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牢记本站域名“ ” ,或者在百度搜索: 三联文学网】 今天,那那然然二十岁的生日。
上午9时,君宅成员全部上了运河码头停泊的一艘大船。此船,又大又豪华,为皇室所有,但很少航行,整日在船坞里保养着。
横行和墨颜上了船,其他的马由十名鬼卫带回家,同时看护宅院,三日后再来接我们。要玩就玩痛快,一天怎么够!
一个水手都不要,全部赶了下去。有十名鬼卫和一个s2型操船,工作效率和船行速度顶普通人好几倍。剩余二十名鬼卫分散在甲板上,凭舷而立,警卫。
君管家指挥着佣人们各自就位,船开。
刚离开码头那会儿,新鲜感最强,咱和老婆们,哈司烈炎公母四人,老算计孤单自己,都站在了甲板上,观光。
运河是人力挖掘而成的,两岸没什么好风景可言,最多有一些随河而生的村落、小码头之类。实在是没啥好赏的,也就一水上沉浮的动感有点意思。不一会儿后所有人都看够了,八位老婆干脆自手镯里掏出专用桌椅,四人一桌打起了麻将。
这麻将是咱教给她们的,老婆们都很喜欢。哈司烈炎和老算计都是第一次见,立即产生了兴趣,掏出椅子坐在一旁学了起来。
我看着老算计心中暗笑,他即使学会了也不敢玩儿。因为咱老婆们下注巨大,银币根本上不了桌面。老算计怎会舍得呢。
我不爱玩麻将,掏出摇椅和全套茶具,在离她们五米外的船头处开始了晃悠。冲茶地水完全来自于空气,能量把水分净化到最纯净状态进入茶壶再瞬间煮沸,如此源源不绝方便至极。香茗一品,悠哉中……
左战秋左老头,谢谢你教会了咱品茶。此杯敬你。手一扬,杯中之茶散于空气。无影。
“诗儿,来抱抱老公。”我用精神力发出了呼唤。
几秒后,唐诗来了,她的精神体将我完全笼罩,我进入了她的怀抱。
千金抬头看了看我,微微一笑,打出了手中之牌。
“那个女孩儿。能感觉到我吗?”唐诗似有察觉。
我回道:“嗯,她知道你来了,每次都知道。”新婚后的千金果然转变巨大,每天喜笑颜开,话多了几十倍,甚至经常和铁锤打闹,大家都为她现在的开朗感到了高兴。
“灵觉超凡,很象你。”唐诗用精神力戳着我的大脑。
“宝贝儿。轻点,捅成神经病咋办?”我的精神力大手抓住了她地小手。
“没关系,反正你一直都不健全。”唐诗毫不留情地损着我,精神小手挣扎着,不戳决不罢休。
我松开手,任由她轻轻地抚进我的脑海。唐诗最近特别喜欢进入我地心灵世界。可以说,我的一切她都知道,连地球上的**史都暴lou无遗。心核保留这些记忆做什么啊!真没面子。
唐诗和人类不同,被她看个通透,我们只会心心相印,如同一体,不会产生任何负面情绪。这样,她也更明白了,人,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要知道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我要死死死死地迷住你。”唐诗每次都会说上这么一句,现在又说了。
“宝贝儿。你已经做到了。”我每次都这么回答,现在也是。爱侣之间就是这样,很多话重复万遍也不会厌倦。唐诗的内心,咱更清楚,除了各种知识和自保意识,剩下的,全是我。
此时,一个mi橘果递到了我的面前,果皮已经剥净。体贴咱的人,舞青袖。
我接过就咬,对自家人无须说谢。
她轻轻一笑,又回到了哈司烈炎身边。现在地她,很快乐,谁都看得出来。
唐诗在我脑海里幻化出身体,翩翩起舞着建议道:“亲爱的,要不要帮你做一具机器身体,嘻嘻,连**功能都一样的身体,你用精神力遥控着当作一个分身用。要吗?”
