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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
“对,这颗元宝是谁给你的?”萧遥敛眸仔仔细细端详着元宝底部的铸文烙印,随即目光灼然地询问她。
“这是风凌白的红粉知己,玉堂春在我赶着离前塞进我手中的。”
“玉堂春!”萧遥颇为惊讶。
“嗯,我今天早上到右相府里去敎授她一些她感兴趣的功课,到后半段时听到一股奇怪声音,玉堂春便要我赶紧先离开,是说右相从密室出来正往她那里来,怕右相瞧见我会误以为我是『艳春阁』的姑娘,在临离去之前将这元宝塞进我手里的。”玉琉璃点了点头回想。”虽然只有一眼,不过我有瞄到她那个黑色的雕花盒子里装了很多这种元宝唷。”
“很多!”赫然沉寂的盯着手中这枚元宝。
据说玉堂春因为风凌白已娶妻伤心之余,便随便找了大官嫁了,没想到帮她赎身的居然是右相!
“嗯,满满一箱。”玉琉璃拿过放在梳妆台上一个装着胭脂水粉与簪子首饰等的红漆八宝盒。”就跟这大小类似。”
萧遥看着她手中的八宝盒,黑瞳眸由清转沉。”你确定没看错?”
“当然没看错,那么一箱黄澄澄的金元宝,认谁都会被那闪闪金光给炫了眼,而且就算眼力再差,总不会连金子都看错吧!”她很笃定的点头。
这右相在外一向标榜廉,总说是祖上余荫让他才有今日这些财富,但。看来实际与传闻是有出入的,毕竟想为玉堂春赎身没有真金白银三十万两是不可能办的到,而右相不仅办到,还金子赠美人的。自右相手里拿出的这些真金白银出处可真令人疑窦啊。
玉琉璃敏锐地闻到空气中飘着几许诡异的波动。难不成这元宝出处有问题,她到的该不会是假钞吧,唷,不,是镀金的假元宝。
食指担忧的指了指在他手掌里的金元宝。小声地开口询问。”这元宝是假的吗?”
萧遥将元宝拿高在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端详片刻”不。这元宝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那有什么好奇怪的,你看半天的,害我误以为我拿到的是镀金的假元宝。”玉琉璃为自己倒了杯凉茶,透过杯沿嗔他一眼。”差点让我误以为我今天做了白工。”
“不过这元宝。是一年前在赤木涯被土匪抢劫盗走的赈灾官银。”萧遥沉着嗓子不疾不徐的告知她。”赈灾的官银每一颗元宝上均烙有这赈字及发放当时的月份!”
乍听玉琉璃脸上即覆上一抹黯色,嘴角抽了抽。”那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是嫌疑人,是共犯……”
“嗯。”萧遥伸手捏捏她的下颚,很乐意靠诉她。她这刚拥有这个新身份名称。”还是重点头号嫌疑犯。”
“啐!”玉琉璃一手拍掉他,没好气的为自己叫屈。”我只是不小心收到赃物,怎么可以说我是共犯的!”
“不想当嫌疑犯共犯,就必须把你所知道的事情原本一五一十的交代带清楚。”萧遥撩开衣袍在矮凳上坐下,继续仔细的看着这个金元宝。
“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吗?是玉堂春给我的!”一经恐吓玉琉璃便哗啦啦的全盘招供。”她的那个黑色幕盒子里装满了这黄澄澄的金元宝,还有右相他家有个密室,这密室还可以通往玉堂春的绣阁,右宰应该常常由密道直接前去找玉堂春燕好。”
“有密室?”
“嗯,听玉堂春说的,右相都是由密室出来后直接上去找她的。”
“知道密室的出口吗?”萧遥双眼继续端详着这元宝上的每一个纹路及铸文。
“没瞧见,不过那面铜镜最可疑,声音也最大。”玉琉璃拉出案桌下的镶贝梨花木圆凳在他身旁坐下。
“看来右相脑筋已经开始犯胡涂。”萧遥嘴角扯出一抹朝讽笑痕。
“怎说?”玉琉璃拿着插杯喝着茶,等着他将话说完。
萧遥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冷笑。”璃儿,本王认为你一向是很聪明的。”
“啐,又想考我,这还不简单,不就是右相策划了这一桩官银抢劫,中途将这批赈灾官银抢走一直放在他的密室中?”她没好气横他一眼。”又为了博美人欢心,所以冒险将这些元宝拿出一些来相赠。”
“本王就说,本王的琉璃果然冰雪聪明,一点就通。”萧遥屈指拧拧她的粉颊,是满脸得意。”没错,他不老糊涂会未等到风声过了,过了三年五载的再将将抢到的官银拿出,而是迫不及待的拿出来献给美人,讨美人欢心?”
