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醒星失联
我的表弟醒星,比我小了3个月,是个很标准的男人,193厘米的个子,身材适中,国字脸,浓眉大眼,鼻直口方,毛发浓密,人帅帅的全身充饬着女人向往的魅力。他生性也风流倜傥,精力旺盛,是个男人味道十足的小伙子。我们小的时候住得非常近,朝夕相处,形影不离,玩在一起,打闹在一起,就是上了小学和中学也是同级同班,非常要好。据我所知,他身边的女朋友很多,那么多追求他的女孩子,有很多不为人知的风流轶事儿,我都很嫉妒。那时候我俩学习都不错,我们交错地在班级排在前两名。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考入了不同的大学,他是学文科的,考入了南市的德磬大学,我是学理科的,考入了本市的理工大学。在不同的大学里毕业,可是又回到了同一个城市里工作,他还是继续自己的专业,进入了社科院,我也没离开自己的专业,留校教课。我俩几乎同时成家,我的妻是我的校友,比我小两届,也是留校教课的。醒星的爱人沈琳在出版社上班,负责编辑工作,当然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儿。我们都有了自己的窝窝,有了自己的孩子,还时不时的到一起相聚,无话不说,无事不聊,可谓是知心知己。一晃就过了而立之年,我和醒星都小有所成,在所从事的工作中都出类拔萃,但也和普通人一样,在平平淡淡的日子里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
就在我们34岁的那一年,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那天我记得很清楚是1998年的10月3日的早晨,由于是国庆节休假,加上昨天我们几个要好的朋友相聚很晚才回家,睡到了早8点多才起床。在我洗漱的时候,弟妹沈琳急匆匆的来到我家,问我见到了醒星没有。我告诉她,昨天聚会没有醒星到场,而且他也没和我联系,我问她出了啥事。她告诉我说,昨天到现在醒星一直没回家,也没给家里打电话,是不是出啥事啦。我安慰她说别急,也许有啥事,醒星没来得及告诉家里,等一等也许他就回家了。弟妹说,醒星从结婚到现在没有出现过这事的,我感觉一定是出了大事情啦。我告诉她,现在不管出了啥事情,唯一的做法就是等,过了今天不回来,那就只有报警。弟妹告辞之后,我和爱人一起草草的吃了早饭,把孩子送到岳母家,就赶到了表弟家里。嗬,好多的人都聚在那里,有舅舅,舅妈,弟妹的爸爸妈妈,还有我的爸爸妈妈,大家都焦急地等在那里。我的到来,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我,以为我就是表弟的替身,就是他们的希望。我坐下后,看到大家焦急的神色和不安的情绪,我的心也莫名的纠集起来。还是很镇静的对大家说:“大家都别急,我来打几个电话,看看别人知道醒星的下落不。”接着我就给舒棉,桂明,文清等几个醒星和我都要好的朋友打了电话,大家都说这两天没见到醒星。我就挖空心思想了很多渠道,也包括醒星在外地的同学,我们共同的外地亲友,还有醒星上班的单位领导,得到的回答都是一个字“否”。接着就是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有的说可能是出了车祸,有的说可能是被绑架,有的说可能是意外晕倒••••••,反正是都没有好的揣测。最后大家还是同意了我的意见,那就是等,因为不能盲目的报警,就是报警不超过24小时,警方也不会受理的。这一天大家就是在猜测,互相安慰,不断地打电话,不断地回忆醒星的生活琐事中过去了。
第二天,也就是10月4日,我们又早早的聚到了一起,这时候屋里又多了好多的人,有同学,朋友,远近的亲属都闻信赶了过来。整个屋里嘁嘁喳喳,议论纷纷,各种主意也纷至沓来。综合了大家的意见,我就和舅舅说,现在人这么多,把各种可能都分析到,大家分头打打电话,看看情况再报警,舅舅也点头同意了。
经过一上午的闹腾,还是没有结果,就拨了110报警啦。警察来了,全面了解了情况,做了备案,让我们等消息。
经过商议,大家就形成了共识,既然警方立案了,我们也只能到此为止,听候警方的结果啦,就都陆续的散去啦。直到节后上班,不断地和警方联系也是石沉大海。
这几天里,有一个传言现在是不能不说说,那时候根本没引起我们的注意,说是在郊区山地里,有一大片草木被烧焦啦,没有烟火发生。还有人看到一个很大的碟状物体在那里悬浮过,媒体也有过报道,还登有现场草木烧焦的照片。我看了报道以后,也就是咧嘴一笑,呵呵呵,这又是无聊的炒作,当做花边新闻搁置啦。
表弟的失踪,是我们圈内的大事,我在班前班后主要做的就是跑舅舅家,跑警局,跑社科院打听消息,得到的消息除了无奈还是无奈。一天两天,十天二十天,一个月两个月就是这样在无奈中过去了。我每天看到的是舅舅一家和弟妹的眉头紧锁的愁容,听到的是“他会去哪儿?”叨叨声,再就是“还是没有消息”的告知声,还有警方的“已经发了协查通报”的回复。
在这时间静静流淌中,我们这些和表弟要好的亲戚,朋友们,对他的回归由渴望变为希望,由希望变为失望,又由失望变为绝望。先是社科院取消了表弟的职员资格,级别,职称,各种待遇自然无存;之后就是失踪人员户籍注销;弟妹沈琳和他的婚烟关系也解除了,在我们和舅舅一家人的串辍下,她和本单位的欧阳恃结合了。为了孩子教育和成长,自然由弟妹沈琳和欧阳恃监护。一晃过去快十年了,我对这事也就渐渐的淡忘了,偶尔谈起也是扼腕叹息罢了。
只是舅舅和舅妈则由绝望之路转头,开始了守望。近来这里要棚户区改造,两位老人却成了钉子户,不管怎么做工作两老就是死活不肯离开老屋,唠唠叨叨的说就是要等儿子回来能找到自己的家,舅舅家醒星住过的房间啥都没变,一切都是保持原来的老样子。只是两老越来越衰老,和实际年纪极不相符,60岁刚过的人说有70岁了没人不信。
