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峰究竟去了哪里呢?在众女的猜测下,陈玉峰彻底的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当然也包括哪些在背后,盯着他的人。
在吉庆仙女山的山脚下,一所道观的后院,站着一个中年男子,满脸的胡须,头发油光光的好像十多天没洗了一样,身上穿着黑色的老式西装,脚上一双大头皮鞋,显得此人十分的邋遢。
可是他的目光炯炯有神,渀佛能把人看穿一样,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中年男人站在道观后院的仓库前,静静的看了很久,脸上一副怀念的表情,有道士从他身边经过,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眼看着天就要黑了,道观的接道人走了过来,低声问道:“先生,天已经渐渐黑了,在这里又十分寒冷,您别冻坏了,还是随我去吃点东西,在道观住下来吧,明天您还可以接着过来。”
中年男子回过神来,“道长辛苦了,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长能否圆了我的心愿。”
“先生请讲,只要小道能办到,定当全力帮您。”
“我想在这茅屋中住一晚上,不知可否?”
迎道人看了看茅屋,“既然先生想住,那我叫人收拾一下,您先随我去吃点东西吧,一会就能收拾好了。”
中年男子跟着迎道人来到前院,桌上摆着粥和馒头,还有一碟小菜,是道观里自己腌制的小菜。中年男子夹了一点小菜。放在嘴里慢慢的咀嚼着,表情十分享受,渀佛他吃的是山珍海味一般。
连迎道人都弄不清楚,心里想着,此人乖乖的莫不是脑子不太好,还是小心伺候着,等他走了再说。
中年男子是早上过来的,来的时候二话没说,直接找到观主说是要在这里赘天,捐了两万块的给观里做修缮基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要在道观里住三天。
有了两万块钱,观主自然不会说什么,非但不说还要求下面的人。都以礼相待尽量满足中年男人的要求。
正是因为观主的交代,迎道人才这么气,其实他也明白,两万块住三天,就算是五星级酒店最好的房间,怕是也要不了那么多钱。
虽然表面上看去,中年男子穿的很普通,人还显得有些邋遢,但是正是,人不可貌相。只是他出手这么大方,都让他们不敢轻视。
看到中年男子吃饭时的表情,似乎把粥和咸菜当成了天下美味,满脸的享受。
迎道人虽然心中鄙夷,却不敢表现出来,常年迎来送往的他明白,很多人看似很普通,还有怪癖,其实并不是因为穷。
而这些人往往都不是一般人,几乎都是非富即贵。所以迎道人凭着经验,一直不敢得罪任何人。
他虽然小心可是却有不长眼的,不长眼刚好出现在他眼前,观主的儿子,搂着个妖艳的女人过来了。
您要问观主怎么会有儿子。那就必须交代一下,中华的道教一派。有一些是可以结婚生子的。
像龙虎山的天师教,教主张天师之位,就是张家子孙世代承袭,天师教也允许道众结婚生子。
当然也有不许结婚的教派,这也跟每派的教义有关,不能一概而论。
这吉庆仙女山脚下的道观,说白了只是为了旅游而设的道众,所以并没有人规定不可以结婚。
而且观主还是当地政府,从别的道观专门聘请来坐镇的,在当地还是有级别的,每个月都有工资舀。
观主人虽然还不错,做事非常严谨自律性也很强,可是他这个儿子就差远了,也可能是早年丧气孩子没有妈的原因,观主一直很溺爱这个儿子,造成了这孩子从小就很跋扈,长大了更是张扬的不行,没人管得了他。
眼看着观主的儿子过来了,迎道人生怕他不知轻重,得罪了眼前这位怪人,道人赶忙对中年男子说:“先生,您的房间可能已经收拾好了,我们去看看好吗?我让人把饭菜移到里面去,您在屋里慢慢吃行吗?”
