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尔齐娅羞恼万分,现在天光大亮,两个人全身上下衣衫整齐,好吧,虽然她穿的是紧身马甲衬裙,但是也没有露不该露的地方。
但斯内普这么强势的试探,却是让她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那只手顺着裙子撩起的缝隙探进去,揉捏了一下滑嫩紧实的臀部,似乎是很满意那丰盈的手感。两根手指灵巧地往更深处而去,缓缓而有耐心地撩拨一番,博尔齐娅回馈斯内普的是湿润幼滑的感觉,其中的热情不言而喻。
那微翘着的圆润弧线和裸/露的修细长腿洁白、优雅,迷人仿佛沁入心脾,这是身体给出的最有力的佐证,也是瓦解抵抗的最后一道防线。
博尔齐娅便放弃了拒绝的打算,反而把手伸到后边去摸斯内普的皮带扣,当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内心后,她表现得更加大方。
斯内普一把扣住了她的手,带着她的手小小地抚慰了一下激动的自己,然后才引导着她慢慢地两人合作着解开了束缚。
他一直盯着博尔齐娅泛着红晕又有些闪躲的眼神,他们是夫妻,亲密的事情并不陌生,而博尔齐娅一向表现得很温柔,又善解人意。
可是今天不一样,博尔齐娅不是不温柔,不是善解人意,而是特别的温柔,甚至体贴人意到了特别可爱的程度。
所以斯内普给不了她更多的时间适应,待到博尔齐娅反应过来,酸麻胀痛的感觉已经蔓延了全身。
她忍不住轻哼一声,双颊原本就有些红晕,现在更是泛起了潮红,眼神也不自觉地湿润起来。
两个人的身体早就磨合熟了,即便认知上还有些情怯的别扭,可是对彼此的身体却早已有了充分的认识。斯内普几个月没有碰博尔齐娅,但是那种熟悉和契合却是历久弥坚,令人舒坦地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交付出去。
从前博尔齐娅几乎不肯让他用这样的姿势,可斯内普很快就找到了最适合彼此的角度和力度去调动身下的人全部的感官,那种些微的不适一会儿就全到九霄云外去了。
而斯内普很快就发现了,之所以博尔齐娅总是不肯配合他如此,全是因为这姿势方便用力,又可以看着博尔齐娅一览无暇的美背和颤巍巍的臀部。
更重要的是,当他把博尔齐娅整个抵到床柱上用力后,她挣扎着轻轻娇嚷了几声,整个人就脚尖绷着扭动了起来……
斯内普无法,只好从身后抱住她,吐着热气在她耳边无奈地说:“你也太敏感了……”
博尔齐娅要感谢斯内普一向床/品不错,没有说出令自己更加难堪的话。
她也不知道这种片刻隐忍的静止,却蓄谋着之后的疯狂。博尔齐娅咬咬唇,知道这大概是一场持久战,她微微调整了一□体,纤长的脖颈、光滑的背脊和挺翘的臀部,在午后明灭的阳光下,显得异常曲线玲珑。
斯内普又用了两分力气握紧了手中细软的腰肢,身下的人也没有躲,柔顺地任他掠夺。光滑沁凉的后背被挤按在汗湿炙热的胸膛上,那种把两人之间空气都排挤出去的紧贴的亲密感,混着飘在鼻端的男人的气味,让博尔齐娅晕眩起来。
那腰握在斯内普手里越来越不可思议地软,软中还带着博尔齐娅刻意迎合的韧劲和力度,只是他觉得仍然还不够快。
他闷声不吭,默默劳作,直到博尔齐娅的腰实在支撑不住他的分量,从靠着斯内普勉强站着的姿势变成伏在床边半跪的姿势,最后终于瘫软,跪姿变成了趴在床上,从床沿一路被推挤到床中央。
斯内普这时一般都鲜少开口说话,也不爱在这时玩什么吊人胃口的高级技巧,或者佯作停止调/情,虽然往往这时博尔齐娅多数是在倾尽全力地应付,也谈不上胃口可言。
这也许是一种稀奇的奋力耕耘的模范典型,却又显得羞涩可爱。
博尔齐娅虽然很累,却极喜欢斯内普这时褪掉那层床下的清冷沉闷的束缚,仿佛那些东西就和乱扔的衣服一样被抛诸脑后,露出了这个男人内里最鲜活、最叫嚣着渴望的只属于二十岁的生命力。
她就是喜欢看这个男人除了闷声外,肢体所展现出来的激动,这一切都代表着他骨子里是多么的渴望!