2 •醒星归来
2008年的中秋节,我在家休假,女儿是另一个城市里大一新生,上学后第一次回家,爸爸,妈妈,我和爱人喜不自胜,合家高高兴兴的过团圆节。我和爸爸刚端起酒杯,我的手机铃声哇哇响了起来,爱人说:“这个时候不管谁找你都不许出去”,我笑嘻嘻的说:“那是必须的”,就去外衣口袋里拿出了手机,接通了话机。对方几句话,给我脸上添上了谁也没见过的愕然,全家也都木呆呆得看着我,我就像是下巴掉了,张着嘴合不上。对方已经把电话挂了,我还是像木头人一样张着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女儿跑过来拉住我,连叫几声爸爸,我才缓过神来。大家问我出啥事啦,我磕磕巴巴的说:“舅舅...舅舅电话”。把我的妈妈吓傻啦,忙不迭的问:“快说,你舅舅咋的啦”,我接着说:“醒星...醒星...醒星回来啦”。大家都在你看我,我看你的,谁也不出声了,还是妈妈哇...的一声哭出声来了,我急忙说,都别急,我去开车,马上去舅舅家。好在同城,适逢节日,还是饭时,不堵车,十几分钟就到了舅舅家。舅舅家里,给我的感觉很冷清,客厅里坐着满头白发的舅舅和舅妈,见到我们就像是见到救星一样。妈妈急不可耐的问:“醒星在哪里?快让我看看。”舅舅摆一摆手,示意让我们都坐下,女儿不懂事的忙问:“表叔在哪里啊?我都不记不得他长啥样啦,快让我看看。”我摇一摇手说:“先安静点,听你舅爷说”。女儿吐了一下舌头,静静地坐了下来。
舅舅看了看大家说:“方才我们俩也是刚要吃饭,就听见有敲门的声,你舅妈说,这时候谁来了,怕是光普他们吧,我们家这些年除了他们也没谁来,我去开门。我是坐在饭桌子的这面”,他用手指指,就是背对门的那面。接着又说:“我就纳闷了,你舅妈去开了半天的门,咋就没动静啦。我回头一看,你舅妈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就喊,老太婆咋的啦。我再往门外一看,我也愣住啦,在门外站着的不是我朝思暮想的儿子吗,十年啦,就那么活生生的站在我们面前,我们都不相信是真的。可是醒星也是啥话也没说,静静地站在那儿,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我就走上前去,拉着他的手,慢慢地走进了屋里,老太婆跟在后面关上了门,边哭边叫起了‘儿’。醒星木呆呆的坐在了桌边,啥话也没说。我们就问他这么多年去哪里啦,吃饭了没有,他就像是傻子一样坐在那里,啥也不说,我用手摇晃他,他还是呆呆的坐在哪儿,就像是没知觉一样。老太婆搂着他,‘儿啊,肉啊’的哭起来,他还是没啥感觉。我就说::‘这是累了,让他休息一会吧’。我就把他扶到了床上,慢慢的放他躺下,他就睡了起来,现在一动都不动,就像是昏过去了一样。”
我对舅舅说:“可以让我们看看吗,大家悄悄地,谁也不要出声。”舅舅把我们领到卧室,向床上指了指。我往床上一看,让我吃惊不小,他咋还是十年前的那个样子啊,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年轻,我们一家人都啧啧称奇。
3·连自己都忘了还会记得谁
看了一会儿,我就和舅舅说:“先让他睡吧,看样子特别疲乏,一时半会儿不会醒过来,没弄清楚情况之前,先不要让别人知道为好”舅舅点头答应了。妈妈和舅妈抽抽搭搭的,还在没完没了的哭泣。
我就告诉她们:“醒星回来了,这是天大好事啊,大家应该高兴才是啊,这种时候你们一定要保持正常的心态,可别儿子没事,你们再弄出事来呀。”大家又都高兴了起来,说起了这些年的往事,叽叽咯咯地唠到明月高悬。女儿喊起了饿啦,同时也提醒了大家,都有了饿意。舅妈要大家在她家吃一些东西,妈妈说家里的饭菜都摆在桌上,我们回去吃吧,就婉拒了舅妈的请求。起身之前,我和舅妈说:“舅舅,舅妈,我们先回去,你们和我的爸妈年纪也大啦,千万别着急,我们就别在这里闹腾,好在我们离得不远,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我马上就到。”我们一家人一起回家,重整菜宥,热热闹闹过了仲秋团圆夜。
第二天早起,我就拨通了舅舅家的电话,是舅舅接的,我问了醒星的情况,舅舅告诉我说还没醒来,我第一个告诉了妈妈。大家一起吃早饭的时候,都说不知道醒星咋累的那么厉害,也都说这是奇事一件,又感叹了醒星十年没改容貌一回。饭后,我们一家又一起去了舅舅家,看到饭桌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早饭,看来谁也没动。我问了舅舅和舅妈昨晚醒星有啥动静没有,舅妈说:“我是直挺挺的坐了一夜,他的屋里一点动静也没有,连翻身的动静都没有”。
我就说:“他是真累啦,别打扰他啦,让他多睡会吧”。大家就又聊起了昨晚的话题,特别是两个老太太,手拉手,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聊得没完没了。女儿熬不住啦,说今天要有同学聚会,得先走,我们也没勉强她,由她自便了。爱人也说得去妈家,看看二老,我就让她稍话,就说我有事,抱歉啦,爱人笑一笑说:“不必嘱咐,我会说的,”她也走了。两位走前我都嘱付,现在的事都不要外传。剩下我们5位,就胡猜乱想起来,可是谁也说不出个表弟失踪十年真正的原因来。这时我接了个电话,说是学校的某个领导突发心脏病,约我一起去看看,我作为学校中层,得一定到场应景啊,实在不得已,也走了。
等我回到舅舅家的时候已经是晚饭后快到20点了,我第一句话就问表弟咋样啦,舅舅告诉我已经醒来了,吃了点东西,不声不响地就又回到他自己的屋里了。
我问舅舅:“他就没说些啥吗?”