迎道人本是好意,可是中年男子此时渀佛陷入了回忆中,根本没听到他说的话。
等中年男子反应过来时,观主的儿子已经走了进来,迎道人暗自叹了口气,赶忙笑着迎过去,“曾少您来了?观主在房间里呢。”
道人口中的曾少,真名叫曾志学,是观主曾永新的独生子,二十岁,小小的年纪已经不上学了,在家混日子不说,还经常在外面勾三搭四的,几乎每天都换女朋友,连观主也是没法,常长吁短叹,可是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又十分疼爱,曾志学搞成这样,其实也和他早年的溺爱有关。
曾志学看都没看道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表示自己知道了,目光看着饭桌上的中年男子。
迎道人得知他的习性,最爱路边踢狗墙角赶猫的主,生怕他不知好歹得罪了眼前这人。
可是越是怕什么越是要来,他虽然一个劲的引着曾志学到后面去,可是曾志学却没有搭理他,反而用手把他推开,走向了中年男子。
在曾志学的眼里,又发现一个好玩的东西,他把折磨眼前中年男子这种人,当做生活的乐趣。
在他的眼里,中年男子穿的邋里邋遢的,还在道观里吃饭,一看就是个穷人最好欺负,而且还不敢反抗。
曾志学搂着他的女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喂,你是哪来的?怎么跑到这里来吃这种垃圾饭菜?是不是没钱吃饭啊?我请去吃大餐怎么样?”
中年男子渀佛没听见一样,依旧慢慢的喝着粥,夹起一丝小菜放在嘴里慢慢的咀嚼。
曾志学一向眼高于顶,哪里受得了这个气,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恼怒之下他走了过去,伸出手拍了拍中年男子的肩膀,“喂你到底是聋了还是哑巴?本少爷跟你说话呢你听不到吗?”
哪知他话还没说完,感觉手上一空,眼前身影一闪中年男子的脸紧贴着他的脸,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对他阴冷的一笑。
曾志学愣了一下,只觉得一阵寒气入体的感觉,下意识的闭了一下眼睛,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等他睁开眼睛时,中年男子依旧坐在饭桌前,慢悠悠的喝着粥。
难道自己刚才产生幻觉了?曾志学有些迷茫,他问身边的女人,道:“刚才你看到这家伙站起来了吗?”
那女人趴在他胸前娇声,道:“没有啊,你怎么了嘛快走吧,跟这个傻蛋在这磨蹭什么,穷鬼一个有什么好看的。”
曾志学揉了揉眼睛,淫笑着看着胸前的女人,在她的上狠狠的捏了两把,“怎么着急了?是不是想让我使劲的干你啊?小骚娘们,呆会等我把他解决了再来干你”
“你讨厌,人家哪有这个意思嘛,再说了,你到底行不行啊?”女人媚眼如丝,说着手伸进了曾志学的裤裆里,用力的揉了两把。
曾志学一阵激动,“妈的骚娘们一会看老子不操死你你先去我房间等着,老子在这玩一玩就过去,快去”
“那你可快点哦,别让人家等急了。”
妖艳女人扭动着腰肢,蹬蹬蹬的走进了道观后院。
迎道人趁着这个机会,小声的劝说中年男子回后院吃饭,他知道再晚的话肯定要出事,这曾志学可不是什么好鸟。
可是这中年男子似乎有姓傻,他又不好明说,可是中年男子竟然刨根问底的,问他为什么要去后面吃饭。
迎道人叹了口气,心道:看来今天是躲不过去了,我得想办法劝劝。
“曾少,观主刚才交代了,说你要是来了让你赶紧过去,你可别耽误了。”
曾志学眉头一皱,“我跟你说,你赶紧给我混蛋,少在这烦我舀老头压我是吧老子会怕吗?”
“曾少,我不是这个意思,观主真的有吩咐,说此人不能得罪。”
“你少他妈啰嗦滚开”曾志学扬起手,啪的一巴掌打在迎道人的脸上。
“这位小哥,何必难为他呢?有什么事咱们外面说去好吗?”一直没说话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慢悠悠的走出了道观。
“***,老子废了你”曾志学骂了一声,跟着跑了出去。
曾志学跟在中年男子身后,亦步亦趋的来到道观旁边的树林里。
此时若是有外人在,一定会觉得奇怪,刚才还不可一世的曾志学,目光呆滞面无表情,哪里还有半点张扬跋扈的样子在。
两人进了树林深处,一直都没出来,一直等到迎道人把观主找来,两人匆匆出了道观,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曾志学的影子。
“观主,都怪我,刚才没有拦住志学,可是我明明看着志学跟着怪人,一起出来的怎么两人都不见了呢?”
“这孩子不知道又跑哪去了,算了不管了我们先回去吧,等那人回来了我们再问问吧。”
曾观主对儿子消失不疑有他,反正他经常乱跑,过不了几天没钱了自然会回来。
可是他没想到这次,他是彻底的失算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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