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路由没有想到bba牌的车子就这么诞生了,他回去取了电动车,接到了李半妆的电话,因为他不留在那里吃饭,让李半妆不高兴。
“宁丰不是个什么好人,以后不要和他接触。”李路由说道。
“人家可是钢琴王子呢,我好崇拜哦。”李半妆咯咯笑。
“那他就已经死了。”李路由也笑了起来,然后又认真地说道:“不是和你开玩笑的,他真不是个什么好人,这件事情我会向李教授解释的。”
“好啦,我是开玩笑的……哥哥不喜欢的人,就是李子最讨厌的人,不需要理由和解释。”李半妆温柔地对着电话说道,他肯定把手机放在耳朵边上,李半妆就想像自己是凑在他耳边说话,不知不觉就想呵气,好想看他耳朵痒痒笑着躲开的样子。
“嗯,李子乖。”李路由喜欢这种没有任何置疑的信任和依赖。
然后,李路由把耳机取了下来,他是一边骑电动车一边接电话的,手机放在屁股兜里。
李路由来到市委,可是这郁郁葱葱地看上去就格外深沉威严的院子不是那么容易进的,门口的警卫面无表情地背着枪,李路由不由得思考这枪里到底是有子弹的还是没有子弹的。
李路由给李诗诗打了个电话,一会儿李存喜那个有着霸气名字的秘书龙轩辕就来接李路由了。
“龙秘书,麻烦你了。”李路由推着电动车跟着龙轩辕进去了。
“不嫌弃的话,叫我龙大哥就好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直接给我打电话。”龙轩辕微笑着说道,虽然他知道李路由并没有回李家的意思,但是对于李家来说,这可是李家第三代的老大,将来的事情真不好说。
“好的。”李路由点了点头,不过他觉得自己不会有需要麻烦龙轩辕的地方,人家也不是觉得他气宇轩昂,有鸿鹄之志,所以跟随着他能转动历史和命运的车轮。
李存喜没有住在一号楼,而是在五号楼,李存喜挂着中央政-治局委员的头衔,在中海的地位无人能够撼动,倒是不会刻意计较这些数字。
远远地,李路由就看到了安南秀。
她穿着带白色蕾丝边的黑色a字裙,裙摆下露出纤细的小腿,包裹着黑色长袜的小脚藏在红黑相间的小牛皮鞋里。
安南秀蹲在那里,手里抱着大霸王龙蚂蚁,长发扎成高高翘起的马尾散落在草地上。
冬日里依然动人绿的草芽,乌黑细腻的发丝,泛起的光芒格外的温柔。
她低着头,认认真真地看着一点点的阳光透过树荫投射的光斑,李路由知道,总有那么几只蚂蚁,在她的注视下走过。
李路由忽然想,如果蚂蚁也有人类一样的思想,它们会不会意识到这种注视?对于它们来说,这就是女神的注目?
李路由不由地住地抬起头,如果有一天安南秀成为了神王,离开了这个世界,那么她会不会也像这样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注视着他?
“小姑娘,你在这里坐了一上午了,不怕着凉吗?”一个中年女人走到了安南秀身边。
安南秀摇了摇头。
“你在看什么啊?”中年女人很感兴趣地问道,她是瞧着小女孩从五号楼里走出来的,这就让她有足够的兴趣了。
“看蚂蚁……它们为了争夺面包屑,蛋糕奶油,正在积极准备战斗,我计划在它们打完战争之后,抢走它们的战利品。”安南秀平静地说道,好像在认真等待着那个时刻的到来。
“你……”中年女人笑了两声,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听上去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好玩吗?”安南秀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中年女人,“我只是无聊而已。”
“你慢慢玩??”中年女人发现自己实在没有办法和她套近乎,连忙走开了。
李路由走了过去,蹲在她的身前。
安南秀没有抬头,只是薄薄的唇瓣儿撅起来,又收敛了,长长的眼睫毛眨动了一下,渐渐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来,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李路由仔仔细细地看着李路由,她的眉柔顺清新,她的眼睛通透中透着淡漠的冷意,她的鼻子秀气而高傲,她的嘴唇湿润而柔嫩。
一切都是这么真实,真真正正的安南秀,而不是一棵默默地经历时光风雨洗涤的生命树。
“安南秀,你看看我。”李路由的心沉静下来,无论如何他都会阻止悲剧的发生,要让她永远如此真实地呈现在自己面前。
“不看。”安南秀使劲盯着蚂蚁,好像她对蚂蚁的兴趣比对李路由多一百倍??不,一万倍。
“那我看着你。”李路由坐了下来,他是来接安南秀的,但他最在意的是感受着她在他身边,至于在什么地方,他并不在意。
安南秀不再理会李路由,准备把红蚂蚁大战黑蚂蚁最后面包屑和奶油蛋糕归属谁的史诗大片看完。
阴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彻底散去了,树荫显得浓郁,光斑更加耀眼,安南秀眯起了眼睛。
李路由玩弄着安南秀的长发,放在鼻子前嗅了嗅,好香,还好不是菠萝蜜树的味道。
安南秀坐了下来,伸直了双腿。
李路由看着她纤细的双腿,小女孩的柔嫩都体现在这双腿上,那笔直的小腿,还有格外秀气的小脚,都透着一种娇柔纯净的感觉。
李路由不由自主地按住她的膝盖,本来想把她抱在怀里,但想想还是算了,握住了她的小手。
“为什么迟到?”安南秀板着脸问道。
“我没有迟到啊,迟到是有一个时间标准的,可是我没说具体时间啊。”李路由觉得冤枉。
“我不在意你有没有说具体时间,只要你比我预期的晚到,你就是迟到!”安南秀皱了皱眉,“你难道又忘记了,我从来不讲道理,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你犯错了,就应该好好道歉,而不是狡辩。”
“你再看看我??我就和你道歉。”李路由明白她这幅态度是怎么回事了,但他觉得自己有让她高兴起来的事情。
安南秀这才不情不愿地瞟了一眼李路由,“你脸上的青春痘绽放成一朵动人心魄的菜花了?”