舅舅告诉我他除了不停的说:“我不该回来”,“我不该回来”...就再也不说别的啦。
我说:“我去看看他,也许他有话要说,等会儿我出来告诉你们吧。”
我来到醒星的床前,他茫然的望了望我,看样子好像是对我挺陌生的。
我轻轻地对他说:“醒星,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你的表哥光普啊”。
醒星抬起头来很仔细的看了我一会儿,好像是在思索什么,之后又把眼睛闭上,喃喃地嘟囔:“头好痛啊,还想睡一会儿”。
我觉得也不好继续问他啦,于是就说:“你先睡吧,明天我再来看你”。我就对舅舅说:“现在还不行,他好像是还不认人,我觉得他还是没休息过来,就让他好好的休息休息吧”。我和舅舅,舅妈又说了些如何不影响他的话,就告辞回家啦。
早晨起来我就先给舅舅打了个电话,问了醒星晚上的休息情况,舅舅告诉我说这一夜他安安稳稳的睡了一宿,现在还没起床,谁也没去打扰他。我就嘱咐说先不要急于问情况,等我下午去了再说吧。我到了学校开了个会,把近期教学的注意要点安排一下。又去医院看了那位住院的领导,回家草草吃了点午饭,就急匆匆的赶到了舅舅家。进门我就看到十年来还未曾有改变的醒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他的神态我感到他对电视节目有一种新奇感觉,就像一个刚看到绵羊的城里孩子那样,看得那么专注,看得那么仔细。他听到了我和舅舅的说话声,扭过头来对我笑了一笑,就又去欣赏他的“绵羊”。我坐在了他的身边,像以前那么亲热的拍了一下他的肩头,他就像坐公车的陌生人一样向另一边挪了挪身体。他这么一个举动,使我的心一下子就“拔凉拔凉”的,就觉得他对我就像是从来不认识的人。我怔怔的看着他,很想在他身上找到另一个人的破绽,可是我失望了,他身上的所有,包括身上穿的衣服都是我熟悉的醒星。
我还是开口啦:“醒星,你不认识我啦,我是你的表哥光普啊。”
他疑惑的看看我说:“你说的醒星是谁啊?我好像是认识你,可是我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你,好奇怪。”
我又说:“好奇怪的是你啊,你把以前的事都忘啦,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吗?你就叫醒星啊,我是和你一起长大的表哥,我们以前几乎是天天见面的,我们闭着眼睛见面都知道是谁。”
看来醒星是暂时失忆啦,得想办法帮他找回记忆啦。我又把舅舅舅妈拉过来“这是你的爸爸、妈妈你还记得吗?”醒星若有所思的在努力回忆着。
4·用‘家’唤醒了他
我又说:“醒星,你对回家的路还记得很清啊,你是怎么找到自己的家的啊?”
“家?对我印象是太深刻了,就是‘家’才迷失了我,也是‘家’又让我回到地球,我是因为想家才回来的啊,这里的环境好像是刻在我的脑子里啦,这里一点都没变。呃,我想起来了,我以前的名字是叫醒星,看我把自己都忘了,我就记得我是23598154000407453。爸爸、妈妈你们咋变化这么大啊,我记忆中的你们可比现在年轻的多了。还有我的表哥你,比以前发福多了,真是变化太大了”。醒星终于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啦,他一下子站了起来,一手拉着一位老人,显得那么亲热,好像是一下子在梦中醒来了,眼睛里闪出了亮光。一会儿又把我搂在怀里,亲亲热热的叫我表哥。我和舅舅、舅妈都高兴得不知道说啥好了,都不停的叨念5个字“这下可好了”。我们闹腾了一会儿,就渐渐的平息下来了,都围着醒星坐了下来。
我先问醒星:“表弟,你离开我们十年去哪儿啦?”
“十年?咋会啊,不就是一年吗?”
“看来你的记忆出问题啦,到现在你失踪已经整整十年啦,你没看到我们都老了吗?你想想我们还是你记忆中的我们吗?”我对他说。
“是啊,你们可是都变啦,你们咋变化这么大啊?咦?我还记得我还有媳妇和女儿的呀?她们在哪儿?”醒醒四顾茫然,像是在寻找自我。
我和他说道:“不忙,你很快就会见到的,还是说说这些年你到底去哪儿啦?”
“我去的地方可真是匪夷所思啊,可以说我去了另个世界,那是个没法让人想象的世界,但可不是阴阳隔离的世界。”醒星幽幽地、如梦如幻地告诉我们。
“说起来你们都不会相信的,我被掠到另外一个星球啦,在那里我度过了美好的一年。在这一年的时间里,我经历了一个全新世界的熏陶,凭我的理解和对我们现实的分析我可以判断,哪个星球现在的人们生活,就是我们地球人类的未来。那个星球没有战争,没有犯罪,没有尔虞我诈的人际关系,自觉地遵守道德,大家都友好相处,那里一片祥和,真值得我们羡慕。现在我的头脑好乱啊,好像是有很多的记忆在互相干扰,我的脑电波还在那个星球上,等我恢复一下就会好些。”
我说到:“那好吧,我们就闲聊一会,帮你恢复恢复记忆,也许我们当中的哪个人,就是你恢复记忆的导引者。”此时,我的爸爸妈妈和爱人也都来了,我又逐一的做了介绍,屋子里一下子活跃起来了。大家说这道那,所有的话无非以醒星为核心,还是没离开醒星以前的很多事,醒星的思路也明显的跟上了大家的话头。
说说闹闹的天就晚了,爱人伙同老人们张罗了几个大家都喜欢的菜,一起围坐在饭桌前,免不了还喝了几杯,其乐融融的氛围煞是开心。60多岁的爸爸和舅舅都不胜酒力,也都有点醺醺醉意了,好在妻开车来的,没喝酒,我们扶起爸爸,搀着妈妈告辞回家了。
次日,我向校领导请了几天假,去舅舅家陪表弟去了。今天的醒星可不是昨天的样子啦,看他的神态几乎判若两人,容光焕发,精力非常充沛,和我还像以前那样搂肩搭背的亲亲热热,大家都乐不可支。
5·对发妻感觉很淡漠
舅妈悄悄地把我拉到一边,小声地和我说:“光普,有一件挠头的事你看咋办?”我一听就明白啦,肯定是关于弟妹的事。
我告诉舅妈:“是不是弟妹的事啊,你老就别管啦,就听我安排吧。”
我和醒星简单的把现在的睡眠,进食,体能唠了一会,他告诉我以前的感觉找到了,都没问题啦。我就把话题转到了弟妹身上,我告诉他,由于十年来的失踪,弟妹还处于年青,我们就劝弟妹改嫁了,孩子也正处于成长教育阶段,也让她带去啦。醒星听了表现很平静,只是默默地点了下头。
我又说:“她们要是知道你回来一定会非常高兴,你看是我去告诉她还是你给她打电话,我这里有她的电话号码。”
