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齐天瑞的满月席办得极其热闹,众人看那馨妃的眼神又不一样了。馨妃乃长乐宫一宫之主,自然有资格自己抚养三皇子,母凭子贵,再看皇上对齐天瑞的喜爱,馨妃以后的荣宠断断少不了。众所周知,馨妃有身孕的这几个月根本没法子侍寝,大晏帝也只是白天偶尔去长乐宫小坐片刻,想必也是看在她有身孕的份上。
其实,对于后宫女人来说,怀有身孕不一定是一件好事,因为在怀孕的期间,不管这女人曾经多么受宠,因着不能侍寝的缘故,皇上很有可能将她遗忘,只顶多记得此人怀有龙嗣罢了,他平日里该宠幸哪个妃嫔还不是照样宠幸。若是生下的公主皇子讨皇上喜欢倒也好,不枉费十月怀胎的辛苦,若是生的皇子公主不讨喜,白白亏了身子又落不到好处。就说那一年前有了身孕的安美人,孩子倒是没生下反倒落下了病根,比菊妃还命苦,好歹菊妃也是诞下皇子的,再不济也没人敢触她的霉头。而这安美人位份本低,就算病了,谁又有那份闲心关心着她。
待长乐宫的馨妃身子养得大好,侍寝的牌子上才有了她的名字。那端着木盘任皇上挑选牌子的小太监恭恭敬敬地弯腰站着,本以为皇上又会像前阵子一样随便翻张牌,孰料此次却是明明拿起了一个又忽地放下,目光灼灼地盯着另一处。
“馨妃的身子养好了?”大晏帝的语调绝对算的上飞扬。
一边站着等他翻牌的李福升忙应道:“回皇上,太医说一点儿病根都没落下,可以侍寝了。”
大晏帝唔了一声,奏折也不继续看了,一下站起身,揉了揉眉头,若有其事道:“朕忽然觉得有些累了,李福升,掌灯长乐宫,朕今个儿想早些歇息。”
“……可是奴才还未提前通知馨妃,馨妃那儿还没有准备,万一唐突了圣驾怎好?”李福升虽察觉大晏帝对馨妃有些不同,只这馨妃许久未曾侍寝,提前通知也是好的,自馨妃怀孕的这些时日,大晏帝也时有去长乐宫看她,但大多时候都是白天,虽然不知道两人说些什么,大晏帝许久没有宠幸过馨妃却是事实。
李福升跟着大晏帝来长乐宫时,都是候在殿门外,才不知道这内殿具体情况,长乐宫的几个贴身宫女知道的却是一清二楚。白天大晏帝做了什么,进那内殿一看便知。只是几个人一直死死守着嘴,哪里敢泄露半分。
大晏帝瞅他一眼,“有何需要准备的,不就是沐浴熏香,朕去后跟馨妃一块准备便是。”
李福升诺诺点头,“皇上说得极是,说得极是。”
这一次去长乐宫自然随了后宫规矩,李福升跟在大晏帝身后,接着是随行宫女和太监各站了一排,垂头跟着,手中提着的灯笼将大晏帝行过之处照得格外亮堂。
每次晚膳过后,叶灵霜是不大出去走动的,殿中也无甚人这个时辰来拜访,是以叶灵霜最喜欢将满头珠钗尽去,素颜坐在榻上看书或者刺绣,还时常逗弄一下乳母怀中抱着的小家伙,这小家伙儿整天出了喝奶就是睡觉,日子比谁都舒坦。当门外传来李福升一声唱喝时,叶灵霜还真的是惊了惊。
“娘娘,这可怎的是好,娘娘什么都没有准备!”殿内几个丫头开始着急,馨妃穿得是一件很不打眼的翠色襦裙,一头长发散落,珠钗尽去,胭脂水粉也都没有涂抹,看起来倒也素雅,只是这样子又哪里引得起皇上的兴趣。
“娘娘,您坐下,奴婢给您简单梳个发髻吧。”翠环忙道,巧手一动,一个简单的流云髻便束了起来。云娇和佩环则分别从首饰盒中找了一根翠色钗子和一对明月珰,就要给主子戴上。
叶灵霜摇摇头,摆了摆手,“算了,已经来不及了。”话毕,已闻那沉稳有力的脚步声近到外殿之处。只片刻,那暗红色的绣龙袍子便露了出来。
大晏帝脚步不由顿在门口。梳妆台前的女子淡雅素装,一头长长的黑发只简单挽了个发髻,再无其他,此时闻声忽地回头看他,一双黑亮的眼睛瞬间溢满光彩,又好似含了笑意,粉嫩的唇因为无意间的一抿沾了几分晶莹,惹人遐想,就是这么简单的装束和大晏帝早已熟知的几个表情却平白让他生出几分燥热,一股火儿直直往小腹那处蹿去。
女子笑着朝他这处走来,步伐一点点变快,走到他面前定住,似乎是突然想起什么,忙福了福身,道:“妾见过皇上,皇上万福。”身后几个宫女也忙行礼。
大晏帝一步迈过去,将馨妃扶了起来,长臂已经环上她细软的腰肢。“都退下吧,有事的话朕再唤你们……”淡淡扫了几个宫女一眼,以及那抱着三皇子的乳母。
“是。”云娇几个应声退出内殿,瞧着皇上似乎没有什么不悦,心里不由松了口气。
“皇上,妾还没有沐浴,不如让云娇几个准备一下?”顺着他揽腰的动作,她的双手搁在他的胸前,显得十分亲昵。
大晏帝没有直接回话,只盯着她一身装束看了许久,眼中两窜火苗子越来越大,声音低沉而喑哑,凑近她耳边道:“今日这打扮朕很喜欢。”
叶灵霜呵的一笑,“皇上这是在取笑妾么,皇上来之前也不遣人通知一声,害得妾什么都来不及准备,皇上倒好,竟还说妾这素面朝天的样子好看?”
