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四章节血腥屠城
东莞,长河区,帝豪庄园
“嘶”
一道如同刀切西瓜的声音在帝豪庄园的一座豪华别墅里响起,之后,一个男人倒在了地上
左手执刀的张逸风,脸上一片兴奋的红晕,若不是那发干的嘴唇和额头,脸上时不时冒出来的汗水,肯定不会有人会相信,他还是一个病人
此时的别墅的地板上,堆满了尸体,一个个浑身上下透露着杀气的男子站立在别墅的四周,静悄悄的
张逸风提着带血的刀,一步步地朝大厅的角落走去,在那角落里面,还有一个女人和一个小男孩,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守礼的妻子和儿子,而此时的这大一小,正紧紧地依偎在一起,浑身颤抖而恐惧地看着正朝他们走过来的张逸风
张逸风的脸上布满了冷酷的笑意,走到两人面前的他,没有任何的停顿,举起刀便要朝两人落下来,但这个时候,一手只抓住了张逸风那不断下落的胳膊
“够了”东伯紧抓着张逸风的手说道
张逸风的眼睛里面泛起一丝不悄,他看着东伯道:“怎么,你们血门不是不论老幼,不论妇嬬,一律赶尽杀绝吗?”
东伯笑了笑,他从张逸风的手中拿下那把刀,递到了一个血门子弟的手中后,才拍了拍张逸风的肩膀道:“如果不这样,怎么能够震慑住你们这些亡命徒呢?”
“你不要告诉我,那些传闻都假的?”张逸风显然不相信东伯的话
“你也说了,那是传闻,既然是传闻,那就自然存在着真和假,何况,我们做人的时间要远远地过做畜生的时间”东伯望着着张逸风道,“老大说过,敌人若把我们当人,那么我们就是人,论是敌人把我们当成畜生,那么,我们就是畜生王守礼只要杀了你以前的帮主而已,犯不着灭人满门”
“以前的帮主?”张逸风冷哼一声,“我张逸风虽然命是卖给了他,但在我心中只有一个帮主,也只会有一个帮主”
“是吗?”东伯笑了笑,“也许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不过,我相信,你很快就会改变这个看法,因为你会发现,强者从来都会遵从强的人,你,也不会例外”
张逸风看着慢慢走出别墅的东伯,又看了一眼那抱在一团颤颤发抖的一对母子,微皱着眉头道:“我以为你刚才说放过他们,只是说笑而已?”
“是说笑啊,只不过,那是你以为的”东伯停下了脚步,他扭过头看着张逸风道,“凡事都有例外,我们血门做事,是要看对谁的,还有,你还想不想抓王守礼了,如果想的话,那就快点跟上来,我可没有太我的时间陪你在这里耗着,杨成恐怕已经和宁光社的人对上了,那才是真正的战争”
“你就不怕,这个女人给他的老公打电话报信吗?”
“老大已经下达绝杀令了,刚刚接到的,所以她报不报都和我们没有关系了”东伯抬起头,看着那满天的夜色,长吁了口气,“说真的,我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能够在老大的绝杀令下还能活着的人,噢,有一个人除外,那就是你”
东伯的话,让张逸风一呆,张逸风的眼睛里面闪过一抹复杂的神彩,他看着渐渐走远的东伯,又扫了一眼那一对母子,一咬牙,便跟了上去
…………
一辆黑色的面包车,行驶在东莞市的公路上,而这辆黑色面包车的目的地,正是张家的所在别墅区
向雨峰坐在面包车里面,在他的怀里抱着一个像是睡着了的女孩,这个女孩,衣衫虽然有些皱,但是却并没有丝毫的破损,这个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张筱荣的妹妹张筱洁
当向雨峰从一名血门子弟的手中接过这个女孩时,那完好无损的模样让向雨峰明显地松了口气,从绑架到救出来,这前前后后已经有五六个小时了,这个女孩竟生没有出现意外,这不得不让向雨峰有点感叹张家到底是张家,瘦死的骆驼就是比马大的道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句传承下来的古话,的确是非常的有道理当张筱荣的父亲在得知自己的女儿被绑架时,全东莞的警察以及很多明面上的势力几呼都出动了,也正是由于如此,才一度地致使王守礼和李南方不敢对张筱洁动手,特别是王守礼,他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那已经下了台,并且安逸了好长时间的张建成,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力量,一下子就调动了那么多的警力,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的得意忘形了,所以在第一时间,他就把张筱洁给转移出了帝豪别墅,并且亲自负责转到另外一个秘密地点,也恰恰是因为如此,才让王守礼逃过了这一场针对宁光社高层的暗杀行动
“嗯……”幽幽一声吟声,让张筱洁从昏睡中慢慢地苏醒了过来,当张筱洁感觉到自己好像在一个男人活动的时候,她立刻惊声尖叫了起来,身体是在拧动的同时,叫喊着,“别碰我,别碰我……”
“是我,是我,筱洁,是我,你哥哥的好朋友”
听到这个熟悉声音的张筱洁,渐渐地停止了扭动,她慢慢地抬起头,当她看到那一张熟悉的面庞时,所有的委屈和恐惧在一瞬间爆发了出来
“呜呜……”张筱洁紧紧地抓着向雨峰的衣服,小脸深深地埋在了他的怀里,那哭泣的闷响在从向雨峰的怀里传了出来
“没事了,都没事了”向雨峰轻轻拍打着张筱洁的后背,任由这个小女孩发泄着那本不该属于她这个年纪应该去体会的东西
“门主,到了”
黑色面包车的车门被拉开,向雨峰抱着已经睡着了的张筱洁从车中走了出来
向雨峰看着在他怀中熟睡了的张筱洁,那粉嫩的小脸上还挂着清晰可见的泪痕,看到这里,向雨峰不由地一笑,他想到了张筱荣,想到了这一对兄妹们,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哥哥也曾靠在他的怀里哭着哭着便睡着了,妹妹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