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印师采用了李冲当初使用的策略,就是不计牺牲的用数量的优势阻挡火焰将军前进的度,同时十几名印士的本命大印也攻击过来,虽然不一定能够击杀李冲,但是能够造成很大程度上的骚扰
陷入重围之中,这绝对不可以,李冲非常清楚自己的处境,而且三位印师此时也都暴露了他们的意图
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即李冲突然跃起,脚尖一点火焰将军的肩膀,整个人竟如离弦之箭冲向了一旁形成包围的士兵群之中
印者脱离自己的本命印而用肉体攻击其他目标,这在印者来说根本不可能,而即使印者是印武双修,但一般本身的实力能够对抗几名武士就已经很不错
李冲的行动使得所有印者同时一愣,在他们看来李冲这根本就是找死的行为
但李冲可不打没有把握的仗,他的肉体之强悍他自己心里非常清楚,而且李冲哪里会给这些武士以近身的机会
进入到士兵战阵之中,李冲丝毫没有保留,意念一动,几十枚恒河毒沙立即分散着打了出去
毒沙不大,但却致命,哪怕是没有击中要害部位,光是上面的毒素就已经不是普通人能够抵挡
一息之间,一次攻击,李冲周围竟然清出了五米方圆的空地,地面之上二十几名士兵痛苦的哀嚎着,肉眼可以看到,他们的身体竟然在逐渐的消融着
意念一动,最后一粒印球出现,随即幻化成了长刀,近一丈长的长刀根本就是火焰将军使用,光是看过去就知道非常沉重,但是拿在李冲的手中却丝毫感觉不到重量一般
手腕一抖,一朵刀花出现,三名自后面准备偷袭李冲的士兵立即被大卸八块,就连他们手中的长刀和长枪都没有逃脱毁灭的命运,居然连符印长刀的攻击都无法抵挡分毫
啪啪啪
空中解体,肉块纷纷下落,喷涌而出的鲜血瞬间形成血雾,而此时李冲手中的长刀依然是光彩照人,丝毫找不到任何的血迹
一个照面,李冲就震惊了所有的士兵,闪着青白色火焰的白色符印长刀,四处飞窜,根本摸不清什么时候回攻击到自己的恒河毒沙,每一样在这些士兵的眼中都是噩梦,不由自主的,他们纷纷向后退去,以免殃及自己
对于这些惧怕的士兵,李冲并没有继续击杀,他的目标不是这些士兵,而是那些印者,只有将士兵群中隐藏着的印者击杀,李冲才能够所向披靡
意念探查力覆盖五百方圆,李冲很快找到了之前锁定的一名三品印师,与其他士兵不一样,为了抵挡火焰将军,这个印师在几十名七星武士和两名三星武师的保护下专心的在哪里控制着自己的黑甲符兵
目标选定,李冲当然不会有任何的迟疑,恒河毒沙开路,符印长刀清扫,李冲的面前根本没有任何武者能够阻挡他分毫
血路,所有的士兵现在才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做血路,李冲的冲击方向忽左忽右,这些士兵就是想要躲闪也不知道如何躲开,而李冲所到之处,惨叫声,血雾不断飘起,仿佛死神在肆意的收割着生命一般
为了迷惑印师,李冲并没有直接冲击过去,而是左冲右突制造假象,但他的目标最终还是这个三品印师
当印师以及周围的印武士发现了李冲的意图之际,一切都已经来不及,几十颗恒河毒沙已经雨点一样打击过来
恒河毒沙又快又疾,连本命大印都不一定能够挡住,何况只是一群武者
有些武士甚至连惨叫都没有发出,直接被恒河毒沙贯穿头颅,瞬间化为了一滩血水
一个照面,所有的印武士全部被击杀,就在三品印师惊骇之中,李冲的符印长刀赶到,寒光一闪,战场中三分之一的黑甲符兵立即幻化成了本命大印,无力的掉落地面之上
解决一个,李冲再次向着另一端飞赶去,一路之上血流成河,根本没有一名武者能够有一拼之力
明明是包围着李冲,但是李冲所到之处这些士兵却纷纷散开,此时如果李冲径直向前冲去,冲破包围显然非常简单
不过李冲的任务不是冲出包围,而是吸引多的士兵,他相信此时这些士兵早就已经传出了求援的信号
一切诚如李冲所想,在李冲冲入包围圈并击杀一名三品印师的同时,几位千夫长就同时知道李冲不是自己所能够抵挡,禀告参将之后,立即发出了求援信号
曾克勤只是知道李冲是一位大印师,以为几万人轻松就能够将之困住,等到自己带着两名印将赶到之际,李冲将会必死无疑,可就在这个时候传来了前方参将无法抵挡的消息,这可是让曾克勤吓了一跳
一方面是雍亲王的死命令,一方面是自己的私仇,曾克勤当然不会容许李冲逃走,一纸命令下达,十万大军快的向着李冲所在的地方集结着
十万大军,就是站在哪里让李冲杀,恐怕他也无法将之杀尽
感觉到周围的士兵越聚越多,远处不断的飘荡起灰尘,李冲的脸上挂上了笑意,自己的勇猛给了这些包围的士兵绝大的压力,此时恐怕周围的士兵都已经聚集了过来
老嘎子等人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抓住机会冲入纪灵城,李冲相信老嘎子锐利的感觉,此时没有了后顾之忧,他当然加能够放开手脚
已经击杀了第一名印师,其他两名没有警觉才怪,李冲此时索性不再迷惑,而是找到他们的位置之后径直冲杀过去
几万人的包围,对于李冲是危险,但对于这些印师也不是最完美的保护
拥挤之中,印师想要逃走已经很难,而李冲所向披靡的冲击过来,其他两名印师都已经感觉到自己末日的来临,任谁也没有想到人数此时却成为了他们最大的牵绊
不断的冲杀,李冲很快将两名三品印师和六名六品印士击杀,而此时火焰武士也没有了牵绊,在他的面前,士兵根本就犹如一颗小草一般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