“不用特意准备,就这样不错。”大晏帝心情大好,神秘地笑了笑,将她搂紧了几分,“霜儿可知朕今日为何早早便来了你的殿中?”
“……难不成皇上是想皇儿了?可是方才为何不让乳母留下?”
大晏帝眉头微皱,“朕是想皇儿,可更想的可是霜儿你。很想,很想……”
一听这话,叶灵霜先是眼睛一亮接着又很快黯淡下来,“皇上竟会哄人,您每天软香在怀,还差妾一个?”
大晏帝身子一僵,顿时没了话音,只是那揽着她腰肢的手不知不觉中松了几分。
叶灵霜慌了慌,忙道:“皇上,妾说笑呢,您别怪妾,妾以后再不说这话便是了。若皇上为了这个便生气的话也太过小家子气了。”后面一句近乎是嘟囔出声。
听到那嫌弃似的话语,大晏帝不由眯了眯眼,“说朕小家子气,嗯?好,今个儿朕便让你瞧瞧,朕有多么大气!”话音才落,长臂将她身子一提,几乎是火急火燎地捉住她的唇吻了起来,汹涌而澎湃,边吻着边迫不及待地抱了她往床榻那处大步流星地迈去,行动中大手毫不客气地开始剥她的衣裳,才至床踏处,那松散的衣裙便被他狠心一剥,然后随手扔到了床尾,嘴上继续交融纠缠,伴随着砸吧砸吧的吸吮声,带了一层薄茧的大掌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
叶灵霜心里也憋着气,顾不得自己的行为算不算冒犯圣上,两只手开始胡乱拉扯他的晚袍,连带着他的长裤也一块扯下。大晏帝动作一僵,低低闷笑出声,随后的动作便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样更加猛烈起来。半掩半拢的暗红袍子被叶灵霜退了一半,露出那结实的胸肌,大晏帝腾出一只手急急扯下,双腿半跪在床上,迷醉地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子,最后那由着她一只香手解开的裤头一松,堆聚在双膝间的暗红长裤被他双腿摩擦,蹭到脚根儿,然后连同靴子一块蹬到了地上。
直到两人坦诚相对,大晏帝将她整个娇躯压在自己伟壮的身体下,接触到那滑腻如丝的肌肤,大晏帝忍不出喟叹出声,狠狠将那粉嫩的唇儿裹住好一番疯狂的吮吻,上身微抬,露出那两处椒乳,大掌袭去,将两处整个儿包裹在手心中来回挤压揉捏,触感异样的美妙。
叶灵霜不甘示弱,也疯狂地回吻过去,狠狠地吮着他的舌头,咬得他下唇生疼,大晏帝却是一点儿没有后退,反而迎上去,滑腻的长舌将她作乱的小舌包裹起来,一寸寸地舔过她的舌根和牙龈,将她齿间香液用舌头残卷一番,送进自己的口中,咕噜一声,暧昧地吞咽入腹。
不知什么时候,那游移的手已经摸到她翘臀处,包住来回揉捏两下,然后将她大腿根猛地分开,架在了自己的腰上,伴随着嗤的一声,早已红肿坚硬的利剑才入了鞘,只片刻的抽动已是水花四溅,汩汩作响。
忽地,他重重研磨一下,凑近她耳边,恶狠狠道,“以后再不要在朕面前提起别的女人。”又往前顶进了一份,“她们怎能跟你相比?”再是霸道狠劲地一撞,“朕虽然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但是心里只有你一个,还不知足么,嗯?”
叶灵霜几乎是带着哭音地求饶道:“皇上,妾错了,以后再不说这种话了……”
见她泪眼朦胧的可怜样儿,大晏帝哼了声,“知错就好。如今你身子养回来了,朕可不会轻易放过你,你可知朕这大半年是怎么过的,你还敢怨朕?!”抱怨了几句后,大晏帝再不废话,掐着那柔软的细腰,狠劲儿地律动起来,猛烈汹涌。利剑出鞘入鞘,来来回回地顶入抽出,像是要将身下女子的魂儿都顶出去。
一阵密集猛攻后畅快淋漓地释放,身子软在她身上不想动弹,身下还死死埋在里头,感受着那火热的紧致,只歇息了片刻,利剑又立马滚烫起来。
“皇上,别了……妾受不住……”
大晏帝哼唧一声,“胡扯,看你那小脸红润得紧,明明就很喜欢。”不顾她求饶,又大力地耸动起来,见女子一副娇态,身子似乎真的滩成了一堆水儿,大晏帝长臂将她一拉,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箍住她的腰上下起伏起来。
蓦地想到什么,大晏帝凑近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叶灵霜又羞又气地瞪过去,“这才不是猴子爬树!”
作者有话要说:某夜今天有事所以更得晚了,又忘了挂通知,但素,看在某夜送上这么香艳的肉肉份上原谅我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