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装作一副听不见的模样,捂住了耳朵,疯狂的摇头,大声回应到。
“听不见,我什么都听不见,我什么都没说。”
陆望舒听罢,无奈的笑了笑,平时看上去要去的宁王,现在竟然也有这般小孩子的脾气。
这倒是让陆望舒有些想笑,随后便也没有耽误,三步并成两步,很快就追上了宁王的脚步。
一路上两人倒是争吵了一阵子,到了山上,便开始忙活起来,配合的十分默契。
看着陷阱已经布置好了,接下来就等着兔子自己上钩了,宁王拍了拍手同陆望舒开口道。
“行了,你去找个背风的地方做东西吧,这里我看着便是。”
陆望舒听罢,点了点头,说着多谢,随后便飞身而起,去找一个可以做风筝的地方。
...
此时宫中,苏小满倒是闲来无事,倒是听香兰说,这最近倒是有夫人设宴,说是要宴请诸位夫人前去做糕点。
苏小满倒是对糕点没什么兴趣,,若是让自己吃还行,动手做可能是有些不太合适。
“那娘娘,您还去吗?”
香兰见苏小满这般纠结,但是有些不明白她是怎么想的。
苏小满皱眉思索一到,想来这最近也是无事,便想着去一去也是可以的,开口道。
“进来可有其他事情安排?”
香兰听罢,摇摇头,毕竟这后宫之中就她们家娘娘一个,不会有什么繁琐的事情。
最多不过是掌管宫中俸禄,一说是争风吃醋,娘娘一个都不用管,所以闲的很。
“娘娘,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您大可放心的去便是。”
见香兰都这么说了,苏小满也只能点了点头,开口道。
“那好吧,什么日子来自,没记错的话是明天对吧?”
见苏小满这般说,香兰点了点头,说着没错。
随后苏小满便又让香兰将明日的服侍准备好好,到时候好早些前去。
还吩咐了下去,让她通知一声那办晚会的夫人,说自己会去。
香兰得到了消息,便也就退了下去,开始逐步安排所有的事情。
...
太医院中,两个医痴已经两日没有合眼了,滴水未进,倒也没停下来抄书。
众多御医皆是劝告,让他们莫要在逞能,但他们倒也是无动于衷。
“你们这都两天没吃饭了,快停下来歇歇,休息一会接着写也不迟。”
一旁的御医劝告着,倒是让他们歇一歇,都是学医的,自然是知道这么多对身体的不好。
年轻御医倒是没有抬头,也没多说,奋笔疾书。
那大夫也是一边抄写,一边开口道。
“诸位给我的时间不多了,在下还有不到半天的时间,得将剩下的抄完才行。”
那劝解的御医见状,上前去,一把将两人面前固定的书给夺了过来。
那两医痴见状,一同抬起脑袋,睁着疲惫的眼睛看着夺走他们书的御医。
“前辈,你这是作甚,本来时间就...”
那御医将书放在身后,看着他们两个眼中的血气,眉头紧皱,随后开口道。
“时间有的是,当时我们不过是开了个玩笑,现在你们立马给我去休息,若是在这么下去,书抄了也是白抄,人不在了什么都没了。”
一听还有时间,那大夫但是松懈了下来,一旁的年轻御医也是放松了下来。
两人纷纷起身,但是有些站不稳,此时手还有些不太对劲。
那年纪大的御医连忙,连忙摇头,叫来了外面的宫人,让他们将两人送去休息的地方。
两人被人搀扶起来以后,那年纪大的御医也是将书放在了桌子上,同两人开口道。
“你们快去睡觉,睡醒了再过来,不然我就把你们抄过的都撕掉,看你们怎么办。”
两个医痴听罢,连忙说着不可,随后便听从了年纪大的御医的话,被宫人们搀扶着,前去休息。
...
陆望舒再一个背风的山洞之中,将所有的骨架给弄出来了,虽说没有阿武模糊出来的匀称,倒也还算是能看的。
“望舒,望舒?”
陆望舒正在欣赏自己的杰作时,听见了宁王呼唤自己的声音,便也就将东西收拾好,当今了篮筐之中。
从山洞中探出头去,冲着宁王声音传来的方向,开口道。
“来了。”
两人碰面以后,宁王将两只已经放了血的兔子,递给了陆望舒。
陆望舒直接把兔子放在了篮筐之中,看着宁王手中的袋子,有些好奇,倒是询问了一声。
“叔父袋子里装的什么?”
