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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除了你，还有谁会做。”
宋易摇头：“这是你们需要考虑的问题。”
穆警督：“我认为，坦白交代才是您最好的出路。”
宋易似乎生气了，喘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这才说道。
“马夏水、殷安，他们千里迢迢来到东燕，找我的麻烦。工商税务消防，轮流上门找事。然后是断网断水断电，我们没法办公。流氓堵截、侮辱、打骂我的员工，公然联系黑社会冲击药厂，抢夺数吨新药。打伤十几位生产工人，他们现在还在医院里面住着。这些事情发生了，你们不管，现在他们人死了。你们立刻来找我，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他越说越生气，说到最后大义凛然，仿佛正义的化身。
穆警督：“抱歉。但是那些事情，不再我的职权范围内。”
宋易不屑道：“是吗。”
那一胖一瘦两个人，似乎被镇住。又被宋易这样一个德高望重的‘大人物’蔑视，心底生出一股羞愤，感觉不自在。和穆警督说了一声，就离开。没多会，又进来两个人，是换岗的。
审讯在继续。
暮警官：“你昨晚在哪？”
宋易：“宿舍。”
暮警官：“可是，为什么我们感到宿舍的时候，你全身穿着黑色运动装，也就是你现在这一身。”
宋易：“宿舍练拳不行吗。”
暮警官点头：“可以。”
新进来的两个人，看到宋易这么嚣张，忍不住了。当下拍桌子。
吼道：“你老实点！这里是国安，不是你的会议室。昨晚到底去干什么了？见了什么人？谁能给你作证！”
宋易淡淡瞥他一眼：“关你屁事。”
这一句轻飘飘的，可把他气坏了。又是砸了下桌子。
暮警官眉头一皱：“出去。”
“啊？穆警督这……”
“都出去！”
人都出去了，暮警官还想继续问。
宋易抢先说：“不用问了。我不是犯人，你也没这个资格审问我。说我杀人，拿证据来。我会计算好时间，到了二十四小时，你们如果不放人，我会自己走出去。”
他说完手腕一翻个，把手铐别断。在手心里搓几下，揉成一个铁蛋。随手往后一丢。
铁蛋子刷地射出，砰一声，监控摄像头被打得稀烂。
监控室立刻乱成一片。
这边审讯的门，马上被人踢开。又是一连串的“不许动”、“举起手”。
宋易连看都懒得看一眼。眼睛一闭，谁都不理。
穆警督皱着眉，想着心思。也没去管门口紧张兮兮举着枪的众人。
看得出，宋易很生气。要是在二十四小时之内，拿不到证据，还真要放人。
他这一出去……后果可不小啊。
有些人不能轻易去惹，除非有了确凿的证据，能让他们没翻身的机会。否则万一放了出去，他们肯定会为自己的不公平待遇，找出气筒。
而这个宋易，绝对是能影响全世界舆论的家伙！他发次牢骚，整个东燕的国安分局都要倒霉。
看了看刚刚记录下来的名单，那是宋易投诉的人。然后看了看那个被打烂的摄像头，很生气的表现。
唉，这次抓捕的决定，真是太草率了。让她很被动。
门外又是一阵混乱，举枪的人走进房间，左右对准宋易。门口让开一条道，进来一个派头十足的发福中年人。
他看着宋易，眼里流露出仇恨：“你就是宋易？”
沉思中的穆警督听到声音，回过神，一看来人惊呼：“马先生！”
第97章水落石出？
宋易看到来人，心里微微发紧，来找茬的！
对方气场十足，一身官威。眼神的仇恨，让人心悸。
听到他询问，宋易毫不畏惧地顶回去：“你是谁？”
马先生：“我是马夏水的父亲！”
宋易听到这里，没有什么反应，轻轻说道：“哦，节哀。”听他语气，却像是在说活该。
马先生压抑着疯狂的愤怒，阴森道：“我的哀伤，只要仇人的死才能化解！”
宋易：“切。你的意思是，我杀的人？”
马先生：“你逃不开关系。”
宋易懒洋洋迷糊着眼：“我犯得着杀他么？我的一根脚毛都比他金贵，为了这种人赔上自己，才会干。”
人死了，宋易还要败坏他。
马先生怒极，失去儿子已经让他疯狂，再被宋易冷嘲热讽，彻底失去了冷静。
他跳起来，使劲拍打审讯桌：“给我杀了他，杀了他！立刻，枪毙！”
其他警员面面相觑，这老领导发疯了啊。
不过，马先生的警卫员，听到这话，下意识地举枪，直接瞄准宋易。
