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峰看了看在场的人,微笑着说:“各位,我先说说吧,你们再补充可以吗?
我这个人吧,在你们看来,可能是领导、领队,可是我不是,我跟你们一样,是中华人,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华人。
我想各位跟我一样,也都有着一腔热血,想把中医做起来,不要被人看扁。
更关键的是,可以实现我们自身的价值,今天再这里,没有斗争,没有责任,没有对错,有的就是坦诚,畅所欲言。
有的就是为我们的中医,发扬光大做更多的事,我希望各位,能够放开自己,放弃门户之见,现在你们和我一样,就是医生,什么都不是,没有官职,没有级别,没有高低之分。
如果你们拿我当兄弟,今天有什么话,就都说出来,这次我们一起合作,争取能把这个病治好,彰显我们中医的独特之处。
另外我听m国这边的朋友说,这次生病的,都是这边的,大商巨贾权门嫌贵,如果我们能先人一步,拿出合理的治疗方案,那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你们想过没有?
中医扬名指日可待!革命尚未成功,我辈还需努力!各位老师各位兄弟,今天我把话说开了,就是想跟大家,一起合力,做出点成绩来,成绩不是哪一个人的,事情也不是一个人干出来的。”
陈玉峰坦诚的话语,说出来,还真的有了一些效果。渐渐的大家的,表情都松动了,不再像一开始时那样,默不作声。
余志业首先清了清嗓子。深深的抽了口烟,目光看了看陈玉峰,平静的说:“这样吧,我先说说我自己的意见,对与不对大家再补充。首先我个人,非常支持,陈局长说的那番话。
这是一种新的病症,我祖上也算得上。是一代名医,家传的有医书,我从小就研读,对资料中的病症。未见提及。
中医讲究对症下药,我觉得我们应该,想办法先看看病人,通过实体的诊断。再商量如何医治。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观点,具体的还得陈局长拍板。”
有了余志业的开头。接着邵远航说道:“我说两句,我做了十多年的中医,还从未见过,如此恶劣的病症。我怀疑这是不是,霍乱的变种?电子书()如果不是霍乱的变种,那应该跟麻风病有关系。
资料上不是说。还具有很强烈的传染性嘛,而且一旦染病,病体逐步的开始溃烂,直至发展到全身。
更为恶劣的是,如果病人死亡的话,尸体会快速的腐烂,还散发出很强烈的恶臭,尸体不敢存留,都要马上用火焚烧处理,现在想要看真人病例的话,应该都是不太严重的病人。
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让我们去看,开会的时候不是说,要让我们先打份报告嘛,现在我们还只是猜测,对于真正的病因,没有个详细的了解,很难下结论。”
邵远航这么一说,众人也都点头表示赞同。
陈玉峰想了想接着说:“这样吧,我回头联系一下,看能不能尽快看到病人,现在能不能见到病人,也是最关键的。”
“是啊,见不到病人,我们的确难以确定。”
“对,我们是要尽快的见到病人。”
“我想,我们应该先配一些药,最好能有一个,专职的病人给我们,让我们来医治。”
“要是有病人专门,给我们医治,那肯定好一些,就怕他们不同意,我发现他们现在,对我们很抵触。”
经过开始的发言,众人的情绪都被调动了起来,大家七嘴八舌的,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陈玉峰微笑着看着众人,其实在陈玉峰的心中,已经有了大概的构思,这种病症,在别人看来,也许是新生病种,恐怕也只有陈玉峰,一人知道,这些图片上的人,得的到底是什么病。
陈玉峰之所以这样做,首先是想树立起,中医的信心,在座的这些人,在国内都是有名的中医,可以说是医术高超,都非同一般,一般的疑难杂症,都难不倒他们。
可是一出国以后,他们就显示出了不足之处,首先就是心理上的不足,一个医生,首先要有平和的心态,才能准确的,把握住病人的病情,才能更好的对症下药。
