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好基友的书《锦绣民国》。【叶*】【*】
二十二世纪的女将军重生为民国时期的内宅小姐,生于保守派家庭,自小养在深闺,没有留洋、不懂时髦是她的标签,却嫁了显赫的督军为继室。
笑我土?!还笑我土?!!再笑我土!!!
非要逼得我忍无可忍告诉你们,我是来自二百年后吗?
——————————————————————————————————————
夜色很快降临,气氛似乎比平时要沉闷的多,五人不声不响的用过了晚膳,除了丁啸和江天青外的三人都一副没睡醒的迷茫样。现在目光呆滞的不止云宿,又加了一个方泠芷,而姬从良没了吵架对象,也闷闷的夹着菜猛往嘴里送,饿死鬼投胎似的。丁啸望着这个自己领队的这个团体,心中一团愤怒的火焰愈烧愈烈,他蓦地一拍桌,“啪”的一声,震得周围几桌人都疑惑的拿着竹筷,望着刚刚无故弹起的瓷碗,一脸的莫名。
“你们这般状态,如何捉妖?!”丁啸虽气极,但声音还是压低了许多,他不想因此而让安宁镇的民失信于他们。
云宿扯出一张笑脸,才要开口说什么,丁啸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冷冷望着他,“我知道你有异兽随身,遇到妖类自然不怕。那她呢?”丁啸手一指方泠芷,蹙眉问道,“她现在连本命兽都没有,如何与妖类抗战?”
方泠芷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都不觉疼。她咬紧牙关,对自己说这不算什么,小时候因自己脸上那道难看的疤痕,受到比这还屈辱的话。她都忍得过来。如今,她漂亮,她有过人的仙资,不过被丁啸说几句而已,有什么难忍呢?
江天青发现丁啸只会让气氛更很闷之后,果断开口做了和事老,“丁师兄,方师妹有我在一旁保护,定会万无一失的。 ~方师妹你要明白,丁师兄这是关心你、紧张你。千万要记着他的好。”
“是,江师姐。弟多谢丁师兄。”方泠芷拱手时才发现,自己的手掌中有了淡淡的血印,一弯一弯的,像极了今晚的月亮。
丁啸暂时收敛了怒气,毕竟眼前有更重要的事情在。这次捉妖,他除了要为民除害、救出孩们的任务外,保全整个团队也是他肩膀上的重任。他环视了一圈四人,只觉得比起破天楼、落月楼和七星楼的人员配备,他这简直是老弱病残的集合体。丁啸为难的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头疼的紧。
“我们依旧老规矩,分两路。”留下这两句话之后,他便撂了筷,又匆匆的上楼回房间不知做什么。江天青哂笑望着三个小辈,心中幽幽叹了口气,也为以后的日苦恼不已了。
***
这一次五人有了经验,待到亥时才兵分两路,一路向东。一路向西行去。江天青走在最前方,方泠芷紧随其后,在后面便是云宿,三人蹲在小镇门口,侧耳倾听着怪异的动静。
江天青的手紧握腰中宝剑,心扑通扑通的似乎快要跳出嗓眼儿。没有任何一个女孩可以逃脱对两种事物的恐惧。一个是黑,一个是鬼。江天青就属于最普通的那类女孩,甚至比身后的方泠芷胆还要小了些。
方泠芷望着紧张到不停咽唾沫的江天青,也毫无理由的跟着害怕起来。她咳咳的清清嗓,想说些轻松的事情,便凑到江天青耳旁小声道,“江师姐,你以前捉过妖吗?”
