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噩耗,陆江和风轻雪都愣住了。
这些年,陆三爷爷对喜宝的好,他们都看在眼里,现在自然很是伤感。
风轻雪擦了擦眼角,“陆三爷爷有留下什么话吗?”
“没话留给你们,去得很突然,很安详,吃饱饭午睡的时候离开的,倒是去世的前几天叫了喜宝去,好像给喜宝留了一点东西。”程保国没问,不知道是什么,“陆三老爷子去世的当天晚上,老太太也跟着去了。”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形容的大概就是他们吧。
陆江和风轻雪表示知道了,面色也就有些悲痛,就是他们都在外面工作,抽不出身前去奔丧,时代局限,丧事大概也不会大办特办。
程保国说完坏消息,转回了好消息上面,“喜宝运气真不是虚的。”
风轻雪问道:“又有什么好事了?发生在喜宝身上的话,得压一压。”喜宝那幺小,老是让他处于目光的聚集点,很容易带来不好的影响。
程保国笑道:“他跟我在老宅子里玩,随便挖挖想挖个洞栽棵树,你猜怎么着?”
“挖到宝贝了?”王翠兰问道。
程保国点了点头,“挖到了,挖到了好几件宝贝,估计是老宅子主人埋的,现在找不着头,我们又不能昧下,可又怕上交国家引起住在大院的家属个个掘地三尺,于是我们商量一番又给埋回去了,埋得更深了一些,以后就随缘吧。”
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陆江和风轻雪摇头一笑,倒不是很在意那几件宝贝的最终命运。
“对了,”程保国接着开口,“下放的黄庆红老爷子回首都了,工作恢复没恢复我就不知道了,估计他到首都的时候你们已经不在了。”
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陆江和风轻雪都很高兴。
福宝突然探出一个小脑袋,“妈,蛇油膏还有没有了?没有蛇油膏,蛤蜊油也行啊,我看二丫的手脚有些干裂。”
风轻雪站起身,“我给倒热水,叫二丫洗洗手洗洗脚再抹。”
“好的妈妈。”福宝道了一声谢,“妈妈,你把我前年去年的衣服鞋子找出来好不好?回头我送给二丫,她应该都可以穿。她的小包裹里都没几件衣服,给新的好像不太好,不给的话,刘伯伯家孩子太多了,都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可能会顾不上二丫。”
“好!”风轻雪一口答应,她喜欢女儿的这份善良和体贴。
王翠兰笑道:“这是言传身教。”
没有父母以身作则,孩子从哪里学来那么多的优秀品德?
刘二丫在陆家过了两天,觉得自己就像做梦一样,吃得饱,穿得暖,陆家上上下下都对自己和和气气,就是比自己小几岁的三胞胎都一口一个姐姐喊得可甜了。
刘振国就是在这种氛围中被找来的。
“陆同志您找我什么事啊?大晚上的您都不休息。”刘振国笑声爽朗。
他是吃过饭来的,陆家也吃完饭了,风轻雪正看着孩子在书房里练字,福宝和叶言不用催促,一个画画,一个做作业,就是三胞胎纯属玩耍,二丫站在福宝身边看她画画,听到堂屋里传来的声音,风轻雪等他们说得差不多了,就叫孩子玩,自己进了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