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一定要还民妇一个清白啊!民妇无夫,其背后也没有人撑腰,这,这被人冤枉也无处申冤啊。”张寡。妇哭诉她生活的惨状,声音也是变得哽咽,想利用这点博取其他人的同情。
姜叶对着张寡。妇冷笑一声,看她拙劣的演技明明没有哭出眼泪,只在那里掩面干嚎。握紧拳头怒视着张寡。妇,既然不给她留情面,就别怪她不客气,走上前对县令说道“大人,民妇有一事相告。”
“好,你说吧,本官就等着你姜叶能说出什么花样来。”县令饶有趣味的看着姜叶,平时对她的作风有所厌恶,但这关乎人命对人对事也不能马虎。
姜叶一出来就将议论推向最高。潮,刚开始就想着怎么给自己证明清白。现在一紧张脑子里全是空白的状态,没有想好对策就出现真的是一大失误。姜叶慌神的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张寡。妇,想着等会开口要先说些什么?
“大人,民妇经常见到姜叶经常出现在刘举人的家里,这些事周围的人都知道,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那姜叶就是刘举人在外面的情妇。”张寡。妇强在姜叶前头说话,说完额头上直冒冷汗。
“你说我经常去找刘举人,你可有人证,空口无凭就在大人面前你也敢诋毁于我,张寡。妇人心同是肉长得,你怎么可以这样的诬陷我呢?”姜叶话音一转,在县令面前努力为自己辩白。只要是人就能听出姜叶话中有话,张寡。妇能知晓刘秀才这么多事一定和他的关系不简单。
县令摸了一下胡子,没有多看姜叶一眼,在这县城里的人都知道姜叶以前的作风不检点。身为父母官也不能依照自己的喜好来,所以县太爷闭上眼睛仔细的思考姜叶的话,过会儿才说道“赵氏姜叶你说张寡。妇冤枉你,你可以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若你说的出来,本官定当还你清白。”
“回县太爷,明妇之前确实和柳秀才有过来往,不过没有张寡。妇说的那么频繁。”姜叶说完泪水湿润了眼眶,就是一副被人欺负楚楚可怜的弱女子模样,站在身后的赵大郎也走上前抱住姜叶的肩膀。
“姜叶既然承认你和刘秀才有染,那不能说明刘秀才就是被你害死的,你还能怎么辩解,县老爷明妇无夫多年,县里的乡亲都能为民妇作证。要是真想找男人随便一个男人也行,怎么会是那刘秀才,民妇冤枉啊。”张寡。妇跪地痛苦起来,一只手还一直捶胸口,哭喊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刺耳难听。
“姜叶你真的有把握吗?”赵大郎压低声音在姜叶耳边询问,不是他不相信她,这件事关乎人命,要是真的追究起来肯定会有人抵命,事情的严重程度可想而知。
“没事的,大郎,这件事是因我而起,我有九分的把握证明自己的清白。”姜叶拍了拍赵大郎的肩膀点了点头,她今天站出来就是为想要给过去做一个一刀两断,张寡。妇的阴谋是不会得逞的。
“哦~那你们两个可否有最准确的证据,本官不是颠倒黑白的昏官,只要你们谁能说出来,本官就能为你们申冤。”县太爷拍了一下桌子,让在吵闹的市民瞬间安静下来,眯着眼摸着胡子看跪在堂下的三个人。
“大人,民妇有证据,这是民妇以前追查刘举人时记录的证据。”姜叶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写满名单的信纸,这正是当时好奇刘秀才会欺骗多少女性,才记录的女子名单。没想到在关键时刻正派上用场,只要找到这些女子就能证明自己是无辜的,名单的最后一角写的就是张寡。妇的名字。
张寡。妇害怕的身体颤抖,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姜叶,直盯盯那张信纸,上面可能会有她的名字,“县太爷,你都知道姜叶性格恶劣,你们怎么相信她的所言,要是民妇被冤枉可要向谁喊冤去啊~”张寡。妇想要去抢那张纸,但是却晚了一步。
“来人,将张寡。妇控制住,是真亦或是假本官自有定论。”县太爷轻声呵斥张寡。妇,手一挥就派人将人名单中的女子叫了过来。没过一会儿就有人带来几位姑娘,其中有县里面的成过亲的,也有些还没有出阁的黄家大闺女。
“拜见县太爷~”民女都整整齐齐下跪,朝着县太爷跪拜叩首。
姜叶得意的看着前面这些女人,看着她们带点不屑的眼光,这些人都是和刘秀才脱不了关系的人。当初的姜叶的原主也是这些人其中之一,“大人,人都在这里,你可以独个提问,就希望你们能给民妇一个清白。”
“好,谁是张小红?”县太爷盯着前面盘发的女人,面容俏丽看上去也是一个三十出头的新寡。妇。
“民妇正是张小红,不知县太爷传唤我来是所为何事?”
“好,张小红本官问你,你和刘秀才可是旧相识?”县太爷接着有问道,一说道刘秀才低下的女人都开始面色惨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从张小红到其他几位女人,县太爷都一一询问过,大致都是和姜叶的情况差不过,刘秀才没有真心想跟她们成亲,都是用成亲的借口向她们要钱,除了一个人比较特殊,从其他女人口中得知刘秀才还有一位挚爱,不过最后嫁给了其他人。姑娘们也是被刘秀才的痴情打动,但是那位挚爱怎么听都像是张寡。妇。
公堂上气氛也变得有些微妙,众人从诋毁姜叶到把注意转移到张寡。妇身上,看着她在地上低着头,身体还在微微的颤抖,刘母也觉得脸色有点挂不住,没有刚才来时那种底气。
姜叶无奈的看着周围的那些人,原来人心真的能险恶到这种地步。这个刘秀才更不是什么好东西,怪只怪原主当初瞎了眼,以为找到爱情最后还不是把自己命给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