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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过七点,大厦下的人群还未散去,匆忙赶来的消防车带来的大功率探照灯,在夜空中放射出耀眼的光柱,交叉着笼罩在大厦上半部,那里,原本华丽美观的玻璃外墙已经消失不见,无数铁链像垂柳枝条一般,从破损的墙壁里探出来,软软垂下,随风微微晃动,哗啦哗啦的碰撞声,犹如无数风铃在轻鸣。
围观的人群已经被赶来的交通队隔在警戒线之外,嗡嗡的议论声潮不断响起,警戒线内同样是人声鼎沸,穿着各色制服的警务人员来回奔跑,还要防备一些胆大的,悄悄溜进来的市民,场面之混乱一时间犹如末世降临。
这里生的事,已经向上级汇报,在上级没有下达命令之前,没人敢到大厦里去,人类对未知的无法理解的事物,总是充满恐惧,即便警务人员也不例外,他们自然也不知道,此刻大厦里,悄无声息地多了一个人。
寂静的走廊里,一条藤蔓悄悄从楼梯口攀附上来,粗大的藤身,在半空扭动几下,突然分出无数细细的枝条,那些细的枝条从主体分裂的刹那,就猛然盘卷在一起,纠结成一团,彼此缠绕蠕动,渐渐的,在空中结成了一个人形的轮廓。
那个由藤蔓构成的绿色人影,缓缓抬起头,看向上方。
从楼外射来的光柱,一瞬间将一副震撼的画面映入他眼底,以这一楼层为分界线,上方的空间,无数铁链纵横交错,楼板之间混入的钢筋,已经全部转化为链条的形状,从地板、墙壁乃至一副副天花板穿透出来,将上方宽阔的建筑撕扯的支离破碎,此时从这内部看来,就像是陡然间进入了一个钢铁链条组成的世界。
一块块混凝土的碎块,粘连在那无数条铁链上,外界的风卷入,铁链微微摇晃,粉尘就簌簌飘落下来,偶尔荡漾出一丝空隙,在最上方,他看到,十多具尸体如同破损的木偶,被串在一根根铁链上,随风而动。
“全死了……”
说不清味道的声音,从那人嘴里出,就像夏夜里,凉风吹拂,成千上万枝叶共鸣出的声响,语调不含一点感情,但却有着让人产生莫名寒意的森冷,如同暴风雨来临的时候,遮天蔽日的乌云从天压下,好像天都塌了一样的压抑,然后,狂暴随之而来。
在他话音落下的刹那,脚下地板轰然破碎,一根粗藤扭动着疾窜了出来,在穿过走廊的刹那,那条粗藤以肉眼可见的度膨胀,不过眨眼时间,在接触到上方钢铁世界之前,已经变成了至少有三四个成年男子粗细的庞然大物,它穿破空气的爆响形成了震耳欲聋的咆哮,扭动的藤身如同从远古复活的巨型脊索动物,下一刻,它一头撞了上去。
轰——
仿佛撼动了一个世界的轰鸣,蓦地从这栋大厦中传播出去,巨大的声响,让下方嗡嗡的议论与嘈杂,陡然停滞了片刻,大厦在这诡异的安静氛围里剧烈摇晃起来,就像里面有一头可怕的凶兽要破困而出,几个呼吸后,人群方才反应过来,此起彼伏的惊叫立刻响起,人群像黑色的潮水往四周退散,这一刻,没有警察或者平民的区分,看到这样的情况,所有人都知道,大厦要塌掉了,再不跑,就算身份再高,被埋到里面也不过是具变形的尸体。
果然,当人群推搡着奔出二、三百米之外的时候,那栋饱受摧残的大厦,终于消耗尽最后的生命,吱嘎吱嘎基底折断的声音,远远传扬开,随后……
倾斜,崩解
“轰”
轰然巨响中,巨量烟雾一瞬间弥漫了方圆近百米的范围,人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恐怖到让人绝望的场景,一时间静谧无声,只有残余碎块崩起,落地的砰砰响声,响彻空间……
…………
同一时间,特事局在申城的办事处,豪华宽敞的会议室里,却正云山雾罩,淡青的烟雾从香烟或几人口中喷出,混合着一张张面孔上满是愁绪的表情,这间往日给人以明亮简洁印象的室内,充斥着低迷的气氛。
主持会议的是李副局长,本来为了强调工作作风,开会时不准抽烟的,不过,今天的事也委实太过难以决断,这个规定也被他抢先破坏了,吐出一口浓郁的烟雾,把烟蒂在面前的烟灰缸里掐灭,他敲敲桌子,环视了一圈周围默不作声的人,有些不耐地稍稍放大了声音:“都说话啊?没出事之前,整天就听到你们吵吵吵,真出事了怎么一个个都不说了?嗯?昆仑是狮子还是老虎?和他们对上,你们连言都不敢了么?”
