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五章节你只能是我的
“你可知道骗我的下场?”唐装老人看着向雨峰,脸露杀气地道
“我不知道,我也不需要知道,但有一点,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唐老,从小到大,想杀我的人很多,而且这些人之中不缺乏真正的强者,但他们的下场无一例外地都是会被我毫不犹豫地斩杀掉”向雨峰的话,引来唐老的一阵大笑
“好狂妄的小子,好狂妄的小子,嘿嘿”唐装老人冲着向雨峰嘿嘿一笑,转头看着早已是惊容满面的葛龙升道,“怪不得古语有云,初生牛犊不怕虎,你说,现在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
“唐老息怒,唐老息怒……”
“唐老,您觉得您说这些话有必要吗?”向雨峰一脸笑意地看着唐装老人道,“先不说,你的来头到底有多大,单是现在你坐在我的身边,你的来头再大都是无用的,不知道对于这句话,唐老,您相信吗?”
“呵呵,呵呵,好,好,很好”唐装老人看着向雨峰,脸上的笑意越发地浓烈了起来,“我已经很久不知道威胁的滋味是什么样子的了”
“吱”
当唐装老人的话语刚一落下,一道银芒便响现在众人的眼前,当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一把鲜艳的玫瑰花已经轻轻抵在了唐装老人的脖子处,显然这是张帅立的招牌动作
张帅立的行为,已经让葛龙升惊得完全说不出来话了,他怎么也不敢想像,这件事情的后果会朝着一个怎么样的方向而发展
“不要比我还狂,那样只会让我不爽”张帅立轻飘飘地一句话落到了唐装老人的耳朵里后,整个人又如一阵风似地重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继续低头睡着他的大觉,如果不是张帅立的话还犹言在耳,如果不是那鲜艳的玫瑰花辩散发一地,所有的人都会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当成是一场梦
“果然好本事,果然有资格嚣张”唐装老人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处于呼呼大睡状态下的张帅立,又重把目光锁定在了向雨峰的身上
“我刚才就已说过,这书贴在我这里,这就是一句话,你信那就信,不信就不信,没有必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我是年轻人,我还可以这样,您是一老人,还至于这般火烈吗?”
“哼,你也是喜欢书法之人,难道不明白你刚才所说的话,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吗?”
“当然知道”向雨峰耸了耸肩,一段古文从他的嘴里朗朗而出,“君:天下之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为君之道,始于立志志不立,人不成所谓志也,上及天,下通地,气魂寰宇,刚柔并济,渡众生,平天下,方为志无志,不君无志而位极,家国大祸类如此者,不胜枚举
编辑本段谋
志立而后谋何为谋者?谋之一,术也谋之二,忍也谋之三,学也
为国为民,道之大者术为道生,方为大术大术之首,韬光养晦十年砺一剑,出剑,一剑封喉平日常使剑,树敌生事,成大业所忌,不可为也大术其次,审时度势乐群运方来,莫同流合污,出淤泥而不染真英雄大术之末,止于忍性为人能忍者,人中之龙小不忍而乱大谋
决而定,虽千万人吾往矣术柔决刚,刚柔并济,方为王道
为君,位天下天下之事,上能懂天,下能知地,方能为天下主井底之蛙必误国
大象无形,大奸似忠物极必反黑厚,清白,缺一不可识时务者为俊杰若遇黑时君亦黑,胸怀天下,行长远之计,大黑也白”
唐装老人听完向雨峰的这一番古文之后,圆睁着眼睛看着他道:“这,便是那张旭的《王道》书贴吗?”
“不错,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会如此地喜欢和推崇他的原因,可惜这里没有笔墨,否则我可以以记忆的印象,临暮出来,让……”
“不需要”唐老拍了拍手,很快地一个黑衣男人便走了进来,接着这个黑衣男人在唐装老人的示意之下,打开了随身提着的小银箱子
笔,墨,纸,砚,大毫,小毫,中毫,狼毫,小小的银箱子里面,居然可以装得下如此众多的具,这到是看得向雨峰有些目瞪口呆
“请”
向雨峰看到唐装老人对自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他面泛苦笑地说了一句:“唐老还真是一个爱较真的人”
“生活不较真,那就等于是在挥霍光阴”
“好,既然如此,那小子就献丑了”说着,向雨峰来到了那已经准备好的笔,墨,纸砚前
闭上眼睛,那不知道阅了多少次的《王道》一文顿时清晰的出现在向雨峰的脑海中
若想完成一幅上佳的书法作品,笔性、笔势、笔意、笔趣、笔力、笔法是不可分割的,也是书者天赋与修养的体现,向雨峰在这方面的天份和他的爷爷一样,都是属于后天对于书法的热爱而培养出来的,而向雨峰之所以喜欢张旭,不单单是因为对方一身的狂骨,加与张旭那追求自然的意境和风格的分不开的
睁开眼睛,朝已经抬起螓首偷偷注视自己的周语薇,微微一笑,饱沾墨汁的羊毫,在宣纸行云流水般飞舞起来,点点碎墨,笔毫飞挥王道之文,在向雨峰的挥笔之下,渐渐跃上于宣纸之上,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对于贵宾房内那些不懂书法或者是略懂书法的少爷公主们,他们的眼睛自然是紧紧地盯在那纸上,而对于葛龙升,唐装老人而言,他们两人的眼睛却是放在了向雨峰的这个人,以及他的身体上面
狂,张旭之所以称狂,并不是指其书法,也是指其书法的方式和肢体上的那种挥洒自如的感觉就像是在山上打到了一股泉眼,而清的泉水瞬间从泉眼之间喷洒冲天的那一刻一般而看到向雨峰那丰富的挥笔的肢体语言,唐装老人不由地连连点头,而葛龙升也渐渐地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