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鳄生活在大约是1.1亿年前的白垩纪早期,是曾经在生活过的体形最大的鳄鱼之一,其成年个体的体长可以达到13米,完全可以和那些兽脚类恐龙相媲美!不仅如此,帝王鳄的嗅觉异常灵敏,即使在水中也能闻到猎物的气味,再加上那长达1.8米、布满利齿的巨口,就是一只小型恐龙转瞬间也会成为它的口中之物。
就在姜岑惊讶的时候,河马群却受惊了,纷纷开始转头逃跑,就如同说的一样面对可以敌对的生物时,成群结队的河马会变得异常狂暴,张开那充满锋利牙齿的大嘴将对手给咬断,甚至狂暴的河马还能够把一些小型船只给掀翻咬断。
但面对身长十米多的帝王鳄,这些河马却没有一点点反抗的意思,甚至在河马群中的两只小河马因为来不及逃跑,直接被逃窜的河马群给直接碾死了。
面对逃跑的河马,那一只突然袭击的帝王鳄并没有去追赶,已经杀死了的一只河马,还有被河马群误杀的两只小河马已经足够它美美的报餐一顿了。
望着朝着两只小河马游去并且将刚刚捕猎到的食物堆积在一起的帝王鳄,依旧潜伏在水下的姜岑一直通过感知能力仔细的观察,没有任何动静。
相比于捕猎食物,姜岑更在意的是眼前这一只帝王鳄,因为并不认识帝王鳄,姜岑还当这一只鳄鱼跟之前的巨蟒一样,可能是因为什么东西,导致了自己的基因变异。
但跟在这只帝王鳄后面,差不多过了两个小时,等对方通过鳄鱼专有的死亡翻滚将河马肉全部撕碎吞掉后,并且悠闲自得的来到岸上晒太阳的时候,姜岑这才确定眼前的这一只鳄鱼跟之前的巨蟒完全不同。
这应该只是还没有发现的鳄鱼品种,或者说是经过退化的史前鳄鱼,跟自己所想的普通鳄鱼得到宇宙怪兽留下的精华基因变化的剧情完全不同。
这就只是一只很普通的史前帝王鳄而已,并且这还不是纯种的帝王鳄,如果可以拿白垩纪时期的帝王鳄来对比一下的话,就会发现眼前的这一只帝王鳄,身上的鳞甲更加的小但也更加的密。
同时长达一米多的嘴巴也比真正的帝王鳄要小一些。
对于这一条从未被世人发现,一直潜藏在亚马逊河流中的史前帝王鳄,姜岑当然是打算将它杀死,毕竟它可是杀死了自己的猎物,并且还将其全部吞食了。
不要说姜岑现在达到了第四层次的进化,就算是之前的姜岑也可以杀死这一头帝王鳄。
同样作为鳄鱼,但身长十米的帝王鳄于长达二十多米的姜岑实在是差距太大了。
就当帝王鳄在河岸上享受着太阳温暖的时候,姜岑突然从水中一跃而起,半个身子露出水面,一双猩红的眼睛直直的望着河岸上被惊动了的帝王鳄。
河流的水还算是深,但即便这样,姜岑还有一半的身子露在外面,而就是这一半的身子都比那帝王鳄的体型还要更大更长。
猩红色的双眸紧紧盯着被惊动的帝王鳄,充满了冷漠。
可能是击杀的野兽太多了,也可能是因为进化带来的精神力变得异常强大,姜岑有一种模糊的感觉,那就是自己可以察觉到一种气场的变动,简单的来说就是一种对于野兽的压迫感。
仿佛是感受到了姜岑身上的威压,那帝王鳄迅速的爬了起来朝着姜岑吼了一嗓子。
自然界里面除非真的明白不可力敌,才会头都不回的逃跑,否则的话大多数的情况下,动物们相互碰见都会发出威慑性的吼叫来提醒对方自己不是好惹的。
如今的帝王鳄显然就是后者,只见它张开嘴巴发出一阵阵低吼声,如同春天里的雷鸣一样,有点闷但是却很大。
“吼!”
面对帝王鳄威慑性的吼叫,姜岑也是扬天发出一声咆哮,声音比起帝王鳄的吼叫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声波的震动下,甚至周围的水面都泛起了一丝波澜。
作为史前品种的帝王鳄,生活在这一片亚马逊森林里面,可以说是很少遇到对手,可以说是是站在食物链顶层的动物了。
除了一些森林中不可思议的存在,还属于外围的这一片里面,帝王鳄绝对是不可置否的森林霸主。
十米长的体型,就算是遇到了大象,它都可以将其捕杀,让其变成自己美味的食物。
但此时此刻面对一个类似它同族的存在,它却变得胆怯了。
姜岑带给它的压迫实在是太强大了,这种感觉它只有在森林里面的那几个怪物身上感受到过,如果说原本它还打算依靠自己的威势吓跑姜岑,那在刚刚一声巨大的吼声中,它就再也没有这个愿想了。
此时此刻帝王鳄的想法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赶快溜走。
已经打定主意胆怯了的帝王鳄迅速转身,就要朝着森林的深处溜走。
别看它的身体十分庞大,但动作却很灵敏。
只不过已经将目标锁定了的姜岑又怎么可能放过这一只帝王鳄?
要知道从早上到现在,姜岑还没有开始进食。
看着逃跑的帝王鳄,姜岑又发出一声咆哮,随后强大的爆发力让姜岑瞬间从水里面冲了出去。
宽阔的河流,伴随着姜岑冲出去的瞬间,扬起了一大片的水幕,连通着许多河流里的食人鱼掉落在河岸上面,不断的拍打着自己的尾巴,然后绝望的脱水而死。
“速度还真的够慢啊!”双方距离差不多有一百米的距离,但这一百米的距离在姜岑全力的爆发下,只是用了一两秒的时间而已。
瞬间来到了帝王鳄的身后,没有太过花哨的攻击手段,姜岑瞬间回转身后那粗壮巨大的尾巴高高扬起,然后重重的拍在了帝王鳄的后背上。
咔嚓!
一阵轰隆声,姜岑很清晰的听见了骨骼破裂的声音。
啪嗒一声,伴随着姜岑尾部的攻击,只见那帝王鳄瞬间就被打趴了下来,然后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