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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王莫名其妙的死在南衙二处。愤怒的宗室冲击南衙,结果被****下令屠戮抓捕。期间,甚至连武宗出华丽登场亮相。
一系列的事件,令无数权贵紧张起来,隐隐感到风雨欲来。
****的狡诈和强硬,委实落在不少人眼里。抗上武宗都敢硬脖子,那教不少人领教了那位风头正劲的少年参领的强硬一面。
跋扈,狡诈,乃至强硬。那隐隐已成为****的标签,加上身在南衙手握大权,委实没有多少人乐意去招惹。
唯一令权贵们感到弹冠相庆的是,那个横冲直闯的少年终于被刑部抓走了,是相当理直气壮的抓走。
忠王是****抓的,忠王是死在二处,这是铁一般的事实。****嘴皮子翻出花来,刑部大牢都必须要蹲一蹲,这就是规矩。
****强顶唐峥和宗室,靠的是规矩,即便是胡诌的规矩,那也是规矩。如果没有规矩,皇室要他的命,那是分分钟的事。
****利用规矩,到头来被规矩暗算一次,倒是理所当然。他要是敢不受规矩,那皇帝也保不住他,道理就是如此简单。
强如****,也不得不承认,忠王的死,是很毒辣的一招后手。
大牢的滋味,肯定不怎么舒坦。****有点怀念诸海棠,有点怀念凉茶。不过,总的来说,半帝王魂跟鬼一样跟在****身边,刑部没人敢歪嘴。
很多时候,唯一能破坏规矩的就是武力!你要是武帝,皇帝都要堆笑脸,你要是武帝,你做掉一个皇帝,人家照样不敢歪嘴。
“老顾是对的,你最适应的是有规矩的环境。”半帝王魂淡然:“若然在江湖上,你的心始终是太软了。如果我是你,两天前,我就已经下令杀光那些宗室了。”
****笑:“心会软是一件好事,从来不是坏事。”
身为一名生意人,钻规矩的空子,利用规矩,那简直就是必备的本能。****最如鱼得水的是有规则的环境,至少,在****武力还不成的时候,这个环境最适合他。
“第三天了,要不然,我带你杀出去。”半帝王魂忽然道。
“杀什么杀。”****哈哈大笑:“我没事的,放心。我上边有人呢。”
有半帝王魂在,狱卒恨不得把****当爷一样供起来,说实在的,****真没吃什么苦头,就是环境不太好,他是那种比较恋床的人。
****拧眉毛:“我只是想,刑部到底有没有跟宗正府勾结。”
这很容易判断,只要过堂,那就什么都知道了。可惜,进来三天了,始终还没过堂的。****估计,皇室应该是勾结了刑部,打算一直拖下去。
杀不死****,那就设法令他丢官,那就好杀多了。实在不成,大可拖下去!没****找麻烦,皇室就宽裕轻松多了。
“某些皇室,如今最需要的大约就是时间了。”****如此猜。就不晓得皇帝是否需要时间,如果不需要,那就玩大发了。
……
……
“还在下雨啊。”
****悠然站在窗口边上,乏味道:“本以为会来点监狱风云,结果我被发哥忽悠了。”
狱卒给他的是最舒服的单间,怎么可能会有监狱风云!
****倒卧在被褥上,打了个哈欠:“皇帝要弄皇室,皇室要弄皇帝。真没意思,不过也好,这一来十六年前的那件事,总会暴露一些东西出来。”
看起来,北唐已经等不及了。从文官的态度来看,估计也是不想等了。
立国千年的大世衰败,周边各国只有北唐和东宁蒸蒸日上,国力强盛无比。****就是盲人都能嗅出北唐朝野的野心,上等之国的伟业正在等待北唐开创。
此乃北唐崛起的最好机会,一旦错失,东宁绝对不介意趁势称雄。
****一直还煞是纳闷,为什么文官居然拥有如此侵略性。当他大概认识一些之后,就明白了,修身治国平天下乃是文官的理想。
一名文人的为官理想,首要是为乡亲父老谋取福利。然后,为本国百姓谋取福利。文人首先忠诚的是理想,其次是百姓,然后才是皇帝。
实情是,有时候文官的侵略性甚至比武将还要强烈!
因为心相的关系,很多文官或许贪腐,或许无能,但是对理想,那绝对是忠贞不二。一旦失去理想和精神信仰,那心相就会崩溃瓦解。
一个国家是否衰败,只要看朝廷有多少心相学士,那就能判断七八了。
以****的理解,心相就有点像是个人图腾,个人独有的精神信仰,以及其他东西所形成的一种纯粹的神秘精神力量。
奇怪的是,武者产生心相的几率非常低,低得令人费解。按历代炼师的研究,认为可能跟武道有一定的冲突,****反正是猜不准。
心相从低到高分为:巨匠心相,贤者心相,宗师心相,乃至诸子心相!
有的心相有强烈攻击性,有的则毫无攻击性。但是,心相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防御力异常的强悍,被称为几乎杀不死的人。
武帝当中一样有高下之分。一名身怀战灵,身怀心相的武帝,才是举世最强,几乎所向无敌的武帝!
“嗯,思路歪楼了。该死!”****一拍脑门,一个不小心就天马行空了一次。
半帝王魂忽然道:“今日是第三日,若然他们继续不提你过堂,如何?”
****摆摆手,大喇喇:“放心,急的不是我。刑部才是很快就要成为热锅上的蚂蚁。”
……
……
至少这一句****说错了。刑部已经成为热锅上的蚂蚁了。
诸海棠面无表情,本来的淑女气质,竟然油然不见,剩下的是一身剽悍。加上一票如狼似虎的二处特务,更是显得杀气腾腾。
一匹战马发出一个响鼻,打碎了平静和沉思。诸海棠流露一抹冷色:“抓人!”
诸海棠没敢像****一样嚣张跋扈的一脚踹开刑部大院的门,但是,她做起事来,也绝对不含糊。
率领一票二处特务,进入刑部之后。面对赶来质询的刑部高官,诸海棠无一丝一毫的表情,取出一份****三天前写下的手令:“这是王大人的手令。”
这名刑部侍郎冷笑:“如果你说的是****,他涉嫌谋害忠王,此事没查清楚前你怎么能行他的乱命……”
诸海棠忽然一笑,取出令一份手令:“如果王参领的手令不行,那么,许重楼许同知的手令如何!”
这侍郎的脸色顿时一变。
“以下念到名字的人,涉嫌伪造证据,滥用职权,以及通敌叛国等罪名。”诸海棠冷冷念出以下名字:“赵大田,王兴……”
十多个名字被陆续念出来,一心一意为****报仇的二处特务这次可不客气,拎着棍棒,谁敢反抗一下,那就是一通没头没脑的暴打,一边还念念有词:“让你们通敌,让你们伪造证据,让你们坑害我们王参领!”
鲁克在一旁喝了一声,阴测测道:“侍郎大人,他们只是一时失口!”
一时,惨叫声连连,在刑部里边到处回荡,好不荡气回肠。鲁克像****一样笑眯眯,却总也充满阴森:“抓不了四品官,我就不信抓不光四品以下的人。”
好比虎狼一般的特务,简直就是拖着一帮瘫软的官儿往外走。
面对一帮愤怒的刑部官员,鲁克阴森回头一笑:“听说我们王参领还没有过堂,似乎刑部很忙啊。那,我们明日再来拜访各位!”
刑部官员的脸顿时就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