醒星考虑一下说:“还是麻烦你去说吧,我给她打电话会把她吓坏的,况且她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妻子啦,我也不该出现在她们中间。”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还是和她当面谈谈更好,听听她今后的打算”我说。
醒星又说:“表哥,你就告诉她,不论她见我也好,不肯见我也罢,目前的现状不可改变,我不会再坑害她一次啦。”
我听得出醒星这是话里有话,也没再问为什么,就当着醒星的面拨打了沈琳的电话,我告诉她,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当面和她谈谈。她告诉我马上就午休啦,就在她单位楼下的北苑餐厅等我,就搁下了电话。我驱车赶到的时候,她已经到了,还点完了午餐,我们就边吃边谈起来。我先是问她近来的情况,她告诉我一切都还好,就是健康有些衰退,睡眠不尽人意啦。我又问起蕾蕾(她们的女儿)情况,她告诉我这孩子上了大学就把我们忘啦,就连中秋节都没回来,只是电话聊了几句,不咸不淡的,我真想骂她几句。
她说:“表哥,你不是说有重要事情和我谈吗,你不会就是打听情况吧。”我说:“沈琳,我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谈谈,希望你听了以后一定要镇静,切切不可冲动啊,要不我就饭后告诉你。”
沈琳听后更急了“表哥,你尽管说好了,否则我更吃不下饭了”。我知道这顿饭是吃不好了,索性就搁下筷子,把醒星回来的事情告诉了她。她不听则已,听后就直挺挺的愣住了,连眼睛都直了,我叫了几次,她才软软的靠在了椅背上,脸色煞白,嘴唇都没了血色。我知道这是人过于激动才会有的心率过速的表现,在没有器质性病变的前提下,不会危及生命,慢慢地都会自然平复下来,我现在唯一可做的就是等时间流逝。
我让服务生给我们每人端来一杯水,我就慢慢地啜,把杯子推到沈琳面前,让她也端起来喝一口,我们都喝了几口水,沈琳才慢慢地缓过神来,嘴里还不断的叨念着:“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好久好久,沈琳才恢复了常态,我又把醒星对以后的想法说给了沈琳,她的答复是‘等我见到他再说’。
我会了账,一起离开了饭店。我目送沈琳进了楼里,才启车开走。
到了舅舅家,由于是独门独院,屋门也没关,静悄悄的,我就缓缓的走了进去。看到两老都午睡去了,醒星一个人坐在电脑前翻弄以前存储的内容,很显然也是在等我,也许是在找回记忆。看到我回来,他就站起来,一起并坐在沙发上,我把见到沈琳的细枝末节详细的说了一遍。看他的神情并不十分在意,只是问蕾蕾咋样,我告诉他蕾蕾可能是刚上大学,新鲜感还没过,国庆和中秋放假都没回来,他只是点点头。我就试探性的问他:“现在就我们两个人,能告诉我你这些年去哪儿了吗?”他就给我讲了以下让我非常惊心的经历:
6•被掠入来自外星球的飞碟掠入
那时候我的课题组正在调研《关于人们在聚居区和散居区关系度》的题目,目的是探讨现代人际关系。在城里我们选了5个小区,分别是单位自建区,移民组建区,本地动迁区,商品房自购区和外来人员租住区。在郊区选了5个村屯,分别是民族屯,移民屯,传统屯,家族屯和合并屯。城里的我都已经选定了,农村的有个3个比较好选,就是移民屯,传统屯,和合并屯,我想用节日休息时间再去寻找一下另外两个民族屯和家族屯作为调查对像,就坐公车到近郊的朝鲜族屯。
我从目标屯往回走的时候,已是午后4点多了。从村子到公路需要穿过一座小山,这里寂静无人,草木丛生,空气清新,悠然自得,我陶醉在这大自然中,边走边欣赏景色。
这时候在我的头上飞来一个银色的大物体,这物体就像是家里吃饭用的盘子倒扣着,说得确切点是像一只钹倒扣着,中间鼓起边上很薄,边缘虽说薄我估算也有3米多的高度,周围有很多亮着灯的窗户。它直径大约有100多米,中间凸起的部分起码也有十多米高,应该有二十几米的直径,向下有几十条喷气柱,看样子并不重,没有多大响动,我感觉脚下的地有些抖,也许是气柱的作用。我可以确定这就是传说中的飞碟啦,也是人们常说的UFO,我都有点不相信我的眼睛啦,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就在我迷迷茫茫的时候,我看到那东西下面舱门打开啦,慢慢地伸出一部舷梯,越来越长,伸到了我的脚下停住了。从舱门里走出了几个穿银色服装的怪物,它们个头不高,150多厘米吧,大大的光头,大而且圆的眼睛,耳朵很大,没看到有鼻子,也没有眉毛,嘴很小,脖子细长,四肢也细长,发出像鸟一样叽叽喳喳的叫声。有两个来到我的跟前,一边一个架起我就向舱门走去,它们的力气特别大,就凭我的身材和体力,两个人是不容易架起我来的,可是我在它们的拿捏下根本没有自我活动能力。很快我被架进舱内,舷梯也随着缩回舱内。
它们把我关进一个房间,脱光我的全部衣服,赤条条地把我地固定在一条金属板上,先在我的头上套进一只亮闪闪的、很细很细的圈,真神奇,我感觉头脑十分清晰。
听到了一个女性在说话:“请你注意,不要做无谓的努力,我们不会伤害你,现在是对你体检,希望你保持常态就好。”接下来室内许多灯光开始闪烁,有一个无形的光圈从头部开始围绕我全身转动。那些叽叽喳喳的声音我也能听清楚啦,都是尖细的女人声。不断地报出“脑电波正常,脑血流正常,脑血管适中,脑神经放电正常,脑多肽分泌正常,大脑各项神经控制正常,小脑各项神经控制正常。”光圈向下移动,“视网膜正常,虹膜正常,瞳孔正常,耳膜正常,耳蜗正常,轻微鼻息肉,小六龋齿,其余排列整齐,牙龈正常,气道正常,味蕾正常,唾液分泌正常,声带正常,脑动脉正常,脑静脉正常,食道正常,气管正常,”光圈继续下移“肺部张合正常,左肺叶有一钙化点,心肌正常,心跳动有力,血压正常,血回流正常,心血管流速正常,血液分析无异常,肝功能正常,胰岛素分泌正常,贲门无变化,胃壁较厚,胃液正常,胆囊无异常,脾脏正常,肝脏大小适中色泽光滑,功能无改变,消化系统没问题,肾功能正常,泌尿系统正常,性功能正常,骨骼不疏松,关节活动正常,体检程序结束。综合意见,基本合乎要求。”
那个女人的声音又响起“你已经通过了身体检查,我们是来自元阳恒星系里的行星碳原星球的,我们同属于银河系,是有血缘关系的近邻,请你前往做客的,我们来的地方离你们地球这里很远,先征求你的意见,你愿意跟我们走吗?”
