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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屏春暖》第60章

作者:欣欣向荣 字数:2982 书籍:锦屏春暖

  一进屋,宛娘嗅到他满身酒气,不禁皱紧了眉头,煽了两下问他:“怎吃了这许多酒?”梅鹤鸣把衣裳脱了递给她:“没吃多少,只不过味儿大些罢了。”使备水洗澡,忙忙的让摆饭,吃了饭就使唤吴婆子去薰被铺床,收拾停当,挽着宛娘的手上了床榻。

  放下锦帐,便来扯宛娘身上的中衣,宛娘下意识抓住他的手,梅鹤鸣搂她自己怀里哄道:“爷的亲亲,这可都快两月了,再这么下去,爷那物事可真成个废物件,如今爷的心就差掏出来给宛娘瞧了,宛娘还怕什么,依了爷,日后爷必不会负心……”凑上来砸吮宛娘的小嘴……

  宛娘闭上眼,手一松,任他解了衣裳褪去亵,裤,摩挲她的身子,梅鹤鸣撑开她的腿儿,用手去探那出入之处,一指探入,宛娘不仅皱着眉嗯了一声,这一个多月没行云,雨,这花,径仿似又紧了许多……

  梅鹤鸣怕她害疼,手指缓慢出入,等她略适应些,□间分出蜜,液来,才又探入一指,如此反复,待宛娘眉头略舒,才挺身进入……

  61章

  或是抵触心理消弱了些,更或是梅鹤鸣着意温柔绸缪,这一夜宛娘虽觉仍有几分不适,但比起之前强多了,至少不再一味疼,末了尚生出些微妙处,心下暗觉疑惑。

  梅鹤鸣自然更觉舒爽,那滋味畅美难言,竟是自打识了**乐事之后,头一遭领略了其中真趣,始信古之言,这帐中枕席风月之事,若放了心意里头,两情相悦了,才得一个**和谐。

  虽折腾了一宿,至晨起时仍觉浑身说不出的爽利,只宛娘却疲累已极,睡了个实,梅鹤鸣轻手轻脚起来,生怕吵到宛娘,缓拢锦帐,出去外间里梳洗换衣裳。

  刚收拾停当,前头传话进来说:“孙大到了,正前头书房里候着爷呢。”梅鹤鸣点点头,孙元善倒是个少见来的,想来不定有什么事,不然,也不至于大早起就过这里来。

  想到此,回身吩咐吴婆子:“小心看顾着奶奶,若醒了使前去知会。”便迈脚出去了,吴婆子心里头暗念了几声阿弥陀佛,这都多长日子了,今儿终是让爷偿了心愿,自此和顺美满可期了。

  进去瞧了一趟宛娘,便外间里守着不提,再说梅鹤鸣,到了前头书房,孙元善迎上来唱了个喏道:“这都什么时,哥才刚起身,可见美如玉,芙蓉帐暖,日头高起也顾不得了。”

  梅鹤鸣听了,不禁笑了笑道:“这张油嘴儿,什么话到了嘴里偏就十足刁钻起来。”问他可吃了早上饭,孙元善嘻嘻一笑道:“昨儿哥摇席破坐的走了,们几个便去了陈官儿那儿,受用了周二哥一夜酒,哪里曾吃的什么,不过一肚子酒罢了。”

  梅鹤鸣道:“没吃便说没吃,倒累赘出这么的些没用的话作甚?”吩咐书房里摆了早上饭,两吃罢撤下去又上茶来,梅鹤鸣才道:“一早来寻有什么事,这会儿可该说了吧!再不说,也不听了。”

  孙元善叱一声乐了:“就说哥最是个听弦歌知雅意的,弟这里是有一件事要求哥个情说说。”梅鹤鸣道:“莫要唠叨快快说来。”

  孙元善这才说了,原来这孙元善住的府衙后街上有一个酸儒,叫李番的,屡考不第,只得回了家乡青州府来,好家道还算殷实,不想两年前却遭了天火,一把火把家里的房子家产烧了个精光,父母家仆俱葬身火海,只他一个,因赴朋友之约出外吃酒,却吃了个酩酊大醉,故此耽误外未曾回返,倒得了一条命手,可惜除了身上一身衣裳,几两散碎银子其余家计全无。

  便只得如今王家巷后头的花墙子街上吝了夏家外头一间房子胡乱住了,这夏家的老爷原是跑南北做绸缎布匹生意的客商,赶上旧年发水,船河中翻了个,满船的货不消说了,只他侥幸得一命已是不易,却坏了本钱,一病不起,便耽搁这青州府里,却有些个运道,得了个寡妇的继,招赘他进门,满满家私都白送了给他。

  过后重整本钱,买卖收拾起来,就咱着青州府落了户,只可惜是个没儿子的命数,眼瞅年过半百,膝下才得了一个闺女,爱如珍宝一般,闺名儿唤作夏金玉,无意中瞧见了李番这酸儒,不知怎的,就睃眼里,要非要嫁他不可,想这酸儒一无田产二无家业,她爹娘哪里瞧得入眼去,无奈这闺女要死要活的闹着,白等没法儿招赘了他进来,不想李番也不是个有寿命的,平白受不得这些银钱福气,一两年里便一命呜呼了,丢下夏金玉二十郎当正青春的时节,便守了寡好可怜见的。

  梅鹤鸣道:“说的是年前跟隔邻为了堵墙打官司的夏家?”孙元善道:“可不正是她家,她那邻着的不过是个内官的闲宅子,那内官早死了不知多少年,如今那宅子落了他外甥手里,就是做古字画生意的刘茂才,想必哥知道他的。”

