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重新活了一回!”夏语荷整个人都挂在了王不凡身上。皓腕长腿都紧紧地缠住王不凡,此刻面对同样大口呼吸的王不凡,她美眸一闪,忽然一口亲了过去,饱满的双唇紧紧地和王不凡贴住,灵巧的香舌像一条成精的小蛇拼命地往王不凡大张的嘴里钻,同时双手双腿也一起用力。死死地缠绕住已经被她吓傻的王不凡!那股疯狂的劲头仿佛是要将眼前这个男人整个吞下去一样!
如此蛇吻,原本就憋闷的胸口像要炸膛。王不凡一把拽开夏语荷,低喝道:“你疯啦?”
夏语荷却没有说话,只是忽闪着大眼睛,用那魅惑众生的眼睛深情款款地看着王不凡,低声道:“不凡,我爱你!”
“嘎王不凡脑子一下当机,结巴地道:“你,你,你说什么?”
夏语荷丝毫不躲避,直勾勾地盯着王不凡,一字一顿地道:“我说。我。爱,你!”
海风凌厉,卷起一个浪头直打在两人的头上,海水咸湿的味道、台风呼啸的恐惧、面对强敌的胆怯都比不上眼前这个美人对自己的倾情表白。
“这。这王不凡还真没遇到这么直接的女孩,难道这个。女人去美国待过所以变得这么直白吗?
他结结巴巴地道:“呃,那个,我牙还没刷呢!”说完他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说的什么呀这是?
夏语荷看见王不凡这傻傻的样子忽然扑哧一笑,就在海水里搂住王不凡,楼放在他的肩头,羞涩地道:“那我以后天天帮你刷牙”。
王不凡已经彻底无语了。这女人怎么说变就变啊?刚才说那三个字的时候那么直接,现在怎么就羞涩起来?
其实是王不凡不了解。夏语荷自小接受的都是西式教育,对于爱情观是比较直接的。喜欢之人。就会直接说出。但是在说到这些画眉之事时。她还是有着东方女人的羞涩,所以才显得羞答答的。
这时,海风中传来几声呼喝声。王不凡一怔。赶紧推了推还如树獭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夏语荷低声道:“那个,咳,刷牙的事咱们该日在说,现在咱们应该先上岸!你,你说呢?。
夏语荷顿时惊醒。点点头。没等王不凡反应过来。她已经拉着王不凡腾腾腾地往另一侧游去。王不凡惊讶地现,她的游泳技术竟然比自己的狗刨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花泳、自由泳、蝶泳。。花样百出。王不凡自愧不如。
望着前面如鱼般的夏语荷,王不凡竟而腾起一个念头:“其实有这么一只美丽的树獭在身边也不错哦!”
刚刚腾起念头,王不凡就忽然想起“;也挡了那颗子弹的叶若男。想起叶若男暴怒的样午,吓“凡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赶紧撇掉这种想法。
***,这可是老杨看上的女人!自己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就这样一路胡思乱想着,王不凡和夏语荷从另一侧上了岸。乘着他们几人忙着开船的时候躲进了树林里。
两人手忙脚乱地往树林里钻,净找林密草深之处躲藏。终于在一处草丛后找到一个仅能容纳三四人的小山洞钻了进去。
一进洞两个。人滚做一起,动也不想动了。经过一夜的惊吓,又在水里泡了这么长时间,早就筋疲力尽。
半晌,海风吹进山洞,浑身湿漉漉的两人顿时浑身一抖。
王不凡赶紧起来:“快生火,别感冒了!”说着从背上拿出一个包裹,这是在天涯号上船员船舱里找到的防水包裹,王不凡在食堂里拿了一些食物和必备用品,其中就有打火机和一小罐汽油。
夏语荷点点头,赶紧开始收拾正要出门去寻找枯木败枝。王不凡赶紧制止,径自偷偷摸摸出去寻找了许多柴枝回来。撒上汽油。点起了火堆。
烟火袅袅,青烟一阵后就是暖烘炽的热流。
“外面有树林,还有许多草丛,正好挡住洞口,只要不仔细寻找不那么容易现这里。我们可以安心地在这里躲藏一段时间,直到他们中了我的计!”王不凡捡回一些干柴,抱着腿,着着红彤彤的火光道。
一阵寒风吹来,夏语荷不由打个哆嗦,她这才醒觉自己还是一身薄衫,湿衣裹体,自从和王不凡在集装箱里羞人一番风雨之后她也没有找到胸衣。此刻湿漉漉的白衫裹在饱满的胸脯上,露出了完美的碗型,两粒晶莹的葡萄也娇俏地立起来,不禁害羞地抱住了胸口,王不凡注意到她的动作,连忙把眼睛移开,站起身道:“你还冷吧,我再去砍些柴来
夏语荷见他一瘸一拐的样子,忙道:“你受伤了?”