有时候医生犹豫,对下药把握的不好,那就会对病人的康复,造成很大的影响,甚至更严重的后果。
其次陈玉峰想要,从他们中间,看能不能发掘出,几个有用之才,回国以后,陈玉峰在小岛上,建设一家大型的,集医院,养身,疗养为一身的会所。
一旦会所建成的话,必须要有医生,不是说每个医生,都必须跟陈玉峰一样,但是这些医生,必须要医术精湛,医德高尚才行,这是做一名合格的医生,必要的条件和操守。
陈玉峰不但想建医院,还想在全国各地,抽调一部分人,系统的学习《逍遥医经》,只有培养更多的医生,才能把中医发扬光大,仅仅靠陈玉峰一个人,是无法做到这些的。
陈玉峰想的很明白,所以现在他没到一处,都在留意和安排这些事,现在虽然只是开始阶段,但是陈玉峰相信,只要自己留心发现,成效会慢慢的突显出来的。
第二天会议照常举行,一个晚上的时间,也没有哪个国家的团队,写出了有建设性的报告。
早上的讨论会,各国的专家纷纷的要求,要看到病人才能确诊,大会的组委会,当时没有变态,一直拖拖拉拉的,拖到会议结束,也没有给个说法。
第三天开会,又是这个基调,还是拖拖拉拉的,就是不说给病人,让各国专家看的事。
第三天会议结束后,陈玉峰约了杰克罗华,两人找了家咖啡厅,坐下聊天。
“杰克先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怎么觉得这次会议,有些诡异呢?为什么主办方,只是列出病人的资料,却不给我们看真正的病人呢?已经拖了三天了,难道主办方不着急?现在全部专家,都申请要见到真正的病人,怕是久了,各国的专家闹起来,事情不好办吧?”
杰克闻言微微一笑,接着说道:“陈先生,其实你也明白,专家们闹是没用的,病人是有,但是轻易不会让人随便见到,这里面的东西即使我,也只是知道一点点,我也不瞒你,目前我也只见过三个病人,其中的隐秘不好说,你也知道我是组委会成员,有些话是不能说的,我现在所说的这些。已经超出很多了。”
陈玉峰也知道,杰克所言不虚,每个国家,都有他隐秘的东西,往往只掌握在,很小一部分人的手里,有时候知道的多了,反而不是好事。
陈玉峰想了想对杰克说:“目前为止,我们能见到病人的,可能性有多大?”“一对一半吧,若是有人能够,明确的说出治疗方案,有可能会有机会,但是即使见到病人,也可能是隔靴挠痒,作用不大,陈先生是不是已经,看出门道来了?我想这些人里面,也就您差不多,能看出点问题来,估计很多人,连病因都看不出来。”
“杰克先生过讲了,我带来的团队,在国内都是最优秀的,不比任何人差,现在我的团队,已经在积极的准备,这两天就能写出一份,详细的报告来,我们要争取这个机会,让世界为我们震惊!”
“陈先生有此雄心,我也很感动,我就先预祝您,和您的团队,能够取得胜利,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开口,只要我能办得到,一定尽力。”
杰克此时笑着举杯,跟陈玉峰碰了碰,一仰脖子,鲜红的红酒,顺着酒杯进了他的肚子。
陈玉峰晚上回到住处,心里在想:今晚虽然没有得到,什么实在的消息,但是也了解了一些,显然杰克知道的也不多,就算知道的多,他也不敢乱说,也就是陈玉峰,换做其他人,杰克恐怕一点都不会透露。
第四天大会组委会宣布休息,组织各国的专家,在拉洲境内,搞了一次旅游,带着他们在拉洲转了转。
结果陈玉峰在拉洲,拉姆逊时代广场,看到一个背影很熟悉,陈玉峰走过去仔细一看,真的是熟人,肖思琪的叔叔金达。
“金叔叔,你怎么也来拉洲了?”金达正在拍照,听到有人叫他,疑惑的转过身,一看是陈玉峰高兴的说:“小峰,你什么时候来的?来来来,我们去那边喝点东西再聊。”
金达显得很高兴,领着陈玉峰到了路边摊,坐着要了两杯咖啡。
“小峰,你怎么到拉洲来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我是前天来的,来参加医学研讨会,这几天一直在开会,今天才出来转转,我以为您在纽约,所以就没跟您联系。”
“我也刚过来,昨天到的,听说这边在开会,我来看看有没有商机,没想到遇到你了,你们会议结束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