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管理这一块的领导心里高兴坏了,爽快地同意了她们的申请,不同军区的军人调任兵种,需要周旋的事情可多了,这些,都由部队出面调解搞定。
如果部队不出面,那么金珠珠和杜晓涛就很难如愿以偿。所幸,文艺兵的重要性远远比不上医护兵,她们俩如愿的可能性很大,双方交涉需要时间,现在就只能静待结果了。
最高兴的莫过于牛一宝和桑弘,他们俩的级别不足以让家属随军,金珠珠和杜晓涛仍留在文工团的话,早晚得回首都军区,到时候就得两地分居。
现在则不同了,她们留在边防部队,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们夫妻间就能朝夕相处,除非国家下了其他指令。
“你看,人家都能想方设法地留下来,我怎么就不能随军了?你的级别早就达到了让我随军的标准,喜宝在这里混得如鱼得水,你就忍心让我们回去过着没有你的日子?”听了风轻雪的抱怨,再看喜宝在旁边一个劲地点头,陆江一脸无奈。
“你小子懂什么?听得懂吗你?”陆江摸了他脑袋一把。
“爸爸!”喜宝利索地爬到他身上,双手牢牢搂着他的脖子,亲密得不行。
一家三口现在都窝在炕上,屋里融融的暖意和外面形成明显对比。陆江把喜宝扒拉到怀里,
“喜宝啊,你天天这么乖多好啊?”
“爸爸,玩!”喜宝蹲在陆江跟前,背对着陆江,两只小手放在腿间下方抵着炕沿,陆江只好站起身立于炕沿,双手从他屁股下穿过,抓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提,喜宝瞬间翻了个三百六十度的跟头,咯咯直笑,开心地道:“爸爸,玩啊,玩!”自从集体婚礼当天晚上陆江陪他玩了这么一次,他就记住了,每天都要翻几个跟头。
翻了一个跟头后,喜宝继续撅着屁股蹲在陆江跟前,连声叫陆江,父子俩这么玩,喜宝连续翻了七八个跟头,陆江假装气喘吁吁地道:“儿啊,爸爸累了,我们明天再玩啊!”他担心翻得次数太多,伤害喜宝的胳膊手腕关节,每次都很注意力度,也注意节制。
喜宝没尽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玩啊!爸爸,玩!”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鼻涕泡泡又冒出来了。风轻雪拿出一根香蕉在他眼前晃了晃,
“喜宝,你看这是什么?”
“蕉蕉!”喜宝立刻止住眼泪,伸手以手背擦了一把鼻涕,灵活地爬了过来。
风轻雪赶紧抱住他,给他擦了擦鼻涕和手,然后剥了香蕉递给他,他开心地抓在手里咬了一大口,还没咽下去,手里的香蕉就被他捏断了。
“蕉蕉!蕉蕉!我蕉蕉!”喜宝瞬间哭起来,生气地把香蕉扔出去。陆江一把接住,皱眉道:“谁惯得他?”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啊?”风轻雪估计自家胖儿子有很严重的强迫症,吃东西一定要吃完整的,断了的香蕉、被自己咬了一口的苹果等等,哪怕是一颗水煮蛋,剥壳时鸡蛋壳带掉一点蛋白,他看到了都不肯吃,非得再要一个完整无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