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优秀的警官先生听到迦羽凛暧/昧的邀请:“阵酱, 正面抱我!”
操!
“停!”打断人谈恋爱是要天打雷劈的,但松田阵平实在是有点遭不住了, 拉了自己的幼驯染就走。
萩原研二虽然是警界的“交际花”, 但这会儿也还是脸色赫红,这两个人是打算在他们面前直接干/一/炮/吗?
两人落荒而逃,迦羽凛笑了笑松开琴酒, 琴酒却反手将人用力抱住,摁在地下室的床上眼神发沉。
“琴酱?”迦羽凛惊讶, 连忙说道:“这是景光的床!”
“在别人的床/上/上/你, 这不是更刺激吗?”琴酒的眼神炙热而充满侵略性。
迦羽凛思考片刻,认真点头,翻身将琴酒摁在身/下,“你说得对, 是很刺激!”
在景光的床/上/上/琴酒, 这可真是太刺激了!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上去之后才察觉有些不对,松田阵平摸着下巴问:“我们是不是上当了?”
“我觉得也是,小凛大概是想要维护黑泽阵才故意那样说的。”萩原研二表达了赞同。
两人对视一眼,就要重新下去,结果才到门口便听见一阵小猫般的□□声, 宛如被猫咪的肉垫轻轻拍打胸口, 撩得人痒痒的。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的脖子“卡”一下转后, 根本不敢看里面的情况,立刻远离了地下室的出入口。
萩原研二的脖子这才一卡一卡地重新转正,朝自己的幼驯染无比艰涩地开口:“好像……不是在骗人。”
松田阵平没有回话,眼神都无光了, 仿佛依旧没能从刚刚的叫/床/声中回过神来。
等等, 刚刚发出声音的是谁来着?
几小时后, 当迦羽凛抱人出来清理的时候,就见两人都蹲在地上,努力专心致志地重组被他们拆掉的家具。
“你们怎么还没走?”迦羽凛问。
两人身子一僵,都在措辞该怎么解释,迦羽凛似乎也没想听他们回答,将琴酒清理完送回卧房后便重新找了过来。
“我们在帮忙组装。”
“毕竟是我们的错!”
“喝醉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们会尽力补救的!”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你一言我一语,简单解释过现在的状况。
迦羽凛却笑了笑,问:“还是不放心我?”
心意相通的幼驯染快速对视一眼,萩原研二浅浅地抱怨了一句:“小凛,我是不是老了啊?你们年轻人玩得真够花的,我感觉我都跟不上时代了。”
“诶嘿!”迦羽凛笑了下。
萩原研二没套到情报,旁边松田阵平只能直白问道:“下面的刑/具都是真的吧?如果说是情/趣,是不是也太过了?”不说别的,情侣间用的小皮鞭和下面那种一鞭子下去便能让人皮开肉绽的东西完全不是一码事吧?
迦羽凛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两人,说:“我们当然不会用那些,那只是气氛组。”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豆豆眼。
“就是摆着增加气氛用,那些可都是真的刑/具,我和阿阵花了大价钱从真正的极/道/分/子手上买来的,看到上面的血了没?听说以前还打死过不少人呢!”迦羽凛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兴奋地朝两人说:“将那几样东西往旁边一摆,那气氛可是够够的了,越看越吓人,越吓人越有感觉!”
松田阵平:……
萩原研二:……
他们可能是真的老了,完全与时代脱节。
话说……明明迦羽凛看起来这么一清纯的小年轻,结果竟然玩这么花的吗?
“我们用的东西嘛……”迦羽凛拉长声音,看着两人故意问:“你们要不要店铺推荐?我知道有家店的低温蜡烛特别不错,滴在身上又有感觉又不会真的灼伤皮肤。”
“不用了!”
“不需要!”
两人快速而坚定地拒绝。
迦羽凛叹了口气,眼神惋惜又理解:“也对,你们还是单身狗,暂时用不到,以后找到男朋友或者女朋友可要告诉我,我知道不少有意思的东西。”
两个单身狗:……
谢谢,但没必要!
孤寡孤寡的警官先生互相搀扶着离开了,在这一日,他们的三观遭受到了极大的冲击,重新认识了他们眼里纯良无害的小朋友。
解决完大麻烦,迦羽凛倒了杯红糖水端进屋子,就看到琴酒已经起来在看文件了。
“你怎么不多休息会儿?”
“你当我和你一样闲?”琴酒瞪了他一眼,拿着一份打分表给他看,语气不善:“解释一下,这份卧底评分对比表上为什么会有波本的名字?”