“别灌我迷汤,我倒是很怀疑,你为何这么有把握,是右相策划抢劫赈灾银两的幕后指使者?”她拍掉他的手。
“当然,你瞧这颗元宝丝毫没有磨损,由此可知,它被劫后就一直安放在某处,从未有人动过,直到玉堂春将这元宝流出为止,所以可见这批元宝一直在某人手里,而右相是最为可疑之人。”萧遥直指着一点瑕疵也没的金元宝。
“他要是说他人给的,不一样可以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
“这元宝只要一流通到市面,必定会引来官府追查,他逃的过吗?”萧遥眼底凝满鄙夷。”向上追查迟早会追到右相那里,只是时间问题。”
“他位高权重,很好脱身的。”
“这点的确是很伤脑筋。”萧遥抽出腰间折扇敲了敲额头,低吟。”没有人赃俱获是治不了他的罪。”
这群贪赃枉法的人真是愈来愈无法无天,食髓滋味的,国家的任何钱都敢偷,敢抢,赶盗的!
“最快的方式就是直接抄了他的密室取出那堆赈灾银两。让右相百口莫辩。”
“这是最快方式,只是事情恐怕没有这么好办。”只知有密室,入口出口在哪里无法确定,右相府邸养了一批死士。贸然浅入右相府邸抽查。是会打草惊蛇的。
“需要我帮忙吗?”她为他倒杯凉茶,毛推自荐的。”我隔几天又要上右相府去。”
“你!”萧遥在茶水临入口前挑眉睨她一眼。”不用,这事情太危险,我不会让你去冒险的。”。
“萧遥,我1个女人进去他们不会怀疑的。对我戒心也小。没有比我更适合的人选了。”她抗议。
她也想帮他的忙啊,她才不是那种随时需要男人保护的女人,就这么把她看扁。
“不行,这事还得从长计议。”右丞相这只老狐狸。即使宠爱玉堂春,也还不至于到了老眼昏花的地步,敢堂而皇之的利用密室出入玉堂春所居的绣阁,也就表示他已做好万全准备。他岂会见猎心喜的让琉璃去冒险。
玉琉璃下颚搁在案桌上,双手把玩着那颗金元宝,”要是万一有个风吹草动,他火速把那些元宝转移了阵地,这样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又要白忙活,带兵打仗贵在神速啊,不乘着敌人还未察觉,来个出奇不意,就错失良机啊。”
萧遥沉叹口长气,揉揉她的头。”璃儿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本王还是不会让你去冒险的。”
“可是我想帮你啊。”她拉过他的手掌放在自己胸前。”就让我帮你吧,只要一查出密室入口我就抽手好吗?”他不答应,她就自己秘密调查。
看着她闪闪发亮的的澄澈眼神,萧遥眉头不由得打了个死结。”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已经做了决定,不管本王如何反对都无效是吧,就算你现在嘴巴说不会冒险行事,还是会背着本王去做对吧!”
玉琉璃微怔,咧着嘴讪笑。
他手指弹了下她额头。”再没有万全准备前,绝不许贸然行事。”
玉琉璃喜出望外兴奋的搂着她的手臂。”子竣,这么说,你答应啰!”
“一查到秘室入口,就须马上收手,剩下的就交给本王与暗卫处理,不许再有其它的想法!”他冷令。”听到没有!”
她马上做童子军发誓状。”遵命。”
萧遥忍不住叹道。”你就不能稍微像点闺阁女子一样吗?”拗不过她的要求索性用力拧了下她鼻尖解气。
看她这副俏皮模样,萧遥顿是没辄了,与其让她偷偷摸摸为自己带来危险,倒不如参与行动,这样也才能照看的到她,在危急之时马上出手相救。
“喂,会痛耶。”她抗议。
他伸手一把将她拉过坐在自己怀中,拉下她轻薄的衣襟弯身用力吮着她滑腻颈窝。”现在痛让你记取点教训,总比日后你贸然行事,有任何闪失让本王心痛来的好。”
她略侧着身子捧起他俊逸脸庞,主动献上自己香吻,信誓旦旦保证。”子竣,你放心为了你我一定会小心谨慎,不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的。”
“记住你的承诺。”她扣住她的后脑用力涉取,睽违多日的樱唇里的芬芳蜜汁,与甜蜜的小粉蛇尽情的嬉戏交缠。
他的吻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来势汹汹,不容她向后退缩只能仰颈承接他火烫,不容拒绝的热情与他相互缠卷**。
萧遥炽烫的大掌熟门熟路的探进衣襟里,隔着抹胸揉拧把玩着里头让他一向爱不释手的软绵。
随着两人的拥吻渐深,简单的亲吻与爱抚已经无法满足彼此,萧遥手指为勾一扯,阻隔着她品尝着娇艳蓓蕾的抹胸翩然墬落,他毫不客气张嘴/吸/吻住上头已经为他充血挺立的珠蕊,唇齿并用的逗弄着她。
全身的敏感快感很快便被他邪情的挑逗点燃,玉琉璃抑不住地娇嗔呻吟了声。”唔——”
萧遥得意笑看着怀中动情的小女人,为勾着嘴角一把将她抱起,往床榻走去。
蛰伏多日的热情一但点燃,即便外头是治热艳阳天能然无法阻挡着彼此两人高张的情欲,就像被点燃火焰的原野一样,不将彼此的热情燃烧殆尽不肯罢休。
垂挂在床栏边上的床幔再度翩然墬落,将满室的热情春色阻隔于这一方小天地之内……(未完待续)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