椭圆的会议桌前,十多个男男女女面面相觑一番,并没有接腔,如果是往常,和昆仑对上他们当然是不怕的,毕竟昆仑就算再老资格,底蕴再厚,它依旧是个民间组织,在国内的大环境下,没有官方背景,想要把它压服易如反掌。
但现在情况毕竟不同了,因为凤凰的关系,现在国内许多不安分的家伙都在蠢蠢欲动,人人都想从特事局这块猎物身上咬下一块肥肉,当然,已经和醒狮结盟的特事局并不怵他们,但不惧怕不代表不忌惮,所谓人多力量大,就算醒狮和特事局联合起来变成大象,蚂蚁多了也照样能咬死他们,更何况,如果由一只老虎来当蚂蚁的领,那么大象的覆灭已经是注定了的。
他们怕的不是昆仑,而是怕昆仑成为这样的老虎。
李副局长当然明白众人的顾忌,面对几人这样闷头葫芦一样不说话,他除了憋了满肚子气之外,也没什么办法,左右看了一圈,见到邹蕾正低头伏案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就点了她的名:“蕾,洛紫嫣还是什么都没说吗?”
“呃?”正出神的邹蕾,愕然抬头,随即就现整个会议室的人都在看着自己,一时间有些茫然。
李副局皱皱眉,又把话重复了一遍,临了训斥道:“开个会你都精神恍惚的,这种状态怎么开展工作?听说你身体不好,陶金回来就跟我打了报告,一会儿批你假,休息几天吧”
一身警服的情报官脸红红的“嗯”了声,随后方才答道:“她还是什么都没说,不管问什么,紫嫣都是不吭不嗯。”
闻言,李副局笑骂了句:“呵,这家伙……非暴力不合作态度,这是典型的纪律问题,需要重新回训练营接受党性再教育”
众人都笑了起来,低迷的气氛顿时为之一松,显得轻快许多,之前沉甸甸压在心头的顾虑,这时也仿佛淡化了些,能在这里开会的,都是特事局在申城比较重要的人物,自然清楚高层的声音,不管洛紫嫣是不是和昆仑有冲突,高层已经打定主意要保她,此时,当然也没人不识趣儿的说什么“既然她不合作,就把她交出去”的废话。
笑声中,一直被压抑气氛吓得动都不敢动的勤务人员,这时总算找到机会,为这些长官添茶,趁着这段空隙,邹蕾犹豫了一会儿,才向李副局汇报说:“副局长……紫嫣带回来的人,已经查清楚身份了,都是普通人,不过……”
“不过什么?”李副局啜了口茶水,笑着问道。
嗫嚅了下,邹蕾硬着头皮答道:“她们……都和一个人有关……林同书”
正端着水杯,拨开茶末的李副局,手上微微一滞,明显有些意外、怔愣,呆了片刻,茶杯缓缓放下,他沉吟着揉了揉额头,语气有点陷入回忆的迟疑:“林同书……怎么又是他?”
