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了单家的气派之后,李留丰终于知道这二楼的大人物到底是谁。
他江南李家在京城单家面前,不过是个小家族罢了,根本不值一提。
虽然这李留丰有些傻缺,但还没有傻缺到去老虎口里拔牙。
去二楼的想法是没有了,于是李留丰再次对他小表哥任阳说道。
“阳仔,二楼去不了了,一楼倒是给我们安排个好座儿啊!”
“你找抽是吧,阳仔是你叫的吗?”任阳被这个傻缺气得鼻子都歪了。
“一边玩儿去,我没空招呼你。”
任阳说完,转身离开。现在他是一眼都不想看到李留丰这逗逼。
这时候,张凡接完电话走了过来。
“表哥,你刚才去哪儿了。”
“刚刚去接了个电话,医考处打来的,让我七月三号准备考试。”
“哦哦哦,对了,单叔叔刚刚似乎在找你。”
“单叔叔?哪位单叔叔。”
“就是单若水她爹啊!”
张凡一听,脑子里面浮现出了单若水那傲娇的模样。
张凡似笑非笑的说道:“这样啊,再说吧!”
他并没有过多的在意。
这时候,又有一些客人陆陆续续的进来,这些客人其实都是二姨家的街坊邻居。
二姨他们在京城没什么亲戚,平日走家串户的,也就只有这些邻居朋友。今天过生,任阳做主将这些邻居们都请了过来。
“表弟,去招呼客人吧!”张凡让任阳去招呼客人,自己则是悠悠的坐在一张空座旁,跟和尚小聊了一会儿。
“先生,步入暗劲之后,我发现自己的拳风没有了响动,但是每一拳下去都有了隔山打牛的气势。”
“这是自然,暗劲功夫,讲究的便是韬光养晦,气由心发。”
“在这个阶段,心力与皮毛要融会贯通,你的意识要时时刻刻的遍布周身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这样,体内的细胞会因为运动而产生的元炁,通过毛孔,化作暗劲击出。看似绵薄无力的一拳,却有着隔山打牛之势。”
俗话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和尚在听了张凡的解释之后,心头是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先生。”
“对了先生,我身上也没有什么之前的东西,今天是你二姨也就是我师姨娘的生日。这颗舍利子,就当做是送给师姨娘的生日礼物吧!”
和尚孑然一身,身无分无,身上唯一有价值的,或许就只有这颗舍利。
他从一只小盒子中取了出来,然后放在了桌上。
这时候,突然一只手从旁边伸了出来,一把将那颗舍利那了过去。
“哟,我听到你们要送我二姑礼物啊?不会就是这块破石头吧?”
这个夺走和尚舍利子的家伙,就是傻缺李留丰,张凡的小表弟。
“还给我。”和尚一见自己的舍利子被他人夺去,立刻是勃然大怒。
“哎哟喂,别吓唬我好不好啊?你们送我二姑一颗小石子儿,难道不觉得寒碜吗?要不我帮你们扔了吧!”
李留丰说着,真的准备扔掉那可舍利子。
“你敢!”
和尚眉毛一拧,青筋暴怒,肌肉膨胀,瞬间犹如火山爆发,一怒而起,准备一拳打爆李留丰的头。
幸好张凡一把抓住了他。否则自己的这位小表弟下半辈子可能就要在床上趟过去了。
“和尚,他是我小表弟,别乱来。”
虽然这个小表弟不把他当回事儿,但好歹也是张凡的亲戚,总不能把他给废了吧!
李留丰那小子,的确是被突然暴走的和尚给吓到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野兽,一头发狂的野兽。吓得李留丰赶紧将那舍利子放了下来。
“谁,谁是你表弟啊!我可不记得有你这么个表哥。”李留丰感觉下身有些失禁,不过好在他前列腺不错,膀胱也架得住,没有漏出来。
“哈哈哈哈,丰子,你这个表哥,很有范儿啊!”
“兄弟,哪儿混的?说来听听呗。”
李留丰的几个朋友围了过来,他们觉得无聊,想跟张凡他们玩儿玩儿。
“切,他能有什么范儿?我刚刚想起来了,你妈也就是我的小姑姑,听说他跟一个家里是算命的跑了吧?后来被爷爷赶出了家门,断绝了父女关系。说起来,你根本就不算是我的表哥。”
“哦?家族是算命的?兄弟,要不你给我们哥儿几个算算?”
“对呀兄弟,帮我算算我什么时候继承家族产业。”
“没出息,兄弟,你帮我算算,我什么时候破产吧!家里钱太多,我好想破产啊!”
这些人轮番的戏谑着张凡,一旁的和尚早就忍受不了了,要不是张凡在这儿,他早就一圈一个,打爆头颅,扔出丰梨园去。
也只有张凡,淡定的看着眼前这些跳梁小丑,然后笑道:“要我算命也可以。”
“不过,别人算命要钱,我算命可能要命。”
张凡悠悠的这句话,让李留丰的那几个朋友瞬间拧起了眉头。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其他的我算不了,我能算到你们什么死。”
看似平淡的一句话,然而激起了对方的怒火。在他们听来,张凡就是在咒他们死。
“呵呵呵,有意思,那兄弟,你说说,我什么时候死?”
说话的是那个家里搞房地产的王哥,显然,他在李留丰这群人里面的身份跟地位都是最高的,很多人对他都是唯命是从。
张凡看了他一眼,意念之中的人盘缓缓转动了起来,随后张凡微微一笑。
“你叫王烁,今年二十五岁,一生四劫。”
那个王烁一听,微微笑道:“有意思,你继续说。”
“你确定?”张凡笑着看着那个王烁。
如果说王烁是那种自认为我很拽,我牛逼,我是这里的老大的那种笑容。
那张凡就是一种简单的嘲笑,没错,就是在嘲笑着那个王烁,不自量力。
“你是说不出来吗?”那王烁继续说道。
张凡一听,慢慢开口说道。
“在你三岁的时候,一场大病险些要了你的命。”
“在你十五岁的时候,遭遇了一次绑架险些被撕票。”
“在你二十一岁的时候,醉驾飙车撞死了人。本来你应该有一场死刑,不过家里面能量不小,千方百计的帮你搞定了此事。”
当张凡说道这儿的时候,之前还一脸我很牛逼模样的王烁,此刻的脸,简直变得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一脸发紫,甚至发黑。
张凡所说的这些事情,他从来都没有跟外人说过。包括李留丰这些平日里玩儿的来的兄弟。
“最后,就是在你二十八岁的时候,因为你惹了不该惹的人,有了一场死劫。啧啧啧,这一次,怕是没人能够救得了你。”
当张凡说出王烁的最后一劫的时候,王烁整个人瘫软在了座椅上,大汗淋漓,嘴唇干裂。
“你他么胡说八道些什么?”那王烁身旁的两个兄弟站了起来,险些要动手。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大门外吵吵了起来。
“快让让,寿星来了,寿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