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九章节风将起时
向雨峰长叹一声:“中国人的血性,是要逼的,要是去逼的”向雨峰望着远处灯火辉煌的城市,继续说道,“孔孟中庸之铸就了华夏民族的魂,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一个民族可以像中华民族这样,坚忍不拔的,只要还有活头,只要还能吃上一口饭,他们就会随遇而安,哪怕是再坚苦的环境,他们也能生存下去,而也正是这样的性情使得他们的心态变得宽厚
可是他们却忘了一件事情,这咱宽厚并不适合所有的人,尤其是当我们面对的是一只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感恩的畜生的时候,那就会因为我们本身的宽厚而自己和家人带灾难美国人丢下了两颗原子弹,所以小日本一直到现在都把他们当爹一样地供着,反过来再看我们中华民族呢,小鬼子在中国犯下了那样的滔天罪恶,可我们不仅把这些在中华大地上烧杀抢掠的罪犯都放了回去,而且还单方面的提出不要日本对中国的战争赔款,也正是因为中国的这种所谓的宽厚,才让日本得以喘息,才有了今日的日本,可是,再看日本是怎么对待我们中民族这个大恩人的呢?
再去看一下,小日本又怎么对待在把两颗杀伤力巨大的原子弹投放到日本国内的美利坚合众国的呢?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是什么样都会和你将心比心的,尤其是在对待像拥有着畜生一般血统的种族,对付这样的种族,最好的方式就是刀,就是剑,就是血,也只有这样,才会让他们恐惧,才会让他们不敢生出一丝一毫的逆心,纵然有,也只不过是埋在心里,连屁也不会往外放一个”
说到这里,向雨峰松开了柳宛儿,他来到路边,点燃了一支烟卷,“其实不用说美国,就拿和我们相联的饿罗斯来说,饿罗斯强行占据着原本属于日本的北方四岛,那可是日本人的领土,可是饿罗斯人就是说了,就是指着日本首相的鼻子说了,这就是我的,这里就是我们饿罗斯的结果日本连个屁也不敢放我对饿罗斯人没有什么好感,但这并不影响我佩服他们,第二次世界大战,纳粹杀进了莫斯科,灭亡就在生死一线间,可是人家就是硬生生地反了本,不但把不可一世的纳粹给打了回去,而且乘胜追击,兵临德国,可是,宛儿,你知道当苏联人进入德国后,他们所做的第一次事是什么吗?”
“强J,大规模的强J”向雨峰看着一脸不敢置信模样的柳宛儿笑道,“不行吗?事实如此,容不得你不信,二百多万德国妇女,受到了苏联红军的复仇式的强J,可是你知道为什么,在那个时候没有人会把苏联红军的罪恶给挑明了吗?这,就是强权,对于包括西方国家在内的世界上所有的国家而言,谁是强大的一方,谁是手段残酷的一方,谁就是能够震慑人心的一方,斯大林用这种方式在告诉世界,今天你对我们苏联人做下的事情,他日,我必加倍奉还,呵呵,是不是很有趣?苏联红军?红军,那可是所谓的正义化身,再反过去看那些被强J的德国妇女,其实在她们之中真正的属于德国纳粹份子的是极其少数,很大程度上的一部妇女,都不是纳粹成员,可是为什么还会受到如此的对待?就是因为苏联人奉行的一个原则,你比我狠,那么我就会比你狠,所以,以经济,科技排名仅在美国之下的日本,依旧会对一个如此已经解体,不再拥有当年辉煌,经济地方是无法与其相比的饿罗斯发自内心的恐惧,再告诉你一件,你可能都没有听过的事情,知道苏联人是怎么对待日本战俘的吗?全部充当劳力以奴隶的形式投入到苏联国内的建设中去,直到如此,也不曾放过一个,谁敢去说?感情是对讲的,恩是施于人的,对于畜生,同情的怜悯只会让他们露出锋利的牙齿,并且狠狠地把牙齿刺进你的胸膛我们为什么恨日本人,为什么会这么恨,那是因为,我们的血性是在他们残忍的刺刀之下硬生生地逼出来的,可是为什么偏偏是在等事情发生以后呢,为什么偏偏要是等到事情发生以后呢,难道在之前,没有人看到畜生露出来的锋利牙齿吗?以前是这个样子,现在,还是这个样子”
向雨峰把脸贴在柳宛儿的手上,喃喃地道:“宛儿,我好累了,我真的好累”
柳宛儿仰头看着向雨峰,看着自己的男人,看着自己男人脸上那落寞的表情,看着那双像星星一般闪动着眼睛,这样的表情在柳宛儿的记忆里面,从来都不曾有过,这不由地使柳宛儿有些心疼,她的手指轻轻地在向雨峰的脸上浮动:“雨峰,我只是一个小女人,我只希望我们能够永远地在一起,快快乐乐地就好了”
向雨峰笑了笑,他捻灭了烟头:“扯得有些太远了,咱们不说了,现在,陪着你们最重要,陪着你们最重要”向雨峰拥着紧贴着自己的柳宛儿,沿着宽阔的路面慢慢地走了下去
…………
复旦
