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张宇想举步走进桂月楼的时候,他忽然感到自己的肩膀被人按住了,回头一看,一个小胡子男正满脸贱笑的看着他,而且对方很面熟,似乎在哪见过。
而还没等张宇认出来,小胡子男就笑眯眯的低声道:“左军师大人,您怎么会出现在这种烟花之地呀?要让你大舅哥知道的话,非得带兵把你暴打一顿然后脱光了游街示众哦。”
一听到对方的声音,张宇就认出这小胡子男是谁了,不就是东方麟文那货吗?居然贴了个小胡子,显然是想掩人耳目。
张宇回头看了看桂月楼,顿时明白东方麟文来干什么了,心里对这货无限鄙视,以前就听说东方麟文年轻时是个风流人物,经常出入青楼场所,导致老了时留下不少病根,今日一看,还真是如此。
张宇可没在意东方麟文的话,撇撇嘴道:“你以为我是你这衣冠色狼啊?老子是来办正事的,里面有……算了,等过一段时间你就知道了。”说到这,他忽然神色一正:“你今天是想来这玩吧?小心点,今晚可能要发生大事,你最好是别去了,万一出事的话我也保不住你。”
东方麟文一愣,不由满心疑惑,不过见张宇神色严肃,也知此事肯定非同小可,不过他却是淡然一笑道:“能让你左军师大人如此重视的,想来也是足以动摇我军根本的大事了。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不过,如此大事怎可少了我,就算不能加入,当个观众总行吧?”
张宇眉宇一周:“你找死啊?明知道有危险还去?”
东方麟文拿出一把纸扇打开来轻轻煽动道:“人不风流枉少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左军师大人可知今夜有一位新花魁出场?那位美人的美色可不输新月公主,光是看到他的画像在下就已钦慕其人,今夜她在此摆擂,胜者可与她一起共度良宵,在下可是抱着志在必得之心来的,若对方还是处子之身的话,在下可是打算出钱为她赎身然后娶其为妻的。”
张宇一听东方麟文竟然还有这种打算,不由说道:“哟,你居然还想娶她为妻,难道不怕她生不出孩子吗?”
东方麟文啧笑道:“哈,此乃妇孺愚见,你我堂堂男儿企能当真?若真是如此,世间就不会有那么多未婚先孕的女子了。”
“我靠,知音啊!”张宇一下子就激动了,抓住东方麟文的手道:“我擦了,总算找到个相信婚前行房不会出事的人了,T***,我就想不通了,到底是哪个混蛋说的婚前行房就永远不会怀孕的鬼话,老子快被坑死了。”
东方麟文被张宇夸张的反应搞的一愣一愣,待听完张宇的话后他明白了,露出一副深受同感的神情道:“哦~~原来如此,原来左军师大人也受这等误人之语所害啊!哎,在下也是,若让在下知道是谁说的这种鬼话,在下一定狠狠打他一顿,若没这话,在下也不会到了现在也还是单身一人了。”
张宇重重点头:“对,一定要狠狠的打,最好是打的连他妈妈都不认识他,这种坑爹货,不人道毁灭了简直就是在为祸天下风流人士的人参啊!”
东方麟文感慨的说道:“哎,在下以为普天之下再无人理解在下的心情,想不到还有左军师大人如此想,不愧是悟出谋士五境的唐宇第一智者,不似其他人那样愚昧,在下佩服。”
张宇摆摆手笑道:“哈,难得我们如此投机,就别说什么左军师右军师了,私底下我们就以兄弟相称好了,东方老弟。”
东方麟文也不做作,当下点头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张兄。”
就这样,日后作为唐宇帝国擎天玉柱的二人就在这种很Y荡的话题中建立了深厚的友谊,甚至直接将对方当成了知己。日后史学家写到这一段的时候,都不知道如何下手,最后直接杜鹃了一段很有诗意的英雄故事,而真实历史则淹没在了人们的八卦当中。
两个Y荡生物一起在桂月楼前面YY了很久,直到那边说夺魁赛即将开始的时候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最后,张宇好奇的问道:“老弟,说了这么久,你想搞到手的花魁到底是谁啊?”
东方麟文露出一脸迷恋的表情道:“小弟并不知道其名,只知其姓柳,花魁的名号叫吟月,所以也可以叫她柳吟月。”
“姓柳,号吟月?”
张宇一愣,联想到邀请他来此的人,顿时想到了一个答案——这吟月换一下不就是月吟吗?柳月吟啊,那个女刺客!
