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类历史发展的车轮中,巫族也只是一个古老的传说。无名能够得到上古祖巫留下的功法已经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今天更加让他去了一趟洪荒世界,见到后土以及那个高深莫测的道祖,还得知自己是除盘古以外唯一开启天巫血脉的人,惊喜一个接着一个。
“也许这个世界上还有太多太多的玄密是我们所不知道的吧!”凝视自己现在的身体无名发出了一声近似于无奈的感叹。的确这个世界上神秘的东西很多,但是无名不知道的是这些大隐于市的神秘人物会接二连三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比起功法,无名对于炼器和阵法更加有兴趣。不过苦于火神祝融的功法中只有教会他怎么样去用祝融真火炼器,但是对于别的一概不提。而木神句芒的功法中根本就没有炼器的记载。
不过后土的功法中却记载的很详细,这让无名感动不小。其实无名早就盘算这练出一样东西来,不过苦于没有材料,没有炼器法门而已。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无名自然不会放过机会。
无名看着手中燃起的兴奋火焰道:“这件东西要是成功了,一定能够惊天地泣鬼神,整个世界都将为之色变的!”
炼器法门有了,炼器的祝融真也有了,还是八重祝融真火,炼器的材料吗!哼哼自己就是,掌中的火焰不断的燃烧着,这火焰看起来和平常的火差不多,但是威力绝对的惊人的。
火焰中不断出现一些小小的血红色的颗粒,这是无名的血液,也就是传说中的天巫血脉,在祝融真火的炼制下,血液慢慢凝固成块。就在这个时候,无名左手掐法诀,一个个法诀被打在晶块之上。
就这样经过了一天一夜祝融真火的锤炼,无名手中出现了一块血色晶体,一掌大小,形状仿佛令牌。令牌之上刻着一个小篆体的灭字,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的着耀眼的光芒,无名笑道:“果然,天巫血脉是炼器的最好材料,古人诚不欺我!我就将你取名为灭神令,助我诛圣灭神!”
不过这只是第一个而已,无名将这块令牌收起来,然后接着来。就这样循环往复,炼器手法越来越熟练,这些令牌也是越做越深奥,最后还不停的将这些令牌反复加工制造,一直到自己满意为止。
六天时间,无名不吃不喝的将在自己关在屋子里面炼器。由于无名对自己的屋子下了结界,所以春芯她们不能够越雷池半步。所有人都焦急的在门口等待着,忽然屋内传来的狂笑这声:“哈哈哈哈,成了,成了!终于炼成了!灭神令,灭神令!”
十二块血色的令牌有序的在空中漂浮着,望着这以天巫血脉炼制而成的十二块令牌,无名的眼中透露出一种异样的神采,静静的注视这它们,仿佛注视着自己毕生最完美的杰作。
当无名披着一件外衣走出房间的时候,春芯,夏雨,秋兰,冬梅,还有龙雪儿都焦急的走上前来。脸上抑制不住焦急的神色。无名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啊?”
冬梅带着点哭声道:“主人,主人我们担心你,你一闭关就是半个多月,我们还以为.....”
冬梅这一哭带着所有人都有些想哭的冲动,无名笑道:“你们主人我会有什么事情啊!不过都已经半个多月了,看来真是修真无岁月啊!山中方一月,世上以千年啊!”无名自顾自的感叹道。
“无名哥哥,你说什么呢?什么修真无岁月啊?”
无名有些头疼,自从自己再次遇到瑞之后无名最无法面对的就是龙雪儿,这个将一片真心交付于自己的小女孩。无名挠了挠头尴尬的笑了笑:“呵呵,没什么,只是感慨,感慨而已!你们散了吧!我有事情还需要出一趟门!”
说着无名拨开人群逃避一样的匆匆离开了,春芯她们见到主人没事了,自然喜出望外,所以也不问无名去哪,她们也没有权利去问。而龙雪儿则是心中酸酸的,女孩儿的敏感告诉自己,无名哥哥是在逃避自己。
出了门,无名一路急行,幻影身形随着展开,鬼魅一样的身影在路上行走着,不顾别人惊异的目光。良久,到了郊外一出地方无名才停了下来,冷冷道:“出来吧!”
一个曼妙的身姿出现在了无名身后,恭敬道:“主人!”
“想不到我一闭关就是半个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那边发生什么状况了?渡边十郎是不是有什么大规模行动啊!”无名的问题接二连三。
“属下回来已经有些天了,看到主人闭关,所以我一直守在别墅附近等待主人出来。渡边十郎这次对于温哥华好像是志在必得,他已经联系了望月家和服部家。这次甲贺和伊贺同时出动,场面有些大!”
无名冷笑道:“渡边这个老家伙还真舍得下血本,这次不知道同时调动甲贺和伊贺两大流派花了多少银子?”
“三口组这次没有给甲贺和伊贺任何好处,调动甲贺和伊贺的命令来自于东瀛忍者总部,您知道东瀛忍者虽然流派众多,大型家族也不在少数,但是还是要听从圣山上面的神风社的安排,那里毕竟是忍者总部!”
“早就听说过东瀛有三大神社,不过不知道这三大神社和东瀛压库扎有什么关系?”无名好奇的问道。
“东瀛的黑道压库扎的力量是由神风社支持的,而东瀛政界以及白道力量是由靖国神社支持,而至于天照神社,他们的力量比较特殊也很神秘,他们以一些大型的阴阳师家族为首。不过他们并不介入靖国神社和神风社的争端,同时也时常成为了两大神社的平衡点!”
“看来东瀛的势力也算的错综复杂了,不过不明白你藤原家应该属于靖国神社吧!为什么你会出现在忍者部队里面?”
“两大神社看似交战其实也有合作,我只不过是他们妥协的一个牺牲品罢了!”藤原佐美有些伤感道。
“既然他们都要来,我想好戏就要开始上演了!对吗?”无名别有用意的看着藤原佐美,眼中带着无尽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