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就是男人的好战性和成就感。人的一生中,有多少可能和神打一场?虽然我不信仰这个神,不过好歹人家也可以算是玛雅人的神,看到都是我赚了,打到了以后就是我对儿孙炫耀的本钱了(神棍:不是我打击你,就算你打到了,以后你儿孙看到迦南的时候也不觉得怎么样OTZ)!
我不知道射了多少只箭,虽然不是全中,但是也有几只射中了那条巨蛇。只是,那只巨蛇却还是保持着蛇形,在空中飞着,可见实力之强。
也许是见他孤身一人也讨不了好,又看他地上的同伴已经渐渐不支,被逐一制住。天上还飞着的那条蛇终于在尖利地呼啸了一声之后,飞往远处的湖泊。
也让手里的箭已经所剩不多的我悄悄地抹了把汗。居然中了几支毒箭都没有出问题,看来,对方的实力绝对不容小觑。
被抓住的那两个家伙已经不再保持兽形了,也许是体力透支了,现在已经变成了人形,身上可以有些大的兽皮裙,因为此刻束绳在变身过程中断了,没有了束缚显得更加巨大,在他们身上如同披风一样——这就是完全化形的兽人的不便之处。就比如罗雷,如果没有准备他就完全兽化了,等他再变回来的时候,他的衣服一定会变得如同教士的袍子一样。这还算好的,如果他不慎穿着棉布做的衣服,他的内衣和内裤一定会破掉,想起来都让我伤感,幸好他忽然兽化的次数不多,所以他在那里兽化、把衣服藏在哪里,之后又怎么穿回去的事情,我也就不跟他计较了。总之,不穿内衣和内裤是我不能忍受的!
而我打赌,这两个人肯定没有穿内裤!想一想这些原始人都是不穿内衣和内裤的,就让我有种想翻白眼的冲动。于是我看也不想看,叫人一边用骨刀架着他们的脖子让他们不能乱动,又另外叫人把他们的手和脚都绑起来的时候,直接又让人给他们一根皮绳把他们的衣服束了起来。至少不要污染我的视线。虽然这里的人都不觉得有什么关系,他们也很习惯穿着晃晃荡荡地兽皮裙走来走去。虽然这里也都是男人,也许也有人觉得没什么。但实际上,我一点也不想看见别人的那玩意儿!这是吃果果的weixie!baolu癖!当然,我也不想让别人看我的这玩意儿……
我绝对不忍受这个,我甚至下定决心以后要在族里推广内衣和内裤,等棉布能够普及之后!
虽然抓住了对方两个,不过我们族里的雄性也不是很轻松,还有两个行族族人不慎受了轻伤,加上昨天受伤的几个人,让我有些头疼。
见识过他们的实力之后,坚持小心使得万年船的本人,坚决不想让任何人冒险。他们虽然已经被用亚麻做的绳子捆了起来,我还是不能放心,让古南通知下去,雌性和孩子都暂且还是待在家里,没有召唤不准出来。受伤的雄性也都先回去休养。
我甚至有让他们都暂且先躲避到山上的山洞里去的打算,看起来,以后也确实有必要做好相关的准备,也许有一天,我们就不得不面临战争,那时候我们必须要做好充分的准备,特别是在保护我们部落的雌性和孩子方面更要有所对策。
不过目前最重要的就是速战速决,快速解决他们。所以我一边让古南去准备弓箭,并且随时准备用火箭(带火的箭),一边让人随时准备应对敌袭,另一边还让人去请大祭司和老族长来会审这两人,准备对策。
老族长和大祭司都坐到广场来的时候,那两个家伙虽然疲惫,又因为我用的那些毒药显得有些虚弱,但可能是因为用药不对或者药物的用量不对,却还是打起精神地在四周打量着我们的部落。特别是那只毒蝎子(赤蝎狮)甚至脸上还有些嬉笑。
虽然很不爽他们还这么有精神,他们的实力和素质也还是让我有些佩服,这才是最适合一起混这个坑爹世界的人啊,可惜,不能为我所用,真是郁闷。
让我更郁闷的是那个红头发的雄性还对我说了一句:“喂,雌性,没想到你还挺能干,我决定了,你还是配我们族长最好了,你看到他的兽形了,那可是蛇神哦,我跟你说,我们族长可以很轻松地抓到一头野牛哦,你好好考虑一下哈……”让辛穆听着这话就想扇他。
不过我却很想吐槽:他也许可以很轻松地抓到一头野牛,但他更乐意压迫那些没什么实力抓到一头野牛的人去抓野牛!虽然我也赞同优胜劣汰、也明白弱肉强食的道理、也没多少正义感,但是眼看着有些人明明自己可以做的更好的事,还要压迫那些没能力做的人去做的时候,我还是很想让他该哪儿哪儿去!
