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娘咬咬牙,拨开层层幔帐走了进去,梅鹤鸣正歪靠床榻上,手里执着半盏酒,姿态很是悠闲,房内并无旁,那些唱曲儿弹琴儿的已遣了出去。
梅鹤鸣把玩着手里的碧玉盏道:“宛娘,可还记得那夜爷的话,爷说再回来可没那样的好颜色,那时疼是的女,屡屡给机会,可却非要去嫁那个野汉子,如今可知错了吗?”
宛娘咬咬唇,不说话,她本没错,如果不是梅鹤鸣使了这些阴险手段,她又怎么会回来,即便回来了,让她开口求他,却怎样也做不到。
宛娘发现,自己还是个彻头彻尾的现代,某些东西死也丢不开,例如尊严,梅鹤鸣本来想的好好,这一回定要好生教训宛娘,立下规矩,今后看她还敢再犯,这些日子恨上来,打杀她的心都有,可这会儿见她直挺挺立那儿,垂着头一声不吭,到了如此地步,仍然不跪下认错求饶,雪缎披风里,只穿了一件桃色软缎的衫裙,襟口有些松散,鼓胀胀的绯色抹胸上一截子胸脯,赛雪欺霜。
梅鹤鸣只觉压了多日的那股燥火迅速窜上来,恨不得立时便把她压身下狠弄一番,却见她这仍不服的模样儿,又觉今儿势必要教训的她服了方罢。
想到此,手里的翠玉盏咚一声扔桌上,脸色一沉,声音骤冷:“脱了身上的衣裳,给爷近前跪着认错……”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到对手戏了,亲们满意不……
32章
宛娘真没想到梅鹤鸣如此变态,虽说这屋里只有她跟梅鹤鸣,可让她跪着还罢了,脱了衣裳却实过不去自己心里的底线。
宛娘咬了咬唇,仍立原处不动,梅鹤鸣声音冷了几度:“宛娘这是想让爷亲自动手吗?”宛娘忽然抬头看着他道:“放了王青。”
梅鹤鸣本来刚软乎点儿的心,听她一提王青,哪还压得住火,起身抬手把她拽过来,微微使力按到床前,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恨道:“宛娘,当爷真是好脾气吗,如此两次三番的惹怒爷,是真不怕,还是看中了爷不舍让皮肉受苦?”
宛娘其实也有些怕的,因为知道这古代女是绝对弱势,莫说她一个无名无份的外室,便是梅鹤鸣三媒六聘抬回家的妻子,梅鹤鸣真要打骂,也没管的了,且,她清楚记得,上次梅鹤鸣夺去她手中剪刀的手段跟力道,梅鹤鸣若真想打她,她除了受着还能如何,当初就是王婆子打骂,她都反抗不得,更何况梅鹤鸣。
思及此,眼神中不免流出几分惧意,可忽然想到王青牢里的情景,咬咬牙道:“,放了王青,他是老实,不是被牵连,哪有今日之祸。”
梅鹤鸣怒极反笑:“当初那样对,允跟一天做寿,因祖母之病耽搁京里,赶不回清河县,恐错过的生日,特寻匠给打了头面首饰,还把惯常戴的簪子置于匣中,令随喜儿日夜兼程给送了回来,是想知道爷的一片心,虽远京城,却时刻惦记着,可呢,趁爷不,竟去勾搭野汉子,一心想离了爷另嫁,宛娘,真对得起爷啊,爷是何等样,怎会让爷的女跟了旁,若传出去,爷空生了这七尺男儿之躯,思及此,爷恨不能将掐死,这个不守妇道,勾搭奸,夫的yin妇,到了如今地步,还让爷放过那奸,夫,真当爷是活王八了……”
恨到极致,手下滑至宛娘脖颈,忽然扼住,宛娘伸手抓住他的手,眼睛陡然瞪大,眼底的惊恐瞬间倾泻而出,梅鹤鸣是真想掐死她。
从没有一刻,宛娘觉得自己距离死如此之近,她觉得,眼前的梅鹤鸣简直就是魔鬼,他的目光那样冷,那样狠,眼前视线开始模糊,宛娘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这样死了或许也好,没准穿回去了……
念头刚划过,就觉扼住脖颈的手一松,她捂着胸大口大口的喘气,还没喘匀,身子被大力提起,一阵天旋地转,被梅鹤鸣甩床榻之上,或许死真的不可怕,可现宛娘真怕了梅鹤鸣。
她瑟缩到床里,蜷抱着腿儿,戒备的看着梅鹤鸣,满头乌丝落下垂膝头,遮住他一张小脸儿,只露出两只眼睛,虽惊恐却依然执拗的瞪着他。
宛娘怕了,但她依旧不会真正屈服,梅鹤鸣忽然就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如此放不下宛娘,他想驯服她,不止身子,还要她的心,所谓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只不过,他得先确定一事。
他看了宛娘很久,缓了缓胸间怒气,开口问她:“再问一句,若有半句虚言,仔细的小命儿,这身子那王青可沾了?”