“诶嘿!”迦羽凛一笑,什么都没说,但琴酒却仿佛已经什么都明白了。
琴酒揉了揉发涨的脑壳,波本……波本!
他又想起了迦羽凛在美国给他看的那份卧底和非卧底的效率对比表,以后看谁工作认真直接拎起来毙了,他觉得十个里面至少有八个都死得不冤。
这个组织真的还正常吗?
“在想什么?”迦羽凛将红糖水递给了他。
琴酒凉凉扫了他一眼,真是的,把他当娇滴滴的女孩子吗?
“在想跳槽的事情。”被卧底和迦羽凛气得琴酒口不择言。
迦羽凛倒没觉得有问题,是个人看到卧底围城估计都会想着跳槽,思考了片刻问:“跳槽到异能特务科如何?以我在横滨的关系,可以给你找一个不用干活的闲职,怎么样?琴酱要不要试试看靠脸吃饭?”他笑眯眯地将头凑了过去。
琴酒将凑过来的脑袋推远,心情沉重。
“你是不是早想着要毁掉组织了?”
“没有,谁都可能对组织不利,唯独我不可能。”迦羽凛又将红糖水朝他嘴边凑了凑。
琴酒皱着眉,终于张开了嘴,明明是喝着糖水表情却像是在被人灌毒/药一样。
“我和你说过的吧?组织是我一手建立起来的。”
“咳咳。”琴酒被呛到了。
那种玩笑别开啊!
“这是送给乌丸的礼物,除非有天乌丸不想要了,或者他实在无可救药了,我大概才会将组织毁掉。”
“你要在组织里待一辈子?”
迦羽凛轻轻在琴酒的侧脸落下一吻,温柔地说道:“你去哪,我就去哪。”
就算他不在组织,照样可以罩着组织,就和他以前在FBI、CIA打工的时候一样。
琴酒叹了一口气,轻轻摸了摸迦羽凛的头。他很少做这样的动作,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往往是迦羽凛占据主动,从小到大都一样。
“琴酱?”迦羽凛的头微微扬了扬。
“我哪都不去。”琴酒轻轻搂着他,胸口拥挤着各种情绪,涨涨的,也暖暖的。
他不去思考了,不再去思考迦羽凛的身份、在组织的地位,他也不想再去思考如何上位、如何与他并肩,他现在就在迦羽凛身边。他被这个男人强行留了下来,逃不掉,也不想逃,他们可以亲密的拥抱在一起,可以亲吻,也能将关系公示给所有人。
“琴酱就真的被我金屋藏娇了?”
“嗯,让你藏。”
迦羽凛幸福地和他贴了贴脸,两人的脸蛋都温温的,好贴得很。
当鹰取严男回来的时候,迦羽凛便亲自将他的东西打了个大包袱丢出门口,连门都没让他进。
“你这是什么意思?”鹰取严男皱着眉头,从门旁的小窗子他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的人影,琴酒正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一本书,似乎完全没注意到外面的动静。
“抱歉,这里是私人领地,禁止进入。”迦羽凛将手朝门框上一摁,将门堵了个严严实实。
鹰取严男感到无语,之前喊他和伏特加过来装修的时候可不是这种态度!
现在好嘛,卸磨杀驴?房子才装修好就不让住了?之前怎么就不说是私人领地?
他沉默了片刻,咬字很重:“我住在这里。”
“不,你搬家了。”
“我没有搬家。”
“你可以现在搬。”迦羽凛笑眯眯地问他:“你也不想琴酱吃醋吧?对吧?”
鹰取严男又隔着窗子朝里面的琴酒看了眼,琴酒也凉凉朝他扫来一眼,那双绿色的眼眸中沉淀着不悦的情绪。
鹰取严男拿上自己的东西离开,他感觉自己的上司有病,不,是组织里面的人都有病!
冰酒就不说了,整个一掌控欲十足的精分,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琴酒看着就是匹孤狼,主要是能看上冰酒的脑子肯定也好不到哪去!
伏特加?那家伙用眼睛看就知道是个憨憨。
波本?那么笑里藏刀的货色竟然去咖啡厅打工,还每天笑得和个小蜜蜂似的,这正常吗?
科恩和基安蒂完全是两个极端,一个八棍子打不出来个屁另一个见到人头就想抢,那个疯婆子简直看所有人都像是在看带着血条的NPC。
反正就鹰取严男目前接触到的几个人没一个是正常的。
搬着东西上车后,鹰取严男深吸了一口气,疲惫的大脑冒出一个极为危险的想法。
要不还是真的叛逃了吧,真的,这组织没前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