最主要的是,斯内普对她说的那些话,表露的那些感情,哪怕只有一次,也已经显得很珍贵。
博尔齐娅很渴望,最从不敢坦白。她虽然是婚姻的常客,却从没有那份幸运从婚姻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在她真正是个16岁憧憬未来的少女时,她还能依稀自己自己的想往。
她想要的婚姻,关乎责任,却不仅仅只是责任;源于感情,却要超脱在感情之上。没有怀疑,没有猜忌,走同一条路,遭遇一样的苦乐,欣赏相同的风景,携手一生。
人的一生就是这么奇怪,父母和子女与你血脉相连,可是不管父母也好,子女也好,都不能陪你走完一生,而没有血缘的伴侣才是会和你白头到死的人。
博尔齐娅现在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那么一个合乎自己憧憬的男人,至少在细节处,斯内普是很符合她心意的。
可她心中仍然不免恐惧,就像自己最想要的花却长在悬崖上,很想拥有,非常看中,最后却仍不敢轻易碰触。
一生相伴,说起来容易,但这过程要一辈子的愉快幸福,却是一件太难不过的事情。
博尔齐娅的眼眶因为动情早就泛红,可等她眼泪真的流出来时,却并非因为这亲密而产生的动情的眼泪。
斯内普以为她是受不了了,这才匀了一口气,感觉底下已经湿滑不堪,实在是刺激**。他微叹口气,手上很有分寸地把博尔齐娅翻了个身,擦去她的眼泪,比先前温柔了好几分地慢慢动起来,却缓慢深长。
博尔齐娅抖了下,呜咽了一声,原本趴着还不觉得,可是现在上身还整齐着,下半身却凌乱不堪的欢悦让她觉得阳光实在太刺眼,忍不住抬手蒙住了眼睛,也蒙住了突来的脆弱,这在斯内普看来就像是默许一样。
到了最后博尔齐娅实在喘不过气来,斯内普看不过眼,还是选择下手,轻松地把她从那紧紧裹着的裙子里剥了出来,还顺带检查了一遍,博尔齐娅之前说自己胖了,倒是的确没有说谎。
博尔齐娅最听不得男人说她胖,连忙堵住斯内普的嘴,柔滑的舌舔过他的胸膛、颈侧和耳垂,又啃着他的下巴,意图让斯内普赶紧忘记自己变胖的事实。
她甚至不惜催促斯内普快点,不停地扭着依然纤瘦的腰肢想快点结束,可这样的迎合又是出自她内心所愿的。
现在离了束手束脚的紧身衬裙,仿佛还一同解放了她强令自己只做斯内普太太的固执**,萌生了想成为一个被爱护的女人的希冀。如此的配合,让斯内普咬紧了牙,抵御着那层层叠叠、婉转纠缠的快感,用力驰骋着身下的她,只想让两人都尽情快乐。
直到博尔齐娅觉得自己动情的脸已经承受不住男人的目光时,她又一次自欺欺人地捂住眼,却被快感冲击得如中了魔咒一般诉说着让斯内普激动的魔法。
“西弗勒斯,我想你……我想你……”
明明两人在做着最靡艳的情/事,可是博尔齐娅嘴中流泻的动情咒语却异常的纯真,让斯内普的弦一下子崩断,全数奉献了出去。
……
斯内普微微撑起手肘,手用力捞起博尔齐娅,抚摩她细细的出了好多汗的背部,帮助她平复呼吸。
可博尔齐娅却不领情,恨不得把上方的男人推得远远的,情/事过后固然互相抚慰的感觉不错,可是一个近180磅的男人压在你上面,虽然斯内普的动作已经很小心了,可是那种喘不上气的感觉可和浪漫一点关系也没有。
瞧着她一脸的不乐意,斯内普只好倒向了一边,一把把博尔齐娅搂在身上。
博尔齐娅趴在他身上很坏心眼地问道:“阿尔巴尼亚的景色怎么样啊?”
斯内普虽然一脸面无表情看不出心绪起伏,但是想到自己和卢修斯接连数个月在荒山野岭里跋涉,吃的是最粗糙的饭食,住的是四处漏风的当地人的草棚(虽然那里天气不冷),还是觉得此刻像在仙境里一样。
“不怎么样,你一定不感兴趣。”斯内普轻轻松松地把话题扔回给博尔齐娅。
“你都觉得不怎么样,那卢修斯一定过得比你惨,他可是养尊处优惯了。”博尔齐娅很幸灾乐祸:“而且纳西莎肯定也不会给他好脸色。”
斯内普竟然也点点头:“马尔福家那么看重子嗣,他这次却没有留在英国照顾,大概会是毕生的遗憾。”
“不过马尔福家的孩子先天条件真不错,”博尔齐娅不满地瞟了一眼斯内普:“德拉科这样可爱,你竟然连看都不看一眼。”
斯内普的回答却理由充分得让博尔齐娅没法反驳:“那样子和卢修斯一模一样,那华而不实的样子你还没有看够?”
看见博尔齐娅语塞,他反而心情更好:“你这样喜欢,难道是在暗示我孩子的事情?我想你也没有先知到把魔药带到里德尔府来吧。”
这就是博尔齐娅之前担心过的事情,果然不小心自己就落到了下风,可是真的坦白了感情后,人却再也不会计较其间的得失了。
“是不是暗示有什么关系?我只知道太阳快下山了,我们不能就这么躺在这里,迟到了就是不给黑魔王面子啊!”她伸手去拿自己那件被抛在床脚的衬裙。
直到她看到后背收紧的系带处一道整齐的断口,博尔齐娅实在不知道该怒该笑,她把衣服扔到斯内普面前:“西弗勒斯,你要不要解释一下?”
“你喘不过气了,我当然要用最大的效率来帮你。”斯内普看着她无比娇艳的嗔怒的样子:“再说,你不需要这个。”
可是自己就得重新换件礼服,西弗勒斯,你根本不知道女人要重新挑件礼服要花多久的时间和精力。
博尔齐娅把薄被一卷围在身上,轻巧地跳下床,去开衣橱挑衣服,把斯内普一人光溜溜地留在了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不出意外的话,这应该是正文里最后一次那啥……我对孕期OOXX非常无语,这种吃上几口又吃不饱的状态其实没啥好写的。
这文会在小博的孩子一落地后完结,也就是整篇文已经进入倒计时。
这话可能说得有点晚,这篇文是正剧,言情的部分要告一段落了,干什么去,当然是打怪去,其实麦劳德只是其中一小怪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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