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西洋王子与吴文两人带着阿武去街上闲逛,期间吴文好奇的询问下便将两人之间的往事与渊源都问了出来。
吴文听了免不了唏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阿武听了不免苦笑,“啊,是啊,几乎所有看见他们的人都会这样说呢。”
西洋王子正去旁边买了糖葫芦回来,递给吴文一只,细心的察觉到了阿武的情绪,“看你的心情并不太好呢。”
阿武愣了愣,连忙摇头道,“我,没有的事,莎莎姐心情变好了,我也为她开心呢。”
西洋王子听了也没多加揣测,本就是别人的私事,只是——“那他们怎么吵架了?”
阿武愣了愣,道,“说起来,这还同我有些关系,是因为一些误会,让望舒大哥误会了我和莎莎姐的关系,虽然,我和莎莎姐并不是亲姐弟,可我心中一直待他比对亲姐姐还要敬重。”
阿武这样说着,心里却有点心虚,因为他是知道自己对莎莎是抱有倾慕的心思的,不过既是为了莎莎也是为了自己,这种感情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
陆望舒这边同莎莎解开了误会,两人的关系倒像是更好了一点,陆望舒随着莎莎往府中走,去找宁王爷和莎莉亚两人,但见抄手游廊上放着自己临走前送给莎莎的纸鸢,便会心一笑道,“莎莎,此时正是南风过境,不如我们明天一同去放纸鸢如何?”
莎莎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也看见了那个自己日夜拿在手中的纸鸢,脸一红,心下却是满是柔情,“自然是好。”
陆望舒与莎莎暂时告了别便去向宁王爷与莎莉亚请安,问了下人才知宁王爷这时正在书房,于是陆望舒便去往了书房寻宁王爷,并很自觉的在书房外候着直到宁王爷忙完了正事从书房中出来时才主动迎上去。
宁王爷看见陆望舒很是吃惊 ,“你这孩子来了怎么也不着人通传一声?等多久了?”
陆望舒笑的耿直,“侄儿的事终究事小事,怎么能扰了宁叔叔干正事呢。”
宁王被他都笑了,“你这孩子,是来找莎莎的吧?可见着她了?”
陆望舒点头道,“见着了,不过,侄儿真是个罪人,惹得莎莎好伤心。”
宁王却并为当回事,“害,你们这些年轻人谈恋爱不就总是这些小事情上纠结个没完吗,终究谁都得有这么个阶段的,你大可放下心,莎莎只喜欢你,这是人尽皆知的。”
陆望舒听了这话就满心的都是欢喜,许道,“宁叔叔放心,我同莎莎一样,便是一生只需要莎莎一个的。”
宁王听了也笑了起来,“如此甚好,看见你们就仿佛又看见了当年的你父母,这是莎莎的福气啊。”
陆望舒又问了莎莉亚在哪里,告别了宁王去向莎莉亚请安,送走了陆望舒,这时阿武正好来找宁王交今日分的功课。
宁王见着他心中便是复杂滋味,对这个捡回来的孩子他同莎莉亚不可谓不上心虽然可能他这个严父的角色时而略显严厉,但实际上一切都是按照自己亲生孩子的标准来给予来要求,他们满心以为可以将他当成自己亲生儿子,可令人没想道的却是他喜欢上了莎莎。
若是莎莎也有此意的话也就算了,他们二老在这种事情上向来是很随和的,可惜莎莎与陆望舒之间的情意又岂是别人掺和的进去的?
想到这里宁王不免也有点开始心疼这个糊涂孩子了。
于是便将人叫道了近前,“阿武,你也是该成亲的年纪了,着半年来城中也有不少小姐的口信递了过来,或许你可以从中找一个合眼缘的呢?”
宁王到底还是心疼孩子,并没有将事情说的太过直白,只是从侧面提醒阿武。
阿武听了怎么会不懂她的意思呢,于是心情便更加黯然了,但是他还是很明事理的,于是毕恭毕敬的道,“谢宁王,我会好好考虑这件事的。”
阿武的态度便是敷衍过去不想提了,宁王觉得头疼,可是还是那个态度,年轻人的事情尽由他们年轻人自己解决,情情爱爱的事情最是难以参透,于是只能叹了一声,“你啊……”便挥手让阿武出去了。
这个季节最是适合放纸鸢,第二日陆望舒便叫上了西洋王子与吴文和阿武,五人一同去了野外的一处开阔地带放纸鸢。几人策马同去,莎莎女孩子家的不好骑马跑这么远,于是由陆望舒带着她同乘一匹马。
这个季节正好是不冷也不热的季节,正适合外出的温度,莎莎的心情好了不少,于是幸福的将头靠在的身后的陆望舒的肩膀上。
陆望舒一愣,接着嘴角上扬,对阿武喊道,“阿武,你先带王子两个人一起去目的地,我们一会儿就到。”
阿武顿了顿,神色如常的道,“好。”
西洋王子奇怪的问,“他们要去干什么?”
