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冉妮的眼睛瞪的更大,漂亮的面孔扭曲至极:“我是拿了你的手机,可那又怎样?你拍照想要卖给那些狗仔,我怎么就不能干涉了?!”
夏暖镇静自若,伸出了右手的无根指头:“冉妮小姐,我说的不是手机,你拿走了我的戒指。你不是报警吗?就算你不报警我也要报警,因为我的戒指被你偷去了。”
既然夜冉妮可以胡说八道胡编乱造,她也可以。
夜斯沉面沉似水的盯着夏暖看,不知道她究竟为什么要这样诬陷夜冉妮,因为他知道,她的手上并没有什么戒指。
“我什么时候偷你戒指了!我有的是饰,不稀罕你的!”夜冉妮更是恼火,声音也比之前尖利。
夏暖冷冷的一笑:“我知道冉妮小姐想要什么饰都有,可冉妮小姐却唯独没有我手中那枚戒指”
“你胡说!我之前抓你手的时候并没看到什么戒指!”夜冉妮脱口而出!
“怎么可能,我戒指就在无名指上戴着,你不但抓了我的手还取走了我的戒指。”夏暖继续激怒夜冉妮。
夜冉妮急的再次跳脚,张牙舞爪的说:“如果你真的戴了戒指,我抓着你的手扇巴掌的时候能感觉出来!事实是,我并没有感觉到有戒指剐蹭!夏暖,你真是不要脸,居然说我偷你戒指!你戴的东西都是肮脏的,我不屑要!”
“冉妮小姐,尝到了被人冤枉的滋味是不是很不好受?”夏暖终于套出了她的实话,也不需要在继续激怒她了。
夜斯沉听了夜冉妮的话,苍白的脸更是阴霾重重,冷声的质问夜冉妮:“也就是说是你主动挑衅夏暖的?”
夜冉妮这才觉自己说漏了嘴,因为她将自己主动抓夏暖的手扇巴掌的事情说了出来!
“二哥,不是的”
“你不要在说了,没有我的允许你以后不准进来,现在你出去。”夜斯沉严厉的打断了夜冉妮的话。
夜冉妮气的狠狠的一跺脚,冷哼一声,上了跑车,疾驰而去。
夜斯沉看一眼夏暖,眼中闪过了一抹歉意:“抱歉,险些误解了你。”
夏暖只是淡淡的一笑:“没事。”
夜斯沉和夏暖离开了牧场回到了客厅,却现夜老太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客厅的沙上。
夜老太太看见了夏暖,那双眼睛沉了一下,手中的拐杖更是收紧。
“老太太。”夏暖恭敬的向夜老太太鞠了一躬。
夜老太太不搭理夏暖,只看着夜斯沉:“斯沉,你大哥在监狱里生病了,能不能把他放出来?”
夜斯沉态度决绝,为夜老太太续了一杯茶后,坐在她的对面:“我觉得大哥需要在监狱里改造一下,他的心态有些不健康,而且容易做一些极端的事情。”
夜老太太恶狠狠的瞪一下夏暖,反驳道:“这一切都是有人从中挑拨造成的,你大哥没你想的那么坏!你忘了你们从小在乐队的那段时间吗?你生病了他一直照顾你。”
夏暖心里清楚,夜老太太误以为是她从中作梗。
想到这,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默默的离开了客厅。
夜斯沉听了夜老太太这样说,深眸中掠过了一丝恻隐。
少年时期,他和夜恩沉以及夜临深手足情深,那个时候,他们只一心团结,想要把乐队做好,可是当稍微大一点后,夜恩沉开始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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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他难以承受的事情,比如罗兰的那件事,还有他在外胡搞破坏乐队名声的恶劣事迹,他一直处处忍让,换来的却是夜恩沉的不理解,到了夜临深病那一年,兄弟之间的情谊彻底破裂,他代替夜临深成为主唱,遭来了夜临深的怨念和夜恩沉的不甘
人性本善,然而,当沾染了世俗的贪婪和虚荣,人会变的可恶,其实,他也是可恶的,因为他有私心。
只是,他有底线。
“妈,他蹲监狱的事情我会封锁消息,你不用担心夜家的名誉受损,等他改过自新,我会撤销对他的控诉。”
夜斯沉不想在夜恩沉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了。
夜老太太满脸的不满,声音也顿时拔高了几度:“斯沉,你为什么变的这样无情?还有临深的事情,临深都告诉我了,他说你猥亵他!一个是你弟弟一个是你哥哥,你怎么能做的出来!我不管,恩沉必须释放出狱!如果你不答应可以,那我们就断绝母子关系!”
“妈”夜斯沉有些无奈的看着夜老太太。
“你别叫我妈,我知道,因为罗兰的事情你一直对恩沉有偏见!可那个女人不要脸,她主动爬上秦老板的床,关恩沉什么事?”
“跟她没关系。”夜斯沉神色中划过一抹忧伤。
“什么没关系,你就是放不下罗兰,一直心有郁结,那个夏暖,还有什么林檬不都是因为长的像罗兰你才亲近她们的吗?但是,罗兰自己不知检点,跟恩沉没有任何关系!”