“砰！”真开枪了。
宋易似乎是被击中，整个人带着椅子往后滑行，撞到墙上停下来。
场面突然诡异地安静下来。马先生不看躺坐在椅子上的宋易，他只是转过头看着自己的警卫员。
枪响，马先生也被惊醒。只是看着开枪的人，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警卫员似乎也惊呆了：“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穆警督在旁边，脸色很不好看。
她愤怒道：“这件事情，我会如实上报的。”
马先生突然摆手：“不，不。不能报，这是误会。”
“马先生。”身后一个幽幽的声音传来。
所有人打个寒颤。
只见宋易从椅子上站起来。手里把玩着一个子弹头。
“你让我很生气。”
所有人都看着他手里的那个弹头，头皮发麻。
他用手接住了？
我靠！这是人吗？
看到宋易一步步接近，穆警督率先反应过来：“站住！”
宋易一大步，来到马先生跟前。抬手一啪的巴掌：“看在你失去儿子的份上。送你一巴掌清醒清醒。”
他似乎不想闹了，打完之后。继续做了回去。翘起二郎腿。指了指那个还在发呆的警卫员。
“他，杀人未遂，我记着了。穆警督，您说呢？”
穆警督点头：“带走！”两个警员出列，当着马先生的面，下了他警卫员的枪，拷走关押。
马先生，这个时候还被打得发懵。
宋易打个哈欠：“被你们弄得，整夜不让睡觉。”
穆警督似乎在生气，对于马先生的不理智，非常不满。也不管他。
看到宋易的反应她歉意道：“很抱歉，这件事情，我会彻查。”
宋易摆摆手故作大方：“算了，都走吧。也让我休息休息。”
弄到这个地步，似乎再审讯也没多大意思。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警卫员赶到：“马先生，鉴定结果出来了。这是全部的侦查结果还有法医的死亡鉴定书。”
马先生突然回神：“快，拿给我！”
他看了足足有十分钟，情绪从激动到伤心，后来竟然是老泪纵横。以至于嚎啕大哭。
“报应啊，报应啊！都怪我……”头使劲撞这桌子。
穆警督看向又进来的警卫员：“鉴定结果是什么？”
这位警卫员，还不知道自己的兄弟已经倒霉被关押起来。
听到闻讯，看了看马先生，见他没反对，当着大家的面就说了起来。
“鉴定死亡时间，是在昨晚二十三点三十分前后。马公子游泳时忘了关闭游泳室的窗户，因为寒冷，在泳池里腿部抽筋，溺水。殷安，是……纵欲过度，泄身猝死。彭刚，也是纵欲伤身。肾虚导致失明。”
说到这里，警卫员打个寒战。暗道邪门。
审讯室里，似乎一股阴风吹过。怎么说的，举头三尺有神明！坏事干多了，早晚有报应！
这个鉴定不会出错的，正规医院印章，著名专家医生和十几个经验丰富的法医签字。刑侦人员签字也在，已经是认定意外事故了。
所有人看向宋易的眼神都变了。好瘟的神！
“报应啊！报应！”马先生还在叹气。
穆警督：“把马先生带下去吧。让他好好休息。”
警卫员赶紧前来扶助。
马先生挣脱开他，对着宋易鞠了一躬：“对不起。”转身离开，似乎苍老了很多。
也不知道他这一鞠躬，是真心还是假意。
马先生走了，宋易也应该能够离开。
穆警督：“宋先生，您可以走了。”
宋易撇她一下：“然后呢？”
穆警督：“经过调查，证明您是无辜的。所以可以离开了。”
宋易怒道：“没了？你们大张旗鼓，弄一群武警拿枪顶着我的脑袋，戴了手铐。刑讯逼供。甚至想要开枪射杀我。这些都过去了？”
穆警督暗道倒霉，麻烦事来了。
宋易继续：“想要我放过这件事也行。但是……”
穆警督：“您说，只要是合理的要求。我们尽量满足。”
宋易笑道：“绝对是合理的要求。我要报案。不知道国安能受理不？”
穆警督感觉不妙，还是强笑着说：“您说，如果威胁到国家安全。我们可以受理。”
宋易：“那就好。其实没什么，就是啊。我最近搜集到了那个死鬼马夏水和殷安的犯罪证据。哎呀，杀人放火、掳掠。什么坏事都干绝了。虽然他们人死了，但是总得给受害者家属一个交代吧。还有他们的狐朋狗友，手下狗腿子，不少都能枪毙的。主人遭了天谴，你说这忠心的狗腿子……也该殉葬了吧。”
穆警督听到这，一双美目满是怒火，狠狠地盯着宋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