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八十三章节小妖精驾到3
任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可爱,漂亮,精致小巧,外貌清纯甜美的小萝莉,却是一个极品暴力女,而且还是一个非常有实力的暴力女,不信?瞅瞅角落里面那正在晕迷当中的二百多斤的哥们便知道了
一杯,两杯,三杯,四杯,五杯冰登下了肚的柳豆豆,其忍耐程度已经快要接近她的底线了,柳豆豆的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复旦学校的大门,仿佛那扇门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然而柳豆豆的目光,已经从原来的熊熊火焰变成了平静如水,可却是平静,越是到了暴发的时候就越是可怕
当第六杯冰登下了肚之后,柳豆豆的忍耐似呼也到了极限,她慢慢地站了起来,慢慢地把几纸百元大钞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在屋内人的注视下,慢慢地走了出去
有压抑就会有爆发,尤其是当这种压抑到了一个人忍耐程度的极限之后,柳豆豆等了七个小时,从早上,一直等,一直等到中午,她一共叫了六杯冰橙,这些冰橙若是放在平常,怕是几分钟便会进了她的肚子,可是刚刚,刚刚她却用了七个小时去喝完它们,可想而之,柳豆豆的心中的压抑有多重了,压抑的越重,爆发出来的就越可怕尤其是柳豆豆还没有等到她想要等的人
就在柳豆豆不再咬牙,准备把这份愤怒装进心理,然后在某个时间像火山一样爆发,把某个激怒他的男人给彻底燃烧的时候,一个人影,却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
熟悉,太熟悉了
这是柳豆豆看到那个从出租车中下来的身影时,所产生的第一个感觉,紧接着,柳豆豆便看到这个男人,像根棍子一样,站在复旦大学的门口,也像刚才的她一样,注视着面前的那扇复旦的校门,紧接着便听到一个巨大的喊声,直冲耳畔:“复旦,老子又他妈的回来了”
“是他,是那个臭大叔,是那个臭男人,老娘,不,本小姐终于等到这个杀千刀的了”柳豆豆捋起袖子,事实上,她穿的是裙子,哪里会有袖子,但她做出这个姿态,却正好把她脸上的杀气给衬托了出来
“杀千刀的,本小姐……老娘终于逮住你了”
“砰”地一声,柳豆豆走到那个正对着复旦学校的大门,像傻子一般疯狂大笑的某人,对着这个某人的屁股,一脚便踹了上去
…………
向雨峰很爽,真的很爽
这一次从西北火急火烧的回上海,本以为会碰到很多烦心的事情,可事实上他却是很爽,从西北转到北京的一行,见识到了外公和爷爷这两个军,商界的大佬极人物的手段,学到了不少之后回到上海,又饱饱地把许念云给喂了一通,当然,他自己也是很爽的,最重要的是,魔门的少主人,却已经被他给掌握在了手心里面
虽然这种掌握依旧存在着风险,但向雨峰却不担心,因为向雨峰相信,只要阮天经这个魔门少主,接触到了血门那个地下演武场中的血气的粹练,他就一定会喜欢上这里,只要喜欢了,再有许念云做做工作,之后,把对方绑到自己的战车上面,便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要知道,阮天经这个魔门少主,虽然被向雨峰修理的不清,但当日的那一战,向雨峰却是取了巧的,毕竟,向雨峰的战斗经验实在是太丰富了如果阮天经要用力量硬碰硬地对自己对撞的话,他胜是能腥,只是却不能胜得这么的完美罢了
如果阮天经的实战经验足够丰富,再加上适时地引导他体力修练的力量话,那么向雨峰的手中就会又多出一个助力,何况,在阮天经的身后,可是还有一个强大无比的魔门,一个来自妖魔一道的级王者的存在呢
所以,不管从单还是到全,不管是从哪一面来说,向雨峰都有必须要把阮天经握在手里的理由
“给我好好地虐虐他,要让他知道,血门的地下演武堂,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向雨峰极其阴险地把阮天经交到了南手的手里,向雨峰绝对相信,在南手这个冷酷无情的人的训练之下,再加上演武堂里的那浓浓的杀气,一定可以刺激到阮天经天成长
“公子放心,不管他是谁,只要他进到这里,就轮不到他再说话了”南手的话让向雨峰点了点头,他拍了一下南手的肩膀道,“自家兄弟,不多说了,我,先走,人,交给你了”
把阮天经交到南手的手里,比自己亲自带着阮天经,自然的是放心无比,向雨峰拒绝了车送,出了血门总堂便直接上了一辆出租车,在犹豫之后,他把目的地定在了复旦,他的校园
如今的向雨峰,严格说起来,已经学校里面的老人了,可是满打满算,他在学校里面呆的时候,却要比别的人要少很多,所以,向雨峰每一次地回来,都会比其它人加地珍惜在学校里面的生活,正是因为珍惜,所以,才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只是一直在爽着的向雨峰,这一次却是爽过了头,阴沟里面翻船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正在自己正在得瑟的时候,会有人偷袭自己,而且还是一记大脚,直接就把他踢了个狗吃屎的,嘴朝地式
向雨峰一个弹跳,度地站回了身形,正带他想要朝眘这个偷袭者发动攻击的时候,却看到了一张让他熟悉,却又无比恐惧的一张脸
“豆,豆,怎么是你?”向雨峰看清楚了面前的这个女孩,看清楚了那张脸,“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在北……噢,天呐,我忘了,我忘得一干二净了”到了此时,向雨峰才算是想起来,曾经王慧珊带着她到了向家,并且说明了以后会来上海上学的一事,为了这个,爷爷还亲自叮嘱过他,但,他忘了,什么都忘了,忘得一干二净
“为什么不能是我,怎么就不能是我?”柳豆豆看着向雨峰,不知道怎么着,满心的怒意,却变成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