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袋有点短路,已经开始怀疑这是不是在演电影了,剧情怎么就这么跌宕起伏?
“玛雅帮的人也知道弗朗西斯是警察?”我心中一惊,这下糟糕了,弗朗西斯这家伙今晚恐怕会出事。
“是的,玛雅帮在联邦调查局内部有眼线,弗朗西斯的一举一动他们都很清楚。”安娜说道。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事?”我不明白安娜到底想告诉我什么事。
“我想请你去救救他,今晚玛雅帮准备借这个机会清理帮派内部的奸细,弗朗西斯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安娜有点着急的说道。
“这些花你为什么不亲自告诉弗朗西斯?”我不明白,安娜为什么不亲自告诉弗朗西斯。
“因为,安德烈是我父亲,你让我在父亲和丈夫之间如何选择?”安娜脸上露很心痛苦的神情。
“我次奥。”我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安娜的父亲安德烈正是玛雅帮的老大,弗朗西斯未来的岳父。剧情还能在狗血点吗?
“呵,你父亲也真舍得,派你来监视弗朗西斯。”我不冷不热的说道。
“因为我并不是帮派里的人,所以弗朗西斯也不会怀疑我的身份,但现在我真的很爱弗朗西斯,可是我也很爱我的父亲。我不想他们两个出事,所以请你看在弗朗西斯是你同伴的份上,想办法救救他吧,我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安娜对我哭诉道。
“同伴?”我皱眉问道。
“是啊,你不也是联邦调查局的探员?”安娜诧异道。
“别开玩笑了,我哪里像联邦调查局的探员?”我摇头说道。
“那弗朗西斯怎么会跟你这么好,还告诉我如果有一天他要是出事了就让我来找你。”安娜疑惑的说道。
“呃,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可能是弗朗西斯觉得我是可以信任的朋友吧。”我说道。
“我该怎么办,呜......”安娜急的眼泪都下来了,她本以为我是弗朗西斯的联络人,没想到她想错了。
“你知道他们和毒枭在哪里见面吗?”我问道。
“知道,每一次父亲都会在边境附近的一座农场里和那些墨西哥过来的毒贩见面。”安娜想了想说道。
“把地址告诉我。”看来我要是不去救弗朗西斯,他今晚恐怕就要凉了。
“地址在......,你要这么做?”安娜问道。
“还能怎么做?先把弗朗西斯救回来再说。”我没好气的说道,这个败家娘们,你怎么不早点告诉弗朗西斯,你这不是帮着自己亲爹坑你亲老公吗?
“把你的车钥匙给我。”我在美国还没有驾照,不过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只要路上小心一些不要超速行驶就不会引起警察的注意,总之得尽快赶过去再说。
“还是我跟你去吧,那里很隐蔽。”安娜不放心,最后决定要跟我一起去。
“好吧。”我对于美国的路况不熟,安娜能跟我去也能省很多时间。
就这样由安娜开车带路,载着我一路狂飙向边境疾驰而去。
美国加州南部壤墨西哥,是全美毒贩最猖狂的几个州之一,每年在加州平均发生一百起的凶杀案中,有一半都和毒品有关。
我和安娜一路南上向美墨边境驶去,黄昏时分,安娜载着我终于来到一处边境附近的一座农场。
也难怪安娜说这里非常隐蔽,岂止是隐蔽?农场周围五十公里内都是鸟无人烟的戈壁,连条路都没有,我们开着这辆丰田老爷车在戈壁上跑了一个多小时才来到这里的。
“你在这里等我,我过去看看什么情况。”我对安娜说道。
我绕到农场后身悄悄的靠近,农场并不大,只有一栋二层小楼和一间谷仓,远远望去,在谷仓门口有四五个手持武器的大汉负责把手放哨,我想他们应该都在这间谷仓里吧?
我偷偷的潜到谷仓附近,趁没人注意爬上了谷仓的房顶,在谷仓房顶我找到了天窗,正好可以看见下面聚了两伙人。
我还看到有二个人被五花大绑的跪在两伙人中间,其中就有弗朗西斯,他现在的处境可以非常不妙。
“我是不是可以称呼你为联邦探员了?弗朗西斯先生。”一个留着国字胡须的男人问道。
这时候我注意到弗朗西斯的身上满是淤青,额头上也流了不少血迹,显然刚才是受到了玛雅帮的毒打。
弗朗西斯眼皮都没抬一下,一句话也不说,留国字胡须的男人冷笑一声说道“从你来帮派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你的身份了,对了,安娜是我派过去监视你的人。”
一提到安娜,弗朗西斯眼神中充满了不敢相信的神情。
“安德烈,你要杀就杀,不要找安娜的麻烦。”弗朗西斯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不料身后走过来一名壮汉,对着弗朗西斯的后背就砸了一枪托,又把他打倒在地。
“我为什么要找自己女儿的麻烦?”安德烈笑道。
“什么?不,你撒谎,安娜怎么可能会是你的女儿。”弗朗西斯震惊了。
“为什么不可能?想想她的名字,蠢货。”安德烈冷笑道。
“贝尔.加西亚.安娜.....”弗朗西斯的眼睛瞪得老大,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看着安德烈。
“呵呵,说你是蠢货都抬举你了,知道我们是怎么处置奸细的吗?”安德烈对旁边一个穿着围裙的秃顶男人使了个颜色。
那个秃顶男人立刻会意,手中拿着一把十多厘米长两指宽的弯刀向弗朗西斯走了过来。
“等等,先把这个家伙解决掉。”安德烈指着跪在地上那个瑟瑟发抖的男人,看样子这个人也是一名卧底。
“不,不要,我是联邦探员,你们不可以这样。”那个男人大声喊道。
“割了他的舌头,让他安静点。”安德烈寒声道。
紧接着一声惨叫,那个男人的舌头被秃头男人生生割了下来,鲜血大口大口的从那个男人嘴里流淌出来,他只能痛苦的嚎叫着。
看到这残忍的一幕,我的额头流出了冷汗,对于毒贩的残忍我以前也有所耳闻,但没想到会这么这么残忍,杀人如宰杀牲畜一般,简直毫无人性。
紧接着那个弯刀匕首的秃头男人让人把那个男人吊起来,接下来的场面更加血腥,我不忍再看只好移开视线,耳边只能听到那个男人的惨叫声,十分钟后,那个男人就彻底没了动静。
“竟能在剐刑下坚持十分钟?破纪录了啊。”一名毒贩调笑道。
“接下来,该你了,弗朗西斯。”安德烈残忍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