我觉得我没余地选择,我就是不同意也无能为力,甚至做出危害我的事情也未可知,也出于年轻喜欢新鲜事物的原因,我做了肯定的回答“我愿意的,但是请你们不要伤害我,也请你们要把我完好无损地送回来,同时把我不解的问题解释清楚,及时的回答我的问题才好。”
那个声音说“我们会做到的,你是我们这次请的第六位客人。现在我们要给你大脑植入一套‘无线信息传感系统’,需要说明的是,这套‘无线信息传感系统’不是对你的器质做改变,我们会保留你的记忆。我们所做的只是对你的脑电波的调整,调整你的意译功能,也就是能够说我们的‘蛮语’,听懂我们说的‘蛮语’,读写我们的文字的功能等,这些你返回时我们再取消就是了,这样就不要那个脑圈,你就可以和我们正常的进行意识交流,语言交流啦。同时杀灭你身上的病毒,有害细菌,你们这里实在是不干净,否则会传染我们的。”接着我就听到墙壁发出嘶、嘶、嘶‥‥‥的声音,像是在注入气体,我吸入体内觉得不大舒服,过了一会儿也就不觉得啦。过了一段时间,注入气体的声音停止了,那个光圈又把我从上到下滤过,同时取掉了我的脑圈。那尖细的女声响起“植入、杀灭程序完毕,可以进入到下一个程序”。
“植入生存当量”。室内马上闪起无数的红灯,我觉得从脚开始发热,热量不断向上升腾,升至头顶,又返回脚下,立刻觉得精力特别旺盛,全身特别的舒坦。同时,它们在我的项下挂了一块火柴盒大小的牌牌。
女声“我们已经给你输入一万个单位的生存当量,这是我们星球每个人的原始生存当量。我们还给你配发了信息联系器,它的功能很齐全,你可以用它通话等各种联系,里面已经存有你的全部信息。你的行为也同时进入我们的核心处理器里,你不符合我们规范的行为会得到及时提醒,你不得违背我们的要求。你的生存当量会因为你使用物质多少而成正比减少,也会因为你创造物质多少而成正比增加。你的服装我们保管起来,给你换上我们的服装。你现在名字叫23598154000407453,这不像你在地球的名字,你原来的名字,会有成千上万人和你重名,这个名字是你的唯一,一定要记住,这是每个人在核心控制器里的编号,以后大家称呼你也是这个名字。你周围的那些勤杂工,它们都是机器人,没有思维,只会按指令行事,指令也只能由我们发出,它们这次为你服务已经结束。”室内的灯光亮了,我换上了银色的紧身衣,自己走出了房间。
房门外的圆形厅好大呀,像在阳光下那么明亮,到处都生长着绿色植物,高低大小错落有致,就像走进了森林里。我出门的右侧就是很大的舷窗,站在窗前对外面可以一览无余。透过植物的空间可以看到,和舷窗并列的除了我刚走出来的门还有还有好多的门。
那个女人的声音又响起“现在起飞,返回!”
我在舷窗向外看,瞬间就离开了地面,掠过高山、河流、平原、大海,感觉是在围绕地球在转圈,越飞越高,地上的东西越来越小,再看就是一片蓝色,一会儿看到的就是个蓝色的球。我的知识告诉我,我已经离开地球,可是没有失重的感觉,还觉得是站在地面上一样。
声音又开始响起“你可以在这个飞行器里自由走动,你也可以和你遇到的人交流,你们的基因是相同的,因为你是被我们人送入地球的后裔,你的无线传感系统可以帮助你听懂和发出我们的语言。”
我暗暗的称奇,他们就在我的头脑里植入一套‘无线信息传感系统’,就能把我的思维和语言功能改变啦?飞行器好像飞的速度越来越快,在舷窗看到的只是不断闪过的大大小小光球,有的是发光的,有的是反光的,靠近的时候发光的那个星球就是个大火球,反光的星球就像是一面面的圆镜片一样。
我信步在大厅里走着,看到这圆形大厅里到处都是绿色,所有的空间都得到充分利用。看到从舷窗起自右向左排列着的门,依次编号是001、002、003‥‥‥037,037就是我刚才体检的屋子,最大的门是019。
7·地球人是碳原星人的后裔
我来到了005号门前,在接近门大约50公分时候,那扇门无声的自动打开了,那间屋里和大厅一样的明亮,里面也是以绿色为主调,植物几乎占满了空间。右面的墙壁是半圆形的,排列着很多的屏幕。左面的墙壁前有个半圆的操作台,里面坐着一位黄头发蓝眼睛的妙龄女孩子,皮肤白得几乎透明,五官端正,样子很美。她看到我走进来,缓缓站起身,微笑着点头说:“你好,见到你很高兴。”这银铃般的声音,让我感到是天籁之音。我也忙不迭的点头示意问好。
她问我:“你就是刚进来的地球人吧?”
