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袁家那男人眼睛一阵的抽搐,接着身体开始了轻微的颤抖,北方袁家,男人仔细地看了一眼袁立扬,又看了一眼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却藏了一丝淡淡笑意的向雨峰,再看了一眼被自己踩在脚底下某张已经被完全铁青和扭曲着的脸,男人颤抖了,这不对啊,这不对啊,上面的人没说北方袁家啊,这不对啊,这到底都是什么人,北方袁家,杀我全家男人的额头上面已经满是泪珠,他不认为杀他全家是句空话,因为那是北方江湖世家袁家放出来的话
然而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吃,那男人惊恐着双眼,看着那一张张此刻是那般恐惧的脸,他彻底绝望了,最后他看了一眼向雨峰,突然笑了,这个少年就是今晚的目标,但是事情的发展却已经不再受那个给他下达下死手命令的人能够控制得了的了,因为有北方袁家在这,北方袁家就算是那个人后面的家族也不见得就能够力拼得了,嘿嘿,贪念啊,嘿嘿,权力啊,嘿嘿
正在这男子愣神的空档,被踩在地面上的张雨程猛得跳起,抓取一瓶还没有开封的红酒朝着男子头上砸去,“砰”的一声,腥红色的液体四射飞贱,贱得屋里人各个身上带彩,场面在安静了片刻后,尖叫声,惊恐声响了起来
此刻的水晶宫门前,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车,以十二辆分成两波而来的警车最为耀眼后来的那五辆黑色警车,是以有着铁面青天之称的许飞军带队说起许飞军,在整个警察系统和娱业产业中当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最出名的便是许飞军那响亮的一个大耳刮子,而打的对象正是京警察总局副总稽查长,从那以后许飞军不畏强权的名声,传遍了整个警察和娱乐两界
接到一个匿名电话的许飞军一脸阴沉,本来他还有点担心对方是不是在夸大其词,但是当查看当晚出勤人员的表单时,他这个海滨区分区负责人怒了,这么大的行动居然没有通知他?摆明了是绕着他想走夜路说话之间,许飞军便带着自己的下属直奔水晶宫
许飞军站在水晶宫大厅,冷冷地看着那一群脸上带着哆嗦表情的警察们,许飞军的手段和六亲不认,他们可都是深有体会,如今见这个黑脸神的出现,小身体不哆嗦才怪
“总队,总队,把您老也给惊着了?”王平带着一张笑脸小跑到许飞军的面前
“王副队长,我想请问你,突击行动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就我一个人不知道?嗯,还有,你们申请搜查令了吗?”
许飞军的话让王平一惊暗道:要是申请了搜查令,那不是明白了告诉你这个油盐不进的黑脸包公晚上有行动了吗?不过要是往日的王平,可能会点头哈腰的不敢得瑟,但是现在不同了,他和李海平可都是在为上头那个人物办事,这打狗看主人,不,这狐假虎威这么容易做的事情,不做对得起他王平的这张脸吗?
“何队长,请你注意一下你的口气,虽然你是总队长,但是我王平做事,似呼不需要向你报告,你想知道前因后果,稍后我会写份报告交给上头,现在,请你离开,不要阻挠我们工作”王平的话许飞军惊疑了一声,这平常见了他如号子见猫一般的家伙,现在的态度居然变得强硬了起来,许飞军微一思索,冷笑一声,便是仗着身后的那个势力
正在此时,远处传来的“死人了,死人了……”的声音,让许飞军和王平两个面色都是一紧连忙朝着声音的方向跑去
张雨程呼呼地喘着气,阴冷地看着地上那个满脸是脸,浑身抽搐着的男子,似呼刚才的那一下子还不过瘾,重重地一脚踏在这男子的脸上吼道:“爽不爽,过不过瘾,你千万别给老子死,我要让你睁大了眼睛,看老子怎么玩弄你的家人的,嘿嘿你给我睁大眼睛看着”
这家伙果然是个兽,动不动就要灭人全家难怪和袁立扬走得这般地近,两个家伙看来都是心狠手辣的主向雨峰对此时的事情的发展已经掌控不住了,当然这对他而言是再好不过的了,虽然这次不一定能够动得了那个权力人士,但至少他这一巴掌,打得不轻
闻声赶来的何飞平和王平,呆呆地看着那满是血腥的场面,当许飞军看清那躺在地上那人的面孔时猛得一惊:防爆大队的人怎么会穿着警服出现在这?但是这个疑问却不是适合现在这个场和的,许飞军看着这满屋子或是兴奋,或是阴沉,或是冷笑,或是面无表情的一群还是孩子模样的少年人,怕是明白这是一群无法无天的公子哥,如果换成别的人,或许不会把场面弄得太过难看,但他是许飞军连总局副总稽查长的耳光都敢扇的家伙被怕这些,要知道这副总稽查长可是比他多个银色麦穗,想一想
“把他们给我带回局子里”许飞军大手一挥,立刻有人奔向向雨峰和少盟七公子
“谁敢动”袁立扬猛得一拍桌子,那硕大的红木桌子立刻出现了一个窟窿
“手劲不小”许飞军冷笑一声大声道,“如有遇到反抗,所有的事情由我一人承担”
“是”没有了顾虑,这群如狼似虎的年青警察身体动了起来
怒火满面的袁立扬刚刚想要出手,就被向雨峰按了下来,摇了摇头,拍开了向他而来的一个年青警察的手道:“此次的事情是由我一人而起,所有的后果由我一人承担”向雨峰的话语刚一落下,所有的目光立刻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少盟七公子除了一个张雨程阴沉不定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外,其它的人全是一副敬佩,感激的模样,就连袁立扬也被向雨峰的这话给弄得有些暖了起来,生在以利益为大局的家庭里面,往往普通人很容易就得到的亲情,在他们这些家庭里却是很难体会得到,当然并不是说没有亲情,只是往往这些亲情并不是以最直接的方式来表态出来,因为一个大家族需要的是一个绝对可以领导他们的能力出众的人,而这类人通常都是需要保持一个上位者威严的,而流露出来的感情也只是块钢硬的石头罢了
“雨峰,就冲这句话,我袁立扬就没有白交你这个朋友”袁立扬拍了拍向雨峰的肩膀,一声冷笑面朝许飞军,“我到要看看谁敢在北方袁家的头上拉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