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正在摇床上不停的哭着,两只手挥舞着,泪水哗啦啦的直往外流,新来的保姆一个劲的哄着她,想要抱安生起来,他却哭的更厉害了。保姆又只好将他放进了摇床。
保姆看见夜斯沉,激动中流露着一丝紧张,拿着奶瓶,不知所措:“夜先生,小少爷一直都是哭闹不停的,我喂他奶他也不喝,给他冲泡奶粉他还是不喝。”
夜斯沉走了过去,将打湿的衬衫脱了下来,换上一件黑衣,司南音站在他的身后,想要帮夜斯沉把扔掉的衬衫放在衣架上,不过夜斯沉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而是直接扔了过去。
夜斯沉叫保姆退离卧室,他走过去将安生抱了起来,安生揉了揉眼睛,趴在了夜斯沉的怀中,小声的呜咽着,可怜又可爱。夜斯沉拿着奶瓶喂他喝冲泡的奶粉,他抓着奶瓶咕嘟咕嘟的喝着。
司南音走了过来,看着安生,一脸的疼爱:“沉哥,他多大了?”
夜斯沉不做声,只是盯着安生看。
司南音坐在他的旁边,又说:“我知道你很喜欢孩子,以后我想为你生好多好多孩子。”
夜斯沉皱了皱眉头:“南音,工作上的事情明天在说,你回去吧。”
“可是是你叫人接我来这里的。”司南音一副无辜的样子:“而且我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很急的事情。”
夜斯沉将很快睡着安生放在了摇床上:“我现在不想谈这些。请你出去。”
他嘶哑的开口,将衣服脱掉,去了洗浴室。
正要关门的时候,司南音也闯了进来:“沉哥,我怀孕了,是你的孩子。”
夜斯沉眸色一沉,还没反应过来,司南音直接生扑了过去,将他抵迫在了墙壁上,白色的墙壁和夜斯沉麦色的肌肤行成了鲜明的对比,冲剂着司南音那颗躁动的心。她捧着夜斯沉的脸,胸脯剧烈的起伏着:“那晚上你喝醉后就在洗手间里这样对我,你还记得吗?”
司南音曼妙玲珑的身躯不安分的扭动,狂乱而风情,口中还出软腻腻的动听之声。
夜斯沉没有听见司南音的话,思绪却飘到了夜恩沉那里,一想到夏暖此时此刻躺在夜恩沉的身下,愤怒的血液在血管中沸腾着,猝的捏着司南音的腰,一个转身,司南音被他抵在了墙壁上。
司南音叫了一下,搂着夜斯沉的脖子。
夜斯沉狂猛如兽,像是吸血鬼一样啃噬着司南音。
一股强劲的电流蔓延到司南音的身心,她的心荡漾在荡漾,涌出了无数的甜蜜,更是热忱的回应着夜斯沉。
然而却把司南音当做了夏暖,惩罚一样撕碎了司南音本来就单薄的衣服。
焚红着眸,将司南音吞并。
司南音尖叫着,痛苦与快乐并存。
夏暖的脸一点点的模糊,变成了司南音的脸,夜斯沉猝然抽身,终止一切。
司南音越发的空虚,哀怨的倒在他的怀中:“夜,你不要我了么?”
夜斯沉跌跌撞撞的离开了洗浴室,司南音走出来,将他缠到床上。
可是,她撩了半天,夜斯沉依然是将她拒之门外。
司南音感到了懊丧。
“夜,这是我的孕检单,惊不惊喜?”司南音依偎在夜斯沉的怀中,将那张单子拿了出来,放在夜斯沉的眼前。
夜斯沉看都没看,冷冷的开口:“那晚我之所以喝醉,是因为你在我酒里下了药。”
司南音眼中闪过一抹歉疚,挽着夜斯沉的胳膊:“我没有下药,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当时喝醉了,然后就跟我发生了那种关系,我就怀孕了……”
夜斯沉浑身的冷意越发的深重,那份寒意将整个卧室尽数笼罩。
司南音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夜斯沉,不禁有些害怕了起来。
“沉哥,我没有强迫你娶我,我只是想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他也是你的孩子。”司南音小心翼翼的问夜斯沉。
“结婚吧,这就是你想要的。”夜斯沉的语气没有任何温度:“在这之前我没有碰过你,不管是昏迷还是清醒。不过,你这么做就是为了跟我结婚,我如你所愿。”
因为他只对一个女人有生理反应,那就是夏暖。
只是,那个叫夏暖的女人除了他,也可以接受夜恩沉……
“夜斯沉,我们是切切实实发生过关系的!你为什么不承认?”司南音恼羞成怒,捏着孕检单。
就算他答应娶她,可是,看他那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她嫁的也不安心。她要的是全心全意。
“司南音,我最讨厌欺骗和算计,但是你两样都占全了,既然你要结婚,我给你婚姻就是,不过,到时候别后悔。”夜斯沉推开她。
司南音踉跄后退着,冲着夜斯沉尖声怒怼:“这句话你应该对夏暖说!想想她是怎么对你的!一边说爱你,一边和你大哥上床,她在夜恩沉身下乱叫的时候,早把你抛到脑后了!”
