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落进窗户,扫满一地金黄,螃蟹秀秀从床底下钻出来,爬来爬去的时候李路由也醒了过来。
昨天晚上睡的很好,安南秀的昏睡术一释放出来李路由立刻陷入了深度睡眠,虽然他的精力旺盛,但是有这样的睡眠效果还是让人格外精力旺盛,心情舒爽。
李路由不由得想,如果办间什么睡眠屋,让那些失眠症患者来好好睡觉,只怕能够大赚特赚,只是撇去办这种睡眠屋的成本,推广,经营不说,要让安南秀坐在店子里给她口里的土著们不停地释放这种神术,只怕她根本就不耐烦,说不定一不乐意就会把昏睡术变成其他什么虚弱,束缚之类的,那就吓死人了。
李路由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满头长发披散着占据了大半个床的安南秀,她美丽的脸蛋近在咫尺,可以数清楚她的每一根睫毛,看到她的肌肤没有一丝细纹,没有一个毛孔似地温润。
“冰棒……白糖冰棒……好好吃……”
安南秀在说梦话,李路由才发现她死死地攥着他的手指头塞在嘴里吸吮着,一会儿就用牙齿咬一下。
难怪感觉手指头麻麻痒痒的,李路由手指头传来她舌尖和唇瓣独特的触感,有些痒,也有些舒服。
李路由身体的感觉渐渐清晰,低下头去看了一眼,一下子屏住了呼吸。
安南秀完全是趴在他身上躺着,一只手紧紧地攥着李路由的手,另一只手却是搂紧了李路由的脖子,她的睡衣褪到了肋骨以下,那一对安南秀一直梦寐以求的大白兔压迫着李路由,李路由低头也看不到那大白兔红艳艳的眼睛,可是挤压之后愈发显得饱满丰硕的形状完整地呈现出来,在她那精致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衬托下,薄被下的女子胴体似乎一丝不挂。
安南秀还穿着睡衣,只是她在睡觉的时候被太小号的吊带睡衣绷的不舒服,两只手臂从吊带里钻了出来。
李路由一只手按在她的后背,另一只手却是放在她翘挺的水蜜桃上,不像以前的安南秀,李路由两只手就可以捧着她的小屁股,现在却挤的满满的要从他的手指缝里盈出来似的。
手心热热的犹如火烧,湿漉漉的让人好像沙漠旅人在感觉到湿气了以后,想要寻找另一处水源似的。
李路由赶紧小心地抱着她转了个身,把她放在床上,自己就往床下跳。
“咳……”
李路由只觉得喉咙上一紧,马上咳嗽起来,然后他才发现自己脖子上被系了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系在安南秀另一只手上。
安南秀被扯了一下,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擦了擦眼睛,迷迷糊糊地望着李路由:“我的冰棒呢?”
安南秀对李路由可是没有半点防备心思,晨光下那一对完美形状的丰满酥雪一跳跳地轻轻颤动着,展示着年轻女子熟媚和青春混合的美。
李路由连忙拉着被子给她遮住。
“我的冰棒呢?”安南秀的嘴唇动了动,还是没有怎么清醒,“你吃了吗?”
“上哪有冰棒去?你那是做梦,咬的是我的手指头。”李路由看着她这样迷糊,除了身体变大号,和往常还是那样一般无二。
“恶心死了。”安南秀面无表情地说道,“难怪超市里边有卖白糖冰棒,牛奶冰棒,还有李路由口味的,我怎么选了李路由口味的?一点都不好吃,我要吃白糖的。”
李路由知道她说的是做梦,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绳子:“你这是干什么,快点解开!”
那根绳子不是普通的绳子,李路由拉了拉,即使以他的力气,这根绳子都是纹丝不动,根本解不开。
“不解,你昨天答应做我的召唤兽的。”安南秀还记得,李路由不要装作她不提这种事情就没有发生一样。
“苏幕遮都死了,还要我当你的召唤兽干什么?更何况你已经有秀秀了,做人要专一。”昨天那是危机关头,只要能够帮助安南秀,李路由什么都愿意,可现在不同了,更何况召唤兽的待遇居然是这样,谁受得了?