“行,到时候,我指挥着我的机器身体和你的机器身体……嘿嘿,有意思。”我想了想,感觉这主意不错,等于有了分身术。
“我才不要呢,哼,我提前给‘他’设定好程序,见了我,那零件便会失灵。”唐诗皱起了可爱的小鼻子。
我呵呵一笑,用‘他’和老婆上床,那不是整成君不灭牌自慰器了嘛!这事若是被老婆们知道了,估计会被她们揍惨的。再想上床,肯定会事先捅几刀验明正身才行。
不行,这蠢事不能做。我笑着对唐诗道:“你不装那玩意儿都成,有个分身,应付一些我嫌烦的局面,倒是不错。那就,先来三十个吧。”
“打死你!只能一个!尽管是假老公,也要做得极其细致。你打算累死我?”唐诗挥舞着小拳头,表示着愤慨。
唐诗在我脑海里活蹦乱跳了一个多小时,回去了。这种全精神进入脑海,与面对面影像交流,各有乐趣。
唉,玉石店已经开了不少,暂时没有任何收获。我们也都清楚,要找到小石头,几年几百年都说不准,可遇不可求,只能耐心等。
唐诗地精神能量一直在增长,直接附身在一具躯体上,不是不可能。但,这其中变数太大,没有心核作保证,决不能冒险。不论她怎么想,我是冒不起一星半点的险。没有百分百把握,我宁可这样。
又过了一会儿,那那缓缓走来。接替她玩麻将的是哈司烈炎。凭老哈司地下棋造诣和天才脑子,一旦学会了,稍微一熟悉,估计老婆们就不是其对手了,毕竟她们也是刚玩了没几天。
我伸手轻拽,那那躺倒在我身上,又是如猫般蜷缩起来。她不出声,我也不言语。就这么晃悠着。
那边,铁锤在老算计的指教下,对付着自己的爷爷……
午饭各自随意,大家都没怎么吃,给晚上地生日宴留着肚子呢。
船虽大,但在十名鬼卫的巨力下,超船过舟。航速极快。
下午3时,生日宴早早开始。
甲板上摆上了一个超大圆桌,酒菜上齐,大家入席。
敬酒、祝愿那是当然程序,那那连声道谢,很开心,情绪一直平稳。
如嫣与紫云再次合作奏鸣;哈司烈炎也吹笙一曲,吹得还行;老算计当场玉女图一副。题字相赠;其他老婆也送上了各自准备的小礼物。
到咱了。“哗啦”一阵铁器声响,十几种杀伐兵器散落,大家皆愣。
女孩子过生日,送这么多凶器,着实有病!在座之人看我的目光表达了这个观点。
那那替我感到不好意思,玉手一挥。尽数收入手镯,对我道:“谢谢老公。”
我面不改色地微笑点头,毫不在意众人地鄙视目光。
开聊开闹,直至共赏日落,再至夜幕覆盖。
灯笼挂起,佣人把桌面收拾利索,大家品茶中。
船首方向的夜空中,突然绽起了烟花,大家抬头望去,我急忙闪电动作忙活了一番。
好看地烟花只是为了吸引走她们的视线。眨眼工夫。所有人的目光又被领回了桌面。
三层大蛋糕,二十支生日蜡烛。烛火被咱用能量保护着,否则,船只航行带起的风虽然不太大,但也足以吹灭蜡烛了。
我将生日蛋糕地意义简略讲解,手把手教着那那吹灭了蜡烛,许过了愿。
那那将最顶层蛋糕切好,逐一分过,大家开始品尝这新鲜之物。尝过之后,纷纷道好。
我抹了一叉子,入嘴,行,与地球上地味道差不多,我都同样不爱吃。
前面的这些生日套路,千篇一律,没什么大意思。蛋糕糊完了胃,我要送上大礼了,单独给那那地礼物。
我拽着一脸笑容的那那进了主卧舱,黑暗中,我搂着她小声问道:“感觉怎么样?”
“九年的生日,都是形只影单,今天当然开心啦!老公好过分哦,把那些东西当众送给我。”那那心情很好,嘴里嘟哝着,抬头索吻。
一个长达五分钟的窒息之吻过后,我牵着她的手坐上了床沿,黑暗对现在的她也没有了影响。
“那那,你今天一定想起过家人吧?”问话间,我还是用能量点亮了一根蜡烛,全黑着讲话,太象偷情。
微弱的烛光下,那那收起了笑容,轻轻点头。
我贴近她漂亮的小耳朵道:“你认为,他们去了哪里?”
那那微微皱眉,想了想,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转身抓住我地肩膀,急声道:“他们去了哪里?老公,你一定知道对吗?老公,你是神,你无所不能,你一定知道,是吗?告诉那那,好吗?”
我温柔地笑起,拇指帮她揉着眉头道:“他们去了另一个世界,而且,生活得很好。想见见他们吗?”