夜斯沉心头一震,那双眼睛流露着一抹骇怒。
“滚!”夜斯沉像一头困兽一样低吼。
司南音心一抖,畏惧的后退一步,慌乱的开门,走了出去。
司南音离开别墅,看见寻默迟。
“南音姐,你怎么了?”寻默迟追上了司南音,司南音却没有停步,越过寻默迟,将车门打开,上了车。
寻默迟在司南音准备启动引擎的时候也跟着坐了上去。
“南音姐,你不留在沉哥这里吗?今天可是你们同居的第一晚。”
寻默迟故意用轻松的语气问司南音。
司南音看着前方的道路,加快了车速,很快,她七拐八拐的,在道路上横冲直闯。
就如同她的愤怒一样。
寻默迟一看,顿时心头一沉,迅速夺过了司南音手中的方向盘,车速猛的一刹,司南音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前倾。寻默迟为了避免她的额头磕在方向盘上,将司南音紧紧的护在了怀中,司南音因为在夜斯沉那儿没有得到满足,被寻默迟这样一抱,她不由回应了起来,攀着寻默迟的脖子,封住了寻默迟的嘴巴。
寻默迟开始显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来不及思考,也来不及问司南音为什么会这样,一头扎进了司南音的吻中,一发不可收拾。
寻默迟大掌熟练的粉碎一切,将司南音狠狠的拥进了怀中,两人脸贴着脸身贴着身,进行了一场激烈的运动。
司南音闭着眼睛,却把寻默迟想成了夜斯沉,不由的叫出了夜斯沉的名字,寻默迟一听,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按住她的后脑,惩罚一样封住了她不停呼唤夜斯沉的嘴巴。
力道更是深重至极。
司南音只有承受的份,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天放晴,夏暖拉开了窗帘,打开窗户,一股大自然的清新之气扑面而来。
夏暖将热气腾腾的早餐端放在了夜恩沉的旁边,随即轻声的唤着夜恩沉:“恩沉,可以起来吃早餐吗?你感觉怎么样了?”
夜恩沉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夏暖,顿时清醒,忙支撑着要起身,夏暖帮忙扶着,他就势握着夏暖的手。
“感觉好多了。”夜恩沉要下床,但是因为扯到了受伤的地方,不由痛的皱眉。
“你先别起床,要不就在床上用餐吧,我喂你。”夏暖一脸的关切。
夜恩沉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看着夏暖:“老婆,你对我真好。”
夏暖只是羞涩的一笑,将营养丰富的早餐端了起来,细心的喂夜恩沉吃下去,夜恩沉心中隐过了一丝感动。将夏暖揽在怀中。
“宝贝,我们永远这样该多好。”
夏暖有些迷惑,仰着脸看着夜恩沉,难道她以前跟他的感情一点都不好吗?为什么他会突然来这么一句?
“我的意思是说,我很享受你对我这样细致入微的照顾,所以,我真的很感谢夜斯沉那个疯子把我打伤。”夜恩沉在夏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笑的温润如玉。
夏暖抿嘴,忍着要躲避的冲动,任由他亲着。
心中却莫名想起了那个叫夜斯沉的男人。
这个时候,夜恩沉的人敲开了房门:“夏太太和夏小姐来拜访太太。”
“知道了,叫她们先等着。”夜恩沉眼中的柔和散去,显得有些不耐烦。
“她们是谁?”夏暖问夜恩沉。
“是你的母亲和姐姐。”
听了夜恩沉的话,夏暖便走出了卧室,下了楼。
曾桂华和夏颜看见夏暖,顿时停止了窃窃私语,看着夏暖,母女俩有了一丝防备。
“暖暖,这是你母亲和姐姐。”夜恩沉倏然握住了夏暖的手,和她一起下了楼。
夏暖眼中流露着一抹亲切,走过去看了曾桂华和夏颜:“妈,姐姐。”
曾桂华和夏颜本来还以为夏暖和上次一样不会认她们,现在听夏暖这样称呼,紧张的顿时松懈了下来。
“小暖,你和夜先生好好的,我就放心了,听说夜先生受伤了,所以特意来看看,对了,你以前的事情全部都忘记了吗?”曾桂华还是有些不相信的问。
夏暖皱了皱眉,点头:“是的,真的很抱歉,让你们担心。”
夏颜笑着握着夏暖的手:“我们是你的亲人,能不担心吗,其实,你忘记以前的事情也好,也省的那样痛苦。”
夏暖有些不解。
“夜斯沉是乐坛的大佬,一直都在控制你,幸亏夜恩沉先生把你救了出来,要不然,你指不定要被他折磨到什么时候。”夏颜按照夜恩沉的意思开始编谎话。
夏暖听了夏颜这样一说,对夜斯沉更是深恶痛绝。
趁着夏暖去厨房的时候,夏颜开始拐弯抹角的向夜恩沉要钱,夜恩沉当然也知道她们的来意,便拿出了一张支票,丢给夏颜:“我觉得你们应该回钟山了。”
夏颜有些不情愿,只是曾桂华事事都听夏颜的,夏颜不发话,她也没有做声。
“谁要回钟山?妈妈和姐姐吗?”夏暖端着切好的水果走了过来,正好听见了夜恩沉的话。
夏颜忙将夜恩沉给的支票收进了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