“是,你是咋知道的?”
“我们都在关注你们,你们的所有举动我在屏幕上都看到了,包括你向我的房间走来,你意识流告诉我你想进来,我给你打开的门。”
“啊呀,我的隐私你都知道啊?我实在是不知所措啦,咋会这样啊?”
“你们地球人真自私,我们谁也没有自我,所有的都是大家的,无论何种‘私’都不存在,哈哈哈,你们把隐私看成是自己的自私自利心里必须改掉。”
这女孩子真可爱,我伸出手去和她拉拉手,表示我们惯常的亲近感。她的手非常柔软,握在手里就像没有骨头一样,十指尖尖,就像剥了皮的笋。我见到如此美貌的女孩,心里的爱慕之情不觉油然而生。
她微微一笑,笑得十分灿烂,说:“你的意识流告诉我,你很喜欢我是吗?”我羞答答的点点头,觉得窘态毕露,无地自容,自己觉得脸涨得非常红。
“咯咯咯,你还不好意思了,我们这里没有秘密可言,你以后就坦然地面对一切,喜欢一个人没错,我非常高兴你喜欢我。我们虽然还不是亲密关系,可是会发展到哪一步的,我也非常地喜欢你,我们要是亲吻到一起,那就成了亲密关系了,核心处理器会有记录的。我们来地球也不是第一次了,就我们这架飞行器,也来过几百次啦,对你们的风土人情也是略有了解。你是幸运的,我们在大气层外面扫描了你们很久了,无论是身体素质还是精力状态,都是我们的理想目标,你们是我们在几万人中选中的几个。”
“能告诉我你们在地球上选人的目的吗?为什么还要筛选啊,我们不都是一样的人吗?”
“不一样,我们选择条件时很苛刻的,身高、体型、各个器官的健康状况、智力、智能等都是要选你们地球人里最好的,想把你们的基因输送回到我们的星球。我们的星球太老了,我们已经在那个星球存在上亿年啦。我们的人由于在进化过程中男性的功能衰减得很厉害,而且人数在减少,成了稀缺资源,不免使用率过高,形成了恶性发展,已经危害到整个星球的未来。你们地球和我们的星球是近邻,我们的交往是有历史渊源的。我们的祖先考察了附近的星球,发现每个恒星系也都有一个行星有生物生存条件,可是还都是仅有低级生物而已,其余的行星都没有生物生存的条件。你们太阳系也就只有地球有生物生存条件,而且和我们星球的自然条件极其相似,我们多次前来开发,你们也是我们移送到地球的人,移送很多批次都没存活下来,因为地球生存环境太恶劣,病毒、细菌、害人的生物到处都是,我们移送的人没法适应。后来才把我们人的基因注入到和人的基因相似的猿类体内,它们有抗体,慢慢的才进化成现在的地球人。你们还是很年轻的种群,我们想用你们改造我们老化的种群,这样才不断的来地球选人。”
我似乎有了被当作播种器的感觉,心里感觉有些不自在,但是仔细想想,既然被拉来做改良他们人群的种类,也看看他们的需求是怎样的,我想她们是不会强奸我吧。
想到这里我就说:“呃,我知道了,你们是把我们带去改良你们人的品种啊,不就是把我当成是播种人了吗,也不是拉我去做客啊?”
她笑嘻嘻地说:“你的脑电波告诉我,你有些不自在,我对你讲我们把你拉来,不是强迫你做啥,是在你自愿的前提下给我们留下种子,也是给我们的星球做贡献。说到留下种子,是离不开性的,来我们这里做贡献,大家都不计较得失的,在我们这里性交,大家都是你情我愿的。我们这个星球的人,对于两性关系没有界定,只要对社会负责,我们都是鼓励的。这里对于爱和性道德上不要求统一,性关系是一种社交,和你们地球上的拉拉手,拥抱一下是同样的作用,在这里你不要用地球的观念约束自己,你可以和你喜欢的女人尽情地交往,能给我们星球留下更多的种子是我们求之不得的,也不枉我们来地球之行啦。可是你是可以返程的,我们也要把你当成我们那儿文明的传播者,改变地球人的野蛮状态。”
我看着她姣好的身段和容貌,不禁由然产生了好感,心里想,这样的美女能和我亲近,我何乐而不为啊?就说:“要是像你这样的美女能和我走的很近,我当然愿意奉献,看你这么年轻,知道的事情真不少啊?”
“年轻?你知道我多大了吗?”
“你还不到20岁吧?”
“用我们那里的时间计算都25岁啦,要用你们地球的时间计算,我都250岁啦。”
“你可吓死我啦,你比我的老祖宗还老啊。”
“不奇怪,我们的星球比地球大很多,自转一周也比地球慢很多,我们的时间和你们地球的时间相差很大,大约以十倍来计算,还有我们的星球没有有害物质,人的存活时间也很长,按我们的时间计算,平均都活到100岁以上,相当于你们地球的1000岁啦,如果体内生存当量还存在的话,生命会更长。”
“生存当量真是个奇怪的东西,还能主宰人的死亡时间?”
“不仅仅是死亡的时间,出生也要由生存当量来主宰,生活的时时处处也都有生存当量在调节,你生活一段就有体验了。我们的一切都由生存当量来衡量,生存当量是由核心处理器来输入输出的,核心处理器是我们唯一的信仰。”
“那我现在一切都受核心处理器来主宰啦?我现在是不是已经被你们洗脑啦?”我问她。
她回答说:“要说是被洗脑了那倒是不尽然,你的几千亿个神经元都被完整保存,身体各项技能都运行正常,只是在脑电波的收发上有所改变,我们只是激活了你的第六感知。当然,当你的’’无线信息传感系统’’被植入后,你的思维和行动都在核心处理器的控制下,甚至改变你的思维和行动方式,以后你会有体验到的”。
我又观察了一下她的房间,嗬,还有4个房门,这又都是啥用途啊?
