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多数科学家并没有重视这样的机会,反而因为这类发现与他们相信的进化论产生矛盾而裹足不前。为什么呢?这很可能是因为涉及到要挑战进化论的整个模型。进化论这个存在上百年的模型所发展出来的理论及学说,早已深深地影响现今的科学及社会发展,使得许多科学家们沉浸在其中而跳不出这个框框。固有的观念造成他们对于这些无法归纳到进化论系统的发现视而不见,甚至排挤这些发现。
一八八○年,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的地质学家惠特尼(J.D.Whitney)发表了一份长篇的报告,描绘他在加州金矿中所发现的工具。这些工具包括数个矛头、石磨和石杵,是在矿井下很深的、而且未曾被触及的火山岩下面发现的。地质学家确认这些岩层是在距今九百万年─五千五百万年之间形成的。但是史密森学会的Holmes,也是十九世纪《加州发现》的著名评论家,他的评论却是:“也许,如果惠特尼教授能像今天的人一样完全了解人类进化历史的话,他可能会犹豫是否公布他的结论(这一结论表明在远古时代的北美洲就已经有人类存在了),尽管他面对的发现是如此的辉煌。”换言之,如果发现的事实不符合当今普遍认同的观点,即使证据再充足,也会因为无法受到主流科学界的接纳而必须丢弃。这些重大的考古“发现”也只能作为一种台面下的考古发掘,而无法进一步“呈现”到一般大众眼前。
除了对挑战权威理论的证据产生排斥外,另一方面科学界也发生了为拥护权威理论而出现的造假事件,其中最著名的即为皮尔当(Piltdown)欺骗事件。故事发生在二十世纪初,一位业余收藏家道森(CharlesDawson)在皮尔当发现了几块人类的颅骨。随后,大英博物馆的ArthurSmithWoodward爵士以及PierreTeilharddeChardin等科学家也加入了挖掘工作,他们发现了一块像猿的颌骨以及几块较古老的哺乳类化石。这时Dawson和Woodward想到,如果把发现的人类头骨和像猿的颌骨拼在一起,正好能够组成一个来自于更新世早期或上新世晚期的人类祖先化石,这样的组合便可以有力的证明进化论的存在。随后他们便着手进行,并对科学界宣布了“皮尔当人”这一发现。然而四十年后,维纳(J.S.Weiner)、奥克雷(K.P.Oakley)连同其他一些英国科学家,共同揭露了“皮尔当人”是个超级骗局,而且这个骗局是由一些具有专业科学技术的人一手炮制的。且让我们看一看这份惊人的名单:大英博物馆的ArthurSmithWoodward爵士、皇家外科医学会Hunterian博物馆的ArthurKeith爵士、剑桥大学地质学院的WilliamSollas以及著名解剖学家EliotSmith,当然还有Dawson和PierreTeilharddeChardin,都是备受尊敬的专家们!揭露骗局的维纳后来在发表感想时说:“在这一切背后,我们感受到了一种强大而急迫的动力……有一种几近疯狂的愿望,希望能够填补那些对进化论来讲十分必要的缺失环节,以便证明进化论的正确……。”
这类欺骗事件的发生,充分暴露了因为研究态度的偏颇,科学家们不但丧失了他们最受人敬重的特质──实事求是、求真的精神,反而还用尽手段来弥补现存理论层出不穷的漏洞,以争取或确保自己学术上的成就。如果科学家们能秉持客观公正的态度审视每一个证据,这样的研究才能真正还原历史的真相。其实一个新的概念在刚刚提出的时候都无可避免地会遭到质疑。进化论被提出的时候也曾面临相同情形,唯一的差别在于它得到了更多的后续研究。但是进化论者压制、排挤其它证据的例子却透露出这些研究的基础点很可能已经偏移了,因为他们没有客观地去检视每一证据,而是有意地过滤掉冲突进化论的证据。然而,当我们正视并整理这许许多多的考古证据,它们的价值便浮现出来──指出当今人类发展学说的局限性。如果将这些考古发现如人类足迹、古生物遗骸、史前文化遗产、甚至宗教历史串联在一起,系统地整理归纳,将能帮助我们建构出另一套人类发展的轨迹。
举个例子来说,佛教经书中曾记载,释迦牟尼佛说他在上亿年前就修成得道了。也就是古代的修炼人认为人类的存在是有上亿年历史的,这个说法与米斯特的三叶虫脚印带来的讯息是一致的。当然这样的推论需要更多的研究才能得到证实,但这确实提醒我们,只要愿意改变原来的观念与态度,眼前打开的是另一条宽广的道路,而这样的研究绝对值得!如果人类并非由猿进化而来,如果这许多千万年前的史前文明遗迹,确实是不同时期的人类遗留下来的,那么针对这些发现所做的研究,不正可以帮助我们解读亘古以来人类从发展、辉煌到毁灭,一次又一次丰富的历史轨迹?相信这不但能使我们人类重新认识自己,更对开创美好的未来有绝对的帮助!
