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搞定,天全黑了,滚回家去。
明天把电脑弄去修,希望能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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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朱原没有想到藏起这么多,是尹子章考虑过后让她把丹药收起来的。
试想一般五品炼丹师一炉成丹率有五成就要偷笑了,朱朱的将近十成不止,还都是中等品质以上的丹药,传出去未免太过骇人听闻。
所以干脆打个折扣,如果不是之前曾经在几个师兄师姐面前露了口风,尹子章想直接扣掉一半更好。可是朱朱想到邸禅尚那副“我以后的终生幸福就靠这些驻颜丹”的悲壮表情,她就有些不忍让他失望。
第二日一早,五人随同符钰等前往晋宝宗的拍卖商行参加他们的开业典礼。晋宝宗的新店选址在中心坊市牌楼旁,五层高楼十分显眼,站在楼顶可以俯瞰整个坊市,一流宗门的气势表露无遗。
拍卖商行前立了一块巨大的石碑,上书“聚宝楼”三个大大的金字,每个字都足有人高,字体内镂刻了细小的符文,即使几里外也能看到金光闪动,贵气逼人。
符钰作为西南一带最有实力的门派掌门,自然受到最热忱的招待,一到场就被请进待客大殿上以灵草茶招待。
石映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叹气道:“还是朱朱泡的灵草茶好喝……朱朱我吃惯了你做的东西,吃别人做的都没味道,怎么办呢?”
朱朱笑眯眯道:“你想吃的时候都可以来找我啊!”
石映绿偷偷瞄了眼尹子章,郁闷道:“我不是怕有人不高兴嘛。”
尹子章是她见过的男人之中对她最冷淡最目不斜视的一个,她之前一直很欣赏他这点。她实在受够了别人的“有色眼光”。
但是自从她跟朱朱接触越来越多,她开始郁闷起来,这个师弟真不是普通的不讲情面,她多去朱朱那儿白吃白喝两顿,他就给她脸色看,那副冷冰冰的模样,看得她心虚气短,等闲不敢再上门。
找朱朱玩也要挑这位“大人”不在的时候,她以为二师兄管她已经属于管得太宽,见识到尹子章与朱朱相处的情景。不禁暗自庆幸,原来二师兄算很温和的,朱朱真的好可怜,四师弟分明就是个牢头兼奴隶主,把她吃得死死。死得不能再死那种!
符钰他们坐下不久,其余统障派、魄禅派、尚师派以及西南一带各个修真世家的掌门家主也纷纷到场。
魄禅派自找个角落蹲着,摆出一副清高姿态。统障派冷哼一声,狠狠瞪了他们的方向一眼,找了另一个离他们最远的地方坐下,打量圣智派众人的神情也十分不善。
几天前石柏在斗法堂被邸禅尚重伤的事。整个统障派都知道了,如果不是碍于晋宝宗的面子。他们恐怕根本不会来。
尚师派向来与圣智派关系不错,掌门钟世友笑呵呵上来与符钰打招呼,态度比从前又更亲近几分,连连称赞邸禅尚等几个后生可畏,名师出高徒等等。
钟世友身边跟了一名美貌少女,如明珠玉露一般清新娇嫩,引来殿上不少年轻男修士的侧目。钟世友特意介绍,说她是自己新收的弟子,名叫萧百花,水木双灵根。今年刚好二十岁,已是炼气期八层的修为。
“与姬贤侄、尹贤侄比,她自然是远远不如的。还要两位贤侄多多指点照顾才是。”钟世友笑呵呵道,意有所指地望向姬幽谷、尹子章。
萧百花一脸娇羞地上前向姬幽谷、尹子章行礼。一声“姬师叔、尹师叔”叫得清音婉转,余韵悠长。
邸禅尚又羡又妒地瞪着姬幽谷、尹子章,傻子都知道钟世友特意把这个小美人带过来是什么意思,分明是看上了圣智派两个青年才俊,想做媒!
这位钟掌门眼神也太差了,就没就没发现真正需要照顾的大龄光棍在这里吗?
两派掌门长老相谈正欢,忽然听到一个惊喜的声音道:“映绿妹妹?!”
石映绿抬头一看,就见一个打扮得十分招摇的年轻男子大步向她走来,身边还有一名大概四十来岁的中年修士,两人容貌一看就知是父子。
“梅世伯好。”石映绿认出中年修士的身份,起身行礼招呼。
中年修士名叫梅匡祝,是西南最大修真世家梅氏的家主,年轻男子是他的幼子梅除夕,梅家掌管西南最大一个灵石矿,富甲一方,家族中也出了三个结丹修士,加上延请了不少厉害的修士坐镇,实力居西南所有世家之首。
石映绿出自一个中等修真世家,石氏与梅氏关系向来不错,她很小的时候就认识梅氏父子。
梅匡祝一脸和蔼地扶起她,笑道:“映绿都这么大了,免礼免礼。”
邸禅尚斜了梅除夕一眼,哼道:“映绿妹妹?叫得好亲热,老二你小心哪,小三的青梅竹马来了。”
姬幽谷笑容淡淡,没什么表示。
那边梅除夕已经按捺不住走到石映绿身边道:“映绿妹妹,多年不见,可想死我了。”
石映绿对他的态度却冷淡得多,退开两步道:“梅世兄别来无恙。”
梅除夕一脸伤心委屈道:“映绿妹妹还在怪我娘自作主张退婚的事?我也不想的,她现在也很后悔了,你要不高兴,打我骂我都行,你怎样才肯原谅我?”
退婚?!这下子姬幽谷淡定不起来了,不自觉走上两步轻轻握住石映绿的手。
梅除夕一看两人的亲近动作,脸色就变了:“映绿妹妹,这位是?”姬幽谷风采出众,梅除夕大感威胁。
“这位是我的二师兄姬幽谷。”石映绿没想到梅除夕会当众提起旧事,不过一想到有姬幽谷在身边,顿时便定下心神。
“原来是姬师兄,映绿妹妹在圣智派这些年多承你照顾,真是多谢了。在下是映绿妹妹的未婚夫……”梅除夕装模作样地行了一礼。
石映绿忍无可忍打断道:“梅世兄请慎言,婚约多年前就已经解除了。”
梅除夕深情款款道:“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妻子,我娘已经想通了,不会再阻挠我们的婚事,你不要在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石映绿被他的自说自话气得不知该说什么,愣了好一阵才道:“我很早就想通了,我根本没想过要嫁给你。”(未完待续)
(紫琅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