在我有疑问的时候,那女孩说:“你的脑电波在问这4个房间的用途,我告诉你,一个是我的起居室,一个是洗手间,一个是饭厅,一个是健身游乐室。”
真神啊,人和人之间的感应是这么容易啊,要不咋说人们之间没隐私啊。在她的房间里也有一个舷窗,也可以向外面瞭望。我认为我该去别的地方走走,把这个容器多了解一些,就边朝进来的门走去,边回头向女孩子告别。女孩子也没挽留,只是幽幽滴说;“希望你能再来我这里,我还可以告诉你很多你该知道的事情啊。”
8•用‘生存当量’来获取食物
说到这里的时候,舅舅和舅妈也午睡醒了,看到我们在说话,也凑了过来。表弟就把话头打住,问起了我近些年的情况,我就把一些琐事叙述起来,舅舅和舅妈听一会儿就忙活别的事情去了。表弟说我们还是去我的房间里,我把过程细细的和你说说,那里很多东西我也不懂,我只能按我们地球的习惯向你说吧。进屋后,表弟就又接着说起来:
我走近了第6个房门,也是在接近50公分的地方,房门无声的打开了,里面房间格局也和005房间一样,只是在操作台上坐着一位黑人小姑娘,她们的年纪和那白人女孩比看不出差别来。还是不急不缓的站起来打招呼、问好,同时我也礼貌的回应。
她就问我:“是从14325465872003211哪里来的吧?”
我知道关于我的一切这里的人都全部掌握,我就点头称是。
她笑嘻嘻的对我说:“你们是大家都关注的人,因为我们见到新来的客人都有莫名的新鲜感,你的到来就像给我们带来新鲜的血液,有你们在一起,我们也不觉得旅途乏味了,要不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我们憋闷的快窒息啦。”
我说:“你们在这里工作不愉快吗?那你就另选别的工作啊。”
“我是被核心处理器选中的,是我最大的荣幸,而且来这里工作我的生存当量会增加很多,我是刚从学校走出来,生存当量储存不多,在这里工作一个往返就会增加好多。”
我问她:“在这里你是负责哪方面工作的啊?”
“我是负责全飞行器人员餐饮供应的,这里有18个人,加上你们就是24个人了,大家把身体需要补充的餐饮传送给我,我就把每个人的可以补进的食物能量按个人口味配置好,由传送装置分发到每个人的餐桌上,供大家食用。”
我说:“我要是想进餐了咋办啊?”
她告诉我:“这很简单的,只要在你在信息联系器里点击饮食,信息就会传导给我,接下来你就点击想吃的菜肴、主食和想喝的饮料,我就会给你选配好,传到餐饮制作室里,那里会及时烹饪好,传送到你所在的地方,比如你在我这里用餐,就会在我的餐桌上出现你的食物啦。”
“哈哈哈,是吗?那我可要试试啦,我就在你这里吃饭,我正好也有饿意了。”我就打开信息联系器按钮,哈,展开好大的一片屏幕,有A4纸那么大,像是电脑屏幕。我点击了饮食后,又点击了:鱼香肉丝,紫菜汤,3两蒸发糕,一罐啤酒。之后,关闭信息联系器,又缩回到火柴盒那么大啦。
那个黑人小姑娘也要了一个七成熟的煎蛋,一块烤鳕鱼,葱花土豆汤,一块皮萨和一杯白兰地。她敲了几下键盘,看到屏幕有已收到的显示,就对我说:“走,吃饭去吧。”
我们一起来到她的餐厅,刚坐到桌前不久,看到墙壁打开一扇窗子,里面伸出一只机械手,把一个托盘放在我面前的桌上,盘里一菜一汤,一罐啤酒和一块金黄色的发糕。接着又把一个托盘放到黑人小姑娘面前,也是她点的东西。太神奇了,简直是不可思议,我不由得惊叹起来。
黑人小姑娘拿起刀叉,向我比划了一下说:“请用吧,你的餐具除了刀叉勺以外还配备了筷子,你的信息已经在他们那里备案了,知道你是汉族人,都是按你的习惯做的。能够和你共同进餐,这是我的荣幸,我的食欲大增。”
我喝了汤,品了菜,味道不错,啤酒很正宗,我对这餐饭十分满意,很自然的称赞几句。
女孩说:“这回好了,厨师们受到嘉奖了,一定被加分了,处理器已经记录。由于我高兴,我点的饮食能量高了些,我的生存当量会比你减少的多一些,那我也很高兴。”
说话间我们就吃完了,那个机械手就把托盘都收回去了,女孩急急忙忙返回她的座位。看到屏幕上又有人点餐饮了,她点击键盘,及时作了安排。由于房间里没有别的座位,我站在女孩身边,闻到一种很好闻的体香,我的体内也出现了骚动,使我觉得这个黑人女孩十分可爱,颇为动心。
我问她:“为啥14325465872003211是白种人,你是黑种人,你们的星球也有不同肤色的人啊”。
她灿烂的笑笑说:“我们那个星球是很多肤色人种杂居的,我们的肤色都是父亲遗传的。我们的人在向地球猿类移植基因时,是分批次来的,到你们非洲来的所带的基因是黑色人种的,到你们欧洲来的是带白色人种的,到你们美洲来的是带红色人种的,到你们亚洲来的是带黄色人种的。”
我又问:“你有20岁了吗?”
