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啊,要了我的亲命了,我可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某些身体反应是我无法控制的,不过随后我就冷静了下来,看来艾琳娜的伤势应该恢复了,不然她也没精力跑到我床上来祸害人了。
“喂,艾琳娜,醒醒。”我把头转了过去,尽量不去看她,因为那不可描述的风景实在太诱人了,有话怎么讲来着,对,秀色可餐,至于什么意思我就不说了,自己想吧。
“让我在睡一会嘛。”艾琳娜翻了个身,光滑白皙玉背对着我。
“赶紧起来。”我没好气的把被子全扔到她身上,阻挡了那些春光乍泄的风景。
“你没事跑我屋里干什么?”我抱怨道,一大早上就让我浑身难受,这丫头真是欠揍。
“干嘛这么凶,再说,汪......?”艾琳娜扯了个懒腰笑道。
“我可从来没把你当成宠物看待。”我皱着眉头说道,艾琳娜这种不正确的价值观,我需要端正她的想法。
“可你是我的饲主啊。我不就是你的宠物吗?”艾琳娜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是你的饲主不假,但我要纠正你的态度,我一直把你当做朋友,伙伴看待,你不是我的宠物。”我认真的说道。
“谢谢你昨晚救了我。”艾琳娜突然安静的说道。
“谢你个大头鬼。”我没好气的说道,能听到艾琳娜这么说我其实还是蛮高兴的。
“但我还是想做你的宠物,汪汪。”艾琳娜一下子扑了过来,死死的抱住我的腰,用脸不断的蹭我的衣服。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艾琳娜特别难缠,我赶紧一把推开她说道“别闹,待会我去上班了,你在家可要小心点,安德鲁这个混蛋还没死呢。”
“汪......”艾琳娜调皮的坏笑道。
“以后不准学狗叫,你可是一只高贵的银血狼族。”我提醒道。
“好吧,汪......”看着艾琳娜可爱的样子,我不禁摇了摇头,好好的一头狼怎么就变成一只哈士奇了呢?
接下来的半个月过的很平静,安德鲁这个混蛋也一直没来找麻烦,每天我按时去上班,说实话在档案室工作确实很轻松,每天的工作就是整理那些尘封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档案,我最感兴趣的就是翻看这些案件档案,每一个档案中都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不过在整理档案的时候,却让我意外的发现了魔鬼花园的影子,案件发生在一九七六年,而且这件案子当时成了最大的悬案,至今都没有破获。
本来我也没起疑心,但当我看见被盗物品的照片之后,我才确定这应该是魔鬼花园所谓。
被盗文物是一个年代非常久远的石像,经鉴定这座石墙很有可能是三千多年前的东西,公元三千多年前正是西周时期,那时候的工艺水平已经很高了,那座石像被雕刻的栩栩如生,也不知道这件文物是怎么流失到了国外。
其实这都不是最主要的,关键是那座石像上雕刻的是一张鬼脸,而且这张鬼脸我还不止一次见到过,那就是范无救给我的那枚鬼头令上雕刻的鬼脸和这座被盗石像上雕刻的鬼脸一模一样,二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而且档案上说,这座石像之前一直被放在洛杉矶县立艺术博物馆里,这座博物馆是洛杉矶四大博物馆之一,而石像就被安放在号称世界上最坚硬的玻璃钢隔离罩里,而且整个博物馆内部安装了多了一百六十枚摄像头,还有十五人组成的荷枪实弹保安巡逻,负责整栋博物馆的安保工作。
但在一九七六年的一个晚上,负责守卫的十五名保安全部离奇死亡,死相极其可怕,而且一百六十枚箭扣摄像头竟然什么也没拍到,最让人奇怪的是凶手只拿走了那座鬼脸雕像,其他的物品一概没动,这件案子在当时曾经轰动全美,毕竟整件案子太过诡异,十五名荷枪实弹的保安一夜间全部离奇死亡,而凶手却只拿走了一个石像。将近三十年过去了,这件案子至今也没有破获。
我隐约觉得这件案子的背后一定有魔鬼花园的影子,鬼头令和石像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看来我需要尽快问一问范无救了,只是现在我身处西方,而阴间和地狱貌似还是两个系统,也不知道鬼头令到底好不好用。
至于好不好用试试不就知道了?于是我来到卫生间,把门锁死后拿出了鬼头令。
“范无救,范哥,老范,你听得到吗?”我对着鬼头令小声喊道。
但鬼头令似乎毫无反应,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鬼头令里传来了范无救的声音,只不过这声音断断续续,就仿佛收到某种干扰一样。
“是孟老弟吗?你不是.....美国吗?怎么.....”范无救说话断断续续,我基本上能听清几个字。
“范哥,问你个事,我见到一座石像,石像上雕刻一张鬼脸,和鬼头令上的鬼脸一模一样,那是什么东西啊。”我赶紧挑主要的事情问道,因为说不准什么时候我俩的通话就会中断。
“鬼脸石像?那是......你在美......看到了?能不能把.....回来?很重要。”范无救的声音有点激动。
“什么?范哥你说什么?”我急的不行,凡是重要的话我一句也没听见。
“我是说,你要想办法......”突然,鬼头令没了声音,当我再次呼叫范无救的时候,不论我怎么做都无法再次联系他了,鬼头令似乎失灵了。
范无救到底想说什么?他是想让我把这座石像找回来么?石像好像挺重要似的,不过这让我上哪去找啊,都被盗快三十年了。
看来石像这事也只能先这样了,要是有线索我不介意去找找看,可连线索都没有我上哪找去啊。
当我回到档案室的时候,我发现弗朗西斯这家伙来找我了。
“嗨,孟,你去哪了。”弗朗西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