吴文白他一眼,“人家一对小恋人总不能总与我们这些碍事的闲人待在一起呀,我们走吧不要再看了。”
陆望舒带莎莎到了一处河边,停下马,自己先跨下马,又将莎莎从马上抱了下来。
莎莎奇怪的看着四周,“怎么?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陆望舒将人四处张望的脑袋捧住,让她只看着自己,“重要的不是这个地方,而是这里只有你和我。”
莎莎顿时红了脸,接着也笑了起来,“那么,你避开他们带我躲起来是为了什么?”
陆望舒轻轻吻在莎莎的额头上,再将人抱紧了自己的怀里,“我只是想,过不了几日我们很快又要启程了,忍不住想要同你再多独处一会儿,在众人面前你怎么会肯让我这样抱在怀里呢?”
莎莎被他说的额也动情极了,伸手环住他的腰际,“你要出发走便是,我知道你有你该做的事,我会等着你,一直到我们可以一同去浪迹天涯的那天到了,还是你不信我能坚持到那个时候吗?”
陆望舒用下巴蹭着她的发顶,“我怎么敢不信呢,这个世界上我最信任的人便是你了。”
陆望舒喟叹一声,“我希望我们能像我父皇和母后一样永远那么恩爱,但是奈何总是聚少离多的。”
莎莎道陆望舒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像个吃不到唐的小孩子一样委屈喊累,便柔声的安慰自己的爱人,“你父母也是经历了这些走过来的额,我们定能像他们一样一生一世一双人。”
待他们两人到了目的地的时候,却见西洋王子与吴文已经开始放起来了,阿武在一边看着,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西洋王子没见过纸鸢这种东西,吴文教他教的正起劲,“诶你,别较劲儿啊,要用巧力懂不懂,这样,对对,拽一下,别太用力了!”
却不想西洋王子做的糕点厉害的很,在这种事情是却这么笨手笨脚的,陆望舒觉得这场景十分好笑,远远的便笑出了声,吴文西洋王子听见了声音便转头去看他,远远的打了个招呼。
陆望舒再次将莎莎抱下马,再取出了自己为莎莎做的纸鸢,“我们一起去放吧。”
莎莎便笑着点点头,“好,我们一起。”
阿武这时正好回头,看见他们两人靠的极近的交谈着,微风吹着,两个人的头发都缠绵在一起,他们对视着,眼中好像只有彼此,仿佛一对璧人。
这时正好南风起来了,吴文他们的纸鸢瞬间有些不稳,吴文也来不及调侃他们二人,赶紧从西洋王子手中接过了纸鸢忙着将它稳定下来。
那边陆望舒是个极聪明的,不管做什么都得心应手的很,放个风筝更是不在话下,再加上又有莎莎在旁边协助,很快他们二人的风筝便也稳稳当当的升了起来。
这时西洋王子突然提议道,“我们来比赛吧,看谁的风筝能飞得更高。”
吴文一听便抬起头来问,“你来比么?”
西洋王子低头看他一样,“当然是你来,我可不会的,加油啊。”
吴文无奈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对面这么强,怎么有能赢的可能嘛。
可是陆望舒和莎莎可听不见他心里在想什么,莎莎正在兴头上,于是很快的便应了下来,“好说啊,那我们便来比一比。”
陆望舒看着莎莎这么开朗欢快的样子心里也高兴的紧,便也喊回去,“比归比,是不是要加点彩头?”
吴文也被这气氛带动起来,“好说好说,若是我们这边输了,我们便做糕点给你们吃,若太子殿下输了,我们也不难为你,请吃饭就好了。”
陆望舒自然是不甘示弱,“那今天晚上可就要麻烦你们了。”
两方都不是甘于输了的人,于是比赛一开始,就开始你争我赶了起来。
这个比赛来的草率开始的也草率,气氛与其说是剑拔弩张,倒不如说是其乐融融的,眼看着自己这边的风筝快要被陆望舒和莎莎的风筝赶超过去,眼看没有救了,西洋王子便索性破罐子破摔,坏笑着拽着绳子跑向了陆望舒的风筝那边。
吴文一看也明白了西洋王子的意思,既然赢不了那就同归于尽吧,吴文无奈的一笑,随即便想要帮着西洋王子拦住两个人。
陆望舒哪能被他们两个拦住,于是将风筝线交给了莎莎掌握着,而自己则拉起了莎莎的手腕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