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又过来几位须眉花白的老前辈,神采奕奕,老当益壮。
陆江和风轻雪连忙起身让座,态度十分恭敬,哪一个都是举足轻重的老革命家。
风轻雪没有继续和陆江跳舞,而是听老人们侃侃而谈,借着刚才的话题,从顾大头说到其他牺牲了的英雄,包括抗战期间遇到的种种困难和解决方法等等,也提到了历史上有名的几大战役,也说到了爬雪山过草地的艰辛,许多都不为人知,风轻雪听得津津有味。
她觉得,前辈们的牺牲应该被后人铭记。
见她对往事感兴趣,几位老前辈说得更有劲头了,因为生在太平盛世的孩子没吃过战乱的苦,没吃过被剥削压迫的苦,越来越多的孩子对建国前的历史失去了兴趣,听都不愿意听。
风轻雪默默记在心里,油然生出一种生活在太平盛世真幸运的想法。
临近舞会结束,那几位第一次见到的老人家们对风轻雪笑道:“小丫头,你很好,有空去玉泉山找我们玩,我们肚子里还有千百个故事可说哩!”
风轻雪恭敬地道:“有机会的话一定前去拜会,您老不嫌我叨扰就行。”
“不打扰,不打扰,我们住在疗养院,闲着也是闲着,没人陪我们说话倒是寂寞得很。”
这些老人家退下来后大部分都住在玉泉山的疗养院,罗城也在那里,今儿就是来凑热闹的,风轻雪万分庆幸今天的出席,得以遇到这些老革命家。
何其有幸,何其有幸见他们的面,听他们的故事。
坐在回去的吉普车上,风轻雪挽着陆江的胳膊,“老革命家们的本事、见识、经验都远非我们所及,如果有空就去拜访一二,我想听他们的故事,记录下来供后人取材,你也可以向他们请教请教,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陆江摸摸她鬓边的碎发,“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今年来首都的次数比较多,上了几次玉泉山,王老帅带我拜见过,我从他们口中知道了许多不知道的东西。”
“怎么没听你提起过?”风轻雪眨了一下眼睛。
陆江低笑,“可能我忙忘了。”
实际上,作为受益人,他觉得没必要宣扬,现在局势依然不稳,眼红的可不在少数,最重要的是他主要向老前辈们请教军事上的问题,不能让机密外泄,包括妻子在内。
风轻雪白了他一眼,眸色流转,潋滟生光。
可惜回到住处已经是夜半时分,累了一天,只能收拾收拾就睡下了。
风轻雪次日起来,枕边果然没有了陆江的身影,她习以为常吃了他准备好的早饭,洗完衣服晾上,慢悠悠地走到江家,进门前打算把回去的计划告诉家人,并问他们是否留在江家小住几天、到时候和陆江一起回去,进门后直接奔到女儿跟前。
“福宝,你的眼睛怎么红了?”不像是蚊子叮的。
看到母亲的到来,福宝扑到她怀里抱着她的腰,蹭了蹭,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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