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零八章节战魂堂候白衣
黑衣客像是没有听到白衣人的话语一般,脸上泛起浓浓的杀意:“莫以为,我受了伤,便怕了你”
“你自然是不会怕我,,不需要怕我,谁不知道,位于魔门六尊者之中的红蝠黑蛇,从来是一起行动的,是不是呀,红蝠大人”白衣人目光烁烁,望着那个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动过一次手的男子
那男子依旧沉默不语,只是他的脚步却动了起来,缓缓地动了起来
“噌”随着一阵刀光闪过,一柄巨大的刀,出现在了那男子的手中,随着这个男子缓缓地抬起了头,一道布满了刀疤的恐怖而狰狞的面孔出现了,巨大的刀芒在地面上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一指白衣人,“魔门,红蝠”
男子的话,等同于向白衣人,下了战书
白衣人微微一笑,脚步微抬,手中长剑在空中划出一个太极的图案:“魔罗宫,战魂堂候白衣”
劈啪
一道闪电划破长空,闪电所带来的银色光辉,把整个天空都照得如同白昼一般,同样,也预示着一场大战的到来而做为这片土地,实际上的拥有者的向雨峰,却没有这个眼福,目睹来自魔门和魔罗宫两大强者的对战,四肢无力地垂了下来,那一直勉强维持睁着的眼睛,也终于闭上了
…………
劈啪
又是一道闪电,在天空中划过
“啊”随着一声惊叫声,满身缠满了绷带的向雨峰醒了过来,灯火通明的房间之中,除了向雨峰,还有着其它几人的存在
一直站在床边的南手,看到向雨峰醒了过来,那张死人般的冰硬脸上,闪动着激动:“公子,你醒了?”
刚刚醒过来的向雨峰脑子还没有完全地清醒过来,他睁着一双眼睛,打量着房间外那黑漆漆的天空,听着那雨打窗户的声音,又看了看房间里面的其它人,显然,他还有点一时搞不清楚是什么情况
“我,昏迷了多久?”向雨峰这张开嘴的第一句话,还没有等人给他答案,他便看到了房间里面一张陌生,一张从未见过的面孔,“你是谁?”向雨峰看着正盯着自己的白衣人道
候白衣望着向雨峰,确切地说,他是在用一种不可思议,一种在看非人类的目光在看向雨峰魔罗宫的圣药虽然拥有着无比强大的修复力,但却并不代表可以让一个经脉几呼爆炸的人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便能苏醒过来,可是,事实就发生在眼前,容不得候白衣不去相信
“你果然非同寻常”候白衣看着向雨峰,微微摇了摇头,眼睛里面的不可思议尽数退去,“难怪钟堂如此看中你”身为魔罗宫战魂堂一员的候白衣,竟敢直呼钟堂之名,可见候白衣的强大之处
听到面前的这个白衣人说到钟堂,向雨峰才算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向雨峰甩了甩发麻的头道:“那个黑衣客呢……啊,我想起来了,你,你是那个白衣人?”
“谢谢向堂主没有把我当成空气,这真是候某人的容幸”候白衣走上前,手指搭在了向雨峰的手腕处,“咦,真是奇特,真是奇特,你的经脉明明是快要爆裂的,怎么现在不仅没有了裂痕,相反,还比之直的加宽阔了,奇怪,真是奇怪”候白衣盯着向雨峰,眼睛里面闪动着惊讶,当候白衣之初救向雨峰的时候,他明明探过向雨峰的身体,那真是一个破裂的经脉啊,即使有魔罗宫的圣药,候白衣也觉得,没有三四个月的功夫,向雨峰的经脉无法复员,但这才多长时间,一夜还没有过完,向雨峰便醒了过来,而且身体里面的经脉也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这真是一件让候白衣不得不惊奇的事情
而做为向雨峰,他却是没有这个身为奇特人的觉悟,他望着候白衣,说真的,这些修炼乱七八杂的魔功的人,总是很难让人看出年纪,那个黑衣客如此,面前的这个白衣人也是如此
“你胜了?”向雨峰望着候白衣,说道他错过了,两在强者的战斗,自然是有些可惜,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没有丢掉性命,已经是大吉大利了
候白衣看了一眼向雨峰,收回了手:“不胜不败”
“不胜不败?什么意思?”向雨峰皱了下眉头,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胜就是胜,败就是败,不胜不败是什么鸟意思?”
候白衣笑了笑,站了起来:“你以为,谁都是和你一样,动不动便拿命去拼吗?”候白衣摇了摇头,“红蝠奈何不了我,同样,我也奈何不了他,自然是不胜不败”
“你怎么来这里?”向雨峰没有再在刚才的那个话题上纠弹,继续问道
“你说呢?”候白衣道
“你们早知道魔门会在今晚刺杀我?”向雨峰眉头皱了一下,看着候白衣道
“他们不是来杀你了的”候白衣道
“是吗?”向雨峰不屑地笑了一声,“那我是嫌自己血太多,没事自己放着玩的?”
“你的强大,让黑蛇改变了起初的目的,杀心,是临时起意”候白衣望着向雨峰,“魔门不会轻易地与魔罗宫开战,就像魔罗宫不会轻易地向魔门宣战是一样的黑蛇之所以要杀你,是你的问题,否则,钟堂不会坐视不理”
“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了?”向雨峰看着候白衣道
“你有怨言,是应该的,但去和钟堂发去,我,只是接到钟堂的命令前来保护你而已”
“保护我?好笑,老子差一点被上帝那老混蛋请去喝茶,这就是你的保护?”向雨峰看着候白衣,已经有些怒意
“我有错”候白衣说道,“不过,我想看看,你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看来我让你失望了?差一点就屁股朝天,去西天放长假了”
候白衣摇了摇头,他看着向雨峰:“你出呼我的所料,强大的,让人有危机感,否则,黑蛇也不会对你起了杀心,毕竟,你才二十岁”候白衣微微叹了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