“妈,请你不要在说了。”夜斯沉显得有些痛苦。
夏暖走在栏杆旁缓缓的顿足,清晰的听见了夜老太太的话。
那个罗兰
她已经不止一次听到过这个的名字。
之前她无意中听到洛黛儿也提及过。
夏暖看着夜斯沉那些许忧伤的面庞,突然知道,那个罗兰在他心中一定有着很重的分量。
夏暖的心有些酸涩,迫使自己不要在想下去了。
楼下的客厅,夜斯沉沉默了好久,终于嘶哑的开口:“妈,我会找个时间去探望一下恩沉,然后撤诉,请您不要在提过去的事情了。”
夜老太太听罢,神色间透过了一丝得意,缓缓的起身:“嗯,你们是兄弟,要团结互爱,不要为个女人就弄的水火不容,你父亲在天有灵也是不愿意看到的。”
夜斯沉没有做声,扶着夜老太太走出了客厅。亲自将她送到了外面的车上。
送走老太太后,夜斯沉当即开车去了警局。
夜恩沉在警局里显得有些颓废,坐在夜斯沉的对面,一脸的桀骜不驯,冷冷的看着夜斯沉:“你也只有这点能耐对付我。”
“妈叫我放你出狱,但是看见你依然不知悔改,我想打消放你出狱的念头。”夜斯沉沉缓的开口。
夜恩沉笑的更是刺耳:“我没有做错什么我为什么要悔改?夜斯沉,知道么?你就不应该留在夜家!如果没有你,我的命运也不会这样!”
夜斯沉站起身,不想和他废话:“那你就老死在监狱吧,我不会在对你抱有一丝同情。”
夜恩沉见他要走,心一沉,伪装的高傲和得意一瞬间崩塌,从座椅上站了起来,眼睛里面尽显着一丝卑微:“斯沉,我错了,你放我出去好吗?”
夜斯沉脚步一顿,转身看着可怜兮兮的夜恩沉。
“把那个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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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钥匙给我,它不属于你。”夜斯沉没由来的说。
夜恩沉点头:“好,你放我出去我就给你。”
夜斯沉转身,离开了摩都男子监狱,下午的时候,夜恩沉出狱。
夜晚,夜斯沉手中握着夜恩沉还给他的钥匙,皱着眉头,独自出神,这个时候,夏暖牵着孩子站在了门口。
夏暖看见了夜斯沉手中捏握着的钥匙,秀眉一凝。眼眸中闪过了一丝愧疚。
正愣神的时候,念慈牵着夏暖的手走进了夜斯沉的卧室。
夜斯沉回过神,对着孩子露着温和的笑意,视线最终落在夏暖的脸上。
“你们怎么还没睡?”
“妈妈想你。”念慈龇牙咧嘴的笑着,居然学会了扯谎。
夏暖脸色一红:“别胡说。”
明明是念慈硬拉着她进来要找爸爸的。
夜斯沉笑而不语,将手中的钥匙暂时搁放一旁,将念慈搂坐在大腿上,亲一口她的脸颊,看着夏暖:“早点休息,明天陪我去一个地方。”
夏暖似乎并没有听见夜斯沉的话,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了那串十字架钥匙上。
夜斯沉挑眉:“有什么问题么?”
夏暖这才回过神:“啊?你刚才说什么?”
“明天陪我去医院。”夜斯沉重复一遍,又强调了要去的地方。
夏暖点头:“好的。”
大概是明天要做体检好为植皮手术做准备,不过也好,早做手术早离开。
她走过去将念慈从夜斯沉的怀中抱离,念慈却不愿意走,直接扯着夏暖:“我和哥哥还有你们,我们一起睡。”
“但是,你爸爸要忙别的事情,我们先去睡。”夏暖不敢看夜斯沉。
念慈看着夜斯沉:“爸爸在这儿坐着也没什么事情。”
“你不懂,你爸爸在构思歌曲。”夏暖骗念慈。
“好吧。”念慈有些不情愿的离开夜斯沉的怀抱。
夏暖抱着念慈要离开的时候,转身看着一直陷于沉默的夜斯沉:“先生,那串钥匙是夜恩沉还给你的吗?”
夜斯沉闷闷的嗯了一声,半调侃的拿起了那个十字架钥匙:“你白白费了那么大的功夫将它从我身边偷走,最终还是物归原主。”
“对不起。”
夜斯沉笑了笑:“没关系,我知道你当时是为了救两个孩子,我能理解。”
可尽管夜斯沉这样说,夏暖心中的愧疚依然不减。
最终,她看着那串钥匙,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先生不觉得这把钥匙有问题吗?我感觉不是之前的那一把。”
之前的那一把钥匙上,银色镶边没有这个重,而且这个银色看起来颜色也没有年代感的陈旧。
夜斯沉波澜不惊:“我知道,这把钥匙是假的,夜恩沉拿了一个假的来糊弄我。”
夏暖惊愕,好半天才说:“那怎么办?应该想办法把那把真的调换过来。”
夜恩沉费尽心机的想要得到这把钥匙既然,可见,这个十字架钥匙对夜斯沉也同样很重要。
夜斯沉将钥匙又重新丢回到书案上:“由他去好了,他很快就会现那把钥匙并不适合他,也不属于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