宁王把袋子举起来,晃荡了一下,里面倒像是木头碰撞的声音。
陆望舒更是好奇了,觉得自己猜不出来,宁王见状笑了笑,开口道。
“是松塔,这东西好点,回去烧火用。”
陆望舒听罢,倒是点了点头,没想到松塔还有这种作用。
两人回到家以后,莎莉亚倒是早就做好了饭,等着他们回来吃。
莎莎听到了声音,便连忙凑巧前去,想着帮陆望舒把背上的篮筐给拿下来。
可是陆望舒并没有让她动手,怕被她发现了篮子中的竹条,便急忙将篮子放下,从里面把兔子拿出来,递给了莎莎。
莎莎满脸好奇,越发觉得这几日望舒有些奇怪,但到底是哪里她还真说不出来。
疑惑的接过两只兔子,莎莎低头看了一眼,正巧看见了陆望舒手上的伤痕,有心有旧,便连忙询问。
“你手这是怎么了,这么多口子?”
陆望舒十分的小心,没想到还是被莎莎给发现了,连忙将手抽回来,不想被她看见。
随后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有些慌张的开口道。
“这,可能是抓兔子时候不小心弄到的吧,没什么大事,你别担心。”
莎莎才不相信他说的,毕竟之前也是观察过的,每次他出去打猎都是完好无损的,只有这次。
随后她便抬起头来,看着陆望舒的眼睛,见他有些闪躲,便明白他一定是有事情瞒着自己。
“真的没事,冲一冲就好了,快去把兔子送给姨母吧,今晚上加餐,你不是最好吃红烧兔腿了,我的也分给你?”
陆望舒说着,嘴角还带着笑意,不想让她发现什么异常。
莎莎听罢,皱紧眉头,拎着兔子便去了厨房。
不过一刻钟,莎莎便从旁处,拿了药箱出来,将陆望舒叫到自己的身边,准备给他处理一下。
陆望舒百般推辞,就是不想让莎莎看见,莎莎见状,也只能使出杀手锏了,开口道。
“你若是再不过来,我可就要生气了。”
一听见莎莎说要生气,陆望舒连忙坐在了一旁,将手递给她,让她处理。
莎莎接过了陆望舒的手,倒是四处打量起来,手上的都是手指。
拇指食指是手上最眼中的地方,上面布满了刀痕,其他的地方倒像是扎了好多的小眼一般。
“你到底背着我做什么了,是不是在山上碰到了什么东西?”
莎莎猜测这,但是有些不安,给陆望舒消毒以后,倒是想吧父亲叫过来,询问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什么。
陆望舒见她抬头,看着里屋的方向,便知道她到叫宁王,倒是连忙捂住了她的嘴。
“别叫叔父。”
见陆望舒眉头紧皱,莎莎有些好奇,为什么不让叫爹地。
他手上酒味十分明显,再加上陆望舒脸上一副担忧的模样,倒是扰乱了莎莎的心神。
“你只要不喊不叫,我就告诉你怎么样?”
陆望舒轻声的询问着,不知道这莎莎到底怎么想的。
莎莎听罢,点了点头,早就被他的美貌给迷惑住了。
见莎莎点头,陆望舒也是放下心来,回头看了看后面的屋子,没人出来,勾了勾手指,让莎莎凑近一些。
莎莎见他神神秘秘的的倒是凑近了一些,然后眨巴眨巴眼睛,侧耳倾听。
“我这是想给你准备礼物,所以才受伤的。”
陆望舒轻声说着,但是没具体说到底是什么,倒也算是机智。
莎莎倒是倒是好奇,没想到陆望舒竟然会给自己准备礼物。
本想着询问到底是什么东西来着,宁王和阿武便从另一个屋子中出来。
宁王倒是没看他们,连带着阿武今日功课的缺陷。
“我说的这些你都记住了嘛?”
阿武此时根本没听见宁王在说什么,因为他看见了陆望舒和莎莎亲昵的靠在一起。
宁王见阿武这孩子呆滞住了,抬起头来,看向了莎莎和陆望舒的方向,皱紧了眉头,严肃的询问道。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陆望舒两人早就听见了声音,有意识的拉开了距离,听见宁王询问,倒是有些慌张。
莎莎地下了头,看见了手旁的药箱,便急中生智,连忙回答道。
“望舒他,望舒他的手打猎的时候受伤了,我在给他处理伤口。”
陆望舒听罢,也是点头,将手上的口子给两人看。
宁王见状,倒是明白了过来,说着快些处理,随后就去了厨房,打算帮一帮莎莉亚。
阿武则是现在原地,楞了一会,攥紧的袖子中的拳头,想着自己手上的伤也是有的,便上前去。
“我也来帮忙吧。”
上前后,阿武将自己满是伤痕的手暴露在两人面前,说着要帮忙。
莎莎看见了以后,没想到他手上的伤更严重,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他,有些不可思议。
“阿武,你手上怎么弄的,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