“想!想!我想,老公,老公……”那那抬手抓住了我的拇指,使劲攥住,身子急得在床沿颠了几颠。
“想见嘛,不是不可以,要看大爷我高不高兴啦。你用什么交换?嗯?”我不放过任何刁难别人的机会,摆出了丑陋的泼皮嘴脸。
那那闭目做了两次深呼吸,再睁眼时,眸子闪动着难喻的光华,她低沉着嗓音道:“老公,那那知道你是想让我冷静,不过。我还是要说,你想怎样都可以,折磨死那那,那那都会当成享受。”
“那好,一会儿我让你们见面,完事后,我把你送去团聚。你觉得怎么样?”说着,我左手轻轻掐上她的喉咙。挤鼻弄眼地作出使劲表情。
那那笑了起来,拨开我地手,kao进我的怀里,柔声问道:“非得死了,才能和他们团聚吗?”
我就是担心她看完影像后情绪失控,万一再求我别的什么,那时候解释起来必然费劲。所以才会这么做作一番,提前预防一二。
于是,我正经地道:“即便真死了,也不一定会去他们的世界。你唐诗姐姐为了让你安心,费了很大的劲才搞到一段影像,其中过程之复杂,咱就不提了。我马上放给你看,你们也不能对话。所以,你要保证控制好情绪,知道吗?”
那那点了点头,正襟坐起,拢了拢长发,深呼吸三次才平静道:“好了。老公。”
我按下手镯上的开关,唐诗那边把影像发了过来。
全息影像逐渐清晰,背景是一个花园,花、草、树的颜色明显与正常世界地不同,也挺美,光线倒是很正常。很好,这样才真实。
五个人,中年夫妇,一少男,一少女。一男童。他们都在微笑着。
那那张口欲叫。急忙紧紧捂嘴,眼泪汹涌而出。嗓子里发出呜鸣。
影像中的五人好象是在合影,很快,那那地父亲深深看过来一眼,微微点头,带着三个孩子离开了。
那那伸手去抓,嗓子里压抑地嘶哑着:“爸爸,爸爸。”她转脸变着声问我:“爸爸怎么带他们走了,为什么不和我说话?”
我摇了摇头,示意她冷静,继续看下去。
这时,那那地母亲飞絮走上前来,来到那那地身前,很近很近,那那忘形地去拥抱,几次都扑空,被我按住了。
“小然然,仙子说,只能由我对你说几句,这已经是破例了……小然然,仙子说你已经为那家报了仇,苦了你了……你爸爸说,他为你骄傲。我们都很好,你不要牵挂,好好地生活,珍惜你的现在。”飞絮仿佛能看到那那一般,眼中湿润,深情诉说,慈爱无比。
此时地那那,已经泣不成声,只是不停地点着头。
飞絮突然微笑道:“你要过二十岁生日了!你长大了,我的孩子。我代全家,祝小然然生日快乐,永远快乐。妈妈,会永远为你祝福……”
影像渐暗,再暗,消失不见。
那那一声撕心悲鸣,跪在了地上,双手撑地,长发垂落眼前却没有哭声,只听到泪珠颗颗滴落在地板上。
十分钟后,她坐回床沿,偎进我的怀里。
“老公,帮我谢谢唐诗姐姐,这是我收到得最好最好地礼物。”那那已经恢复了平静,语气轻柔,只是哭过后的嗓音更低哑了。
“比我送你的武器和蛋糕还好吗?”我很不服气地攀比了起来。
那那知道我是在逗她,双臂使劲,把我搂得紧紧,喃喃低语道:“他们都没变,小山还是八岁的样子呢。”
“嗯,那个世界的时间与这边不同。”这些疑问我和唐诗都提前想到,准备好合理解释了。
我话头一转道:“我答应你的已经做到,该你进行回报了。嗯,你自己看着办吧……”
“那那能给你什么回报呢?我都是你的呀。”说到这里,那那含羞笑了,低头抬手为我拖着衣服,还小声地嘟哝道:“人家刚刚才哭过哩……”
“对啦!上面哭过,该下面了。”我嫌她动作太过轻柔,自己三把两把整光,按倒之。
……一切就绪,我抖擞着某物,粗着嗓音道:“今日最后的一个礼物,就是这个了,要吗?”
“不要,会怎样?”那那很配合地作出怯怯状。
“礼物会变大,哈!”我随手比划了个长度。
“就这个吧。”那那一把攥住……!~!【快速查找本站请百度搜索: 三联文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