把柳宛儿送回公寓的向雨峰,并没有一起随她一起进去,他现在的思绪有些乱,而且他也不想让自己的这种情绪带到那些女人的身上而当向雨峰站在许念云公寓的楼下,看着那扇窗户中透出来的亮光,长长地叹息一声,便漫步行去
站在复旦大学的门口,向雨峰的神情多少都有些茫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转来转去的居然转到了这里
“大概是因为这里是少有属于自己的净土”向雨峰一边这样地对自己解释着,一边走去了校园
夜幕下的校园,虽然比起上海的某些闹市区并不如,但却和安静扯不上边,男男女女,可成对,可成堆地结伴而行,时不时地会暴发出一阵阵的嘻笑声而看到这一切的向雨峰,眼睛里面却浮现出了一抹羡慕的色彩如果自己不是向雨峰,而是像他们一样普普通通的一个人的话,也许,会很幸福的一想到这里,向雨峰不由地苦笑一声,他的这个念头正印证了某句佛语,你看佛微笑,而佛却在看你微笑是的,你在羡慕别人的同时,说不定人人都在羡慕你呢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这句话,真的是一点也不假
这辈子都不可能和普通,平凡这样的词汇做伴的向雨峰,自然会看着那些得不到的东西而心生感慨了
向雨峰自嘲地笑了一声,从兜里拿出了手机,安下了成冰凡的手机号码,在连续拔打了几次见仍旧没有人接听的向雨峰,便没有再继续拔打,独自一人在校园的道路上走着
“哎”
向雨峰坐在一条小路的长椅上面,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这初夏的凉风的确很容易让人心情舒畅,尤其是这又是属于校园的风
向雨峰把两条大长腿尽可能地伸着,整个人像是没骨头一般地靠在长椅上,没有过两分钟,他又把脚上的鞋给蹬掉了,这对于在穿戴方面很是讲究的向雨峰而言,算得上是叛逆的行径了
“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我现在终于能够体会赵构的心情了,连我都想丢下所有的事情,就这么一躺地不起来了”向雨峰把双臂枕在脑后,望着天空中那偶尔闪过的几颗星,又是一阵微风吹来,立时让向雨峰脸上的笑意加地浓了,似呼在这一阵风的吹指之下,他的整个人都酥了一般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当一个女孩的声音在向雨峰耳朵响起的时候,自然而然地会打断掉他的思绪,向雨峰歪着头,朝面前的这个人望去,顿时便看到了两条长腿,接着便是那没有过膝的裙摆,看到这里,向雨峰立刻坐了起来,当他看到眼前的那张面孔时,向雨峰倒是一愣有些失声地道,“怎么是你?”
初时见到向雨峰的惊喜的洛冰冰,也被向雨峰的这句话给冲没了,洛冰冰微翘着嘴唇道:“为什么不能是我?何况,我也是这里的学生,在这里见到我,不应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自知失言的向雨峰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他笑道:“嗯,嗯,是我的错,我只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难得看到向雨峰这般有些傻傻一面的洛冰冰,倒是轻笑了一声,她上下打量了一眼向雨峰道:“刚才就看到你了,不过没敢认你,毕竟……毕竟……”
“先说好了,我可没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我这是天生丽质没办法”向雨峰一听洛冰冰的话,先辩了个白道
“我又没有说什么,瞧你急的这个样子,该不会是心虚?”洛冰冰看着向雨峰道,“再说了,虽然仔细看的话,知道是你,但现在的你和以前还是不一样的,怎么回事啊,这头发,这脸总不会是无缘无固地就这样,当然,我不是说你去整容了,我也不会相信的,要都能整成这个样子,那这帅哥美女的还不满天飞了”
“嘿嘿,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向雨峰对洛冰冰翘了翘大拇指,然后拍了拍长椅道,“坐”
“哼,我也是这里的学生好不好,搞得和你家里的一样”洛冰冰虽然如此说,可是脸上却掩视不住的喜意,两人这般轻松的谈话,自从那一次后,可是再没有过了
给读者的话:
大河我知道,你一直都是妒忌我,我明白的,唉,我以后尽量在你面前装得无耻一些,这样你就不会妒忌我纯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