宛娘定定看了他很久,梅鹤鸣打开头就疑她这个,忽然抬手解开领口系带,将雪缎披风扔与床下,接着是衫儿,裙儿,抹胸儿,小衣,亵,裤,直至身上□……
她就这么赤着身子,坐床褥上,仍有些瑟缩,手臂挡胸前,却哪里遮的住两只□椒,ru,顶端粉嫩正如三月桃花一般鲜艳,两条腿儿紧紧并,拢,毛,发有些稀疏,周围腻,白肌肤更显中间轻粉诱……
梅鹤鸣只觉身下物事儿硬,胀而起,宛娘那玉,径花xue与旁不同,异常紧窄,因此干起事来,说不出的舒爽,更何况,自打宛娘过后,这些日子身边并无旁的女子,这会儿哪儿还隐忍的住,欲,火上来,喘,息都有些粗,重,却也未妄动,只看宛娘行事。
宛娘声音有些抖的道:“这身子除了并未第二个男沾过,若不信,可来仔细查看。”宛娘这一举动其实有些冒险,她自然知道,这种事如何也检查不出的,但她赌梅鹤鸣能信她,进而不折辱于她,也能放过王青。
果然,梅鹤鸣脸色缓了一些,伸手把她一双小脚抓掌中,摆弄揉搓半晌,接着是纤细脚踝,匀称小腿儿,手一分,把宛娘两腿大大分开,梅鹤鸣真仔细去端详那处隐秘所……
光,裸着身子,劈,开腿,被一个男盯着私,处瞧,对尊严真是极大考验,她的身子止不住颤栗,屋里虽燃了熏炉,仍觉得两腿之间冷飕飕的难堪。
宛娘这里生的极好,形如花苞,裹住中间细,缝儿,颜色偏又比旁更粉嫩,让忍不住喜欢,梅鹤鸣探手过去拨开两侧花,苞,只见藏内里的芙蓉xue口,扁圆,湿润,近些,仿佛有丝丝缕缕暗香渗出,一指探进去,只觉内里紧紧裹住手指,竟如未经事都处,子一般,哪里像个妇。
宛娘身子越发抖的厉害,即便这是她的选择,也抑不住心里那种尊严被践踏的难堪,眼泪如雨,点点滴滴滑落下来,梅鹤瞧了了瞧宛娘的小脸儿,终叹了口气,抽出手指,长臂一展,把她搂自己怀里,拿起一边的小衣给她穿身上,用帕子给她试了试眼泪:“爷信,明儿让去开释了那王青,放他自行家去,跟着爷身边好好过日子,挑一个黄道吉日,请府衙大做媒,爷纳进府可好?”
宛娘垂首不吭声儿,梅鹤鸣道:“不乐意进府?”宛娘微微点点头,梅鹤鸣眼中柔色略减:“还惦记着王青?”宛娘身子颤了颤,抬头道:“宛娘粗鄙又是寡妇,不好进府,也怕与旁有嫌隙……”
梅鹤鸣明白过来,忽然低笑一声道:“是怕旁欺负,傻宛娘,有爷宠着,谁敢碰一根头发,也罢,不乐意进府,却再不能那清河县里落户,暂且住这庄子上,待寻的妥帖宅子,再挪了去。”
说着那帕子给她拭了试腮边泪痕,觉得宛娘此时真是可爱可怜,便温声哄道:“还委屈,说教训,爷喊打喊杀了半天,哪动了一指头,倒惹的爷这会儿这里哄欢喜。”
宛娘轻声道:“那曹大贵……”梅鹤鸣皱了皱眉:“还想替王青昭雪沉冤不成?,倒是情深意重。”宛娘道:“跟他无关情意轻重,只他这样一个老实汉子,若有了污名身,日后如何立足,况那曹大贵曾轻薄与。”
梅鹤鸣听了,脸色顿沉,阴狠的道:“那厮竟敢如此……”继而忽笑起来,点了点宛娘的鼻尖道:“宛娘如今学会跟爷动软刀子了嗯?算了,那曹大贵爷府中行奸yin之事,本就不该容他,只从此不许再提王青一字。”
说到此,凑近宛娘耳边亲了一口道:“爷应了这些事,宛娘可领了爷的心意不曾?爷这些时候日里夜里都惦记着,这会儿可该让爷好好乐一乐了吧!”说着,手已经探入宛娘腰间,褪下亵,裤,抚弄那粉嫩花苞,伸嘴亲住她的小嘴砸,吮半晌,把宛娘按身下,解了衣裳,露出腰间早已紫,胀青,肿的物事,照着那处儿急急cha了进去……
宛娘不禁疼的叫出声儿,梅鹤鸣却相反,舒服的闷哼几声,亲了宛娘小嘴几下,一边道:“亲亲,这xue儿如今愈发紧,如处,子一般,又久不经事,难免有些疼,且忍一忍,道如何爱干这起子事儿,日后得了趣儿,知了其中乐处,到时,恐要缠着爷弄都不及……”
宛娘只觉体内涩痛酸胀,哪有什么乐处,勉力咬牙忍着,那脸上神色真如上刑一般,梅鹤鸣哪里还顾得她,这些日子可不都想坏了宛娘这身子,身下急cha了几百下,越加起了兴致,把宛娘从塌上抱起来,架自己身上,上下耸,动癫,狂起来,一边伸嘴噙住宛娘胸前两团嫩如脱兔的玉ru,直觉生之乐风月之事也不过如此便是极处了。
即便宛娘依旧生涩,不会迎凑俯就,梅鹤鸣仍觉快意丝丝缕缕透体而出,也怕宛娘受用不住,折腾了半个时辰有余,终泄出来饶了她,却觉比第一回时还觉畅快难言,有种失而复得的欣喜,不免对宛娘更为爱怜。
事必,放下床帐,梅鹤鸣唤下捧了水进来,并不假手他,亲接了吴婆子手里的帕子,入帐给宛娘擦拭清理身子……
吴婆子一边暗暗纳罕,刚头楼下听着动静,只吓的她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还以为宛娘这条小命要没了,谁知到末了竟好了,爷府里咬牙切齿的恨了这么些日子,瞧如今这情景,轻言细语那样儿,更爱的不知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