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听到这个男孩的名字了,第一次听说还是去年的时候,去年,盲眼少女事件里,“林同书”这个名字次进入局内、醒狮乃至总参的视野,不过当时并没有人重视他,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与他名字谐音的盲眼少女身上,偶尔的一点注视,也不过是因为盲眼少女的出现,与他有点关系,以及他后来对宁童舒异能的推理。
有人分析他应该是个多重异能进化者,而且异能是跨系展,囊括变身、能量两大类别,有高的肉搏作战能力以及火、冰、飞行,当时局里也对他拉拢过,不过却被他拒绝了,既然他不愿意,局里也没有勉强,自从几年前,醒狮生过训练营暴动事件后,国家机构对待进化者的态度就温和了许多,至少不会再出现用威逼手段强迫人加入的现象。
再次见到他的名字,则是凤凰出事之后,他的分析,虽然被当时的廖组长认为心怀不轨,但无疑说中了要点,认可他分析的同时,李副局也悄悄把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甚至还派人对他的情况查了查。
不查不知道,一查还真吓一跳。
少年的天赋,委实令他惊诧莫名,从刚觉醒到成长到目前的四阶,少年只用短短的半年时间。搁往常,这样天分好的苗子,局里就算付出再高的代价,也要把他拉拢进来,不过同时期的宁童舒,却把他全部的光芒都遮掩了,以至有很长一段时间,这个少年一度被两大组织加上总参给遗忘掉。
巧合之下,当然也丧失了拉拢他最佳的时机,因此,其后李副局就把这个遗憾搁置,渐渐的没人再提起他,也就忘了,然而这遗忘的记忆还未完全淡化,再一次听到他名字的时候,心里,少年整个人的形象陡然深刻了起来。
研究所遭到攻击,完全是那个名叫林同书的男孩,一手力挽狂澜于即倒,使研究所不至遭受被人洗劫的耻辱,那知,那件事情的调查、风波还未完结,他的名字又出现了,而且还是参与到这种让人头疼的局面里来。
闷闷的抽着烟,脑海里回忆了一遍事件的展,李副局看向邹蕾,紧锁的眉头令他的表情极为严肃,“你的意思……和昆仑有冲突的是他?”
虽然是疑问,但李副局已经在心里确定了,调查林同书的时候他就知道,洛紫嫣和林同书的关系很好,少年能在申城落脚,还是洛紫嫣帮忙的结果,这样一来,也就能解释清楚,洛紫嫣为什么回来还带着几个女孩,为什么回来后一句话不说,摆出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
那个傻丫头,是准备保住他呢
那边,邹蕾点点头,没有说话。
这个结果,她早就猜到了,还进行过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按照职责来说,是现疑点的第一时间,就应该向上头汇报,不过因为关系到洛紫嫣,她并没有把自己的怀疑说出来,当时想着,也许可以蒙混下去,不让局里现,和昆仑起冲突的是名叫林同书男孩。
这样的想法,当然是想要保护林同书,毕竟他不是洛紫嫣,没有那么深厚的背景可以让高层顾忌,局里一旦知道和昆仑起冲突的是他,为了目前的大局着想,高层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他交出去,平息昆仑的愤怒。
只是她没想到,洛紫嫣居然会主动回来,而且把林同书的妹妹、朋友都带了回来,这样一来,就算想瞒都瞒不住了,真相被查清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还不如由她主动提出来,总好过被局里查明,导致她不得不处于被动的形势——至少,她主动提出来,有办法可以尽力避免那几个女孩被局里当诱饵的命运。
然而,办法还找到机会提出来,变故就突然生了,正当李副局沉吟着一下下敲着桌面,邹蕾欲言又止的时候,会议室紧闭的门,突然被人撞开,一个年轻人步履匆匆地闯了进来,在满室不悦的目光中,跑到李副局身边,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着什么,一边还将怀里抱着的文件递过去。
一瞬间,会议室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李副局身上,暗自猜测着,到底生了什么事,居然把下面急的要闯会议室向李副局汇报。
随着那年轻人轻声的说话,李副局一边翻看着手里的文件,脸色渐渐变得怪异起来,不多时,他挥挥手,示意年轻人出去,随后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露出说不出是什么味道的笑容:
“昆仑胆子大啊,跟踪了我们,我们前脚在xx大厦那边把紫嫣接回来,他们后脚就向那边动了攻击……”
邹蕾错愕了下,随即心里就是一紧,昆仑敢动攻击,恐怕是已经有了把握,不知道……他怎么样?
