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眠四人不敢靠得太近,在距离安德烈一伙两里外的地方停下,商议如何救寒萤,四个人说话时都是四颗脑袋碰在一起,声音小得象蚊叫。
无眠说:“他们好象打算在湖边过夜,等他们睡着了我再潜过去把寒萤救出来。”
四人在林默默等待,夏绿蒂紧紧靠着无眠,这公爵小姐毫不掩饰她与无眠的亲密关系。
明月当空,四周岑寂,两里外神秘的魔鬼湖象一张巨大的黑洞洞的嘴,等着吞噬猎物。
无眠听亚马逊人营地动静,除了两个值夜的野蛮战士和弓箭手,其他人都已入帐篷休息,寒萤被拴在帐篷边一棵粗大树干上,身上的铁链隐现白光,想必是安德烈在铁链上施了魔法禁咒,不然的话以寒萤的力量,这样的铁链根本束缚不住她。
无眠低声道:“我一个人去救寒萤,你们三个不要动,人多反而不好。”
西海灵蓝和冷嫣都要相助无眠,无眠说:“那冷侍者跟我去,灵蓝老师有伤,就留下照顾一下夏绿蒂小姐。”
无眠和冷嫣悄悄朝亚马逊人营地靠近,冷嫣的碧绿的右眼可以夜间视物,拉着无眠的手避过地上的残枝败,免得踩到发出声音,渐渐的靠近到亚马逊人营地边一百米附近,可以看到宽广浩渺的魔鬼湖。无眠正要想法办把那两个野蛮战士和弓箭手引过来杀掉,却突然听到魔鬼湖方向有人喊救命:“----救救我,大魔法师救救我。我能感觉到你的存在---
无眠听这喊救命的声音有点耳熟,是亚马逊人地口音,是谁呢?
正那座帐篷闪出一个人,白袍宝杖,正是大魔法师安德烈,身边跟着两个法师,只听安德烈惊诧道:“这似乎是杰克公爵的声音。怎么回事?”
身边一位法师说道:“我们这次有两路人。杰克公爵负责去请孔雀大勇者,大魔法师您是要探寻那远古的宝藏,难道杰克公爵失败了,他有大祭师相助的呀!”
安德烈惊疑道:“杰克公爵是在百兽谷方向,怎么会出现在三百公里外的魔鬼湖?”
另一名法师道:“百兽谷那边有一条雪山河是流向魔鬼湖的。”
无眠在一边听得眉头紧皱,没想到那个年轻的公爵竟然从默雷前辈地“十万天雷”下逃得性命,此人知道他反天宙地秘密,绝不能容他活命。
湖里的声音叫道:“安德烈大魔法师。快救救我----”
安德烈身上白光骤然明亮了一下,点头道:“的确是公爵大人,准备救人吧。”
一个法师道:“大魔法师阁下,这湖非常危险,你看这湖四周连条小兽都没有安德烈冷冷道:“他是国王的次,储君的弟弟,哪能不救。”高声道:“公爵大人,请尝试聚集你身边的风元素。”
杰克公爵远远的答应道:“好。”
安德烈举起宝石法杖。敏锐地察觉到四百米外风元素的波动,那应该是杰克公爵地位置,当即法杖朝那方位一指,一道细长的风之锁链从法杖上涌出,飞快地朝杰克公爵的位置延伸过去。转眼到达四百米外的位置,一卷一收,从水里拖出一伯重物----
安德烈一愣:“这至少是千斤的重量,杰克公爵哪有如此沉重?”
这么一犹豫,那股沉重的力量已经顺着风之锁链迅速朝岸边移动。安德烈心知有古怪。大喝一声:“变!”
风之锁链刹那间变成了水洒落湖,那重物无所凭借。“扑通”一声落水,惨叫声随即响起:“大魔法师,你这是何意?快快救我上去。”
这声音距离岸边只有两百多米,听起来格外凄惨,千真万确是杰克公爵的声音。
安德烈白袍飘动,手里的宝杖散发璨璨光华,冷然道:“杰克,你是一个人吗?”
那声音哀叫道:“我地两条腿----两条腿被鱼咬断了,啊-
安德烈顿觉释然,原来是鱼咬住了他的腿,方才肯定是连人带鱼一起拖起来,难怪那么沉重,当即再施“风之锁链”,将杰克公爵从水拖起,这回却是非常轻松,顺利地到达岸边。
几个法师和野蛮战士围过去一看,杰克公爵脸色异常苍白,双眼紧闭,人已经昏厥过去,两腿自膝盖以下已经没有了,血淋淋极为恐怖。
其一个法师吟唱起疗伤咒语,但杰克公爵的伤口还是止不住血。
“大魔法师阁下,你看这---”,那法师甚是惭愧,不明白这百试不爽的疗伤魔法怎么会不管用?
