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林湘妆是不够格与皇帝一起就餐的,只不过当他听说这个桌子和今日的早餐都出自林湘妆的构想后,皇帝陛下发话啦:让林湘妆一起共进早餐!
其实,杨乐广兄妹也是这个意思,就算不让林湘妆一道吃早餐,也要让她来旁边守着。万一等一下皇帝陛下问起关于这个牛排的种种事情,大家都是一问三不知,那是不行的。还得让林湘妆出面解决。
皇帝陛下的餐点自然是由杨乐宠亲自替他打理的。她先将牛肉切成一片一片的,然后再递至皇帝面前,敬请他就餐。
因此上他一上来便使上了全力,招招凶狠,净是朝对方要害部位袭去。
亏得杨乐广平时里经常与他过招,熟悉了他的路数,加上他轻功精妙无双,堪堪是能躲过他的追击。
周扶扬打得一阵,大约是觉得发泄了一阵心里舒服了一些,又或者是觉得应该先弄清事情的底细再说,他暂时收了拳,以手指着杨乐广问道:“林湘妆是不是在府上?”
“是!”杨乐广知道瞒不过他,干脆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为什么这么做?”
“对不起,扶扬!”杨乐广怅然道:“请原谅我不能告诉你原因,但希望你能明白,我是有苦衷的!”
“苦衷你个头!”周扶扬说着,脚步瞬移上前,一拳头挥至杨乐广胸前。杨乐广这次倒不曾躲避,结结实实受了一下,蹬蹬蹬接连向后退了几步。
周扶扬见他受了自己一下,知道他是故意不躲的,他倒不好再追加一次。
“我要带她走!”周扶扬悻悻地收了拳头,斩钉截铁地说道。
“她现在浑身是伤,还在昏迷之中,身子不方便移动。”杨乐广一边按着胸口处一边吃力地说道。
“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我周府之中!”周扶扬紧咬着牙帮,无比坚持地说道。
“扶扬,我说句真心话,她在你家受了这样的虐待,假如她是醒着的,她会跟你回去吗?”
“假如她要是知道了她是因为受到了别人的挑拨离间才会发生这样的误会的话,你觉得她又会愿意留在府上吗?”周扶扬不甘示弱地予以还击道。
“扶扬,你何必自欺欺人呢?”杨乐广叹气道:“据我所知,周夫人一向不喜湘妆,依我看周府之中没有一个真正与她为善之人。我不相信她呆在周府中是开心的。即使没有你口中所说的‘挑拨离间’,周夫人与她之间的矛盾与冲突早晚都会爆发的。”
“我的家务事不劳外人操心!”周扶扬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语,咄咄逼人地问道:“我只问你一句,林湘妆你交不交出来?”
“扶扬,今天的事本来是与我无关的。”杨乐广来了一招以退为进:“这件事完全是舍妹的主意!你也知道她的小魔女称号啦,我惹不起她的!要不我找她来,你和她谈条件?”
“我不管是你还是你的什么人,反正你今天不将林湘妆交出来,我就不走!”
“好好!我知道了!”杨乐广好语说道:“那你先等着,我这便去请舍妹来和你商谈此事吧!”话音刚落,他便一个弹身,脚步一纵,人已去得远了。
然而杨乐广却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返,将周扶扬一个人晾在前院不管不顾。周扶扬左等他不来,右等他不来,知道他是在敷衍自己。他一怒之下,再也不管不顾地往内院方向冲去。
虞国公府中巡逻之人与他正面相撞,双方人马就此便缠斗起来。许是杨乐广事先交代过,府中侍卫都是打一阵逃一阵,并不与他死磕。人员也是一批一批换着来,意思是想要与他车轮战,既不让己方吃亏,又不让对方占到便宜。
周扶扬待要撂下一人来,不过毕竟以寡敌众,顾此失彼,偏偏对方又不是诚心要和他打的,仿佛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般。周扶扬累得气喘吁吁,一点进展也没有。外围守着看好戏的人越来越多,越又并不上前与他厮斗。他也看出来对方在用什么伎俩,他更觉得烦躁与焦虑起来,虽然从别人手上抢到了武器,却怎么也施展不出平日里自己的精妙剑法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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