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城南有三个家族,分别是刑、聂、封三家,以我估计,陆家恐怕是要屠灭刑家,前段时间就听说刑家在京都收购了一批珠宝首饰,最近他们的四个珠宝店生气非常红火,而陆家则是益阳最大的珠宝商,怎么可能不眼红?”宁风子微微皱了皱眉头,分析道。**泡!*
“我看是聂家,这次不是抢生意,而是灭门报仇,你们或许不知道,石大嫂的本命叫聂晓欢,是聂府的千金,而陆家的五品印士陆江就是在石大哥家被我击败。”李冲摇了摇头,肯定的说道。
十大家族,向来在益阳说一不二,如今陆江铩羽而归已经使得陆家成为了十大家族中的笑柄,无法找到李冲,他们如果不拿聂家出气,在益阳城恐怕就是那些小家族也敢不服从他们的命令了。
“派人通知聂家,如果不行,我们也没有办法。”云彩儿轻叹了口气,说道。
两位印士出击,就是云彩儿知道了消息,城卫军也无法阻挡他们的脚步,而无法她也不能够派出自己的护卫加以辅助。
“郡主等一下,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机会,石大哥是聂府的女婿,他出手将袭击聂府的匪徒击杀,任谁也没有异议,而且借此机会正好削弱陆家的实力。”李冲眼前突然一亮,心中立即有了计划。
云彩儿的眼前也是一亮,立即点头同意,不过对方两个印士,对于李冲他还是有些担心。
刚刚在名单上看到了,陆家大公子陆天只不过是一个三品印士,而二公子游手好闲,近三十岁了,现在还是一个一品印士。
不过由于陆家根基很深,两个公子虽然修为低微,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撑门面,两个小子居然都修炼了御兵术,而且小有所成,每个人的印武士都是一名一星武师和十名七星武士,这个实力在益阳城里也算是不小的势力。
李冲来到小院当中,将自己的分析说给石东升,顿时脸聂晓欢也觉得李冲的分析准确,焦急的想要立即回到自己的家中。
虽然被赶出,但也是迫于十大家中的势力,聂晓欢哪里会不想念自己的家族。
李冲安抚下聂晓欢,带着石东升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
整整一天的时间,李冲一直在准备着,这次伏击陆家人马很轻松,很简单,不过李冲哪里会让陆家如此轻松就结束?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李冲也要让陆家品尝一下被袭击的痛苦。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李冲带着石东升以及李义悄悄的离开了郡主府。
暗袭本就不需要太多人,更何况李冲只是要将陆家的两个印士以及两个武师击毙,至于其他武士,一个家族的护院应该能够对付,更何况不让聂家受到一些损伤,其他家族哪里会知道害怕。
聂家的府院并不大,只有前后三进,后院是聂家的家眷居住之所,所有护卫的住所都在二进,这也是大多数家族的习惯。
身为印士,李冲没有必要直接参与到战斗之中,他选择了陆天所隐匿的客栈之中,就近观察,也就近指挥。
很快石东升通过身体上的本命小印将聂府周围的情况全部传递了回来,并且同时李冲,那些护卫在他的提醒之下已经做好了准备,只不过聂府的其他人还不知晓罢了。
聂府的地形全部印在了李冲的脑海之中,他现在只是等待猎物的到来。
天近三更,二十几条身影自周围两个客栈闪出,趁着黑夜,快速的向着聂府靠近。
早已街道警示的石东升与李义此时带领着护卫早就已经准备完毕,一张大网已经撒开,就等猎物入围。
进行暗杀,首要的任务就是击杀印士,否则一旦印士有所警觉,这些武士会不顾一切的冲击出去,而没有了印士的命令,即使是死,这些武士也不敢后退一步。
黑色人影悄悄靠近聂府的同时,李冲也缓缓的走出了房间。
轻轻推开房门,里面闭目专心控制印武士,获取一切资料的陆天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吓的立即睁开眼睛,一脸警惕的看着李冲。
李冲此时一副平民打扮,麻布的衣服要多普通就有多普通。
见到李冲的穿着,陆天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骂道:“不长眼的小贼,大爷的房间也是你能够乱进的,快给我滚出去,否则我要你小命。”
“你是谁大爷?我还是你祖宗呢。”被一顿臭骂,李冲竟然被陆云骂笑了,此时已经接近三更天,而陆天所居住的房间还是最顶上的单独一间,如果不是酒醉,能够走错才是怪事,而李冲根本没有隐藏身形,更是没有丝毫酒醉的样子。
听到这个平民居然敢对自己咒骂,陆天顿时火冒三丈,仗着练过几天印武,竟突然冲击过来,挥起拳头就向着李冲的额头打来。
李冲微微叹了口气,十大家族的子弟如此脓包,恐怕自己不将他们消灭,他们也无法存活太长时间了。
意念一动,恒河铁砂立即漂浮了李冲的头顶之上。
见到恒河铁砂,就是陆天再傻也看出来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印士,而且实力要比他强悍。
浑身用力,停下前冲的步伐,仿佛变脸一般,陆天的脸上突然布满了笑容。
厌恶,李冲感觉到一阵恶心,软欺硬怕是他最看不起的行为。
李冲甚至连陆天的声音都懒得听了,意念一动,成百上千的铁砂划起一道道黑色的幻影,瞬间冲到了陆天的面前。
一切太过突然,陆天根本还没有反应过来,恒河铁砂就已经到他的眼前,勉强打出十几个本命小印化成黑色藤蔓盾牌阻挡,可是八品印士陆轩天的藤蔓盾牌都已经挡不住李冲的恒河铁砂,陆天想要抵挡简直是痴人说梦。
噗!
一阵轻响传出,十几个小巧的藤蔓盾牌已经被铁砂打成蜂窝一般,而藤蔓盾牌之后,陆天依然保持着惊恐的表情,只不过一滴滴鲜血已经缓缓自他的身体流淌下来,身上大大小小布满了几百个孔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