王不凡无所谓地道:“刚才出去的时候摔了一跤,没事。”
夏语荷急忙抢上来把他推回洞里,说道:“你歇歇吧,我去”。说罢便冲了出去。
当她拖着一大捆柴枝回来时。已是全身泥痕,也不知是摔了跤还是爬过树。就连颊上都蹭了几道泥痕。夏语荷是含着金饭匙出生的,向来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位身娇肉贵的大小姐大概还是平生头一次干这种活儿,她拖着干柴费力地走到洞口,就见王不凡坐在地上,手里拿了一枝树枝。正聚精汇神地在地上比划着。
泥地上被他勾画出了许多图形,方的、圆的,用一狠狠线连起来,他嘴里念念有词,说着什么“一天、两天、三天”念叼一阵。他便蹙额沉思一阵,再不然便抹去一些图形,重新勾勒一番,竟连她走到了面前也没有注意。
夏语荷不知他在做什么,却知道一定是在思索什么事,便放轻了脚步走进洞去,捡些比较细小的树枝引火。可她一个大小姐,连饭都没烧过,哪里点得着,忙活了半天,就听王不凡哈哈一声怪笑,夏语荷只道他在取笑自己,不禁抬头嗔道:“这些事本该你大男人去做,你还看我笑话”。
她说到一半忽地住口,就见王不凡仰望天。根本不曾转过头来。
王不凡仰脸望天,喃喃自语道:“你井上川可以这么对我,凭什么我不能。嘿嘿,别看你草残二京原火系异能迄今无敌手,不过我既然是写轮眼拥有者,吃我的亏是必然的,嘿嘿。嗯,你说什么?”
他一回头,就见夏语荷脸上黑一道白一道的,左手拿着那一小罐汽油。右火机正瞪着他看,不禁展颜一笑,说道:“我来吧。”
他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先在洞中搜罗了落叶和零散的但是干燥的细小枯枝垫在下面,将汽油洒在上面,然后在拿一些粗大的柴枝压在上面,用打火机引着了下面的树叶枯枝,趴在地上吹了一阵,火势便渐渐燃起来。
“我再去砍些粗大些的树干来王不凡起身急了些,痛的又是唉哟一声。
“你的足踝肿得厉害,歇着别动,一会儿我再去拾些柴来就是了夏语荷在防水背包里翻腾了一阵,竟然找出一小罐烧酒。坐到王不凡的身旁,轻声道:“这酒虽然不是药酒,也能活络筋脉,来。我给你擦些酒,把淤血揉开
王不凡不安地道:“这不妥吧,男女终是有别,还是我自己”
夏语荷挑眉一瞪,大声道:“你是不是男人,婆婆妈妈的,男女有别?你知道男女有别当初还对我
一句话没说完,她自己脸先红了,红红的脸蛋,眼波却更亮。王不凡讪讪地辩解道:“那时候。那时候。我,我也是身不由己,我
“喔,身不由己就能为所欲为了?坏蛋!”夏语荷撇撇嘴,命令道:“脚伸过来
王不凡不敢再说话,只把脚挪到她的身边,夏语荷托起他的脚,脱去鞋子,将他的脚轻轻搭在自己的大腿上。王不凡心里顿时一跳,只觉小腿枕处,柔腴中透着结实和弹性,那可是一个妙龄少女的大腿,他的心情不免有些异样的感觉。
“疼吗?。夏语荷见他表情有异,便关切地问道,王不凡赶紧摇摇头。夏语荷抿嘴一笑,便低下头去,拔开酒囊上的木塞,往掌心倒了些酒,轻轻贴在王不凡的足踝上,轻柔的按摩起来,那动作、那神情。就像一个温婉柔顺的小媳妇儿在伺候她的老公。
王不凡觉得伤处先是一阵清凉,然后便是一股暖流,随着血液的循环,把一阵阵舒坦送进他的心里。他悄悄地注视着夏语荷。她的头还是湿漉漉的,水珠从头上一滴滴的落下。流过了脸颊,又一滴滴的从下顾落下。水珠慢慢滑过的感觉,就像她那纤纤柔绵的细指轻轻抚摩在自己足踝上的感觉。
瘦削的香肩,落蕾初绽般的鸽乳,湿漉漉的衣服将一个少女特有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她那细腻白哲的脸蛋上沾着些泥痕乱草,却丝毫没有吃慌引消美丽。只是平时的她妖媚艳丽如野性的蔷佩。叫儿此时的她文静温柔却如一朵幽雅的百合,是不是每一个少女都是一个双面女郎?
这样一个,美丽的少女,将他的脚放在自己弹力惊人的柔腴大腿上,怎不令人心猿意马?
柔嫩的手掌捧着酒涂在他的足踝上,一凉之后便是一阵火热,这搓的哪是酒啊,根本就是冰火两重天的无上诱惑啊。
王不凡克制着自己不要露出什么丑态,直到那肿胀麻木的足踝从淤青开始变得红润,血脉行通起来。他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防水背包里有食面,矿泉水。还有一些肉干,二人随便吃了些肉干和食面囊腹。那湿衣服穿在身上始终难受的很,可是二人一男一女。总不成把衣服脱光了烘干?
王不凡忽地想起一个主意。大喜道:“湿衣穿在身上,恐怕到了晚上也干了,只有脱下来烘干才成
夏语荷红了脸,吃吃地道:“我,”我们,”在”,在这儿,,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