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监狱的操场上,
这几天太阳依旧,经过那天的‘生死与共’郑秀贤与裴世期的关系可谓是突飞猛进,说实话,郑秀贤对裴世期实在有点惊喜,他一开始对裴世期印象只是书呆子,
嗯,就是书呆子,没想到,这下真的是他看走眼了,
正在和他对弈的这个家伙,真的身手还不错,只是对面人有点多,这小子妈的,竟然把自己护在身下,我去,那么不怕死的吗?
没错,那个胡渣男成功地围堵到了郑秀贤和裴世期,当然他们不敢在这时候从后面进去,这太明显,况且这里还有那么多人看电影,这样做就是明目张胆地打王太卡的脸,而口就不一样了,如果他不想太丢人的话,他估计都会比自己更加守口如瓶。
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狗急了还会跳墙,何况是人呢,
所以当胡渣男制服住裴世期和郑秀贤的时候,他们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比如两三个人已经在捂着肚子,嘴角流出鲜血,甚至一个家伙的鼻梁被裴世期一拳打断。
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况且还有个战五渣的拖油瓶郑秀贤。
当那个胡渣男蹲在两只手被压着的裴世期的面前,裴世期脸上始终挂着笑容,云淡风轻,好像知道他下一秒要说什么,
“嘿,小白脸,或许你知道你接下来要面对什么,我对你只有一句话可说,当我们受够了命运这个贱人的qj的时候,不要伤心,你要学会享受,这样你才会过的舒服一点。“
裴世期笑着,朝他那张令人恶心的脸吐了一口血水,“你TM是不是男人,你不会骑在她身上啊,哦,我忘了,你已经不是男人了,失误,不好意思,”
郑秀贤愣愣地看着‘口出狂言’的裴世期,他的脸上一直带着微笑,和以后的日子的那种的自信的微笑一样,
胡渣男擦了一下自己的糙脸,讥笑道,“我看马上还能不能笑出来,不对,你估计连话都说不出来吧。”话音刚落,那几个小弟一阵哄笑,
“你不知道吗?”裴世期并没有想象之中的恼羞成怒,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
“什么?”
“我很明白你在说什么,但是你好像有点无知的可怜,”
胡渣男一下子就抓住了裴世期的衣领,“小白脸,你最好把话说的清楚一点,否则你马上就会哭的很难看,我向上帝保证!”
胡渣男一下子出袖口掏出一个大约八九公分的刀,这把刀很短,但对现在的裴世期来说却足够致命,因为,冰凉的刀尖已经触碰到了裴世期的太阳穴。
“说你可怜,真的是这样啊,我说,你这个怂包,只要你敢那样做,我会保证你下半生将不会拥有这个东西,当然,我也向上帝保证!”
“你好像不太珍惜你这条命,”正当胡渣男想把刀子更进一步威胁裴世期的时候,那个新小受带着苏源和尹北进来了
那个胡渣男终究没敢继续做下去,以后,我估计他下次再做这种事的时候会很难吧,他们把裴世期和郑秀贤结结实实打了一顿,以至于裴世期在急诊室躺了二十多天。可是那个断鼻梁的家伙,足足用了一个多月用夹板固定鼻梁,真让人倒胃口。
事后,郑秀贤把那张全智贤的海报送给了裴世期,他想,这张海报裴世期肯定会需要它,至于用来换情报还是策马奔腾就是看裴世期的心情了。
……
“将军!秀贤哥,一根烟是我的了,快拿来,我都已经快三天没碰烟了,”不是国际象棋,两个小棒子,竟然臭味相投地喜欢中国象棋,
郑秀贤望着专注于象棋的裴世期,一阵微风吹过,这阵冬日的暖风吹过他的心,他咧嘴一笑,给了这小子一下,“西八哦,你就不知道让让我?一直赢有意思吗?”
裴世期吃痛地摸了摸头,指了指已经有点脏的纱布,“呀,秀贤哥,我头上伤还没好呢,你就锦上添花了,”
“呵,那么会装逼?我还说我修炼《葵花宝典》走火入魔被你气出内伤了。”
“《葵花宝典》?那是什么东西?”裴世期一愣,强忍着笑意,好像,一向精明的秀贤哥被某个黑心老大给坑了。
“我听太卡说的,好像是天朝很牛的高深武功,他还建议我修炼一下《辟邪剑谱》,你听说没,总感觉怪怪的,世界上真有这种武功吗?”郑秀贤趁裴世期不注意的时候摸掉裴世期的一个‘车’,然后不动声色地正襟危坐。
郑秀贤自以为高明的小动作当然没有逃过裴世期的眼镜,裴世期也难得糊涂,都是放水,只不过郑秀贤放的水太明显了。
“我之前听在那边留过学的同学说过,《葵花宝典》是明朝年间江湖上的什么,叫啥来着,对,是日月神教的至高无上的心法,”
“那么强的么,那《辟邪剑谱》呢,”郑秀贤顿时感兴趣了,‘这么说,太卡没有骗我?’
“emm,《辟邪剑谱》只是《葵花宝典》的一部分,但是个中精妙却没有缺失,你懂我意思吗?”裴世期笑容愈加浓郁,还不免朝郑秀贤那个部位瞄了一眼,“秀贤哥,你刚才好像说修炼《葵花宝典》走火入魔气出内伤了?“
“干嘛?这么神神叨叨的,好像说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
“没有,只是单纯地觉得心情很好,好了,要么和我打个赌吧,”
“什么赌注?”郑秀贤的被裴世期轻快的心情感染了,收起棋子,开始下一盘,
“哥你不问是什么赌?”裴世期直接吧炮架到中间,“当头炮!”
“我只关心赌注,只要足够动心,再大的赌我都可以一试!”
裴世期直接吃掉了五个兵之中的中间一个,不理会一直保护着那只兵的郑秀贤的炮,“现在,我就是那只兵,随时可以被人吃掉,然而等到太卡哥保护我的时候,我就变成了一具尸体。
“怎么说?你想拥有一些实力?足够保护你自己?”
“是,我觉得我要改变了,但你我都很清楚,一只兵变成帅的路程很艰辛,要付出不少的代价!”
“现在该我将军了,你准备找什么办法应付?”郑秀贤望了一脸笑容的裴世期,很正常地,裴世期架起了相,“所以,你有什么门路?不妨说出来听听看。”
“当然,不然我也不和秀贤哥打这个赌了,”
“你还没说,赌注是什么?”
“我的命!不成功,便成仁!这次是赌上性命,能不能翻身就看这一局了!”
突然,一个足球飞到裴世期和郑秀贤之间的棋盘上,本来就是劣质的棋盘,受到足球的冲击,一下子就被砸成两半,棋盘上的棋子也飞得七零八落。
“秀贤哥,看来今天是下不了棋了,话说你赶紧把帐结一下,你是不知道我憋的又多难受,憋得想打人了。”
裴世期转头看向那群正等着自己把足球踢回去的朴佑镇他们,一脸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