其他人也都露出勃然怒色,昆仑这样的行为实在太嚣张了,悄悄跟踪局里派去接应的人手,打着什么心思不问可知,相信,如果有机会,他们一定会把洛紫嫣从半路劫走,这种行为,简直是拿大耳刮子往特事局脸上扇,已经不能说是挑衅,而是赤裸的蔑视了,敢这样肆无忌惮的在闹市区动手,说明对方根本没把特事局放在眼里。
有脾气暴躁的已经拍桌子站了起来,吼着:“点齐人马,砍他**个大西瓜”
其他人虽然不至于像那位那样匪气,但心里多少也憋着一股火,事情到底谁对谁错,昆仑疯是否情有可原,在这时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么一来,特事局的脸面丢得一干二净,如果不尽快找回场子,以后还怎么管理大6的地下世界?
因此,多数人倒是连连点头,认为应该尽快集结队伍,先把昆仑在申城的据点端掉,出口气再说。
唯一能够在愤怒中还保持着理智的,大约只有陶金了,他扶了扶眼镜,望向李副局,并没有从那位副局长大人脸上现羞恼的迹象,一番圆滑的心思微微转了转,随后便试探着出言问道:“副局长……是不是,还有别的状况?”
李副局赞许地向他笑了笑,稍稍抬手,室内的喧闹随着他这个动作,立刻平息下去,他脸上还残留着怪异的表情,轻轻把手里的文件放在桌上,话音里满是诧异、疑惑,甚至震撼:
“……出气的事,已经不需要你们去做……那些人,全都死了”
…………
视野里,一行行红色大字嚣张地盘踞在正中。
“接收命令,数据库调整进程强制切断……调整中数据丢失……数据库回档完成,已修改之数据回收8o%,剩余粉碎无法还原”
“初级管理员阁下,您的行为延缓了服务端构架的进度,根据最高指令,将对您进行处罚”
“处罚决定如下:扣除在以往实验过程中,您对本系统的贡献指数,强制要求您必须在标准时间一个月以内,推动完成善、恶阵营的建立,使服务端成功运行,其间所产生贡献指数不计。请引以为戒,下次再犯,根据最高指令可对您进行十倍处罚,最高可免除您的管理权限及至对您进行从**到灵魂的清除。”
系统的威胁赤裸不加掩饰,显然,之前强行停止数据库调整进程,唤醒那些封印的异能,已经触及了系统的底线。
靠在山间一颗树下,面对着迎面吹来的山风,林同书苦笑。这样的结果对他来说应该还算是好的了,他当然知道,系统把服务端的构架作为最优先命令,任何敢于妨碍构架进程的个体或集体,都将受到它严厉的审判,曾经因此甚至临时赋予他级权限,可见服务端构架进程对它而言有多重要。
原本他以为,自己这次利用自己的权限强制切断数据库调整进程,应该会被剥夺部分权限的,没想到,系统居然也明白做人留一线的道理,只是轻轻处罚一下,倒是罕见的用强制要求的手段,限制他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完成善、恶阵营的建立。
当然,轻轻处罚也只是相对而言,那个贡献指数是什么,他并没听说过,系统也没解释,但想来,应该是与权限的提升有关,否则系统不会把扣除它作为惩罚条件。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后悔,当时的情况很危急,孙敏大脑不够用,不能指望,能救他的只有他自己,总而言之,这次的危机过去了,虽然代价似乎有点大,不过相比起被活捉或杀掉的可能,仔细想来,可能还赚了不少。
在他心中,自己的命明显比那什么贡献指数值钱太多太多。
思忖着,不远处一丛灌木哗啦哗啦的响了起来,随后,一个胖乎乎的家伙从灌木后钻了过来,手里提着两个似乎已经死掉的动物,边谄笑着边向这边凑。
那是肥朱,人都说胖子狡猾,虽然有一杆子打翻一船人的嫌疑,但肥朱明显就属于又胖又狡猾的行列,这家伙倒没什么大智慧,但聪明不少,之前大厦里又是火箭弹轰,又是林同书了个大招,把好几层楼变成铁链的世界,胖子居然愣是没死,也不知道躲去了哪儿,等打完收工,林同书和孙敏、昏迷的六栀子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偷偷摸摸地钻了出来,全身上下一点擦伤没有,让少年对他颇为佩服。
肥朱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了不起,在昆仑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出任务遇到全军覆没的危险也不是没有,和他同时期的,要么战斗勇猛升官了,要么战斗勇猛牺牲了,只有他从头到尾活得滋润,虽说高不成低不就,但好歹安安全全过了半辈子。
而安全,恰恰是处在战斗一线的进化者们,最奢侈的渴望。
他谄笑着,凑到林同书身边,把手里提着的东西放下,就着天空微弱的星光,林同书看了看,有些诧异:“哪找来的肥兔子?”
