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下诛邪刀的是帝国禁卫军统领师长房,这号称八级飓风武士第一的著名武士实在厉害,暴风七级的荒野在他面前简直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师长房旋即把刀还给荒野,一句话都不说,退到室外,站在八个美少年的身后。
除了荒野父外,对战室里的人一齐向步辇上的天蕊塔躬身行礼。
荒木这时苏醒了,爬了起来,身上都是血,叫着:“爹——爹,救我。”
荒野扶着儿,竟不知道叫军医给儿止血,他脑一下转不过来了,他从没有遭受过这样的打击,被人逼着说出不愿说的事,屈辱呀,实在屈辱,而且刚才的疯狂报复又落空,他咽不下这口气,他心里难受哇。
天蕊塔问:“怎么回事,荒将怎么和玄财使姐弟打起来了?是为了宇翩翩吗?我知道荒木也想追求宇翩翩——宇总长,你真生了个吃香的女儿呀。”
宇擎鲸陪笑说:“天小姐说笑了,这事和小女无关。”
天蕊塔起身走下步辇,她今天的武士装束格外撩人,隆起的黑色护胸由八根细细的皮带分别缠在脖、背后和腰间,额发齐眉,鬓发垂肩,脑后的长发直披至细软的后腰,精致的八折战裙,短得仅仅能遮住大腿根,黑色的短筒战鞋映着雪白的腿,那肌肤欺霜胜雪,上臂戴着晶莹幽蓝的臂箍,左右手腕各有三个细细的绞丝镯,腰间挂着一把有着火红色刀鞘、墨绿色手柄的刀。
天蕊塔今天没戴面纱,却戴着半截面具,面具色彩斑斓,造型狰狞,遮住鼻以上部分,眼窟窿里镶嵌着薄薄的水晶镜片,从外看不到她的眼睛。
37号对战室里的人都靠墙肃立着,只有地上那具开膛破肚的尸体没办法向天蕊塔致敬。
天蕊塔的嘴唇露在面具下,红嘟嘟的丰润性感,问:“是玄翼把这个人打死了吗?好象是残暴了一点,怎么把脏腑都给掏出来了!”
宇翩翩叫道:“不是,玄翼没有打死人——”
宇擎鲸拉着她手臂往后一扯,低喝:“这不是你说话的地方。”
“哦?”天蕊塔饶有兴趣地瞧着无眠,问:“不是你打死的吗?别不承认,打死了也不关系,我刚才也劈死了一个。”
无眠心想:“我能和你比吗,荒野这狗咬着我不放呢。”便将刚才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
天蕊塔问荒野:“荒将,是这样吗?”
荒野哪里会承认,说:“玄翼颠倒黑白,他用刀逼着我们父背黑锅,天小姐请看,犬被他折磨成什么样了,当时情形下,当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宇翩翩在轻声嘀咕:“刚说的话就不认帐,真让人瞧不起,还不如黑旗军的人有风度。”
宇擎鲸回头狠狠瞪了女儿一眼。
没想到天蕊塔却低低的笑了起来,说:“荒将,你堂堂诛邪部大首领被一个一级武士整得这么惨,是不是有点无能呀?你不用狡辩了,诛邪部的那种秘药我还不清楚吗,就是‘完美世界’出来的。”
荒野没想到天蕊塔这么向着玄翼,顿时垂头丧气,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天蕊塔说:“荒野不再担任比武仲裁者,由玄翎接任。”
玄翎躬身说:“遵命。”
天氏家族只有天宙和天蕊塔两个人,近一年来天宙很少露面,一般命令都由天蕊塔发布,所以说天蕊塔的话就是帝国的法律。
宇擎鲸瞧着面如死灰的荒野,知道荒野这次是败了,在与玄氏的第一次正面交锋惨败,宇擎鲸也没料到玄翼会采取这么激烈的方法挑起正面对抗,他心想:“看来我得重新考虑一下自己所处的位置,我宇氏和玄氏并没有太深的仇怨,玄氏的真正仇敌是黄射。”
只听天蕊塔说:“玄翼,你好好准备一下,明天我和你决斗,赢了我,你直接升疾风三级和沉雷三级,五位仲裁者,你们有异议吗?”
履剑桥赶紧说:“天小姐英明,玄翼的实力已经远远超过一级武士。”
天蕊塔腰肢微微一扭,人就已经端坐到步辇上,八个美少年象木偶一样迈着一致的步伐抬着步辇远去。
天蕊塔没说她赢了会怎么样,也许她赢了,无眠就死了。
荒木虽然去了三片肉流了不少血,但伤并不重,经军医包扎后就跟着荒野回帝都,以后的比赛也不参加了,父两个真是灰头土脸,内心的仇恨也是如火如荼,荒野发誓绝不会放过这个玄翼,他的报复将是毁灭性的。
整个下午,“丰饶之海”的数千名武士都在谈论身为仲裁者的荒野陷害玄翼的事,荒野本来是以铁血冷酷在武士当树立威名的,这下真是声名扫地。
此时的玄翎和无眠正在神怒之江畔密谈,金戈和红毛独狼隔着数十米跟着,阻止其他闲人武士接近。
玄翎挽着无眠的手,边走边说:“小翼,你要小心荒野的报复,这种人除非你一下把他打死,否则他的报复是非常凶狠的。”
无眠说:“荒野的可怕是因为他掌握了诛邪部,有很多高手听命于他,他本身不过是一个七级武士,不算很强,如果他不再统领诛邪部,那他就蹦跳不起来了。”
玄翎说:“可是荒野很受元首宠幸,诛邪部的任命即便是天蕊塔也无权改变的。”
无眠问:“姐姐,听说元首近年来很少露面,这是为什么?”
玄翎说:“小翼你不知道吧,元首每隔一百二十年就要闭关修炼,修炼时间长达一年半,今年是天宙四百七十年,明年就是元首统治帝国的第四个一百二十年了,所以元首从今年开始谁都不见,上次我们在孔雀宫也只是听到元首的声音。”
无眠本想问元首以前露面时是什么模样,却又怕玄翼曾经见过元首,便说:“荒野的事先不去管他,我明天得闯过天蕊塔那一关才行,上午天蕊塔又把她的对手劈死了是吗?”
玄翎也担忧说:“这确实让姐姐很不安,天蕊塔的风武技到底练到了第几级我们都不清楚,灵蓝又不知去了哪里!”
无眠安慰说:“姐姐,别担心,我不会输给她的。”
玄翎忽然手臂一紧,头靠到无眠肩膀上,嘴唇几乎触到无眠的耳朵,低声说:“小心,水里有个什么东西跟着我们。”
无眠凝聚耳力,细听身侧江水的声音,但水里游动的那东西不溅起半点水花,在离水面两米的深处跟着岸上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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