“秀秀太笨了。”安南秀不乐意。
“那你也不能把绳子系我脖子上,和狗一样,你又打算侮辱我了是不是?”昨天晚上两个人才亲亲密密地温馨,李路由没有想到安南秀趁着他睡觉,居然暗算他。
安南秀解开系在自己手上的绳子,也系在自己的脖子上,“没有打算侮辱你,只是不许你离开我超过两米的距离。”
李路由看着安南秀,安南秀也望着他,安南秀觉得这样很好,李路由却没有办法接受,两个人的脖子用绳子连接在一起,这……这算行为艺术?
“你知道丈夫吗?”
安南秀想了想,脸颊羞红,“我才不要和你结婚,结婚了你就会对我做变态的事情。”
“谁要和你结婚了?只是普通男人也有权利和妻子保持一丈的距离和活动范围吧,那都有一丈!所以叫丈夫!”李路由很为安南秀时不时冒出的念头头疼,那都不是普通人能够接受的。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安南秀奇怪地问道。
“夫妻是这个世界上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可以建立的受法律承认和保护的最亲密的关系,作为夫妻,两个人的距离都可以在一丈,我们两个还不是夫妻。”李路由现在只想把绳子解下来,也不管丈夫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李路由,你就是想和我做变态的事情。”安南秀很生气地说道,伤心地躺了下去,“来吧,你做吧,做完你再也不许和我说这种话了。”
“你想什么呢?我又哪里得罪你了?”李路由仔细想想,自己说的没有错啊。
“夫妻不就是做了那种事情的两个人吗?你看我没有和你做,你居然说我们的关系还不如什么夫妻关系。”安南秀哭了起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不记得我们两个的生命树了?既然我们的生命树都叫连理枝,总是会在一起的,你还有必要拿绳子把我限制在你两米的范围内吗?”李路由连忙解释。
“可是……可是我就想这样做,反正我就是想时时刻刻看到你,不然我就会……就会……”安南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和以前的依赖有些不同,安南秀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只想着李路由的事情了,如果她一个人呆着,做什么事情都没有意思。
李路由低下头去,亲吻安南秀的额头。
安南秀抬起头来,看了看他,撅着小嘴儿,又扭过头去,为什么自己喜欢李路由不要离开自己身边,他偏偏要离自己远点呢?两米已经很远了,他去厨房安南秀可以站在门外,他去洗澡安南秀也而已站在门外,他去睡觉了……好像不行啊,除非自己和他一起睡,可是被李半妆看到了怎么办?
“这样吧,这个给你。”李路由去衣服兜里拿出一个古铜色的项链,下边有一个直径约三厘米的硬币型吊坠。
“干嘛的?”安南秀拿了过来。
“打开看看。”
安南秀的手指拨开,就可以看到吊坠中央放着一张照片,是李路由的大头贴。
李路由把项链挂在安南秀的脖子上,“这样的话,我离你近的多了吧。”
安南秀有些高兴了,看了看李路由的照片,然后合拢起来,放在胸口。
然后李路由就按到吊坠滑下去,被那深邃的沟壑紧紧地夹住了。
“好了,可以解开了吧?”李路由再次申请。
安南秀的注意力都在吊坠上了,就给李路由解开了,兴致勃勃地拿着手指头把吊坠拨来拨去的,“以后等你成为我的召唤兽了,我就要把它做成召唤法器。我只要一拨开,你就会马上从照片里跳出来,出现在我面前。”
原来是这样……李路由还以为安南秀终于放弃了些什么念头,却只是她想的更长远一点了,连召唤法器都准备了。
李路由终于可以去上厕所了,等他去取了昨天晚上洗好的衣服换上,把早餐拿进房间时,安南秀还在床上玩那个吊坠。
“我先回去了。房卡在这里。你在房间里玩斗地主吧,中午我来看你,给你带衣服过来,不然你这一身没有办法逛街。”现在的安南秀穿着华丽的宫装长袍可比她十四岁时要引人瞩目的多,不知道安南秀这种情形要几天,可李路由也不能让她一直躲在酒店里不出门。
“好啊,记得给我买内衣裤来啊。”安南秀随口说道。
李路由有些犯愁,他也不知道安南秀穿多大啊,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别到处乱跑。”
“知道啦,啰嗦。”安南秀把吊坠拨弄的啪啪响,然后伸了个懒腰,“还有,我可以吃白糖冰棒了,记得帮我带。”
安南秀可惦记着,李路由说要等到天气热起来,小女孩才能吃冰棒,不然对她的身体不好,可现在自己是二十四岁的身体了,当然可以吃了。
李路由看了看自己那根颜色发白的手指头,安南秀等了将近半年了,这个愿望必须满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