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们自朕亲政以来,便没见到过众卿如此齐心,还是齐心朕的家事,哈哈,还真是天大的胆子吗?”
“臣等不敢,求陛下巡查此事!”
“嗤真以为凭借着众人一心就可以为所欲为?朕当初记得说过这样一句话:谁给你们的胆子?人多势众吗?如今依旧如此,看来是只涨饭量不涨脑子啊!”
“臣等不敢,求陛下巡查此事!”
“若是真当智障,不若全都归乡的好!”
“臣等不敢,求陛下巡查此事!”
再次听到这话语的易萌萌笑了,好啊!
把她的不要脸皮学的一样一样的,还真是他妈的能耐。
全都让回家种田是不可能的,要是真这样做,那这鹿国全都完了!
可是,回不成家种不了田,她们真以为自己没有办法了吗?好欺负的吗?
“尔等自己的事情都未曾办好,就妄想管起朕的家务事?还真是脸大!”
“请陛下先做巡查此事!”言外之意就是你做完表率我们肯定也会干活的。
听出来这言外之意的易萌萌噗嗤一声笑了。
“行啊,想让朕做表率,那你们都回家再娶上几房夫侍。”
“陛下,这怎可混为一谈?”
听到皇帝让步,她们是高兴的,可是等反应过来后,有些年迈大臣耳朵都臊红了,粗着脖子。
“怎的不成了?不是想让朕做表率了?朕如今都让步了,尔等还这么大的意见,是不是真的想要越过朕这个皇帝掌控整个朝堂?”
“微臣不敢!”
“臣不敢!”
“老臣不”
“”
“陛下三番两次在朝堂上这般说道臣等,为了让陛下放心,老臣自愿辞去这阁老职位,告老还乡!”
就在所有人都告饶时,一道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截然不同。
在易萌萌脑海中晃悠着二郎腿的略略略听到这个声音,精神一下子紧绷,满脑子都被一句话刷屏:完了,完了,这傻缺宿主玩脱了!玩大了!死球了!
它就说不能三番两次提出这样无赖的话,这傻缺宿主可倒好,上一次朝说一回!
马的,真当人家臣子是泥巴捏的没有一点子脾气啊!
然而在看到自己对面那头顶已经开始冒汗的小人时,刚要暴起的略略略露出一抹奸诈笑容,不打算在吭声。
既然这傻缺宿主开始慌了,那事情还是有缓和的。
可是下一刻略略略就想给刚才的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马的,让你放松警惕!
“既然阁老已经有了辞去之心,朕再多言也不好,便随着阁老的意思走吧!”
“多谢陛下!”
朱献弦躬着苍老的身子叩谢,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被低垂的头遮挡。
而后,此起彼伏的声音再次响起。
“臣等年迈,求陛下让我等同告老还乡。”
看着下面纷纷求辞的臣子,易萌萌冷冷一笑。
还真当她这帝王是白菜捏成的?
下一刻,启唇:“既然尔等都要辞去,朕现在可以当做是尔等冲动之下的决定,不若静一下,听完朕还未颁布的一个令条再做决定?”
说着,也不再管底下人如何思想,易萌萌直接摆手,一旁立着的人举起手中的圣旨开始细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由科举舞弊一事,七日后所有考生将拥有再次进入考场的机会,由当朝皇帝亲自出题,发散至各个省会,考点也将由各个省会为地点,监考人员由皇帝亲自指名,各级考生一旦通过考核即日在各个省会任命!钦此!”
最后一个字落下,方才所有叫嚷着要辞去的人纷纷僵了面色!
面容上带着不可置信!
显然是没想到这帝王会来釜底抽薪这一招。
可是尽管慌乱不堪,可是还暗自安慰着自己,考题还没出,只是旨意颁布了,一切都还有挽回的机会。
然而这个念头刚一闪现,上面传来的声音就彻底打破她们最后的期冀。
“哦,对了关于这件事还有一点没有告知你们,科举舞弊被揭露的那一刻,朕已经就开始着手安排了,当初原定的九月份再考,可没想到会出现奕王这事,未免夜长梦多,以及某些特殊情况,近些日子才发布!”
当易萌萌说完最后一句话时,方才叫嚣着要离去的人本就僵硬的面孔如同一个调色盘,姹紫嫣红万般颜色,可无一例外,全都带着后悔和惊恐。
想要张嘴说什么,却呐呐无言,想起刚才辞去一事是自己说出来的,根本无法找什么理由!
可是可是她们不知道刚才这皇帝手段雷霆到这个地步,也不知道权力已经达到了这种地步!
她们对于帝王私下进行科举再现的事毫无所知!
细思极恐。
有的面容上甚至已经出现了绝望,恨不得刚才说话的不是自己。
而有机灵的人已经想起方才这皇帝在说这条令条时之前说的话了,可是这种刚才还杠的不得了,现在又开始求饶秒怂自打脸的事情太丢面子,只是看看周围人,具是一样思想。
“不知众位现在可还有辞去的想法,若是还未冷静下来,依旧想要离开,朕也不会做那不通情达理之人,只是还望着众人好好思量。”
“臣等都冷静了,都冷静了!”
早已后悔的人有了台阶,自然下的快速,一瞬间竟然有大半的人轻声点头,只是面容却通红。
而一旁最开始说告老还乡的朱献弦看着这一场景,眼中闪过嗤笑,只是垂在袖子中的手不断的摩挲。
“不知朱阁老心下如何?”
给了其他人面子的易萌萌自然也是要给这个为鹿国贡献了大半生的老太太嘞!
“全凭陛下定夺。”
看到人退步呢,易萌萌也不得了便宜还卖乖,直接再次撂下台阶。
“依朕看来,朱阁老年纪大了,偶尔的老眼昏花头昏脑涨也是可以理解的,所以刚才的话朕只当是无心之话,还望阁老继续为朝堂效力啊!”
“多谢陛下!”刚才还在端着脸嗤笑的朱献弦听到这话,一时间,心中滋味百般杂陈。
“既然尔等都不想辞职,那不知日后这水患、京城治安、拐卖人员之类的事情是否还会继续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