花溪宫的精英弟。还是被派出来带队的,怎么可能没捉过妖。方泠芷明知故问,也只是想给江天青些勇气,让她忆起自己值得自豪的身份和那些光辉的曾经,谁知江天青却苍白着脸摇摇头。说道,“没有。”
“哈……哈哈,江师姐真是说笑了,你可是花溪宫百里挑一的精英弟,怎么可能没捉过妖呢?”方泠芷那一句问话让本来紧张的气氛更紧张了,现在她的语气都带着颤抖,如果江天青也没捉过妖的话……那他们这团队里,只有丁啸有实战经验?云宿只是普通的异兽,与妖族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估摸着捉妖的次数也不会多到哪里去。方泠芷越想着,越觉得流动的空气都凝结住了,这荒漠的夜晚还真是冷,让人身心俱寒。
“我曾跟着师姐们出去捉妖,但都是在一旁看着,”江天青也没打算瞒方泠芷,直接说了出来,“师姐们怕妖类的血沾了我的衣裳,回去师父会骂人……”
听着江天青说的轻松,方泠芷却只想大吼,白羽仙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不过经江天青这么一回忆,时间过得也快乐许多。在她说到花溪宫泡温泉遭遇色猴事件时,那虚无缥缈的歌声再度传了过来。
本来已经兴致勃勃的两人瞬间同时苍白了脸,传出歌声的位置就像一个黑洞,想要将人吸进去一般。方泠芷不知为何觉得头晕晕的,左晃右晃就是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江天青亦然,眼皮沉得几乎抬不起来,一直拼命在心里喊着不能睡不能睡。
云宿一激灵,听出这歌声与昨晚的不同,似乎更凄厉了些。再望向方泠芷和江天青的时候,顿时明白了。这妖类定是因为昨晚没有得手,所以今天换了策略,上来便使用催眠术。云宿吁了口气,好在他修炼时候长,已经能够免疫这种低级的催眠术,不然此刻一定和方泠芷江天青一般,只有死撑着才没睡着了。
“那边已经有小孩推门而出。”丁啸和姬从良不知何时御剑而来,姬从良基本已经进入睡眠状态,只是被丁啸抓着,才没有摔下百珑剑。丁啸倒是出其不意的精神,云宿看到,他的手在偷悄悄的掐着自己的肉。这人懂得用疼痛来使自己清醒,可塑之才,云宿这般想着。
“你……”见到云宿如此情形,丁啸倒是心中一惊。这催眠术,对于修行越高的人,效果越小。姬从良在五人之中修行最低,所以这会儿几乎已经睡过去;方泠芷和江天青也一副昏昏欲睡的样,看起来受影响不小。据摘星大会的资料,这个云宿的修行在方泠芷之下,何故此时却如此清醒?丁啸将眼神移到云宿肩膀上蹲着的镇定自若的曼兮,想着难道也和异兽有关?
“丁师兄,我们该怎么办?”云宿看出了丁啸的疑问,不过这会儿没工夫解释,眼见着余下的几个小孩随着歌声越走越远,云宿也没了主意。循声而去恐怕不成,从昨晚的遭遇来看,那妖类相当戒备,只要钻到沙下,任他们找破了头皮也定找不到的;但也不能就此放任。
就在云宿两难的时候,丁啸冷冷发了话,“掐醒她们。”说着,自己身先士卒,左手捂住姬从良的嘴,右手自他手臂上狠狠拧了一下。云宿眼见着姬从良紧闭着的双眼蓦地瞪得老大,疼的汗水都滴了下来。
云宿只得硬着头皮先掐醒了江天青,接着又掐醒了方泠芷,五人这才御剑悄悄跟在一群迷茫向前走的孩身后,追着那飘渺的歌声,离开了安宁镇。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跟了约莫几公里的路程,这一路几次都差点跟丢,那妖类的催眠术实在太强,而且愈接近愈发强烈,丁啸几人的手臂上开始有了青红紫三种颜色的掐痕,在遍布整个手臂之前,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余下的几个孩到了荒漠中央,借着月光,可以看到他们脸上都带着光怪陆离的笑,而歌声在此时也消失了。下一瞬间,那些孩们人间蒸发,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打地面上不见了。
歌声停止,预示着催眠术也用完了。五人顿时清醒,下了宝剑,站在孩们刚刚消失的地点,你望望我,我看看你,都有些不得要领。跟也跟了,可是竟活生生的把人跟丢了?
“他们……呢?”姬从良开口问道,他可是一脑的问号。从刚刚开始他就一直浑浑噩噩的没搞清楚状况,只记得丁啸不停的掐自己,就好像自己和他苦大仇深似的。
丁啸向四周望了许久,在万籁俱寂之时,才开口道,“如果没错的话,就在我们脚下。”
“丁师兄的意思是,妖怪的老巢便在我们脚下的这片荒漠?”江天青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
丁啸肯定的点头,之后将冷淡的眼神投向姬从良,“我似乎记得,你修习的是土系法术?”
姬从良只觉得一股寒意自脚底升起,每次丁啸望着他的时候,他都会有这种感觉。带着一个讨好的笑容,他点点头,说道,“没错,只不过学艺不精。”
“最简单的土神符,会不会?”丁啸不愿意听姬从良那些废话,直接的问了出来,也不管是否会伤到姬从良的自尊心。
无论水、火、土、风、雷哪系法术,神符都是最简单最基础的一种。姬从良撇撇嘴,总觉得自己被看扁了,但也不得已的点头。丁啸便发话道,“那你立即使出土神符,将此块土地从中间破开。我要拆了这妖类的结界!”
“好是好,可是土神符一使出,整个地面是颠簸不平,我怕丁师兄和江师姐……”姬从良本是想拍拍马屁的,没想到丁啸立即断了他的话题,道,“我等自会御剑在空中。”
一句话,说的姬从良的心凉到了零度以下。丁啸的意思是,要他一个人在底下拼死拼活,冒着被活埋的危险;而他们就高高在上的看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