“嘿嘿,山下一个村里有人养的,我一吹口哨它们就过来,想着您走的匆忙,咱们不是没准备食物么?我就打死两个带了回来。”肥朱颇有些洋洋得意,这隆冬荒郊野外,除了他,还真没人能找到这么肥的好口食。
撇了一眼自我感觉良好的胖子,林同书没说什么,正好也感觉饿了,就吩咐胖子把这两只兔子剥洗一番,烤来先填填胃,明天去山下再把钱给人家兔子的主人。
胖子看来以前这种事没少干过,开养猪场的时候,也不知道偷吃过多少人家饲养的鸡鸭,得了林同书吩咐,立刻屁颠颠地跑到山后的溪把兔子洗剥干净,用一根树枝串着提了回来,然后又是忙着拾柴引火,不一会儿,篝火就燃了起来,简易的烧烤架搭在火头上方,几分钟后,火苗舔舐间,两只肥兔子已经开始往下吱吱地流油。
淡淡的肉香顺风远远吹开,片刻后,孙敏从山上下来了,两眼亮地瞪着那两只兔子,嘴唇翕动,眼看口水都要流下来,随后又看向林同书,表情显得有些不悦:“有吃的干嘛不叫我”
“不是叫你在山洞里看着那个女人么?肉烤好一会儿就给你送去,你现在离开了一她跑了怎么办?”
对这个女人,林同书很头疼,他一般很少厌烦一个女人的,如果不是对方倒霉,处在他的对立面,对待女人的态度上,他一向很客观,比较宽容,当然也可以看作是大男子主义思想,不喜欢和女人计较。
自从家乡出来,如今也算接触过不少女人了,他还真没见过像孙敏这样惹他烦的,在大厦里,她不出手,害得他差点死掉就不说了,毕竟双方没什么关系,人家也没义务救他,但她死皮赖脸地缠着要跟他一起走,还总磨着要他陪她玩儿,要给她买煎饼,要……几个时下来,叽叽喳喳呱噪的林同书恨不得一拳把她打晕过去。
这样爱磨人,能把人磨得有杀人冲动的女人,也真算极品了。
不过想是那样想,他自然知道,这些讨人嫌的性格是她那个没育完全的脑袋造成的,仔细想来,也感觉有点可怜,倒也不好太过追究计较,只能由得她了。
眼看她蹲在篝火旁,一副死都不走的架势,林同书也只能自己回山上的山洞里,亲自当回把门将军。
山洞宽敞干燥,并非天然形成或者是哪个猛兽的巢穴,应该是往日春夏季节,申城一些来山里野营的人开辟的,当初肥朱找到的时候,里面还有人生活过的痕迹,洞口被一堆爬山虎的枯枝和杂草遮住,大约是前人怕这洞被野兽占去,故意种的,却让它显得隐蔽很多。
回到山洞的时候,名叫六栀子的女人已经醒来了,黑暗的洞穴里,只有一根荧光棒散着微弱的光亮,六栀子靠坐在洞壁上,不知在想着什么,听见脚步声,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方才醒悟过来,挣扎着就要站起来,一只手已经闪烁起金属光泽,似乎随时都会出雷霆一击。
林同书施施然地走到她面前,无视她凶狠的眼神,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她如临大敌的样子,似笑非笑道:“怎么,准备拿拳头对待救命恩人?”
六栀子一愕,有点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林同书挑挑眉,向她胸口示意了一下,她垂望去,脸立刻腾地红了——视野里,左胸一只仅堪一握的球状凝脂,正暴露在破碎的衣服外面,顶端一点嫣红的樱桃许是寒冷的原因,高傲地立了起来,笔直地指着面前的少年,娇艳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