“我哪有青春痘??”李路由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提醒她,她不会这点眼里也没有,察觉不到他的变化吧。
然后他突然想起了脸上的青春痘变成菜花的样子,一下子恶心的想吐了,“安南秀??我不道歉了,哪有你这样恶心人的?”
“脆弱的人类。”安南秀不屑一顾,“土著就是土著??我早就和你说了,没有一颗坚强的心,永远无法成为真正的强者。要记得提升实力之前,优先锻炼自己的心境,否则的话,无论你怎么样晋级,那都是毫无意义的事情。”
“你看出来了?”李路由大失所望,安南秀一点也没有觉得惊喜。
“你才迈入王级的境界而已,但是我对你的指望只有这么一点吗?你难道希望自己只是个侍从官吗?”安南秀望着李路由,脸颊儿的娇柔和红晕悄悄的浮现又悄悄地隐去,抬起头来理所当然地望着远处,淡漠地说道:“你将来是要成为安南秀夫君的女人??男人??对自己的要求,可以永无止境地拔高。”
很显然,安南秀说这种话的时候,没有她表现的这么平静,所以会说错话。
“夫君?”李路由不在意安南秀把“男人”和“女人”搞错了,只是这个称呼,让他想起了崔莺莺。
“你觉得姘头这个代称,更能满足你异样的情趣需要?”安南秀疑惑地问道,不是夫君是什么?
“呸??你今天说话太难听了。”李路由原本以为自己在听了崔莺莺的故事后,两个人见面应该哀哀怯怯,在彼此深情而沉重的对话中享受着甜蜜的忧伤,哪里知道安南秀根本没有配合的意思。
“它们打完架了,你猜它们谁赢了?如果你猜对了,我就原谅你的迟到。”安南秀指着地上的蚂蚁说道。
李路由看了看红蚂蚁和黑蚂蚁的数量,比较下双方的战利品,马上做出了判断:“红蚂蚁!”
“不,是黑蚂蚁。”安南秀摇了摇头说道,“你失去了让我原谅的机会。”
“怎么会是黑蚂蚁?黑蚂蚁都没有几只了!”李路由看着那些缺胳膊断腿的老弱残蚁说道,它们正急急忙忙地撤退。
“因为这是我说的??哪一方死的多,哪一方拿到的面包屑更少,哪一方就算胜利。”安南秀看着李路由,用一种同情他理解能力的眼神同情着他,到现在他还不明白吗?
“怎么说都是你说的对,那我怎么可能猜得到?”李路由忿忿地说道。
“我依然只是告诉你一个道理,你的标准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怎么想。”安南秀咬着牙,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你迟到不迟到有什么关系,只要你赶紧来哄哄公主殿下,公主殿下高兴了,就一点问题也没有了。
“猜对你了才原谅我,猜错了你就不打算原谅我了?”李路由可怜兮兮地望着安南秀。
“白痴,和你说话真费劲。”安南秀咬了咬嘴唇,“你干嘛又在那里自以为是,猜对了我原谅你,猜错了??我就亲你一下。”
说完,安南秀在李路由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小声说道:“李路由,我只是想你了,下次不要让我等你。”
“我永远都会等你。”李路由突然激动起来,紧紧地抱住安南秀,他不愿意安南秀变成一棵树,但是他能够明白为什么自己会一直等下去,直到让人以为他只是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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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咖啡厅里码字,旁边有几个女的一直在叽歪。
一会儿有个女的说:我觉得的都找不到男女朋友,像那谁谁就是,一直没有女朋友。
诸位都中枪了,我默默地擦拭掉眼泪,的都找不到男女朋友,难怪写的也混成了二婚。
一会儿另外一个说:伦敦奥运,街头好干净,北京奥运会的时候,地面好脏,中国人就是素质差。
我冷笑,你是不是中国人?北京环境是差,但是说地面好脏有些过份了吧,如果盯着阴暗的角落,哪个城市没有?伦敦我就不说一半天堂一半地狱了,再说了,北京奥运是视觉艺术和竞技的盛会,伦敦奥运算个啥玩意?开幕式还是裁判可圈可点?
还好,有个明白事理的说道:英国最tmd烂,英国就是四害,鸦片战争,火烧圆明园,四六级,伦敦奥运会。