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后,两人悄悄走进了何医生的办公室,而此时的何医生,早已下班回家去了。
唐尧打开电灯,关上房门,雷军迅速坐到办公桌前摁开了手提电脑。
“你先看看,看累了再叫我!”
唐尧这个偷奸耍滑的家伙,丢下这句话就站到窗户边吸烟去了。
西南边境。距离热禾镇大概六十公里的二道梁哨所。
晚上八点半的样子,两名哨兵正在瞭望台持枪警戒。
不远处,四道人影正沿着一条林荫小路小心翼翼地朝哨所摸来。
这个哨所坐落在海拔近两千米的二道梁上,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因为越过这里,就可以抵达MD国南部的丛林地带;晚上夜黑,可能还看不见哨所周围电网交织的警戒线,但只要在白天,就可以看到“有电危险,严禁翻越国界”的警示标志。
此刻,另外六名战士正坐在营房内唠着嗑,吃着班长亲自包的肉馅饺子。
那四道黑影在靠近哨所大约一百米处的地带时。忽然停了下来。
带队的寸头男子回过头来,盯着队伍最后那个小胡子男人就问,“其他人呢,不是说好在这里接应的吗?”
“刚刚收到消息,他们跟MD国边防军交上火了,遇到了点儿麻烦,让我们自己搞定这边哨所,到那边的丛林跟他们汇合!”小胡子男人沉声道。
“你们不是说好安全有保障的吗?”
“怎么竟忽悠人呢?”
闻言,队伍中间的一老一少立即变得紧张起来。
寸头男子更是怒道,“妈的,你们耍老子是吧?我不管了,反正人已经给你们带出来了,我必须回江宁了!时间拖得越长,我暴露的几率就越大。”
“不行,你必须帮我干完这一票才能走!”
小胡子不依不饶,竟猫腰上前,麻利地掏出一把消声枪顶在了寸头男子的后腰上。
“妈的,吓唬老子是不是?开枪啊,大不了一起死!”
寸头男子立即拿起一颗手雷轻声狞笑道。
队伍者的老者满脸骇然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大家现在都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能不能别吵了?!”
“什么人?”
话音刚落,一个哨兵的询问声忽然在空旷的山梁上响起。
接着,一道雪白的探照灯光快速朝着四人藏身的草丛射来。
四人慌忙趴下身子,丝毫不敢乱动。
“汪汪汪——”
这时,哨所大院内又传来一阵狂烈的狗叫声。
正站在瞭望台一同执勤的哨所班长对刚刚喊话的哨兵道,“狼牙今晚有点儿反常,小东北,赶紧带它出去摸摸情况!”
“是!”
小东北响亮的回应了一声后,立即蹬蹬蹬地跑下瞭望台,麻利地解开了狼牙脖子上的铁链子,随后跨上枪,踩着它的脚步往四人的藏身地跑去。
“汪汪汪!”
狼牙像箭一般射出的同时。还不忘一阵狂吠。
班长明显感觉到今晚的情况有些不对,赶紧推弹上膛。
而草丛内的四个男人,看着狼牙箭一般的射来,内心都是突突突地跳个不停。
“别犹豫了,干!”
小胡子男人发现军犬和哨兵距他们越来越近,立即对身边的寸头男子吆喝了一声;接着,这小子就地一个打滚,手中的消声枪也在顷刻间射了两颗子弹出去。
“嗷——呜——”
那军犬的身子猛地往前翻滚了几下后。竟倒在草地上发出了一声惨叫。
“狼牙!”
小东北和班长同时一声大叫。
“砰!”
班长更是直接朝九点钟的方向放了一枪示警。
枪声震破四野,营房内的哨兵很快警觉起来,纷纷放下碗筷仰头往窗外望去。
草丛内的一老一少听得枪响,都吓破了胆一般。
寸头男子就地几个翻滚后,麻利地从后面的背包内取出了一支BlaserR93狙击步枪。
瞄准,射击!
短短的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沉静的山梁再次被响亮的枪声打破。
“咚!”
枪声响后,班长竟从三米多高的瞭望台上一头栽了下来。从此再也没有站起来。
有敌情!
小东北迅速端起八一杠,正欲朝刚才响枪的地方一阵猛扫,很可惜,他的动作还是比小胡子男人慢了半拍。
只见那家伙将手中的消声枪一扬,扳机一扣,小东北就一声不响的倒在了距离营房四五十米开外的那片浅草丛里。
“班长!”
营房内的士兵透过窗户,眼睁睁地看着班长倒地牺牲,众人声嘶力竭地一声呐喊后,迅速抓起身边的八一杠,鱼水一般地朝营房外涌去。
“砰,砰!”
