯读一本书,书上问孩子是否看见过特定种类的树。对所有种类的树,托马斯都说没见过。他的母亲问他是否在维斯利(法国)见过棕榈树,托马斯回答说:“没有,但是我在里奇蒙见过。”问是否里奇蒙有许多那样的树,托马斯说“是的,有几百棵”。他的母亲注释到,对托马斯来说,几百的意思是很多。这话在加利福尼亚州里奇蒙是正确的,尽管在近邻的旧金山不多,棕榈树在里奇蒙引进并生长。托马斯和他的父母都没去过加利福尼亚。
在这以后托马斯没再提过迪斯科,里奇蒙或旧金山。但是,他仍认为他比实际年龄大。托马斯的学前班的老师说,与他的同班同学相比,托马斯强烈反对被说成小男孩,经常试图要求想成年人一样更独立地行动。他感到“幼稚的唱歌游戏”不适合他,当他的母亲把他留在学前班,他必须被老师抱着,他对留在那的抵触非常强烈。他的学前班老师写到“他似乎认为他能做比他实际可以做的更多的事。他的老师指出,他好像认识另一个地方,而且是以前的状况。她对他关于邮箱颜色不对的话感到诧异(邮箱在美国是蓝色,在加拿大是红色)。
托马斯的父母也注意到他觉得比实际年龄大,他不理解为什么不允许他做大人可以做的事,比如说晚睡或自己去哪里。托马斯总是喜欢比他年龄大的朋友。当他7岁时,我采访他,他最好的朋友是10和12岁的男孩。他不再对去迪斯科,旧金山或者里奇蒙有特殊的兴趣。但是,当我问他是否害怕什么时,他说他怕乘飞机。这让他的父母感到吃惊,他在往返英格兰的飞机旅行中很镇静,那是他唯一一次飞机旅行。托马斯在回程飞机旅行之后,噩梦的频率增加了。
托马斯的父母只是最近才有关于他怕火的记录。1989年10月,托马斯和他的父亲一道去温哥华机场附近,那有一堆篝火。托马斯变得非常害怕,恳求他的父亲离开那。不久,他们全家去看他们家附近的教堂的火灾,当他们走近时,托马斯停下来并不再走近,尽管他的母亲和弟弟想走近看些看水管喷洒水。
托马斯没有胎记,,但是他大约3岁开始有灰头发,7岁时有花白头发人类轮回案例——那莫(上)
这是一个来自印度的案例1950年4月,一个叫那莫(Nirmal)的10岁的小男孩因得天花在他父母的家中离开了人世。他父亲叫波兰那斯简(BholanathJain)。他们家住在克西卡兰(KosiKalan),一个阿特普得士(UttarPradesh)麦斯若区(DistrictofMathura)的小城。在他去世的那一天,他一直都很焦躁和不安。他两次对他母亲说:“你不是我母亲,你是贾特尼(Jatni)。我要到我母亲那儿去。”说到这儿,他用手指著麦斯若和在同一方向上稍小一点的一个叫查塔(Chhatta)的城市,但是他并没有提起这两个城市的名字(查塔在从克西卡兰到麦斯若的路上,离克西卡兰6英里。)他说完这些奇怪的话之后不久就死了。
1951年8月,一个住在查塔的叫布里交瓦士内(BrijlalVarshanay)的人的妻子生了一个小男孩,取名叫普拉卡十(Prakash)。婴儿时期的普拉卡十除了比别的孩子哭得多一点儿以外,没有什么特殊的举动。在四岁半的时候,他开始半夜醒来跑到家外边的大街上。如被阻止,他就会说,他“属于”克西卡兰,他的名字叫那莫,他想回到他以前的家去。他说他的父亲是波兰那斯。在一个月中,他象这样连续的四五个晚上起床跑出去,后来虽然频率少了一些,但还时有发生。他总是缠著家人把他带到克西卡兰,以致于1956年的一天他的叔叔(为了让他平静下来)把他带上了一辆远离克西卡兰去麦斯若的公共汽车。但是普拉卡十立即指出了错误,并哭着喊着要去克西卡兰。他的叔叔于是带他上了一辆真的去克西卡兰的汽车。普拉卡十来到波兰那斯简的店铺,他并没有认出来,也许是因为简不在店铺关门了得缘故。他第一次没有见到简和他的家人,但是简和他的家人却知道了他来克西卡兰的事。
1956年,在普拉卡十5岁的时候,他作为那莫时的记忆变得非常的清晰。他想起了那莫的亲戚和朋友。但是5年后当他第二次去克西卡兰拜访的时候他就再也想不起来了。在第一次从克西卡兰回来后,他继续要求他的家人满足他去那儿的愿望。他的家人用尽了各种办法让他忘记那莫和克西卡兰,包括把他放在制陶器的飞轮上反时针转动,据说这样能损伤记忆,最后他们甚至开始打他。过了一些时候,他看上去开始忘却这些事情,至少他不在公开地表达他回克西卡兰的愿望。
1961年春天,波兰那斯简的儿子扎格迪士(Jagdish)(那莫的哥哥)的三岁半的儿子死了。之后不久扎格迪士简就从他居住的德里(Delhi)迁居到克西卡兰。在克西卡兰他听到了关于查塔的那个自称是那莫,父亲是波兰那斯简的男孩。1961年初夏,波兰那斯简和他的女儿曼莫(Memo)来到查塔做生意。在那儿他见到了认他作“父亲”的普拉卡十。普拉卡十还记忆起曼莫,只是把她误认为是那莫另一个妹妹维姆拉(Vimla)。他乞求波兰那斯简把他带回克西卡兰。当简和曼莫要走的时候他一直跟随到汽车站,请求跟他们一起走。过了几天,那莫的母亲,姐姐塔如(Tara)和弟弟达文卓(Davendra)看望了在查塔的普拉卡十。当普拉卡十看到他的姐姐塔如时,他高兴地哭了。他乞求他的父亲把他带到克西卡兰去。简的一家说服普拉卡十的父母同意他再去克西卡兰看一看。普拉卡十领路从汽车站来到简在克西卡兰的家。到了家门口他有些迟疑,家的外观在那莫死后变化很大。在家里普拉卡十认出了另外一个哥哥,两个姨姨和一些邻居,以及那莫曾生活过并最终离开的那间房子的其它部份。
那莫的家人终于被信服了并确认他转生为普拉卡十。不幸的是,普拉卡十对克西卡兰第二次的拜访以及和简家人的见面完全激起了他回克西卡兰的愿望。他又开始逃离自己的家。他的父亲又开始打他让他放弃这些想法,至少阻止他的行动。
我有幸在1961年7月,普拉卡十拜访克西卡兰后不到三个星期调查了这个案例,那时被采访者对此事件记忆还很清晰。双方家人的情绪很高涨。瓦士内家的一些成员认为简的一家想要永久地收养普拉卡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