(八):猿人并不存在Ⅱ进化论─一个错误的信仰I-1猿人并不存在支持进化论的科学家与各界人士往往会拿出猿人的例子说明进化论的正确性。现在一般人一提到“史前时代”脑海中会浮现一个画面:一群毛茸茸的人,用兽皮遮掩著身子,男的拿着长矛,女的手里抱着小孩,在山洞旁边,中间生著一团火堆;首先映入脑海的,就是很原始的社会。
这个刻板的印象几乎在每一本生物学教科书或是每一个历史博物馆都可以见到,大部分的博物馆甚至还将这个场景制作成蜡像呢。不过这究竟是不是人类历史的真相呢?由前一章的资料我们已经发现了许多不符合这个固有概念的证据。然而鲜为人知的是,支持人类是从猿人这样的生命体进化而来的证据也是相当相当薄弱的。
经过一百多年的考古发现,如果人类是由类人猿进化而来的,那么从类人猿到今天人类的各个阶段历史时期,都应该有其特征的证据……包括各阶段的化石和相应的文化遗址、工具等。可是类人猿时代的化石找到了,人类的化石找到了,而从类人猿进化到人类中间阶段的化石却没有。如果这样的话,所谓人从类人猿进化来的假说只能成为空中楼阁。一八九二年“嘉伯人”的例子曾经轰动一时。考古学家杜波瓦在嘉伯发现了一块很像猿的头盖骨的骨片,在四十英尺以外又发现了一块大腿骨。所以他说,显然这是属于同一个生物的。这个生物像人一样直立行走,又具有猿一样的头骨,这一定就是那个过渡环节。但后来证实这分别是属于一百万年前一起生活在嘉伯的一个猿和一个人。由唐纳德。乔汉森在东非大裂谷发现的“露西”,曾被认为是早已消失的人和猿的共同祖先,但现在科学家已经鉴定其为一种绝种的猿,属于“南方古猿阿法种”。
再举个例子,在长达三十八亿年的化石记录中,最令人费解的是“寒武纪生命大爆发”(CambrianLife'sExplosion)或称作“寒武纪生命大爆炸”(CambrianLife'sBigBang,指绝大多数动物门类在寒武纪就像“爆炸”般地突然出现)。一九九五年五月二十五日,《人民日报》海外版刊登了纽惟恭的报导《澄江化石生物群研究成果瞩目》,他指出,“寒武纪生命大爆炸”是全球生命演化史上突发性重大事件,对其进行深入研究,可能动摇传统的进化论。一九九五年七月十九日《人民日报》又发表《向进化论挑战的澄江化石》一文。作者丁邦杰指出,达尔文进化论的中心论点是:生物种是逐渐变异的。但是距今五。三亿年的寒武纪早期,地球的生命存在形式突然出现了从单样性到多样性的飞跃。
“中国澄江化石群”的考古发现引起世界媒体的强烈关注,震惊考古、生物学界。澄江化石群属于早寒武世化石(五。五亿年前),此外在加拿大布尔吉斯发现中寒武世的页岩(五。三亿年前),其中也有生命“爆发”的大量地质资料。可见,在寒武纪(约五。七亿~五亿年前),几乎所有的已知动物门类都有了各自的代表。而在寒武纪之前,不仅多细胞生物化石非常稀少,而且在以埃迪卡拉动物群为代表的、迄今所发现的新元古代的各种化石中,尚无一种可以确认为已知动物门类的祖先。也就是说,绝大多数动物门类是在寒武纪突然出现的,按照达尔文的生物进化论,寒武纪出现多细胞动物之前必然经历了一个漫长的演化过程,然而事实上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找到任何在这个中间演变过程的证据。是化石记录不完全吗?但是要知道化石记录是随机的,为什么单单就漏掉了中间环节呢?
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法学教授詹腓力(PhillipJohnson),被誉为是最有资格批判进化论的人。因为他曾任美国大法官华伦(Warren)的助手,他的专长是分析明辨律师在辩论时所用的词藻和逻辑。当他读到进化论的文献时,随及意识到里面充满著许多逻辑上有问题的雄辩与遁辞。所以他以法官的身份,多次质问:“我们怎样才能知道‘进化论’是真实的?确凿的证据何在?”他在自己写的一本书《审判达尔文》(DarwinonTrial)中做了这样的总结:“化石向我们展示的都是突然出现的有机体,没有逐步进化的任何迹象……这些有机体一旦出现,基本上就不再变了,哪怕过了几百万年,不管气候环境如何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