又是接连两声枪响,最先跑出营房的两名战士陆续倒地。
“有——狙击手!”
一名战士牺牲前艰难地从嘴里吐出了这句话。
剩下的四名战士慌忙退回营房,同时将两名受伤的战友拉了回去。
可等他们围上来一看时,刚刚还鲜活的两名战友,竟都已经牺牲了!
一名上士见状,赶紧对身边的一名士兵吆喝道。“小四川,快联络上级!”
“砰!”
上士话音刚落,他手中的步枪便已击灭了头顶的电灯;因为外面有敌人的狙击手,他们再蹲在灯光下的话。无异成为敌人的活靶子。
“卡啦!”
就在灯光熄灭之时,营房西北角的那扇玻璃窗竟应声碎裂了。
四人的心咯噔一下,很快意识到有不妙的事情要发生了;果然,玻璃碎裂后不到五秒钟时间。一颗手雷就从那裂口飞了进来。
上士瞬间一声大叫,“手雷,大家快散开——”
“轰隆!”
话还没有说完,手雷就在四人中间开了一朵火花。
随着一道火光冲起,营房内瞬间雅雀无声。
外面的深草丛内,老者看着寸头男子缓缓地从草地里站起,他不禁打着颤问道,“你——你们竟然杀人了?!”
“我也不想。都是被他们逼的!”
早已戴上了夜视镜的寸头男子微微摇头叹息了一番,这时,早已冲向营房的那个小胡子男人远远地打了一个“OK”的手势,寸头男子随即又推了老者一把道,“障碍全部清除,走吧!休息一会儿,我也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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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人民医院,住院部十楼,某医生办公室内。
唐尧吸完了一支烟,又躺到一张长椅上准备闭目养神一会儿。
雷军忽然盯着电脑屏大叫道,“妈的,前天晚上十一点二十过后,停尸房的视频居然出现了两分钟时间的空白画面。”
“往前退一点儿我看看。”
闻言,唐尧翻筋斗从长椅上爬起,站到雷军身后就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显示屏。
雷军将停尸房的监控画面调到八月二十六日晚上十一点十九分的时候。只见一名穿迷彩衣,戴蓝色口罩的男子用推车推着一具全部被白布覆盖的尸体小心翼翼地朝停尸房走去;唐尧注意到,这个迷彩男子的右耳朵上俨然还带着一个闪着蓝光的蓝牙耳机;就在他松开手推车,即将推开停尸房房门时。他的脸颊忽然微微动了几下,很显然他说了一句什么话,接着,停尸房内外的监控画面就同时出现了一片空白。直到两分钟后。该男子推着车重新出门,两个探头才恢复了正常的监控画面。
“他既然是去放尸体的,可出来的时候,这推车上的白布却还是凸起的,显然这车上还有尸体——不,不是尸体,一定是换出来的南教授了!”虽然监控出现了两分钟的空白画面,但是唐尧的脑子里已经补出了迷彩衣男子进入停尸房后。用推车上的那具尸体换出南教授“尸体”的画面。
“哎,是我大意了!我该死!”
雷军记得当天晚上八点的时候,他偷偷潜进火葬场的停尸房检查了一下南教授的尸体,发现并无异样后。就悄悄地就溜回家睡觉去了;没想到仅仅过了三个小时,对方就采取行动了,这事儿让这小子现在是追悔莫及啊!
“现在我基本可以肯定南教授没有死了,他的确是配合那个狙击手给咱们唱了一出大戏!”
唐尧直起身,面色沉重地道出这句话后,手机忽然急促地震动了起来,只听龙娇在电话里失声大叫道,“那个沈斌真是假的!你们那边情况怎么样?”
唐尧沉声道,“不太好!我这边也证实了南教授还活着,既然那个沈斌今天早上制造了一起假车祸,然后给我们上演了一出金蝉脱壳之计,就说明了他一定会暗中护送南教授他们出国;出国的方式只有海陆空三种,结合咱们江宁的地貌,他们走水路的几率不大,走天上更是不可能,所以他们只有从陆路出境,距离咱们江宁最近的边防城市也要八个多小时车程,那么问题来了,沈斌的车祸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上午十一点左右!”龙娇急急回道。
“现在是晚上九点——抛去近一个小时的各种耗时,我估计他们现在最多也只赶到了边境线上!小娇,赶紧通知邻省的几个边防哨所,让他们务必守好关口,今晚谁敢放走一个人,军法从事!另外,给军分区打电话,让他们给咱们准备一架直升飞机,今晚咱们怕是要去打突击了。”唐尧这一声近似命令的语气发出后,龙娇慌忙打了一通电话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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