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立一拍大腿,叫着:“干了!”咬牙切齿的样子把别人吓一跳,还以为是要去抢劫银行还是怎么地。
万瘸子倒不急:“莫慌,这事情不是你说干就干的,还要等我联系客户。”
丁立嗯嗯点头。
万瘸子联系客户,丁立就只有耐着性子等。好在也不是枯等,王晓语的妈妈还有班要上,看女儿为什么大问题就走了,只呆了三天。
但是王晓语对丁立的态度一下子也冷淡了许多,搞的丁立也很是无趣。毕竟两个人又没有正式的确定关系,感情还在浑噩的萌芽期,丁立也不好后者脸皮再去。
反倒是杜芳芳对丁立亲热许多,没事儿就经常来找丁立玩,说是要和丁大师学学防身的本事,不会再被鬼怪缠上。
有一天中午刚好看到丁立在打坐,于是就大呼小叫的问:“不是晓宇不理你,你就要自暴自弃的当和尚了吧?”
丁立还在打坐练气,差点没被这忽然的一句话吓的岔了气去。
现在丁立宿舍的几个人都知道丁立有中午半夜打坐的习惯,都不会去打扰丁立。事实上,还对丁立深怀法术有着这么一点的敬畏。所以丁立在宿舍之中,也能放心的打坐。
宿舍太热,虽然已经入秋了,但是中午还是难受。几个人都去了凉快的,有空调的图书馆去,该看书的看书,该睡觉的睡觉。
丁立这才被这没遮拦的一句话吓得气息乱串,心也都在乱跳。等丁立好容易收拾了散乱的气息,用一副要杀人的眼神看过去的时候,杜芳芳却是无辜的吐吐舌头。让丁立有火都发不得。
于望海当年交给丁立的坐功,其实和那站桩,打拳一样都是相辅相成的一路功夫。
事实上,真正的所谓神功秘技,都没有全靠打坐坐出来的,大都讲究是动静结合,也不是武侠小说里面的那样修炼的是内力。比如少林寺的易经洗髓,丁立老早就看过。不知道八十年代还是九十年代,就被某个流派的武术杂志出版过。十几块钱一本,便宜的很。
不像以后,又被少林寺的那个商业天才的主持给重新包装以后,一本就要卖出几千块钱。
里面易筋经洗髓经都是动静结合的一种修炼方法,不过丁立估计也没有谁照着练都能修炼成功的。
总共两三百个动作,越到以后越是困难,基本上只有杂技演员,或者是练瑜伽的才做的出那些动作,还要配合吐纳。事实上,丁立一直怀疑易经洗髓不是禅宗的修法,更加类似于瑜伽术。
事实上,于望海交给丁立的是一种道家的丹道功夫。就是现在人们看熟看烂的炼精化气,练气还神,炼神还虚这种功夫。
当然许多修真小说,总结出了什么心动,筑基,结丹,元婴这些修炼境界。不过都是借着道家的名词自由发挥而已。
比如许多小说之中,一个筑基期的弟子,都能飞天遁地的,御剑飞行的,那都是胡扯。
丁立不知道别人怎么样,但是知道从古到今,筑基都是一件困难之极的事情。而且筑基期基本上和普通人没有半点差别,当然若是主修法术的例外。
就连道家那位鼎鼎大名的祖师吕洞宾。筑基都失败了好几次,最后好不容易才成功的,还留下了感慨。
丁立那时候练丹道筑基的时候吗,也失败过一次,最后走丹,差点小命没玩完。这还是有师父教导的情况下,没师傅想要筑基更是可能性不大。
后来丁立就没有再修丹道的功夫,而是修习起纯粹的养气功夫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丁立现在这种就是纯粹的养气,感应四周环境气息,采气练气的一门功夫,后来丁立估计是从神霄雷法之中变化过来的。
人多口杂的地方,气息混乱,根本很难感应外界精纯的气机。丁立来学校这么久,都感觉到自己的功夫不仅没有进步,而且好像还退步了不少。所以丁立再想着几天晚上是不是去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好好做一做功课?
丁立不知道费了多少口舌,跟杜芳芳解释了半天上面的内容。哪知道一看,杜芳芳眉目眨都不眨的盯着丁立在看,看的丁立浑身不自在,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
“你看什么?”
丁立老大不自在的问。
杜芳芳嘻嘻一笑:“看怪物!你和我们正常人不一样嘛!”
丁立都奇怪了,哪里不一样了。学法术的人,也是要吃饭的。
杜芳芳又问:“你说上次找过来的碟仙是不是真的神仙?真有一种碟子里的神仙?那天我好像听到一个男人的惨叫声?”
丁立都觉得这女人思维的跳跃性太大,不过还是认认真真的回答:“碟仙是肯定没用的,你们请碟仙,请来的都是附近一些乱七八糟的脏东西。其实和我们国内的扶乩问米都是一个原理的。”
杜芳芳有些半信不信,她只是好玩,接触一些灵异的事情,其实真的连个皮毛不不懂的。
“那碟仙怎么会回答我们提问的,还回答的那么准?”
丁立笑道:“那些玩意儿也就是有点小能力,回答一些简单的问题还是可以的。但是真正的你遇到麻烦事了,凭那些玩意儿的能力根本解决不了。”
至于那个惨叫声嘛,就是丁立扔出匕首划破白纸板的之后发出的那声惨叫,是附在白纸板上的怨灵被丁立灭掉时候的最后声音。
一般请碟仙,都要五到六个人玩,人多念力才大,容易请来碟仙。不过不是每个人每次玩都能成功请来的,王晓语她们用的白纸板本身就出过问题,搞出过几次人命,本来就很邪了,自然用这个白纸板容易请来“玩意儿”,而且还是坏的居多。
上次怕是一个男性的怨灵,搞不好就是以前用过白纸板请碟仙的倒霉鬼。这是丁立的猜测,不过估计和事情的真相应该差不多!
丁立把事情和杜芳芳解释清楚了,杜芳芳一吐舌头:“这么邪门,我以
后再也不碰这些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