张宇不禁一脸悲催的看向东方麟文道:“老弟,我劝你放弃吧!这女人啊,可是……哎~~”说着,张宇无奈的摇了摇头。
东方麟文何等聪明,一听便知张宇今夜所说的大事很可能和他想娶的花魁有关,而这个花魁很可能是敌人。
顿时,东方麟文脸上露出了苦逼像:“哎~~我的命啊!怎么就这么苦呢?算了,就当我的姻缘还没到吧!张兄,我不夺魁了,就在里边当个观众,看看这伪装成花魁的女子到底长得这么样吧!”说着,东方麟文唉声叹气的走向了桂月楼。
无奈的摇摇头,张宇不禁思索起柳月吟的目的,这女人邀请自己来却又摆出这种夺魁的过场到底是为何?难道是见面之前的下马威?还是某种意义的考核?
“算了,管他的,就算是刀山火海,小爷也不怕,不过是个过气女刺客罢了,你的战斗力和小爷比起来可弱爆了!”如此一想,张宇胆气顿生,当下就大步走进了桂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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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考察文采
这桂月楼作为全渔阳最大的春楼,可比电视中‘精装’版春楼华丽多了,整个春楼足有三层,光大厅就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内里构造金碧辉煌,雅间更是各有特色,比起地球上的五星级大酒店也不嫌多让。
今夜因有夺魁的关系,客人都只能在第一层待着,而大厅中央摆着一个圆形擂台,似乎是给主持人站的。
张宇刚进去的时候,真有一种跨进皇宫的感觉,任他见识非凡却也不得不感叹人果然是最会享受的生物。
今夜柳月吟为自己造的势相当足,城里不少达官贵人富豪公子都到了,有些还是张宇认识的。
不过,张宇认识别人,别人却不认识他,因为他这一个多月来根本没在公众场合现身,人们只知其名不知其人,往人群里一站,都把他当成凑热闹的嫖客,除开东方麟文外,其余人都只是随便瞥了他一眼。
和东方麟文对了个眼色后,张宇在周围找了找,发现靠边的位置还没人,当即走过去坐了下来,可还没等他屁股坐热,一个衣着鲜华的青年书生也走了过来。
张宇还穿着下午练功时的粗布衣服,上面有不少灰尘,华服书生一看就觉得张宇是个不懂礼节的武夫或穷鬼,顿时露出了鄙夷之色并在桌上放了一张足有百两的银票道:“拿着它,一边去,别打扰本公子的雅兴。”
张宇闻言看了一眼华服书生,抬手把银票收了起来,然后一动不动的坐在那。
华服书生见状蹙眉,有些不爽的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拿了钱却不动,难道还嫌不够吗?哼,我奉劝你一句,做人不要太贪了!”
张宇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道:“我为什么要动啊?这钱不是你自己觉得钱多得没处花送给我的吗?小爷我冒着被人误会收贿赂的风险收下你的钱,你不感谢小爷,也别诬赖小爷贪心行不?小心小爷告你诽谤!”
“什、什么?钱的多没处花?我送给你?还要感谢你?”华服青年一脸错愕,半晌后恼羞成怒的说道:“你这泥腿子诚心找茬是不?你知不知道本公子是什么人?”
华服青年的声音挺大的,附近的人都听见了,一时间很多人满脸错愕的看向这边,而东方麟文看到华服青年后略一惊讶,继而眼中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彩。
“原来是他啊!居然惹上了号称唐宇第一无耻的左军师大人,这回有好戏看了。”
看了华服青年一眼,张宇掏了掏耳朵慢悠悠的说:“得了,别说自己是什么人,来了这你就别把自己当人,反正就一衣冠色狼而已。既然来了,就低调点,你就这么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跑到青楼和别人争风吃醋啊?”
张宇这话算是把所有人说进去了,一时间大部分嫖客都面露尴尬,而华服青年指着张宇说了一个‘你’字后就没了下文。见周围都在看自己,他哼了一声在张宇对面坐下,似乎想和张宇硬抗到底了。
“哼,既然你不走,那待会本公子就让你连面皮都没有!”盯着张宇,华服青年眼中毒色连闪,嘴角扬起了一丝冷笑。
众人见二人僵旗息鼓,也就纷纷收回目光,只是有些自愈清高君子的公子哥看张宇有点不爽,似乎相当在意张宇那句衣冠色狼,这些公子哥本就是闲得蛋疼成天无所事事的人,玩的就是格调,张宇那句话算是把他们认为高雅的风流格调贬得一文不值了。
在所有人中,唯有东方麟文暗中对张宇竖起了大拇指,虽然他也和张宇有同样的想法,不过却从来不敢说出来,面对张宇的无畏无惧,他实在佩服得紧。
时间进入八点左右,整个桂月楼第一层已坐满客人,一名二十七八岁的妖艳熟女从二楼走下,扭着令许多男人口水狂吞的诱人蛮腰缓缓走上了擂台。
熟女看了看一众恨不得立刻将自己‘就地正法’的急色男人,娇媚一笑道:“各位官人,妾身是桂香楼的老板卢倌儿,想必在场许多人都认识妾身,今夜的夺魁赛就是由妾身来主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