“按我们星球的时间算我是20岁,要是按你们地球时间算,我已经200岁了,你多大了?”她问我。
我告诉她:“我已经34岁啦”。
她说:“那你的年纪按我们的星球来计算就是孩童,可是你已经很成熟啦,我都闻到你很浓的成熟的男人味道啦,我对你很有好感才把我的女人味道散发出来。你们地球男人味道非常诱人,我们星球的男人都很难发出这种味道的,他们都非常的衰,样子也不象你们这样丰满滋润。我们只有在求偶的时候互相发出味道来告知对方,你们把这叫做求爱的信息。”
这样的直白使我体内的激情得到了激发,也许是核心处理器通过无线传感器在改变我的生理分泌系统,使我体内过去从来没有过的激情油然而生,甚至达到不能自我控制的程度,不由自主地把这女孩子搂进怀里,她也是紧紧滴抱住我,用她的嘴唇对准我的唇,热烈地吻了起来。她轻轻滴咬着我的耳朵喘着粗气告诉我,我们已经是亲密关系啦,下班后我会去你的房间找你的,我也点头答应了。为了把自己的情绪按压下去,我就想我该去找个地方歇歇啦。
9•和黑人女孩亲密接触
不知不觉房间内的光亮也由日光变为月光的亮度,我觉得这就是容器内昼夜的划分吧。这时我的耳朵里响起那个女人的声音:“你可以去你的客房里休息啦,你走进019号门,进去后,你进237号房间,那里就是为你准备的客房。”
我也真的觉得有些乏了,就向女孩告辞。女孩子站起身来,眼睛里闪出迷人的光芒,那笑匲看上去十分迷人,她向我伸出手来,我就和她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觉得有一股暖流向我的体内输入,有些不忍离开。来到019号门前,也是那个距离门就自动打开了,走进去看到的是走廊,像宾馆一样左右各有一排房间,自右向左数是201、202、203‥‥‥237。我走进左手第一个237房,屋里有月光一样的亮光,非常柔和。里面有一张大床,还有洗手间,健身房,餐厅。进屋后稍事停留,我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进了洗手间,刷牙后,冲个舒舒服服的澡,就钻进被窝里很快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感到在被窝里有个像泥鳅样的滑滑的软软的躯体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我也清醒了,看清楚是那个黑人女孩,她的体香更加浓烈,我不由自主的把她紧紧的抱住,一对温软的嘴唇吻在一起,真正滴成了亲密的人。她的身体结构和我们地球人一样,我的经验告诉我,她还是个处女。做爱的的过程不做细述了,事后我们相拥着沉沉睡去。
直到屋内阳光充斥的时候,我们相继醒来,都这么赤条条的洗漱完毕。一起在娱乐健身房里,做了体能锻炼,都累得汗流浃背。一起洗了热水澡,坐到餐桌前,分别要了自己的早餐。
。。。。。。
“是啊,我们这是延续人类,是每个人的社会责任,都是在劳动之中做贡献啊,你也在付出能量,同时也获得了生存当量。我们这里由于劳动和锻炼身体都会付出能量的,就会不断地获得生存当量的,所以大家都非常自觉的劳动和自觉的锻炼身体,同时在劳动中也能和异性有接触,得以交流情感,所以劳动是生活的必须啊。”还告诉我,她休息的房间是206号,她的房间不是亲密关系的男人是进不去的,男人要是强迫女人会受到很严厉的减少生存当量惩罚,甚至会注销全部生存当量,要我切记切记。
我又问她:“那你咋会进入我的房间啊?”
她说:“我们拥抱亲吻以后,就确定了亲密关系,你的信息就通过核心处理器输入我的生存储存卡里了,我就能输入信号打开你的房门了,这是女人才有的权利,男人就没这个权利啦。在我们这里,文明的进步是从女性开始的,她们的开化才使男人得以放开,社会才得以极大的包容,和谐,进步。”我们就在说话之中用餐完毕,她说要马上去接班,说完就穿上衣服匆匆的走啦。
舅妈来叫我们吃饭了,我觉得表弟的讲述像磁石一样把我吸引住了,就和表弟一起吃了晚饭。舅舅说;“你们俩咋还像以前那样,到了一起就没完没了说起来,醒星从来也没和我这个当爸爸的这样过啊。”
我说:“看看,舅舅你也嫉妒了不是,我和醒星是一起长大的,我们有共同的语言,你老就别往里掺乎了。”
舅舅接过来说:“我才不嫉妒你们,早都习惯你们啦,我真替你们高兴啊。
就在这时,沈琳从外面走了进来,舅舅和舅妈乐颠颠的迎接她,还是“琳儿,琳儿”的叫个不停,还请沈琳就座吃饭。沈琳看到醒星一下子愣住了,好像是不认识似得,注视了好久好久。
还是我打圆场:“看看弟妹你咋这么吃惊啊,是不是醒星驻颜术把你惊吓到了。醒星,你看看沈琳变化大不大啊,让我看比我年轻多了。”
还是沈琳先说话;“醒星,你不认识我啦,你咋连一句话都没有啊,是不是你怪我?我也是没办法啊”。说完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伏在醒星胸前抡拳捶打,“你咋十年连个信都没有啊,你知道我们多么的揪心,我是连死的心都有啊,要不是为了孩子,我咋会走到今天啊!”
醒星也缓过神来了,他把沈林扶到沙发上坐下,说了一句一言难尽,也哗哗的流下泪来。
我看到此,就搂住舅舅和舅妈的肩膀,走进二老的房间,关上了门,把他俩留在客厅里去尽情的发泄情感吧。我就简单的向舅舅、舅妈说起了醒星被外星人掳走的经过,把二位老人惊得如庙里的泥朔木雕菩萨,目瞪口呆。
快一个小时了,屋外传来了沈琳撕心裂肺的哭声,沈琳在不断地边哭边说:“这都不是我的过错呀!这都不是我的过错呀!”原来是表弟又把‘不会回到从前’的话说给了沈琳,使沈琳非常失望,看到我们出来,沈琳哭着跑出了屋子。
可是醒星看起来还是很平静的,我和舅舅、舅妈都觉得很过意不去的,就和醒星说:“你也是操之过急啦,你得听听沈琳的意见啊。”
表弟说:“是啊,她说了要回来和我一起过,孩子也有爸爸了。我觉得我不能再给她伤害了,不能把她现在的幸福给破坏了,孩子也大了,也快出巢了,还是让她死心了才好啊。”
我细细想想也对,长痛不如短痛,而且看起来年纪差的也太悬殊了,也就没往深里劝。我看醒星今天话也说的多了,又受了沈琳的影响,就没继续聊下去,说了一会别的,就告辞了。
回到家里就打开电脑,把醒星说的话做了整理。以后我除了大的事情就不做过多的插叙,为节省篇幅就多记叙醒星的所见所闻。
第二天,我又来到舅舅家,和醒星聊了一会儿沈琳和蕾蕾。醒星觉得以后和沈琳少接触为好,对蕾蕾还是割舍不掉的,希望蕾蕾还和以前一样对待爸爸好。接下来又讲起了他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