  梅鹤鸣道:“他的铺子跟使本钱的当铺俱一条街上,每逢年节的,他倒是上赶着送礼,只没收他的,横竖不过就照过两面罢了,有甚情面,若收了他的东西,传出去倒坏了的名声,年上尤其让送了几回年礼,都让推了去。”

  孙元善哼一声道:“当他为甚要送哥礼,跟哥实话说了罢,他打早惦记上了邻居夏家的家业,为了花园子里的一堵墙把夏家老头生生气了个半死,如今躺炕上,出气多进气少呢,他两家就哥这宅子后头,哥怎竟不理会,那刘茂才早想着那夏寡妇的帐了,恨不得连带银子都拢到手里才算个消停。”

  梅鹤鸣听他说了这么大片子没头尾的话,不禁笑道:“不耳会这些寻常,怎的倒成了个包打听,便是那刘茂才占了夏寡妇与什么相干,不是生受了那寡妇什么好处,来这里说项着帮她打官司罢。”

  孙元善一听呵呵笑道:“要不都说哥是个耳聪目明八面通的爷呢,这还没说完,哥就猜了个□不离十。”

  梅鹤鸣道:“莫用这些好话奉承,她家的事管不得,管了倒显得手长了,倒不如跟周二哥哪里点点卯,或可有用些。”

  孙元善道:“哥哪里知道,那刘茂才京里的衙门里却有些门路,模糊听说,仿似寻了大理寺里哪个官儿的门路,转了封书信府衙大手里,夏家这官司哪里能赢得了,说不得真要连家业都赔进去了。”

  梅鹤鸣听到这里才听明白,不禁笑道:“这是想让说句情吗,却拐这么大弯子作甚,得了她家什么好处,如此上心这事,难不成也惦记上了夏家那个俏寡妇不成。”

  夏家这寡妇青州府里有些外的风流名声,她那个死鬼丈夫估摸也是受不得做这个活王八,才撒手闭眼图个眼前拎清,听说家当闺女的时,就跟外院的小厮不清白,夜里钻了主子姑娘被窝的也不知几个,竟是个天生一个yin浪婆娘。

  去年暮春过了,梅鹤鸣骑着马从她家门前过的时候,就见她头发梳的光溜溜,戴着赤金的金丝儿髻,穿红裹绿,带着两个年轻丫头她家门楼子上,依靠着栏杆往外瞧街上的新鲜景儿呢,逢着自己过去,偏把鬓边的一朵海棠花掉了下来。

  那时梅鹤鸣满心里都是宛娘,哪里瞧的见她,理也没理,便过去了,倒不想那寡妇不死心,这是变着法儿的拖了孙元善来说项,想来是想让自己帮她了了官司,顺便勾着做上一停风流事,若搁以前,这样的风流事也无妨,不过是图个新鲜乐子,这会儿有了宛娘,他倒没了挑弄风月的心思,便推道:“这事儿管她做什么?”

  孙元善原不如周存守有个正经的武职身,更比不得梅鹤鸣乃是世家子弟,不过是个靠着祖产过活的纨绔子弟,却有钻营头脑,前些年,只等梅鹤鸣跟周存守两青州府里来,他便想法儿依附上来,衙门里捐了个提刑官的缺儿,每日也没什么事,只靠着帮打官司吃旁些银钱好处,几年下来,倒把家里整治的颇像样儿,比陈子丰那宅子还要强些。

  这回是夏寡妇特特寻找上他,言说若官司赢了,足谢他三百银子,孙元善哪有不动心的道理,又因这事上头连着的京城大理寺,虽说也能求周存守,最末了不还要归到梅公子这儿,谁不知梅家老爷如今正任职大理寺正卿,求旁哪里有求他来的爽利。

  况那夏寡妇拐着弯子的打听梅公子,孙元善哪里不明白这里头的事儿,这档子风流事若他牵成了,那寡妇一欢喜,不定要怎样谢他呢,故此,倒是磨破了嘴皮子似的跟梅鹤鸣说项。

  梅鹤鸣磨不过情面终道:“明儿修书一封回京,询询此事是谁出的头,只让那莫管这事也便罢了,至于剩下的事……”孙元善忙道:“剩下的事哥不用劳心,弟一力办个妥当。”

  梅鹤鸣打点了孙元善,忙回转后头来,正赶上宛娘才起身,洗漱过后正妆台前梳头发,白衫儿娇黄裙儿,越发显得一张小脸儿粉嫩嫩似三月桃花。

  思及昨夜帐中乐事,梅鹤鸣便笑吟吟立宛娘身后,扶着她的肩膀,菱花镜里端详她良久低声道:“怎不再睡会儿,时辰还早呢。”

  宛娘瞥了眼窗户外头老高的日头,抿抿嘴儿,心话儿说果然那句话说的不差,男要是哪方满足了,什么都顺当了,瞧梅鹤鸣如今的样儿可不正是如此。

  从镜子里跟他对了一眼,不怎么自的错开去,粉面仿似有些红,看梅鹤鸣眼里,更是稀罕的不知怎样了。

  凑到她耳边调笑道:“想什么事儿呢,脸儿都红了……”宛娘不惯跟他肆意调笑,便问:“一大早去了哪里?”

  梅鹤鸣不禁挑眉低笑一声道:“这么些日子来,宛娘还是头一回问爷的行踪呢,倒令爷有些受宠若惊了……”

  作者有话要说:刚回来,终于赶上更新了,现言明天更新,亲们谅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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