安德烈并未随众围观,独自站在一边冷眼观察杰克公爵,这时突然出手,一道红光将杰克公爵的两条断腿围绕起来,血止住了,红光依旧缠绕在断腿上,象是红色地纱布包裹着断肢。
其他法师、战士都赞美大魔法师法力高强,安德烈却是眉头微皱,只说了一句:“把公爵大人抬到帐篷里。”
一个法师忧心忡忡说:“公爵大人和大祭师总共带了三十人去百兽谷,难道----?”
就在安德烈救杰克公爵之时,那个看守寒萤的野蛮战士悄悄解开缠绕在粗大树干上的铁链,将寒萤一把夹在腋下,往树林另一边就走。
“珐克,你想干什么?”另一个弓箭手拦住问道。
名叫珐克的野蛮战士压低声音道:“这个孔雀帝国的女俘虏,我要享用享用。”
那弓箭手说道:“不行,大魔法师阁下有令,要严加看守这个女人,不能让她跑掉。”
高大强壮得象黑熊一样地珐克说:“没错,我就是遵从大魔法师阁下地命令,把这女人带到一边严加看守,包管她哪里也去不了。”
那弓箭手还想阻拦,被珐克推了一把,粗声道:“少嗦,不然我一拳头砸扁你!”
身材瘦小的弓箭手如何敢与强壮地野蛮战士正面对抗,被迫退到一边。
珐克挟着寒萤走了几步,回头恶狠狠道:“不要去告诉大魔法师阁下,否则我饶不了你。”说罢,大步往密林走去。
无眠与冷嫣把这一幕都看在眼里,知道机会来了,两个人远远跟在那野蛮战士身后。
野蛮战士珐克单臂挟着寒萤,离开营地往西边走,他要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好好享用这女俘虏,这个女俘虏太凶悍了,昨日擒她时被她杀死了名战士和弓箭手,最后还是大魔法师出手才把她擒获,珐克最好的朋友也死在了她手里,珐克痛恨她。
作为一个**强烈的野蛮战士,痛恨一个女人的话,最好的报复手段就是夺取这女人的贞操,凌辱她,珐克就是这么想的,他一边走,一边就使劲**这女俘虏的**,嘴里喃喃咒骂着女俘虏这结实圆翘的屁股,越捏越狠。
寒萤左腿、右臂都受了伤,后背还被一个野蛮战士的重锤击,当时就吐了血,但这些都不要紧,最要命的是被安德烈施了魔法禁咒,浑身脱力,稍微想用点力气,就头痛欲裂,而且手脚还被铁链锁着,嘴巴刚才被这个珐克用一团臭烘烘的布塞住,叫也叫不出来。
珐克钻进密林走了一里路,抓捏女俘虏的屁股不过瘾,兽性大发,忍不住了,看到林有一处地方还算平整,树下也颇为干燥,当即将女俘虏丢在地上,沉重的身躯便压上去,喘着粗气道:“给我老实点,不然我掐死你。”
珐克一手掐着女俘虏的脖,另一手在她胸前乱摸,一把扯掉她护胸皮铠的系带,从胸兜里还滚出一个小香囊,落在地上,珐克也没在意,他的注意力全被女俘虏的胸脯吸引了。
月光从树隙照下来,映得女俘虏胸前两只**又白又圆,深色的乳蒂娇颤诱人,野蛮战士珐克喉咙里闷叫一声,手抓过去,使劲搓*揉起来,同时松开掐她脖的另一只手,去解女俘虏的皮质战裙。
寒萤忘了要扯掉自己口里的布团,两只戴着镣铐的手奋力保护自己,一手护胸,一手按住裙带,不让珐克扯脱,但就么一使劲,脑袋里象一把锯在锯,痛得全身都抽搐起来,哪里还能阻拦野蛮战士的侵犯,兽皮战裙被解开,小内裤被无情地从撕破----
寒萤一向坚强冷酷,蔑视男人,对男女交欢深恶痛绝,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受到一个野蛮人的侵犯,感觉那只在她腿间摸索的大手象块烙铁一样,从不流泪的寒萤终于泪流满面,鼻腔发出“呜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