但我们刚才也看见了,他的兽形是一只赤蝎狮。这种毒物就算他现在受了伤,浑身酸软无力,也只有白痴才接近他,万一不小心被他咬一口,估计也有可能中毒的。
于是我一个眼神让贝罗制止了辛穆。辛穆被制止之后还有些愤愤不平,不过看我眼神很坚定,也只能悻悻地收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辛穆你太嫩了。
我看了看架势,这里别人说话他们估计也不会搭理,于是我勉为其难地继续履行审问的职责,反正大概也只有我对审问最有兴趣了,这些人都不懂得审问的乐趣:“你们是游族人?”
为了减少他们内心的抵触,我没有按照族里的说法说他们是流氓部落,而是采用了比较中性的游族这个词。其实这个答案比较明显,不过我现在只是想要挑起说话的兴趣,换句话就是,没话找话来搭话,所以也没什么所谓。
本来这个问题我也没寄望他们回答,却没想到那个赤蝎狮很爽快地点了点头:“我们可是很有名的部落哦,我们打败过无数的部落,到过无数的地方,前几天才搬到这里来的,没想到这里也没什么吃的,我们只好勉为其难吃鱼了。本来还打算下一个再到这里来呢,结果就碰到有些不识相的探头探脑,于是不小心,我们就锻炼了一□体。更不小心地是,这里面唯一稍微有点实力的一头狮鹫还被我们小族长咬伤了,现在也看不到他,他不会死了吧,我说,你们乖乖等着不就好了……”
听他这么说,我看辛穆又想揍他了,其实我也很想揍他!罗雷是我的人,能欺负他的只有我,不管那是什么蛇神还是什么毒物,敢碰他都要准备好付出代价!敢诅咒他,也一定要付出代价!
小子,你再给我得意一点好了,看看乖乖等着的是谁!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没有把握能给他们沉重地打击,那么口舌之快什么的都是不足取的,冲动也是绝不可取的。所以我示意贝罗先带辛穆站开一些,接着开口:“你们部落有多少人?你们不是自己很有能力?为什么不自己建立部落生活?或者是加入别的部落?好好地生活下去不是很好么?”
其实,我并不觉得这种事他们能想得明白。我也不明白作为这么有实力的部落,为什么没有人想要收揽招安,他们又不自己构成一个稳定的部落,能够稳定地生活不是很好么?不过这种问题他们大概没有思考过,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毫无道理,他们就是绝对要这样做。
只是我的目的也在于得到问题的答案。就一般人来说,在回答问题的时候,面对很多的问题,一般都习惯先回答第一个,对于其他的问题我并不指望,那些都不过是混淆视听的东西,或者说是让他自然而然回答我的问题的手段,越是暴躁和自我膨胀的人,面对越多问题的时候,反而容易说真话,因为他无所谓,这么多问题,他也不会想这么多。我只想知道他们有多少人,特别是有多少像他这样的人。这个问题,我也只是试着问问,毕竟这是双方战力的问题,问他也未必有实话。我刚刚在组织开会前已经派了几个人悄悄地去探查了,从他们嘴里只是想听听情况而已,毕竟说话也是降低心理防御的手段。
那个黑头发也是黑羽蜥蜴的家伙似乎是不怎么爱开口的,只是比较木然地看着我。那红头发的赤蝎狮却像是和我拗到底一样,居然有问必答:“我们族里人虽然只有十来个,比不上这里人多,不过雌性你可以放心,我们族里的雄性都很优秀,一个抵这里两个是绝对没问题,所以你绝对不用担心我们会打不赢的。好好生活算什么,哪里有这样生活自由?只能和一个雌性结亲,还要养孩子,还吃不饱,到外面也会被人家歧视,才不要咧。再说了,谁要我们啊,谁不知道我们的名声……”
好嘛,他还算有自知之明!不过,他说的也不尽可信,所谓一山难容二虎,我就不信这么多这里厉害的在一块儿不会出问题!只是,光从现在来看,他们的实力也是不可小觑的。
他废话了半天,有用的东西却没多少,让我都很想劈了他。不过看他明明受了伤还强打起精神的样子,我心里还是很爽就是了,所以也没叫人为他们包扎,甚至还让人给他们浇盐水,美其名曰为他们洗洗伤口。其实要不是烧酒太难得,我很想把我的那些烧酒倒出来一点给他的伤口尝一尝,我那烧酒跟罗雷那果酒可不是一回事。
说到烧酒,我才想起,罗雷伤好之后,我还没跟他好好讨论这事情。唉,一有事情就忘了!我埋在泥土里的那一坛子红薯酒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因为我这一个交代,让那个红头发的家伙一边咬牙切齿,一边又在我背后冲我大声叫骂,说我“如同蛇蝎”、“长得难看”等等等等!
我只是回头对他笑:“要说蛇的话,你们家族长才是蛇,你自己才是蝎子,至于我,不好意思,跟你们不同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